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顺从他,让他褪下她的裤子,“你知道吗?小又又看得见我耶,他竟然还会笑,厚,我恋爱了……”
趁她陶醉之际,他猴急的将她推抵到墙上,抬起她修长白皙、扰人心思的左腿,一个硬挺,滑入她的紧窒里,毫不隐藏自己的欲念。
她皱起眉头,不晓得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发生的,光想到自己不雅的姿态就脸红,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用力,他是这样的强大与凶猛。
“噢……嘶……”她吸一口气,慢慢将他包入她的润滑里,害羞的问:“亲爱的,我被你强暴了吗?”
他又是一个猛进,她轻叫一声,头埋入他的肩窝,狠狠的咬他一口。
“嗯。”他发出低沉的单音,强健的双臂圈住她的臀、圈住她的身,将她卷进他制造的风暴里,邪恶的舔了下她的嫩颊,“还要强暴很多次。”
好引人遐思、好让人情绪激动的话喔!丁曦宁尽量并拢双腿,承受他的失控,知道他迫不及待的需要她,她柔蜜的让他在她身上放肆,抚慰他干涸的身躯。
她知道若是他要,根本不用强忍这么多天,但是因为疼惜她爱上小宝宝的心情,他让她在外面尽情的当别人小孩的干妈。
他是这样美好,知趣、懂她,他们有太多毋需赘言便可以互相信任的默契,这些交往的日子,她忙,他便忙别的,等她有空闲。他忙,便叫她到他的屋子里先睡,等他回来再叫醒她,并没有客气的要她一觉到天亮,通常只要他在身边,他绝不会让她好睡,他将需要她在身边的讯息放大得很明显,到了没有男子气概的地步。
爱情到此,会剩下什么?就是单纯的爱与情,所以他要,要得狂烈,要得时时刻刻,她都感同身受,而她同样需要他,每一寸肌肤都因他而开启感应这个世界的能力,感应着他在她的身子里灌注的每一丝情生意动。
她爱极了他不顾绅士礼仪的爱她,若这个男人让她失控,但她也看见他为她疯狂的模样,她便心满意足了,因为她知道他爱她和她爱他一样。
她柔弱的攀上他结实的肩膀,含住他火热的耳朵,“站不住……了……”
两人相视,笑成一团。
龙克东抱住她,却还是火热的埋在她的身子里,让她细弱的双腿夹着他,然后将她轻轻的放在木质地板上。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
可是,夜慢慢的尽了,那一下下一直没停,他在她的身子里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像是要向她讨回这些日子她欠他的很多很多下。
清晨,龙克东全身呈现满足歇息的状况,精壮的双腿缠着她的,长长的手臂圈着她的腰,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这是丁曦宁熟悉的重量,每晚他一定要抱着她才睡得着,这几天他冒出了黑眼圈,显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当她抚摸他的眉头时,闹钟晌起。
他张开眼睛,“你没睡?”他是昏过去了。
“怎么可能没睡?是昏睡过去。”她笑说。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见她一身的红红紫紫,不禁对昨晚狂暴的伤了她感到愧疚。
“要不要洗澡?”
她点点头,嗅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然后下床,当经过床边的落地镜时,先是愣住,随即娇呼连连。
“老天!我是不是真的被强暴了?”她身上布满他烙印的痕迹。
龙克东从后面抱住她,“女人,你也帮我看看,我昨晚好像被一只猫又抓又咬。”
她大笑的转身,环抱他的腰,“老天!那只猫该修指甲了。”
“是啊!”他牵起她的手,高高举起。
她看见了他套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停顿几秒,哽咽的开口,“你确定你要娶我?”
他沉默不语,牵着她转一圈,裸着身子跳舞。
“我还有一个住在疗养院的母亲。”
他亲吻她的小手,“我们找一间大一点的房子,将你妈妈接过来一起住。”
“这样你要多奋斗二十年。”豆大的泪水滚落她的脸颊。
“我体力好,不在乎多奋斗几年。”他亲吻她的额头,再转一圈,让她一头长发更乱。
连她披头散发,红鼻子、红眼睛的时候,他都觉得她可爱,他这辈子栽得这么惨了,还有什么条件是他要考虑的?
她一直哭,哭得抽抽噎噎。
他抱起她,走进浴室,踏进浴缸,打开水龙头放热水,然后让她趴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哭泣。
他会记得这一刻,他的女人收下他的戒指,流下感动的眼泪。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和她的哭声,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抱着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
丁曦宁坐在霍颖瑶的床边,依然因为被求婚而感动得哭个不停。
小宝宝大声哭泣,拚命舞动手脚。
一会儿忙着拿尿布,一会儿急着找衣服的费巧,快要受不了了。
“小姐,你是专业婚姻服务的冷静代表耶!你不是一向冷然看待世界?爱哭的人一向是我,拜托,帮我把尿布拿去厕所,我快被臭死了。”
“医院里不是有传言,说会有贴身保母吗?怎么我好像一直没看到她?”丁曦宁还算有理智,边吸鼻子边问。
费巧翻个白眼,狠狠的瞪她一眼,“你再说,我就叫你去洗小宝宝的屁股!明知故问!”那是故意说来吓唬严家老母亲的。
“不要有也好,我舍不得小又又的屁股让别人碰。”
半梦半醒,听着好友们抬杠的霍颖瑶笑出声,“还好我是剖腹生产,医术先进到伤口迅速愈合,要不然一定会因为你们的对话而大笑,伤口再次裂开。”
“你没睡呀?”擦干眼泪,丁曦宁哑着声音问。
“有人在一旁哭得那么伤心,我怎么睡?”
哭……是啊,呜……她又想到龙克东了。
“呜……”既然颖瑶没睡,那她就哭大声一点。
“喂……”霍颖瑶欲哭无泪,“你得了产后忧郁症啊?”
“嗯……”
“还嗯呢,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说了,你没听见吗?”
“小姐,我刚刚在睡觉。”
“你说你没睡。”
“产妇通常都是半梦半醒。”费巧举双手投降。
“你这种状况,真是比我怀孕的时候还难缠。”霍颖瑶难忘自己怀孕时,难以控制的情绪起伏。
一听到“怀孕”两个字,丁曦宁又低声泣诉,“我就是没办法怀孕才哭,呜……好羡慕你们可以怀孕。”
“那就去检查啊!龙克东他们医院有不孕门诊,那位医生是全台湾不孕妇女的神,你去让他看看。”
“那是他工作的地方耶!你生产时,我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还要我去不孕门诊看诊,你让我死了算了。”
“那去他的诊所,我有他诊所的名片,先去检查,有大问题再去医院。”费巧抱着睡着的小又又,非常坚持的说,不容许丁曦宁说不。
“呜呜呜……你陪我去。”
“我陪你去,谁顾颖瑶和小又又?”
第8章(2)
“我顾。”一道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丁曦宁和费巧吓一大跳,眼睛瞪大的看向门口。
救人喔,没天理了,三个女人的窝,这个男人竟然当自家厨房一般随便进出!
霍颖瑶的脑袋最清醒,不悦的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对喔!你是怎么进来的?”
丁曦宁和费巧异口同声。
这些日子以来,严恺之尽心竭诚的守在屋子外面,耐心得体的买来各种婴儿必需品及产妇需要的补品,多少得到了两位代理保母的原谅,她们总算愿意给他一点好脸色看。
他提了提手上的袋子,“有人托我带这个来。”
“我的……”丁曦宁恍然大悟,那是她原本要带来这儿,却忘在客厅的换洗衣物。“龙克东呢?”
“走了。”
“你听见多少?”她一双眼含冤带怨,深怕颖瑶的男人将听到的消息告诉龙克东。
“我什么都没听见。”他直盯着费巧怀里的孩子。
“那……”那就好。丁曦宁没精打采的拿起皮包和外套,准备走人。
费巧看男人盯着小孩,口水都快流下来,扁了扁嘴,再看向假装睡着的霍颖瑶,想了下,将安睡的孩子放到他的怀里,“抱好。”
严恺之小心的抱着孩子,全身僵直,盯着孩子的双眼逐渐湿润。
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这句话不适用在他这想念孩子的老爸身上,他向来是呼风唤雨的大老板,此时竟比那幼嫩的小孩还脆弱。
“这里有小又又吃奶的时间,反正颖瑶胀奶就是小又又肚子饿了,你就把小又又给颖瑶,不过颖瑶的奶水不太足,所以有搭配牛奶,你喂完之后,一定要登记时间和奶量,奶粉已经事先定量装在奶粉盒里,你先加水,再倒奶粉……喂,你有没有在听?算了、算了,反正大奶瓶在这儿,若是没奶,就想办法帮你儿子吸一些,顺便让乳腺通畅……”
“费巧,你在说什么?”丁曦宁本来听得很认真,听到后来,整张脸涨红。
“走了、走了,反正现在不管我说什么,都没人听得下去,他们一家子团聚,我们闲杂人等快闪……喂,那袋东西没拿。”
“喔。”丁曦宁转身,拿起袋子。
严恺之抬头看着丁曦宁,很诚恳的说:“我欠龙克东一次,请你转告他,未来若是有事要帮忙,开口说一声,我绝不推辞。”
丁曦宁点点头,不敢看他湿润的眼睛。不错啊,颖瑶的男人挺有侠义精神,就是在对待女人这方面笨了些,把颖瑶和她们这一票姐妹气得快要跳脚。
轻轻关上门,她们将空间留给好不容易才相聚的一家人。
费巧叹了口气,丁曦宁也叹息出声。
“你有带健保卡吧?”
“有。”去吧、去吧,大家都来努力生孩子吧!再逃避也不是办法,至少她现在还有月经,还有机会试一试,拚了。
丁曦宁总是和不孕门诊的赖医生约早上时间看诊,也因此养成了早些出门早些到公司的习惯,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