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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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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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梓中自己憋著难受,正想著要不要再自己解决了,一只温凉的手掌悄悄伸了过来,握住了他□,上下撸动。
  应梓中一惊,转头瞧见池砚正一脸正色地抚慰他。
  毕竟是受过调丨教的,池砚做起来有模有样,纤细微凉的指头在火热的□上来回抚摸,指甲顺著暴起的经络滑过时,应梓中不由得握紧了身下被单,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你休要玩火……”
  池砚的声音有些飘:“我学过的……不然,用口?”说著,他真的就俯下身去。嘴唇还未碰上,应梓中便拎起他,握住他的胳膊,厉声道:“把你学的这些劳什子统统忘了!”
  池砚幽幽道:“大人……我是倌,学这个才是本分……”
  应梓中心头的无名火被一句话泼灭,他丧气一般倒回去,心中郁结不可当,池砚又伸过手来卖力地抚慰,应梓中自暴自弃地揽住他的腰,翻身压住,将他的手塞到两腿间,喑哑著声音道:“那就好好做……”
  指头在前端不过几下磨蹭,应梓中便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池砚有些茫然地松开他,觉得腿间粘湿一片。应梓中尴尬地给他擦干净,小声道:“真是好久了……”
  池砚先是一愣,继而莞尔笑。
  应梓中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按住他的嘴,故作严厉:“再笑……让你明日起不来床!”
  池砚却是笑不可止,跟朵花儿似的乱颤。应梓中无奈,只好拿口唇堵住他的。
  东篱下的事务交接极快,齐老板与四位教习商议一夜,第二日,花教习便成了东篱下的新老板。
  齐铭远交出那枚嵌著蓝宝的指环时,觉得沈甸甸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也同时碎了。花老板脸色颇为凝重。
  四位教习都是老人,此番齐铭远二话不说把东篱下给了自己,除了初雪,其他二位不是没有意见的。齐铭远只是多给他们支了些银子,足够以后养老了。花老板以为自己可以回乡下种田养老的,没想到还是得接手这个烂摊子。
  那时,齐铭远跪在他们四人面前,撕掉了自己签下的死契,已经是触了东篱下的规矩,合该被杖责而死的,初雪与花教习为他力争,才换了他的活命。只是,他却始终不能脱了贱籍,终此一生,也是个不清不白的人了。
  齐铭远笑道:“能活著出去,我便满足。”
  花老板只是叹气,初雪却握著他的手垂泪。
  “你这个性子,还是改不了。”齐老板拍拍初雪的背,抬头时,郁唯正静静站在初雪身后,深深望著他。
  “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待初雪。”齐老板把初雪送回郁唯怀中。
  “铭远……你要回家乡吗?”郁唯问。
  “我怎么有脸回去?”齐铭远苦笑:“你的事……是我不对,你若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郁唯道:“落到东篱下,也是造化弄人,不能全怪你。而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还要谢你也不一定。”他爱怜地握紧初雪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也好,那……看在我们一起长大读书的份上,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说吧,只要不伤人性命,不背人良知的,我一定做到。”
  齐铭远背过身,沈吟半天,才道:“池砚……他要是出什么事,求你……能去看看他。”
  郁唯笑道:“这个,一定。”
  齐铭远转身道:“千万要去瞧瞧他……我……实在不放心。”
  初雪擦泪道:“我们都心疼那孩子,你尽管宽心。”
  花老板也道:“是啊,倒是你,这是要去哪里?”
  齐铭远恍惚一下,喃喃道:“该去哪里,就是那里了……”他笑了笑,道:“若到了地方,我会给你们说的。”
  他抬头看著前方,远远的有个人坐在马车上,在等人。
  齐铭远扶了扶包裹,向三人深深一拜,道:“珍重!”便头也不回地去了。
  应梓林接过他的包裹,扶著他上车,问道:“都交代好了吗?”
  齐铭远疲倦地靠在一旁,道:“嗯……以后,这里与我,便无半分瓜葛了。”
  应梓林笑道:“我先送你去我那儿,再慢慢商议以后如何,行吗?”
  齐铭远道:“随你。”
  应梓林哈哈大笑,挥鞭策马,身后一阵尘土飞扬。
  郁唯挽著初雪的胳膊准备回去,花老板道:“雪儿,你也要走吗?”
  初雪点点头:“他走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再者……”他看了看郁唯,笑道:“他也不愿我再在这里了。”
  花老板有些伤感道:“以后,东篱下就真的是东篱下了,冷清了许多。”
  郁唯接口道:“最好是没了,省的祸害。”
  花老板狠狠剜他一眼,骂道:“你懂个屁!少了东篱下,没准就多十几个东篱上!天下娼馆这么多,单单祸害谁了?”
  郁唯语塞,闷闷地说不上话,花老板得意地扬著下巴,笑的开心。
  初雪忍俊不禁道:“好啦……以后,也不必我们来蹚这浑水。花师傅……这里就多多麻烦你了,尽管我也很厌恶这儿,不过毕竟有铭远的一番心血在,还是不要糟蹋了。”
  花教习点头道:“我有分寸,你且放心。”
  东篱下换了一代一代人,也还是润京的销魂乡,不是没有道理的。

  番外… …由来

  齐铭远果真在接客,一个连一个,甚至连沐浴的空闲都没有,刚从一个男人的身下爬出来,便立刻被另一个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应梓中的手扶在门框上,半掩的门后什么都看的真切。齐铭远像是感觉到什么,平静的脸转过来,透过身上不断起伏的彪形大汉,对应梓中淡淡一笑。
  他的两条腿无力地耷拉在床边上,丝丝缕缕混杂著血痕的精丨液淌到脚踝,身体被那个客人随意揉捏,白花花的肌肤上全是被抓扯出的青紫的痕迹。整个人,似乎除了还能动弹的眼珠,和硬扯出的笑颜,跟死物无甚差别。
  应梓中血气冲脑,就要冲过去救他起来,齐铭远却颤巍巍地抬起手臂,摆摆手,接著又被身上那人按住。
  “婊|子养的……被丨干成这样还想著勾搭人,真丨他|妈欠操!”
  那人转身朝应梓中啐了一口,扳开齐铭远的大腿,狠狠地弄将起来。齐铭远承受不住,平淡的脸上顿时皱成一团,不知是痛极还是爽极地哼哼唧唧叫出来,指甲抠在床沿上,生生把坚硬的黄杨木也掐出了印子。
  “你!”应梓中再也看不下去,急走几步就要过去。
  “不用你管!”
  齐铭远扭过头,自暴自弃地抱住身上的男人,硬撑著去迎合他。
  “用力啊……奴家好爽啊……啊……嗯……啊!”
  身上的男人亦兴奋地大叫,在他身上抽丨插,骂骂咧咧道:“大爷好好喂饱你……小贱丨人……”
  应梓中何曾见过如此淫丨浪放荡的景象,先前还存著几分怜惜之情,此时被齐铭远呵斥,也是怒火中烧,愤愤然道:“无耻!”挥袖而去。
  齐铭远冷冷一笑,夹紧了身上那人的腰,下半身狠狠一吸,那个人就低吼著泄了出来,倒成一堆肉泥只顾著粗喘气。
  齐铭远艰难地掀开那个人的大腿胳膊,远远地缩到墙角,手掌摸向□。
  那儿早就不堪折腾,破裂出血了,痛到已经麻木,反而不那么难过了。
  这是第几个了,还是第十几个了?
  他已经想不起,签下死契那刻起,他已经接了多少客人。
  东篱下从来不会浪费好苗子,这一次怕是把老板气极了,才把还是顶峰的齐铭远弄成了人人可上的破车,连乡野里最低的野娼也不如了。
  他隐隐察觉会有什么事,提前写好了纸条托人送给承想,只盼著他能安心,以后安安稳稳地过下去,至於自己……
  也就是如此了,认命也罢。
  门外又一个粗鲁的男声传进来,龟奴妖里妖气地喊道:“铭远,接客啦!”
  齐铭远心底一沈,只在床单上蹭了蹭粘湿的□,便爬回床中央,躺好。
  真不知,还能撑多久……
  不,至少撑到承想忘了他,撑到,他能安心地离开。
  齐铭远悠悠地想著,不自觉露出甜蜜的笑。
  一具肥胖的肉体已然压了上来,千篇一律的手段。
  齐铭远合上双目,始终笑的甜美。被蹂躏的只是皮囊,罢了。
  应梓中回去后一直有些闷气,却不能在承想面前吐露丝毫,郁结久了,想的清楚了,倒是不怎么厌恶那个齐铭远,居然有些怜悯。
  同为情苦,最是明了此种惆怅。
  他反复寻思半天,想著法子能救他一把。
  他心道:若是齐铭远这样死了,承想只怕一辈子也能以释怀。
  此时,他虽然已被老父赶出去,但早有功名在身,手段也不容小觑。於是多方打点,筹得许多银两又去找东篱下的老板。
  这一次,老板倒是耐人寻味地打量了他几眼,道:“没想到竟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嗯?”
  应梓中道:“在下只是看不惯一条人命轻贱至此罢了。”
  老板笑道:“原本铭远就是我的心头肉,此番不过略加教训,没曾想应大人也肯出头,面子可真是大得很。”
  应梓中交合起手掌,道:“既然如此……老板是否也能行个方便……就……饶他这回?”
  老板的指头捻动著厚厚的银票,笑的脸上开花:“应大人,您这些银子,都能再买个头牌回去了,只是为了铭远,是不是亏了点?”
  应梓中道:“不是为了他……”
  “哦?”老板微笑道:“明白了,是承想念念不忘他的情哥哥啊……”
  应梓中面孔白了白,道:“承想已是我的人,就齐铭远不过求个良心,并无它意!”
  老板点著下巴,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咱与应大人也算老交情,这个面子不得不卖。”
  说著,他吩咐下去:“告诉下面的,铭远的客人先停了,好好洗干净送回去休养。”
  应梓中揖道:“多谢老板。”
  “谢我做什么?”老板冷笑道:“这年头,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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