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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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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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侵吞更多封泰疆土,一面牢牢守著这消沈如五感封闭、魂飞魄散的男子,事无巨细一一亲手悉心照理。
  往往薄汗上来,贵为天子之尊的男人,便亲手拿著温凉的锦帕为其仔细擦拭;双唇还未动作,男人便亲切地俯身:“云飞,渴了吗?”久候不得回应,男人也自惯了,轻轻问询一声之後,便拿起杯盏含一口暖汤,小心翼翼地扶起他身子慢慢喂下。夜里病人难以入睡,或是头晕脑胀或是烦躁难安,虽则身体并未表露出半分,谁知李熙便能如心有灵犀一般,将他连同被褥一同托抱起来,於静夜中悄悄带他出帐、慢慢於戈壁月色下行走散步。
  “云飞,你看,塞外月大如银盆,多少年来未曾改变。”
  “云飞,明日朕带你去瞧瞧烈焰夕阳,红盛江南春花……”
  “云飞,冷不冷?”
  “云飞,昔日在这里一场赛马,朕输得口服心服,你是那样英姿飒爽,当时朕便为你倾心……”
  “云飞,……”
  寂寞的夜空下,广袤无垠的平坦大地一望无际,银色月光的笼罩下,二人是那麽的微渺;空旷之中,唯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一遍遍地,如同自言自语般不断寂寥地散开……
  
  即便是冰人儿,也有不得不软化的一日。
  清晨一次例行擦身,李熙如同往日一般细细地擦拭抚摸过毫不动弹地男子全身;然而当他将男人翻过身来时,呼吸不由一窒──冷然漠然如冰山的男人,面颊竟微微泛红;视线下移,两朵红樱随著轻微的呼吸活色生香的隐隐绽放著,下身处,一柄玉茎悄然挺立。
  禁欲半月的李熙顿时头晕目眩,身下男子虽仍旧低垂著头颅、神色淡然,但那蝶翼般的睫羽却不断小幅地微微颤动,静中透露出一股掩藏不住的难得媚色,衬著腮上一点嫣红,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一般!
  李熙顿时呼吸急促起来。这半月以来,不是没有亲吻爱抚拥抱抚摸的,然而男子总是一动不动、任其施为,既没有半丝回应、也没有任何抗拒,仿佛一个破布娃娃般,沈寂无声。李熙怜其伤痛,又怎忍再行索取?一心一意地看顾著男子,盼他恢复,就连日常的欲望也淡了,剩下的只是爱怜亲昵,哪里还想得起来房事?偶有情动之时,便以冷水淋浴消解罢了。
  二人一别半年有余,李熙又在行动间小心克制,生怕引得乔云飞再伤心受辱,如今乍然见他一朝情动,哪里能不激动万分?他小心俯下身子,二人面唇相贴,语音轻柔暧昧:“云飞,想要吗?”
  蝶翼微微停滞,继而又扇动起来。
  李熙权当是得了默许,慎之又慎地却不知如何下手,终於颤抖的双手摸上那半挺不挺的玉茎,轻柔地撩拨起来。许是皇帝被伺候惯了,几下搓揉那玉茎不见挺立,反而渐渐的有些消下;李熙著急起来,一个俯头,以口含住那话儿不断舔弄,时而深深吮吸、时而以舌头撩拨挑逗,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弥散嘴间,含得越深便是一股窒息头晕。
  躺卧的身子随著他的侍奉几次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火热的Gui头直挺挺深入喉咙,直噎得李熙几乎呕吐,然而乔云飞的反应比什麽都让他激动,他扭转过身子趴在那人腿间,勉勉强强地极力抬起双眼、想要看见男子脸上神色,这股既欣喜万分、战战兢兢又窒息难耐的感受,让他如置身云雾里,想起昔日乔云飞百般屈辱的侍奉,就更是悉心逗弄……
  许是久病伤了身,不过多时,乔云飞便到了勃发的境地,浑身战栗著颤抖,连一贯毫不动弹的腰肢也因激动而反弓起来。李熙又是抚慰又是轻语哄逗:“嘘嘘……”那话儿便抽搐著,相继射出一汩汩黄液和白浊来。

30 凯旋(肉)

  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魏国举国上下,正是普天同庆的时节。
  塞北一战,封泰大败,熙帝亲征,一气将疆土推出去千里,击溃万军、封泰元气大伤,料想五年之内,是必然无力再行南侵了。
  帝驾回朝,连带的还有此次的大功臣、宣威将军乔云飞,声名传遍大江南北,一路上万民朝拜。
  有言称宣威将军奉天子密令,佯败在先、内外夹击、几次深入敌|穴探明封泰火药库所在,这回才能轻易取胜。又有言称这宣威将军原本就是当年纵横疆场的飞骑校尉,屡建奇功,乃是真真第一大英雄。
  取胜之後,皇帝倒也雷厉风行,贬斥云麾大将王慕、提拔不少军中老将,又听闻有人私传谣言有误军心、天子大怒怒斩百人,这恩威并施之下,军中大多人都是快意称颂。
  回朝途中,御驾所到之处,无不是遍天花语、万民拜服。
  只见一驾驾威严銮驾、一列列鲜衣怒马的将士,虽难掩风尘疲惫,但也个个儿的兴高采烈。御驾旁一骑乌云踏雪,骑者身披黑光铠、头带一张青面獠牙的大面,看不清面容,高挑挺拔的身姿立於马上,不卑不亢地随著队伍缓缓前行。
  每到一处,这骑者便要迎接一股股热情四溢的欢呼与喧嚣:
  “云飞将军!”
  “云飞将军,英雄啊!”
  “云飞将军!”
  那骑者偶一微微颔首示意,便又是一股热浪似的欢呼涌来,一潮一潮,似潮水般此起彼伏,一路延绵了数千里。
  谁人又能料到,狰狞的大面之下,年轻男子的真正表情呢?
  “呵。”隔帐有人轻笑,正是李熙。
  
  晚来进了行宫,下马随皇帝一同进入主殿的男子,终於取下大面,露出一张清俊无匹的面庞来。只见那如曜石的眸子上一笼雾气烟烟,白皙的脸庞上如有飞霞,一张檀口欲言又阖,端的是一股与白日威严全然不同的媚色,动人心魄。
  自那日一时春色之後,李熙更是尽心竭力地服侍照料乔云飞,眼见他身子是大大好了,人却一如故昔、木然昏沈。熙帝百般安抚,却毫无收效。只是那次一日欢好过後,乔云飞敏感的身子,却似被激活了一般,李熙平日里近身照料,擦枪走火甚属日常,每日里单单是擦身一节,便能令那似沈醉於梦境的男子战栗难消。李熙小心翼翼地侍弄几回,便发现每每此时,乔云飞便仿佛活色生香一般,渐渐的有了些生气;无论如何,那人也只是飞红了面颊,再无一丝屈辱和挣扎,仿佛全然享受著一般──唯有辗转缠绵时分,那人平日里寂静如水的眸子,才会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雾气,低低的呻吟响起时,娇羞和无法自制的回应才会一一被唤起。
  就如此,李熙小心克制著,一步一步、一日一日,慢慢点燃了乔云飞的身子,到得回朝之时,那人竟也予取予求、仿若沈醉於这无边春梦中一般,渐渐宁定地恢复过来……
  
  此刻,乔云飞胯下马、取下大面来,一张飞红的脸侧过一旁,真真早春花开、香郁无边。李熙笑著摸了摸那马鞍,两块柱形磁石突兀地立於鞍脊,只有短短两掌厚度,细看时那磁石上一圈圈细致的螺纹,却黑黝黝滑唧唧地冒著油光,份外淫靡。
  庭院中左右无人,虽仍天光大亮著,李熙仍笑著开始为乔云飞拆解那层层的黑光铠,不过多时,原本威风凌凌的堂堂将军,已半身赤膊,露出匀而不腻、筋骨隐现的半个上身,下摆一被撩起,便叫人看出异样的端倪:
  黑光腿铠之後,是墨蓝绸裤,只是裆下之间,却突兀地夹著两只粗长黝黑的物什,一只犹如撅起的尾巴,一只则夹在腿缝,令男子连并拢双腿都艰难。白皙的肌肤在扭动间时隐时现,黝黑的男形上显见已沾满了湿液、油光滑亮间不时滴落一两滴。
  ──骑马时那外衫罩住一切,自然无人识得此中蹊跷;谁人能知道,严整光鲜的风骨之後,一路上堂堂大将在面具下隐忍的喘息?
  
  原来这一路上,万民欢呼背後,竟是如此香豔情景:
  身著铠甲、骑著爱马的大将军,下身却含著两只大龙,借著磁石严丝合缝地与马鞍接合在一起。随著那乌云踏雪一路行来,虽是好马平稳,但也架不住坚硬男势随著一步步马脊的弧动,而上下前後地不断动作,此起彼伏、时深时浅,就犹如前後同时被两名男子抱著抽插不断,随著时久越发火热炙烫!
  “呵啊……哈!呃……”
  一路上稍有颠簸,御驾中李熙便能听见薄薄帘外,男子抑制不住地低沈喘息和惊呼。Yin水早如溪流、瀑布直下千里──幸而那马鞍及马背吸水,此时早已是滑亮亮鼓囊囊,再也不堪重负。
  乔云飞勉强端正坐姿已是不易,只勉力忍耐著装出一副威严模样,但下身处那水渍啧啧作响,早已瞒不了隔帘相对的天子。只是他数日来不发一言,实在忍不得了,也只是在面具下微微张口喘息一二,竟然耐住了没有求饶。
  就连李熙在帘内百般挑逗,他也只是侧头不答:
  “云飞,舒不舒服?”
  “云飞……要不要进来辇内休息休息?”
  “云飞,你喘得朕都快忍不住了……”
  “小心脚下,莫叫人知道,魏国的大将军竟在马上浪叫才好……”
  
  途中遇到颠簸山路,或者是遇上赶路,乔云飞便又是一阵汗湿衣襟。男形那硕大的Gui头牢牢地顶在前後敏感之处,随著每一阵震荡,不时将乔云飞整个地甩脱得飞起来悬空,然後又重重地跌落在上!
  “嗯!”闷哼不断,随著一次次猛烈的颠簸,那硕大的男形犹如两只刑具般不断进进出出,下衫遮挡处,就连乔云飞的那话儿也勃发肿胀到酸痛难忍的地步;偏有几次剧烈的颠簸,下身不由自主地高高弹起,男形大半截都会脱体而出、眼见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著身子去势到老、重重跌落,又一下插到极深之处、与臀腿紧密贴合,重重顶到甬道最敏感之处!
  忽而乔云飞一个呻吟身子後弓,眼见就要跌了下去,又勉强拉住缰绳弯了回来;只是那马儿受力一个急停,前摆的男势Gui头摩擦著甬道深处一个前摇後荡:“呃啊──!”
  李熙掀帘望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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