《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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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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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就被父亲踢了出去,几个家丁按住死命打,後来叶娘来的时候,男孩子只有力气狠毒的盯著他。後来他偷偷去放了他的时候,他咬破了他手上的肉,很多自己的血,还有他喉中涌出,或被牙咬碎,或什麽其他地方的血,混在一起。

  韩之翠并不痛,他捂住自己的手,看著男孩子一瘸一拐的破门出去了。

  其实他帮他开了门,但是他不要领他的情,他说他总有一天要回来,他应得的东西,要他们百倍来还给他。

  韩之翠侧著头。

  夏日的雨,在别处总是热烈而沈闷,只有楚江,细细碎碎,连绵得不能停歇。

  

  ☆、'外传番外' 溺浪(2)

  2,

  後来他真的回来。

  叶函青,穿一身黑衣,讥诮的将仆人都赶散,逼得韩梓州携了金银妻子,逃去楚江城。

  十四岁的少年,瘦削的肩还没有身後的榕树宽,立在树下向韩家射了七箭。韩梓州坐在马车上仓皇而逃的时候,还来得及看到山上几代传下来的祖宅金焰狂舞。

  祠堂也被点著了,韩之翠知道,有一箭是射在堂前的牌匾上,那块匾後还藏著弟弟之白写坏的字,如今也没有了。

  他抱著父亲塞在他怀里的祖宗灵位,耳边是母亲的啜泣,还有父亲的咒骂声,颠倒的辞藻反复激烈,不符他一贯教导他的诗礼传家的训言。

  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逃走了,为金钱留下的人都已经死在那把同样瘦削的剑下,韩梓州自己架著马车,养尊处优的手被磨出水泡,脸孔神经质的抽紧著。

  “弟弟。我回来了。”

  叶函青微笑的与韩之翠说。

  七日,他们只来得及逃进城郊的一个农庄,韩梓州死时双目俱裂,心肝被捣碎,扔在一个水坑里。

  韩夫人是一剑穿心。

  这几日她一直想要自尽,终於闪亮的剑光指向她的时候,她脸上掠过一丝冷漠的笑意。

  韩之翠看著叶函青丢下一具更加幼小的尸身,那是弟弟之白。

  逃走时他偷偷去祠堂玩耍,父亲没有等他。

  瘦削的剑架在他的颈上,十岁的韩之翠只是望著,乌黑的眼珠大而圆,即便断肢遍地,血亲的鲜血凝结在他膝头,也没有打乱他眼中盈盈的一汪秋水。被韩梓州厌弃为女子之相的面孔在雪亮的剑身上照出无瑕的豔色。

  叶函青憎恶的向他脸上划去。

  一颗石子破空而入。

  剑身被荡飞,叶函青指骨被震断,绝叫一声。

  “小青,你做的这样绝,是谁教你的?”

  妖魔一样的男子,白衣翻飞又若平地飞升的仙人,清澈的容颜温美殊丽。

  叶函青不能动,石子上的寒心指力钻入他膝上|穴道,一动有锥骨之痛。他痛的咬牙,束起的发散开,垂在地上,垂在血池里。

  “不能动,话也不能说了?”

  男子步在血池与断肢中,雪白的袍仿佛真正的仙物,纤尘不染。

  叶函青倔强的低著头,却不知是膝上的疼痛,还是往日对男子的惧怕,当男子步到他面前时,仍不停止的颤抖。

  牙关碰响,唇色尽皆退去,英气勃发的黑衣在男子的白之前尽褪成虚影,脆弱的如日下的冰。

  “我放你回江南来,是叫你来报仇的?”

  又一声惨叫,叶函青右手臂骨被捏断。

  “好尽兴,好痛快啊……”

  男子踩在他胸上,叶函青努力喘气。

  他终於颤声道。

  “师尊……”

  “现在才晓得叫师尊?”

  谢玲官笑,微微使足尖点在他胸前气海上,叶函青吓得魂飞魄散。谢玲官恶意的又按了按,只要他稍稍用力,地上的少年两年来的刻苦修行都将烟消云散。

  他怎麽可以这麽做!叶函青恐惧的几乎要喊出来。

  他犯师门大忌,当众展露武功,不过他费多少心血就是等这一天,如果不能,为何他要忍受谢玲官百般折辱,苟活到今天?

  他的事,谢玲官全知道,为什麽他不早现身出来?明明他默许他这样做,现在凭什麽来废他武功!

  男子在薄雾中笑,或许没有雾,叶函青眼前有些晕眩。要|穴被制,下一刻就会内力散尽,他耳边响起某日顾行舟有意无意间说过的话,西风决易练易毁,一朝散尽,骨骼寸断,形同废人!

  这本就是速成的邪功。

  “师尊……”

  忽而,不同於之前的叫声。

  “师尊……”

  近乎柔媚的,动听的呻吟声。

  瘦削的身体,在黑衣下展露的一点,是这个年纪的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劲瘦。谢玲官斜目睨看,对上那双因疼痛沁出泪光的眼睛,他最爱这双眼睛,多少个夜在他身下从愤恨而被情欲左右,也是这样相似的泪光……

  谢玲官把脚移开了。

  暮色里,树上的玉兰花瓣飘落,瘦削洁白的几片落在黑色的衣上。

  他忽而笑,少年被踢飞出去,咳出两口血。

  “小青,叫师尊看看,你还有什麽手段?”

  黑色的衣袍敞开,腿内的肌肤出乎意料的妖异白皙,吸附在男子身上缠动时,模糊的呓语一般的声音让人血脉贲张。

  只有韩之翠看见,他仿佛迷离的目中偶尔扫向他的时候,仇恨狠辣的就像那夜咬在他手上,清醒决绝。也许男子也看见了,又或者他即便没有看见,也知道。

  他将他顶在树干上,简单而粗暴。

  强弱分明的性事,带著蹂躏的象征,男子将少年的断臂抬起来的时候,欣赏他剧痛中仰起还带著稚气的脸,泪珠滚滚落下来,比起任何美丽一类的意义更接近的一种凄惨的意象,与他身下的动作一样使男子愉悦。

  韩之翠见他们以激烈的韵律贴合在一起,以冲撞应和奇妙的呻吟声,洁白的花瓣落尽,片片优美的散落在四处,少年裸露的身体无力侧卧在血水浸润过的黑土上,渐渐已经无法有丝毫的掩饰与计算,啜泣的求恳声断续细弱,却因为与之相反的放荡的迎合,叫人分不清是因为苦痛还是情欲。

  黑色的衣被压在一边,少年的後|穴再次被贯穿的时候,溶雪一样的腰肢被抬起,像一座冶豔的桥。

  粗糙的土和花叶在他垂下的臂上磨砺,颤动。淫欲的绝景。

  

  ☆、'外传番外' 溺浪(3)

  韩之翠被带回静日宫,谢玲官不许叶函青杀他,用性事过後才会残留的少见的暖意望他,纤长的手指勾起他下巴。

  “你们兄弟长的挺像哪。”

  淡的几乎没有血色的指尖擦过他的脸颊,韩之翠只是看著,谢玲官更笑。

  “乖的很……”

  就是这样,韩之翠成了静日宫第七弟子,他在殿上伏下去的时候,甚至没有出一声。

  “大胆。”

  司礼的执事皱眉。

  谢玲官不以为意。

  “就是这样才好。”

  他喜欢看韩之翠抬起脸时,不带一丝波澜的静,即使看到杀掉父母的仇人,自己的兄长,被陌生的男子当面凌辱,也一样清明莹澈的秋水样的眼睛。

  “可惜太小了……”

  谢玲官爱怜的捏住他精巧的下巴,宫中戒律,十二岁上方可侍寝。西风决阴阳对冲,太重太烈,太小的男孩子经受不起。

  掌门诏令,韩之翠交由洗心院教养,并学碧玉功。

  叶函青醒来时才知道韩之翠被谢玲官收为第七弟子。

  他受伤沈重,浑身多处骨碎,阴寒的指力还伤了他膝上的|穴道,被下仆们抬回宫中时已经奄奄一息。

  一天後才醒来,听到这个消息咒骂不止。

  顾行舟道。

  “师尊甚爱他,你若贸然行事,公然不听师尊诏令,不得以我也只能开律堂治你犯上之罪。”

  叶函青嚎泣,他左手还能动,拾起药堂送来的膳食掷去地下,花样繁复的木盘被摔的粉碎,顾行舟接过白瓷的汤碗稳稳放在床头。

  “何必拿这些撒气。”

  他的声音一贯温和儒雅,清俊的面容笑意含蓄。

  “这个年纪的孩子,即便不是杀死,也有许多因一些其他的缘故,也夭亡了。”

  叶函青闻言收声。

  顾行舟悠然道。

  “何况西风决习练之法异於常理,气息逆转间或岔入肺腑,或引入要|穴,种种险恶之处,若是无人教授,经脉碎断,爆裂而亡,也是常事。”

  叶函青笑了。

  原来如此。

  後来谢玲官偶尔去到叶函青住处时,见到韩之翠倒在四帷大床上,奄奄一息,勃然大怒。

  叶函青强自镇定。

  “韩师弟想习西风决,弟子不过在与他活络筋脉。”

  谢玲官挑动眉毛,难得目中展露杀气,叶函青不自禁後退一步。

  寒刃般的目光转瞬即逝。

  “小青,你真不得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已有律堂执卫应声而来,将叶函青拖了下去。

  韩之翠仍然趴伏在床上,身上几处针炙的痕迹,虽也在练气的要|穴上,却轻重不得法,手势倒措。

  “如何?”

  谢玲官坐於一旁。药堂顾除夏於下首禀告。

  “无碍。”

  顾除夏稳重博学,生性少言,他的无碍的意思,也已略过叶函青复仇心切,有意折磨,反放过了一针致命的几个|穴位的意思。谢玲官淡笑,遣他出去。

  保住性命就好,吃过这趟苦头,以後总要对那个亲哥哥懂得提防点,晓得惜命。

  随手撩了撩小孩月白色的小衣,一怔。

  一只粗大的玉势抵在那处。

  原来还曾这样玩耍?

  谢玲官瞧瞧韩之翠睡梦中略微皱了眉头,顾除夏的安神汤作用仍未过去,醒时不知道是怎样的苦处。

  捡起床上零落的另一只显见已使过的牛皮男根。

  “真是过了……”

  他喃喃自语。

  先用牛皮开拓,再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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