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斗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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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斗美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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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瑶微愣,随即笑开,“喀尔东,想不到才这么一会儿,你突然就认出我了,好眼力。”
  “你真的是凤姑娘!你不是被关地牢里,居然能存活?而且容貌与先前完全不同!”喀尔东诧异地张口结舌,压根不能置信。
  钟瑶巧笑嫣然地道:“嘻,我自找介绍好了,我是苍狼一族的紫狼,同时也是中原第一名花瑶台仙子。先前我是戴了面具,现在才是我的真容貌。”
  喀尔东想摸摸钟瑶那张前后截然不同的脸,确定一下眼前所见究竟是真是假,谁料他才刚刚举起,拓跋魁已抢先一步推开钟瑶,喀尔东的手只好尴尬地停在空中。
  “你做什么?”钟瑶不明白拓跋魁没事那么大力推她做啥。
  “我来帮他上药就行了,你到旁边休息。”拓跋魁没好气地瞪著喀尔东伸在半空中的手,有没有搞错,他的女人帮他们上药也就罢了,居然魁也会吃醋啊!她忍不住芳心窃喜,只好爱莫能助地看著拓跋魁以粗鲁的动作不客气地为喀尔东上药,惹得不知自己招谁惹谁的喀尔东连声哀叫。
  不过,喀尔东与琅玡多也不是傻瓜,一见这阵势,男人俊、女人俏,心底当下了然,纷纷坚持自己上药,不敢再劳烦钟瑶与醋坛子狼主。
  当两大都上好药之后,拓跛魁才开口问道:“我不在狼族两天,狼族居然就被人占了,纵使富察哈敏从中作梗,也不该如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狼主……这要从那日族里的人都中毒,狼主前去追缉风等人,结果负伤而回、昏迷不醒说起。”最了解来龙去脉的喀尔东道,“富察哈敏伙同宗喇弥巫陷凤姑娘是突厥派来卧底的间谍,将她关人地牢,同时亦将向来不服她的琅玡多囚禁,再向族人发布消息说狼主的生命在旦夕。她藉机统合狼主的势力,再加上她自己原有的部众,便向突厥请降,有几长老反对,他被她囚禁起来。结果一夕之间,狼族风云变色。我趁乱把琅玡多救出来,不料遭到追击,幸好遇上狼主与凤姑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一口气说守经过。
  拓跋魁成长以往的冷热、不愠不火地问起他素来倚的大将们,“那么额穆奇、赫兰塔和拖群等人,他们又如何,都没反抗吗?”
  喀尔东与琅玡多有试契地相高一眼,没敢答腔。
  拓跋魁冷哼一声,“他们大概都被富察哈敏的美貌骗得团团转!哼,难怪狼族一下子就被占了,原来是自己人乖乖将狼族献上。”可笑,他还理这样的族人做啥?就由得他们自生自灭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是很乐意被他这个杂种狼主领导,倒不如让他们就与突厥人为伍吧!
  “狼主息怒!”琅玡多赶紧拱拳恳求,知道狼主气得不轻,他们著实太过分了。“自古英雄过美人关,他们只是一时被富察哈敏迷惑,现在他们全知道错了,还望狼主宽恕他门,救救狼族的百姓呀!”
  “咎由自取,怨得了谁!”想他为狼族出生入死,在两强中央缝中求生存,换取安居乐业的日子,不料今朝却被族人背叛,教他情何以堪?
  “狼主!”喀尔东与琅玡多挣扎起身,跪在地上齐声碱道。
  拓跋魁抿著唇沉默不语,对他们的呼喊置若罔闻,身子一侧就要离开。
  钟瑶在他踱步移动前拉住他。“魁。”
  “别企图为他们说话,我不想听。”拓跋魁警告她。
  钟瑶知道这个外表刚硬的男子心底比谁都脆弱。他才从他母亲不要他的悲伤中复活,现在又要面对他信任的部属弃他而去的事实,真是难为他了。
  “我不是要为他们说话,他们与我非亲非故,死活自然与我无干。但是……”钟瑶咬一咬娇嫩的红唇,继续把话说完,“我不能不管你。你明明在生气,心里难受,但你却什么也不说,你知不知道,我在一旁看得有多难过?”
  “收起你必要的难过,我没在生气,也不难受。我只是累了,对这群人,我累了、倦了,我不想再理他们。”他抛下这些话,不顾钟瑶的拉攫就要迈步而,但钟瑶先一步拦在他前头。
  她伸手臂阻止拓跋魁离去。
  “你做什么?让开!”他不由得大喝,她愈来愈大胆了!
  钟瑶摇头,朱唇轻启道:“不,我不让。”
  “瑶儿,让开。”拓跋魁忍著怒气低吼,她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吗?
  钟瑶身子微颤,但她还是勇敢地面对他,“不,我不让,我不能让。”她再度坚决地摇头,“魁,你忘了爷爷交给你玲珑宝剑时,曾经说过什么?他说这两把剑要如何使用全看你自己。那么现在不战而败,将善良无辜的狼族人推人突厥人手中,任由残酷的富察哈敏、宗喇弥逍遥自在,就是你做的抉择吗?”
  拓跋魁一愣,心中若有所悟,玲珑宝剑其实不是宝剑,是用来止戈,而非兴戈。天下太平则玲珑四方无不逍遥;天下纷乱,则宝剑出鞘平定四方,这才是玲珑宝剑的真意。
  “魁,狼族需要你啊,你不能弃他们于不顾。”钟瑶在他身旁不断劝著。
  拓跋魁望著钟瑶及跪在地上的两人,心中已有了决定,语气一转道,“喀尔东,琅玡多,你们起来吧。”
  “狼主——”两人一愣,惊喜交加,连忙爬起。
  “说说札木顿和富察哈敏的兵力分布,还有族里的人被关在哪里,等我了解情况,再定夺如何行事。”拓跋魁的寥寥数语,听得两个大男人感动不已,当场就要流下眼泪。
  “狼主,狼族对不起你。”
  拓跋魁挥挥手表示不在意,“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先解救狼族现在的危机,赶走突厥兵。”
  “是,狼主。”
  钟瑶噙著甜甜笑意,偎近拓跋魁,用只有他俩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不是故意和你作对的,不过这回真是你不对哟!”
  拓跋魁默不作声,嘴角却漾开一抹旁人几乎不能察觉的浅浅笑意,强壮的双手搂紧她,毋需言语,心意相通。
  夜黑风高,万籁俱静,正是夜袭抢攻的好时机。
  一行四人身著黑色夜行衣,依著计划分头行事。喀尔东、琅玡多去救出被囚禁的狼族人,拓跋魁与钟瑶则设法引开突厥兵的注意力。
  子夜时分,一簇燎原的大火在寂静的夜里从狼主营帐中猛烈地烧起,燃起万丈的火舌,亮如白昼。
  “失火了,失火了!”站岗的十兵慌张的大喊,霎时整个营地大乱,所有人全因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面慌碌起来,提水的提水,救火的救火。
  “魁,烧掉你的营帐,心不心疼?”在暗处偷窥的蒙面女子不安地问身边魁梧的男子。
  “傻瓜,男儿四处为家,那是一些破布而已、再搭就有了,何需心疼。”
  可是以后你就是没有家了。钟瑶咬著唇不敢说出口,只是随意地点点头,虽然魁愿意帮忙,但这不代表他原谅了如此待他的狼族。
  拓跋魁望著眼前忙得不可开交的突厩兵说,“我们都把人引来了,不晓得喀尔东那边情况如何?”他拉起钟瑶的手,“走,我们过去瞧瞧。”才走没几步,一队突厥士兵忽地杀出,挡住他们的去向。
  “朋友,别急著走啊!”从士兵中走出的是风。
  “有本事闯祸,就得有本事收拾烂摊子?”
  拓跋魁挑居,“哦?收拾拦摊子不难,只怕你没本事留下我们。”
  “那就试试看。”话语未落,身子已飞出,施出拳脚朝拓跋魁攻去。
  拓跋魁的反应更快,身躯未曾稍移,已接住风凌厉攻来的数个险招。风连绵不绝的剑气如织网般毫无破绽的扫向拓跋魁,拓跋魁手中的剑亦犹如神龙在天,发出森寒剑光,剑随心转地接住风密不透风的追击。
  短短片刻间,两人已过不下百招,瞧得一旁的人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分不清哪个一道飞舞的剑光究竟是谁的,根本无法得知真正战况。空气中铿锵不断的剑刃交错声让人不由得胆寒,各退了许多步。
  别人看不懂,钟瑶哪里会不懂,愈采愈激烈的过招让她愈来愈心焦,想不到风的功力不弱,竟可以和大伤初愈的魁打成平手。那么风的武功和青狼不分,不,或许还要高一点!
  “魁、快解决他!”钟瑶忍不住嘴道。凭魁地武功,风还擒不住他,但时间一拖长,魁的体力将不及未受伤的风。
  她一呼,那些突厥兵如梦初醒,一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渐渐向她逼近。
  “哟,是个姑娘咧!”一个士兵摸摸下巴,笑得淫荡。
  另一个士兵目露精光,“啧啧,一个姑娘家居然跑来放火,真是胆大得很!”
  “就让大爷们看看这黑巾后面,是个怎样的漂亮姑娘!”他们三五成群地团团围住她,以为她是弱质文流就好期负。
  “各位大哥,我劝你们别轻举妄动,否则别我手下可不留情。”她先警告他们,免得他们死不瞑目。
  “哟,说大话呢!小美人,哥哥就会来会会你!”几个士兵举刀一拥而上,来势甚是凶猛。
  钟瑶觉得好笑,这些人未免太天真,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未等他们近身,她小手轻弹,霎时银针成弹,像流星般快速射去,针所到之处,兵卒应声倒地,其后的士兵见状不敢再留然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地上的士兵们虚软著身子起不了身。
  钟瑶盈盈一笑,“你们中了我的虚骨散,现在恐怕连拿筷子的力气也没了。”
  “你们究竟是谁?”不知何时,风与拓跋魁的打斗门已停止,站在中了虚骨散的士兵旁沉声问道。这两人武功都不弱,究竟是何方神圣?
  拓跋魁回到瑶身畔,拍拍她的肩,才转对风道:“拓跋魁。”他抬手摘下黑巾,现出他的面貌。
  风不觉骇然,“可是富察哈敏说你死了!”
  “她是这么希望的吧!”拓跋魁目光一凛,“告诉她,该我的,我会讨回来!”抓住钟瑶的柔荑,他纵身一跃,越过风与突厥兵众,扬长而去。
  “风主,就这样眼睁睁让他们走,不擒住他们吗?”一名士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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