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风流纪事 by冉冉释雷(he eg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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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风流纪事 by冉冉释雷(he eg喜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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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姐姐行行好,施舍俺一个寿包吧!”小乞丐也不灰心,继续向下一个行乞。
  “小鬼,过来!”我朝小乞丐喊道。
  小乞丐左右顾盼了一下,诧异道:“公子是在叫俺?”
  我朝他颔首微笑。小乞丐这才慢悠悠地过来,露出一口黄牙:“公子能施舍俺一个寿包吗?”
  “一个最大的寿包值多少钱?”我问。
  “五文。”小乞丐伸出五个脏兮兮的小手指。
  “好,你跟我走,我带你买去。”撇下那个一脸茫然的卖画郎,我领着小乞丐去接边面点铺子里买寿包。
  ……
  “喏,你拿好,热乎着呢!”我将包好的寿包递给小乞丐。
  “谢谢公子!”小乞丐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两支脏脏的小手就这么捧着诺大的寿包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把寿包啃尽。
  吃完寿包,小乞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
  “既然吃完了你就没什么表示的?”见一脸满足的小乞丐欲离开,我跟在他身后低声道。
  小乞丐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其实方才那幅画五两都不亏。”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刚踏进客栈,邵安一阵小跑地溜过来,我命他白天在客栈里替我看住徐少卿,可把这好动的小子给憋坏了。
  见徐少卿没有一同跟出来,我不禁问:“少卿呢?”
  “在楼上呢!”邵安又对着我咬耳朵道:“因为少爷你之前吩咐他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别人认出,所以他一直乖乖的呆在那里,特老实!”
  “所以你就可以放心到处乱跑?”我将邵安脑袋轻轻一敲。
  “少爷,你买这脸谱做甚?”邵安看清我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一脸惊奇。
  “给那个不能见人的家伙戴着啊,我可不想每晚提心吊胆的走夜路。”虽说这一路上有徐少卿在便无需惧怕夜间拦道抢劫的匪徒,但是距那魔头炎月第一次出现已经整整十日了,按理那魔头会在近日苏醒,为了防范于未然我决定以后还是白天赶路,让徐少卿每晚戌时前服下足量地迷|药,如此一来便再无后顾之忧!
  “少爷这招真是绝妙!”邵安拍手附和着。
  回到房间,徐少卿果然坐于床边稳如泰山。
  “小虎回来了。”徐少卿见我回来,赶紧起身相迎。
  “邵安,你去找小二要把剃刀给子卿把脸弄抻头了!”邵安应声一溜烟地跑出去,我随手将脸谱丢给徐子卿。
  “喏,你以后出门就带着这个!”
  ……
  ……
  “少爷?少爷?”邵安拿着剃刀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声问道:“是不是邵安剃得不好啊?”
  “还……还行。”我依然盯着徐子卿的脸。我应该是首次见到这张脸,两道入鬓剑眉下一双星目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比本公子稍微性感一点点地丰唇,也正是因为这张嘴,整体而言徐子卿竟比本公子英俊上那么一点点。
  忽然间,只觉心头涌起一股酸气——将来本公子摘“花”赏月的时候绝对不能带上这厮!
  次日一早我们一行终于得以在白天赶路,徐子卿走在路上也未引起路人的多少骚动,因为这个时代走江湖的多了便什么打扮的人都有,比起那些带斗笠穿黑衣走路专挑瓦顶上的异人怪侠,戴着一张关公脸谱混在人群中的徐子卿已正常许多,最多偶尔会有一、两个人在背后低语: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我儿子一样戴脸谱玩。”
  “哎,关云长的早就过时了,现在都流行戴东方不败的!”
  出了落雁镇,沿着官道向西行不过三里便来到一岔口,却见一白衣女子歇于道旁,待我们稍接近些,竟发现那女子一双楚楚动人的杏眼一直在暗暗趟泪,她一手抹泪一手抱腿蜷缩于树下,清风拂过带起裙纱飞舞,纤细的蛮腰玉腿显得弱小无助。
  我见状立即翻身下马,拿出一把玉扇摆于胸前,款款上前向那女子作揖道:“这位姑娘是为何事伤心?”
  那白衣女子眨了眨水汪的大眼,伤心道:“方才奴家被山上的土匪抢了绣花攒的积蓄,回去后又恐婆婆责骂,不知该如何是好。”
  “哪里土匪竟如此猖獗?待本公子去给你讨回个公道!”我一听乐了,我这里不正好有一个土匪克星么!
  她一听却哭得更加伤心“呜…呜…呜…昨日那人也是这么说的,可他都去了一夜了也没见回来,呜…呜…呜…”
  “咦?姑娘你不知今日才被劫的吗?”
  “昨日他们只劫了我相公,正因为后来有个人去为我出头惹恼了山大王,今早他又派人把我的银子给抢了。呜…呜…呜…奴家为何这么命苦啊!”白衣女子泣不成声,又是一阵嚎哭。
  劫男人?男人有什么好劫的?
  见姑娘好生伤心,我从袖中拿出一张丝绢递给姑娘。
  “姑娘莫伤心,只要你道出那山大王藏匿何处,本公子自会带着你家相公和绣钱回来寻你,可莫让你家相公看到你脸上的泪痕而伤情。”
  此话一出口,白衣女子果然停止了抽泣,一双玉手紧捏着丝绢喃喃道:“那大王就住在西南方不远的一座断背山上。”
  
第八回

  '相传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一座断背山,山上住着一个山大王。山大王一生无恶不作,每隔三日抢一次路人的银子,再隔三日绑一名路过的男子,而且尽挑二十出头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书生,真是罪孽啊!罪孽啊!只可惜那山门是上古时代留下的宝贝,连火都烧不掉,无坚不摧,曾经的来讨伐的各大官员侠士都拿他没辙!更何况那山中又有古人遗留下来的桃花迷魂阵,能踱轻功飞进去侠士也多在阵里吃了瘪!'
  我在路上曾向乡民打听那个山大王的事,他们的回答都如出一辙。我盯着邵安思索片刻,道:“邵安,你可听本公子的话?”
  “少爷一言邵安理当赴汤蹈火!”邵安一派大义凛然,唐家的家仆啥都可以缺就是不缺忠心。
  “好,待会儿我和那些匪人说话的时候你在旁边莫作声就是。”我一甩马疆快速朝断背山奔去,徐子卿运起轻功稳稳地跟在一旁。
  传言那断背山的桃花终年不谢,因此在群山峻岭间我们很容易发现那座妖娆的大山。涓涓溪水流淌间一座石墙高耸威严,唯一的一座庞大地木门紧紧关闭,门上的虎头隐隐散发着阵阵煞气——这里应该就是山寨的门户。
  我翻身下马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只见门上一小窗徐徐打开,露出一只人男人的眼睛。
  “有什么事?”那人凶恶地问。
  “我们是来送礼的。”我笑道。
  那人闻言迟疑了一下,在门后嘀咕道:咦?大王近日要封个二当家这件事怎么这么快就就传开了?
  “什么礼?”他又问。
  “一名男子。”
  “不要!”那人将小窗关上,只闻门后面传来:“寨里昨日就收了两个,多了大王应付不过来!”
  “请慢,这个绝对是极品!”我继续敲门。
  “极品?”那人又把小窗从里面打开,一只眼珠子四处转溜“哪里?俺瞧瞧?”
  “就是这个。”我把邵安拉过来对着窗口。
  “少爷!”邵安一脸惊恐。
  “安静!”我小声喝斥。
  “乖乖,张得倒挺标致!喂,你识字不?”那人问邵安。
  邵安傻愣地望着他,一声不吭。
  “邵安!”我轻轻掐了一下他的嫩脸,邵安“哎呦”一叫,这才惶恐道:“会……”
  “那么你说门上刻着什么字?”
  “断背山寨。”邵安答得毫不含糊。
  “噢,原来门上写的是这四个字。”那人在门后自语,随即又问邵安:“你会拨算盘不?” 
  “会……”邵安再答。
  “五加五等于几?”
  “十。”邵安一口答出。
  “慢着,俺看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嗯?九?不对!只有九个!”那人在门后说道。
  “阿豆啊,是十没错,你不是前些日子砍柴的时候劈掉了一根指头吗?”门后又想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对哦!好,你进来吧!”笨重的大门终于被开启,走出两个着兽皮装的男人一人背上背着一把大刀,其中有个手指不全的应该就是方才与我们对话的阿豆。
  我们三人刚迈进山寨,却被阿豆止住。
  “你们两个进来作什么?快出去!”
  “送礼当然是要送到大王面前才合乎常理啊。”我愣道。
  “不行,大王吩咐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寨!”阿豆一手把我往外推。
  “可我们是你们二当家的朋友!”我赶紧道。
  阿豆一听,这才恍然,转而为我们致歉:“原来是二当家的故人,得罪得罪!请随俺来。”
  跟着那两个匪人我们走进一片桃林,林间阵阵花香扑鼻爽肺,朵朵桃花夭夭灼人,只叹书中花果山上的桃林也不如此处壮观——这里的桃树怕是有上万棵!
  “这桃花迷魂阵也是古人所遗留下来的瑰宝?”我试探道。
  “哪来那么多名堂?这些桃花都是大王自己研究出的新品种,种在山里解闷。至于这路嘛,是大王当年一声令下弟兄们自己随意铺的,由于事先没商量好,所以铺得乱了些,不过只要不走回头路总会到山顶的!”
  就如阿豆所言,我们便一路沿途赏花,途中用了一次餐,果然在日落前抵达山顶。
  山寨里的房屋均取材于竹,百余间房子鳞次栉比很是壮观,其中最高的一座想必就是那山大王的居所。
  “这里其他的弟兄们呢?”我发觉这里的建筑虽气势宏伟,但放眼望去却没瞧见几个土匪,很是突兀。
  “明日寨里要摆宴正式封朱公子为二当家的,大伙都一窝蜂地出去劫财了,留下来守山的不足三十号弟兄。”阿豆领着我们在各式各样的房子之间绕了几个弯,来到一间有两个匪人把守的小屋前。
  “得,把这人先安置在这里,大王这几天忙着二当家的事,不可能有空见这小子的。”阿豆吩咐守门的两人把门打开,借着敞开的竹门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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