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日苏连城倔得像牛,不管那些小厮怎么扭打他都不肯听话,鸨母便不让小厮给他吃饭,只给少量的水。苏连城是最不经饿,饿了两天,他便不像之前那样倔了。
被关在小黑屋里挨饿的那两天,苏连城想了很多,想他苏府,想他爹娘,想他不争气的大哥,还想买了他去暖床的沈墨。以前自个儿有钱的时候从不把钱当回事,最过分的时候还把碎银子当石头,在湖边打水漂玩。光是被他乱丢的银子加起来就不止一百两了,如今他却只值这一百两,真是莫大的讽刺。定是自己过得太铺张了,财神爷看不过去,便将苏府的钱财全收了去。那爹娘又是怎么回事?苏连城自认比较骄纵,但对爹娘从来没有过不敬,怎么老天将他爹娘也一块收了去。想他苏家财势雄厚,泾城内一半的地皮都是他家的,光是每月收租金也可收到腿软,爹娘自然不要求他做什么事,况且上头还有个大哥,他真的是只需要吃喝玩乐就可。可谁料到,就是这个杂碎大哥,把家财一夜之间赌光了不说,竟还将他卖了,往日里一声声的大哥算是白叫了。再想那沈墨,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善人,逼他做奴才还要了他的身,把他当成男=宠养着,但……却从来没有苛待过自己,也没让下人为难过自己,好吃好喝地养着,不曾让他挨饿受冻,这回若不是跟着苏连禄逃了出来,恐怕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关在小黑屋里像是让苏连城面壁思过,他想来想去,终究是怪自己不安分,如今一无所有了,那也便是天意。等到第三天一早百香楼的小厮将他放出来的时候,他乖顺得像只被驯服了的猫,人人都以为他是饿傻了,却不知他是绝望了,认命了。
鸨母很满意苏连城的屈服,她就想着,这窑子里的人啊,就是要给点厉害瞧瞧,不来点狠的,怕是以后都不会听话。于是又喊了那些小厮将他带去另一间厢房,准备好好调=教一下苏连城。
一进那房间,任是苏连城做好了要吃苦头的准备,一见房里堆着的东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算明亮的房间里除了一张简陋的木床靠在墙边就没有别的家具了,屋子中央放了一个很大的木架子,架子的四个顶端上安着锈迹斑斑的铁环,墙面上也是,看上去像是牢里绑犯人受刑用的。木床边的小矮桌上放着各色各样的瓶瓶罐罐和几根小孩手臂粗的麻绳。四周还有许多苏连城从来没有见过也说不上来的玩意,总之这个房间,充满了诡异。
一个踉跄,苏连城被身后的小厮推了一把,“滚到墙边给我坐在地上!”
苏连城被那小厮推推搡搡地推到了墙边,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把手举起来!”小厮仍是很凶地说道,拽起苏连城的手就将它们拴在墙上的铁环上,用麻绳栓紧,“把腿分开!”
苏连城先是躯起了双腿不肯张开,要他做那种动作,从心底里还是抵触的。只可惜苏连城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吃东西了,这天也只被喂了几口稀粥,没几下就被那小厮掰开了膝盖,双腿大分开来。
此时一个小厮将苏连城的腿大大地分开抵在墙上,另一个小厮便搬来了几块砖头,分别抵在苏连城的脚上。
“啊……痛……”苏连城皱着眉喊道,声音无力而沙哑。
那两小厮可不管苏连城痛还是不痛,一个硬是把他的腿分到最大,另一个则使劲地搬来砖块给他抵上。
“呵呵,这拉筋骨可是最基本的呢,进咱百香楼的,哪个不是这样练的,公子你可得把身体练软咯,否则硬邦邦的像块木头,哪个客人肯抱你。”说罢,那小厮又抱了好几块砖头堆在苏连城下弯的背上,让他叉着腿俯身贴地。
苏连城怎么说也是个十九岁的人了,若不是看上他的一副好皮囊,鸨母也不会买下他这么个大青头。骨头算是已经长成了,压起腰腿来自然吃力得多。这不维持着这种扭曲的姿势,苏连城疼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正逢天冷,他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衫长裤,头上的豆大颗的冷汗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挂。
就这样维持了一个下午,傍晚时鸨母才命人在那房里点了灯将苏连城从墙上放下,又喂了他一点稀粥就将他扔在了木床上。
本以为这一天的苦头算是熬过去了,苏连城像烂泥一样趴在床上,手脚酸痛得无法动弹。想哭却哭不出来,他身上痛,心里更痛。
为什么哥哥要将他卖到这种地方,点了灯的小屋亮堂堂的,在他眼里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想逃却逃不掉,动弹不得像个木偶一样僵垂着四肢,也没有人来救他,把他从这人间地狱中解救出来。
闭上眼正要昏昏沉沉地睡去,苏连城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沉重的眼皮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次睁开了。
“起了起了,快起了!现在才几时啊就睡下了,妈妈这回怎就买了这么个懒货。”耳边响起了一个含娇带嗔的声音。
“含玉公子,您先候着,小的给您把他叫醒。”
接着苏连城就感到头上猛地一凉,鼻间吸进了水,咳嗽着清醒了过来。眼前是一个长相出挑的男子,红唇齿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妖媚十足。只瞧他双手插着个暖手炉,一脸不耐地站在床边,一旁的一个小厮端着还在滴水的盆子站在他身边谄媚地笑着。
“把他弄干净了绑在木架上,既然妈妈都托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帮着教他一下。”含玉说着便是转身坐在了小厮为他准备的红木靠椅上。
那小厮又是谄媚地应着,拖起床上的苏连城就把他往装着热水的木桶里塞。
有叫了几个小厮进来,几人像是在洗一样东西一样将苏连城洗净,擦干身体换上一件干净的薄衫后就将他帮在了房间中央的大木架子上。
苏连城像是个人形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折腾了一整天,他累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
含玉慢慢悠悠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食指挑起苏连城的下巴,啧声道,“哟,这洗干净了就是不一样,刚才拱在床上像块烂泥,现在可就顺眼多了,瞧瞧这眉眼,啧啧,还真是俊啊。”
苏连城任那含玉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捏来捏去,垂着眼没有做声。
含玉见他毫无生气的样子呵呵笑了一声,捏着他下巴的玉手一直沿着他的脖子滑下去,滑到苏连城的胸前便整个人贴附了上去,柔声道,“等会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便命一边的小厮将床边的小矮桌搬了过来。苏连城瞥了一眼那个矮桌,桌子上仍是那些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还多了几根粗细不同的玉=棒。
含玉笑着拿起一根手指细的玉=棒, 把它放在一个矮胖的瓷瓶里捣了几下,笑道,“给我把他的裤子脱了。”
一旁的小厮应声将苏连城的裤子拉到了脚根,一直面无表情的苏连城终于变了脸色。
挥手将房里的小厮全赶去了门外,含玉坏心眼地手举着沾满了粘稠液体的玉=棒在苏连城的面前晃了晃。
此时的苏连城身上只剩一件薄衫,隐隐约约盖住了重=点=部=位,手脚都打开绑在了木架子上,露出两条纤长的腿来。
苏连城岂会不知道这含玉想做什么,微微变了脸色,抬起了双眼。
含玉媚笑着绕道苏连城的身后,隔着薄衫抚上苏连城挺翘的股部,慢慢地揉捏道,“你可真生了副好架子,宽肩窄股,肥瘦均宜,可是块好料子呢。”
慢慢将薄衫揉到了苏连城精瘦的腰间,含玉将那沾了滑=液的玉=棒子抵在他的后=穴,笑道,“就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一样出挑。”说着便将那玉棒缓缓地推了进去。
苏连城只感觉自己的身后有凉凉的东西伸了进去,虽有些不适,但不至于有多痛,比起沈墨的那里,要好得多。
不知为何一遇到这事就想起沈墨,如今他该是发现自己逃走了吧……
含玉见那苏连城竟是在这种时候走神了,轻轻“哼”了一声,换了一根三指粗的玉=棒。
感觉身后的小=穴又被撑开了一些,苏连城终于回了神,但却依旧没有出声。这点程度他还是可以忍受的,他不想当着这个青楼小倌的面前叫出声来。
这样显然是不能让那含玉满意的,只见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又是一声冷哼,直接挑了一个最粗的玉=棒。这最粗的一根可是比真人的还要大上几分,抵在之前已经开拓过的穴=口,只推进去圆润的一头,就再也推不进去了。
“嗯,啊……”感到身后传来撕裂般的痛感,苏连城终于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双腿一抖,若不是被那木架子撑这,恐怕早就软了下去。
含玉得意地轻笑着,随手拿起矮桌上的一瓶东西,就往那玉棒上倒。白色的液体浇满了玉=棒,含玉又是用劲一推,就着液体的润=滑,竟将那东西推了进去。
苏连城吃痛得大叫了几声,那含玉毫不手软地开始抽=插起来。
“啊……好痛,不要了,快,快停……”苏连城经不住身体的痉挛开始求饶,那含玉听了却是更用劲地折磨他的小=穴,直到看那苏连城快要晕死过去了,这才收手。
“你记住了,想要以后少受些苦现在就得多吃些苦,你当那些来点你的客人会好生待你么,才这种程度,算得了什么。”含玉又走到苏连城的面前轻拍了几下他汗湿了的脸,转身离开房间,唤了几个小厮进来收拾东西。
后来的连着几日,苏连城都是这样度过的,早上被压在墙边拉筋骨,晚上就有不同的小倌来教他各种体位,每次身后的小=穴里都要插=上不同粗细的玉=势,模仿与人交=姌的动作,以至最后不用塞东西,只需稍稍碰到那里的褶=皱,后=穴就会自己收缩。苏连城最后自是痛到麻木了,除了默默地忍受这一切,他似乎别无选择。
反正已经认命了,我苏连城,不过落得这种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袁老爷一定要我调教一下小受,所以我调教了~ 打了好多和谐号= =
(说起里面的那个压筋骨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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