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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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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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梓林气极,扬手一掌甩在齐老板脸上,力气不算大,却还是把他打得歪了一歪,踉跄著退了好几步。
  齐老板抚著面颊,眼角不由得滚下泪来。
  应梓林从未当面见他哭过,他只是搂著肩膀,慢慢蜷缩成一团,无声地落泪。素来自持平淡的脸上露出脆弱是神色,应梓林后悔这一掌,想再上前抱住齐老板,却被他躲开了。
  齐老板缓缓起身,垂著头,一步一个脚印地往那个锁闭了他大半生的牢狱走去,应梓林追上前,却怎么也伸不出手拉住他。
  他一直以为,离齐铭远已经很近很近,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温度已经足以化掉那层坚冰。可这不过是他以为的,事实上,齐铭远还是那个齐铭远,冷硬地固封,柔软的外皮下包著一枚坚硬的果壳。
  应梓林道:“我已为你打点了户部的人,若你要离开东篱下,没有拦你的。”
  齐老板停了停,低声道:“麻烦了。”
  应梓林思量著说:“我与你说过的……好不好?”
  齐老板似乎是笑了,然后轻声答道:“听天由命吧。”
  宴席中应梓中多喝了两杯,兴致颇高,命人把暖炉挑得热热得,炭火上挂著银铫子,煮著宵夜的燕窝莲子羹。香甜的味道压过了浓郁的药味,让池砚也不由得精神一振。
  应梓中便与他下棋取乐。不过三五盘的功夫,就听得外面三更声起。
  应梓中喂他吃了药,怕他不能克化,又缠著他多看了会儿曲谱才让他睡。
  池砚窝在应梓中怀里,突然讷讷道:“去年……我爹还教我怎样联诗成句……”
  应梓中一怔,这是池砚头一次跟他讲自己的事,心中有些欣喜,接著问道:“你学的如何?”
  池砚笑了笑,道:“我很笨,还比不过奶娘家的小子,被爹好好训了。”
  “你爹也真是,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也要训你……再说,这个不过是个玩意儿,怎么能训你?”
  “如今……我倒宁愿被他训……”池砚声音低下去,道:“应大人……你,你不想你的爹娘吗?”
  应梓中摸摸他的头发,道:“他们……大概觉得我是不孝子了。”
  池砚听了,半晌才回道:“要早知……人之祸福旦夕之前,我宁肯被爹打得腿瘸,也要与他多说几句话,多叫几声爹……”
  应梓中听的心里发酸,用力把池砚抱紧,在他发顶亲吻。
  应梓中从未想到,池砚会这样来劝慰他。虽然还只是些孩子话,却要比孝经上的长篇大论更加听得入耳。
  “池砚……”
  池砚浑身一僵,猛地抬头,对上应梓中的双眼。
  “池砚?”应梓中笑著揉了揉他的头发,唤道:“以后,我便只叫你池砚,可好?”
  池砚动了动唇,点点头。
  应梓中轻抚著他的长发,细声道:“你一定要好好地,你没了……要我去哪里找第三个呢……”
  池砚瞥了瞥唇,自己的耳垂被应梓中含住了,带著耳饰的地方被他反复舔舐,又痛又痒。
  他忍不住想起齐老板为他带上这东西时的情景,眼睛里是慢慢的惊艳,应梓中虽不说,却还是对他的耳环|乳环十分喜爱,时常把玩为乐。
  不是没有过毁去的念头,就算毁了又能如何?
  虽然身子好了不少,可他的心却一日日蹉跎成枯槁,或者也像行尸走肉一般。想起先前的日子,还会笑一笑,想到以后,便只好暗自伤神。不知为何,池砚总觉得自己看不到来年的花开了。
  他软了身子,任应梓中抚弄自己的身体,被调丨教得敏感的身子不自主地迎合著那人小心翼翼的动作,阵阵欢愉袭来。

  番外… …如此

  接下来是毫无悬念的。应梓中一掷千金,买下了承想。
  全场哗然。
  来尝鲜的人有,愿意买佳人一夜的人有,这么动真格的还真没有。
  应梓中骄傲地握着代表承想身家性命的卖身契,盯着一身红衣的身影出神。
  承想只是默然转身,扯下了累赘的发冠,疲倦而失望地走在长廊上。
  到底算什么呢?
  是买下,不是竞菊,不是为了一晌贪欢,而是长相厮守,日夜缠绵。
  老板倒是没怎么诧异,含笑收下银票,道:“既然是直接买走的人,那么,明儿也是个好日子,应公子只管来接人。”
  有钱,什么也能买到。
  传言,为此,应家老爷气的咳血不止,扬言将应梓中逐出家门。应家兵荒马乱。东篱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齐铭远自那夜,就像消失了一般,找不到痕迹。
  老板笑眯眯地爱抚承想的脸,道:“以后做了别人的人,可别再任性。”他用力拧了一圈他脸上的肉,笑道:“若是混不下去了,就回东篱下,这儿永远留给你一个位置。”
  “铭远在哪里?!”承想摔开他的手,冷冷道。
  老板意味深长地瞟了承想一眼,凉凉道:“你管好自己的事就成了,还有闲情理会别人,嗯?”
  承想倔强地瞪着老板脂粉灿烂的脸,不肯罢休。
  “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东篱下的人了,我东篱下的事,你也无权过问。”老板挑了挑承想的下巴,带着一丝怜悯道:“自身难保的人,还是多管管自己吧。哈哈哈哈。”
  承想怔怔地呆坐着,直到承情怯生生地溜进房,塞给他一张纸条。
  “铭远他被老板关起来了,初雪去看了他,然后带给你这个。”
  “嗯。”承想看完纸条。
  “哥,你真的要走了吗?”承情的年纪还小,可是,在这潭浑水中,有几个人能如一般少年的纯净?
  承想握住承想的手,道:“以后,你要乖乖的,好好的,知道吗?”
  承情大概也知道以后难以再见了,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来。
  承想叹息,搂住他的头,道:“谢谢你。早点回去吧,不然又要挨打了。”
  “可是……”承情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哥,我……”
  “这又不是要死,这么紧张?”承想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后背:“回去吧。”
  承情恋恋不舍地回头,最后看到的是承想木然的脸,斜靠在靠背上,纤细孤独。
  纸条上是铭远的字迹:
  一切珍重,勿念。
  你要我如何……不挂念呢?
  应梓中道:“你是我的了。”他打横抱起承想,头也不回地大笑而去。
  身后,晨起的东篱下朱门紧闭,门可罗雀。
  承想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玩偶。应梓中看他的眼神,带着不可思议的狂热。
  他并不知,这个人到底怎样的。
  以前匆匆一瞥,他阴沉的眼神总是让人畏惧。如今这样,铭远却算是把自己托付给了他。
  混乱的一切。
  承想忽然觉得累了。过去的时间,他活的浑浑噩噩的,就算再努力地,想要如何如何,最后也只是被别人随意摆弄。他只想去问问齐铭远,到底为什么,算什么。他是可以随意送与别人的物件吗?他……是可以一句珍重就可以打发的人吗?
  以后会如何,他不敢多想。
  还能再见吗?
  承想偷偷回头,那个他生活了十五年,有过欢喜有过痛楚的地方,真的就要在身后了,真实的难以置信。
  应梓中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我带你回家。”
  家……哪里才算是家?
  一瞬间,承想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他也不过是飘萍,在浮世中沉浮,不知何时就要破裂成碎片。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直觉上是危险,他不敢,不愿去碰触,却被不顾一切地拥抱了。
  应梓中加重了手臂的力度,像哄个小孩似的轻轻晃着他:“以后,我会好好看着你。”
  承想轻声问:“铭远他……与你?”
  应梓中一怔,转而笑道:“放心,我答应过他的。”
  承想识趣地没有再问,他是被买下的物件,根本没资格多嘴。
  说什么自由啊,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另一个!

  第五十二章

  先让池砚舒服了,应梓中才小心翼翼地深入他体丨内,在触碰到最深处时,满足地感叹一声,圈住了怀里的人。
  池砚体虚,犹浸在欲海中不可自拔,温热的指头在|乳丨头上挑弄,那儿便充血硬起来,应梓中撮过唇去,衔著那枚亮晃晃的|乳环舔弄,逗得池砚犹如白蛇似的在他怀里扭动,应梓中倒吸一口气,下身便不由自主地戳往那个销魂之所,次次顶到凸起处,销魂蚀骨的潮浪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两人,喘息连连中,池砚两条腿绕上应梓中的腰,眼睛水蒙蒙地看著应梓中,可怜可爱的神情令应梓中不可自持,应梓中看的目眩神迷,渐渐失去了分寸,力气更大起来,池砚承受不住,呻吟中便夹杂了呼痛之声,应梓中闻声醒悟过来,池砚已然痛到脸色发白,忙缓下动作,轻柔地亲亲他的下颌。
  池砚含泪地眨著睫毛,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不必这样对我。”
  应梓中一滞,随即温柔地笑笑,道:“你不要想多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也不会这般对你。”
  池砚闭上眼,又睁开,抿了抿唇:“这算是临死前的宽慰吗?”
  应梓中脸色一变,道:“胡说!”池砚默不作声,应梓中缓下神色哄他:“你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到了春天,就好了。到时候,我陪你去江南,好不好?”
  像是被顶到了哪里,池砚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歪著头,强抑著知觉,应梓中凑过去吻他的唇,道:“不要忍著。”
  池砚哆哆嗦嗦地开口:“你……再慢些。”说著,又看看应梓中,发觉他并未生气,才续道:“我觉得,胸口很闷……”
  “嗯?”应梓中急忙起身,扶起池砚。果然,脊背上全是冷汗,只得披衣下床拿了热水,洗过手巾后替他擦拭。
  屋里原本就温暖如春,应梓中怕池砚冻到,又多搬了几个火盆到床边,摸著他暖一些了,才松口气躺在一旁,却是再也不敢动池砚一下。
  应梓中自己憋著难受,正想著要不要再自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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