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日记之暗夜审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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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日记之暗夜审判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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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着柏皓霖的头,慢慢使力:“嘿嘿,臭小子,你跪下求爷手下留情,爷还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柏皓霖咬着牙,哼也没哼一声。

“妈的,这么倔,爷在你脸上划上几刀,看你还倔不!”柏皓霖的不屈惹恼了他,他目露凶光,就要将刀子凑到柏皓霖的脸上。

“快结果了他,不要节外生枝。”另一人不耐烦地说。

“一刀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拿起匕首就要往柏皓霖的身上刺。

柏皓霖眼看着明晃晃的匕首向自己刺来,挣扎着想反抗,可无奈他被对方狠狠地踩在脚下,右手手腕也受了伤,根本动弹不得。

柏皓霖咬着牙,短促地呼吸着,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有很多事像海潮一样涌到他的眼前。也就在这生死时刻,他惊异地发现自己此刻心中所想的并不是对这个世界的留念,也不是对世间的不舍,而是无法将杀害父亲的仇人亲手送进监狱的愤恨,是对这个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的世界的憎恶,是壮志未酬身先死的遗憾!

噗——

匕首狠狠地刺进了柏皓霖的左臂,可他的脸上竟没有丝毫的痛苦,相反,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笑声:“哈哈哈!”

“臭小子,嫌爷这一刀刺得太轻了是不是?”那歹徒被激怒了。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柏皓霖眼神凌厉,透着一股杀气。

“妈的,你这是什么眼神!”歹徒心里竟有发怵,他举起刀正欲再刺,突然一声大喝从停车场的入口处传来:

“你们做什么!”下!载!美少女!

也许是做贼心虚,两名歹徒见有人来了,只得丢下受伤的柏皓霖往出口处跑去。

来人急奔向柏皓霖,柏皓霖这才看清来人,竟是徐东平!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徐东平一边扶起他,一边自责地说:“我真应该强制对你进行证人保护!”

“我没事。”柏皓霖从牙缝里砰出几个字,可是右腕的严重脱臼和左臂的伤处都令他痛不堪言,眉毛早就拧在了一起,但他还在硬撑着。

“什么没事!你差点被杀知不知道!”徐东平像哥哥一样喝斥着他,“皓霖你太任性了!我不能再坐视不管,我先送你去医院,马上申请对你进行证人保护!”

柏皓霖没有说话,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没有说服力了。

TMX医院,急诊室外

柏皓霖的伤处在经过医生的包扎处理后,已经没有大碍。此处是医院,对方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下手,所以徐东平暂时回检察院办理证人保护的相关手续。

徐东平离开后,柏皓霖拨通了何文泽的电话,他隐去了自己受伤一事,只说徐东平坚持对他进行证人保护,日后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在检察院安保部的警察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中说不准就会有李鹰的人,等有机会,他会与何文泽联系;接着又打电话给宫婷,告诉她自己近期有要事办,暂不方便与她联系。

柏皓霖安排妥当后,开始回想着停车场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两人从行凶开始直到结束都没有向他索要财物,这就排除了抢劫杀人,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有人让他们来杀自己。

买凶之人是谁柏皓霖用脚趾也想得到,但他不明白的是他们是如何得知自己与徐东平在这个咖啡屋的?

难道徐东平……

柏皓霖暗自一惊,但冷静思考后,又觉得这个说法并不成立:

如果徐东平是他们的人,从我刚找到他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动手,可是却选在了今天,为什么?徐东平说他今天早上才向法院提请了诉讼请求,想必也将我的名字写进了证人栏中——是了,文泽曾说他与李鹰吃饭时,陪席的有检察官也有法官,可是他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跟踪了徐东平?还是跟踪了我?

现在最糟糕的是,他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只有谨慎行事,不只是宫婷那边不能再继续下去,连文泽也不能轻易联系,现在他就像是一座隔绝了人世的孤岛。

柏皓霖在被实施证人保护后,每天只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开展不了任何调查。

三天后,TMX市白虎警署

何文泽掏出手机,可他刚按下几个数字,手指突然停住了。

这已经是第三天与柏皓霖失去联系了,他暗中打听过,柏皓霖的确已经被检察院的安保部保护了起来,他也知道柏皓霖这么决定是担心安保部中有李鹰的眼线,如果被他知道他们有密切联系,对他们都是极为不利的。

何文泽正看着手机屏幕上输了一半的号码发呆,彭涛的声音突然在他耳畔响起。

“文泽,今晚你没安排吧?”

“彭哥。”何文泽急忙按下取消键,将手机放回包里。

“怎么,跟女朋友吵架了?”彭涛见何文泽神色慌张,笑问。

“嗯,啊。”何文泽支支吾吾地应着。

“那算了,你忙你的。”彭涛说着就要走,何文泽叫住了他:“彭哥,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李哥想请我们吃饭,如果你没空就算了,我去推掉,改日再约。”

“李哥约我们,我怎么可以拒绝?”何文泽知道彭涛说的是李鹰。

“你确定不用去哄女朋友?”彭涛调侃他。

“就闹点小别扭,过两天就好了。”何文泽说着脸红了红。

“哈哈哈,兄弟,做哥的劝你一句:女人千万别哄,否则总有一天爬到你头上。”彭涛以过来人的身份道,“我给李哥打电话,今晚就这么定了。”

“好,有劳彭哥。”

当晚,彭涛和何文泽一起赴约,这次只有李鹰一人来了,何文泽奇道:“李哥,怎么今天只有你一人?你家公子呢?”从李望龙回来后,李鹰为了让他和何文泽言归于好,每次吃饭李望龙都会作陪,唯独今天他不在场,令何文泽有些生疑。

“那不成器的孩子说有事要办,下午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李鹰摇头叹息,“我看我是后继无人了。”

“李哥太谦虚了,令郎聪明好学,将来一定会继续李哥的衣钵。”彭涛诌笑着。

何文泽却没有搭腔,他听李鹰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了一种极不祥的预感。他知道李望龙一定会再犯,却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会不会现在已经在木屋里准备他那恐怖的仪式了?

想到那些可怜的孩子,想到他们可怖的死状,想到他们那一张张充满稚气却惨淡的面容,他的心里怎么也无法平静,伪装在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无法展露。

“小何今天怎么了?”李鹰注意到平时一向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何文泽今天格外沉默。

“好像是女朋友吵架了。”彭涛说着轻轻拍拍何文泽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兄弟,别哭丧着脸了,女人嘛,都爱耍点小脾气。”

“李哥、彭哥,非常抱歉,我要先回去了。”何文泽借机告辞。

“怎么刚来就要走,菜还没上呢!”李鹰不解。

“我还是想回去看看她。”何文泽说着就要离席,却被彭涛按住了。

“兄弟,当哥的劝你一句,今天你这一回去,她就会永远踩在你头上了,你要想清楚。”

“彭哥,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没办法,我心甘情愿啊。”何文泽苦笑着。

“哈哈,好了,小彭,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让文泽先走吧。”李鹰哈哈大笑。

“真拿你没办法。”彭涛松开了手,“等有机会一定要把弟妹介绍给我们认识,我倒想看看是哪家的小妞把你迷得神昏颠倒。”

“以后会有机会的。那我先走了,你们慢用。”何文泽说着急切地离开包间,快步走出这家高级餐馆,拦上一辆TAXI往位于平虎山的森林木屋疾驰而去。

为防不测,何文泽让司机停在森林公路,并做了一番简单的交待后下了车,他借助着昏暗的月光和微弱的手电光线向木屋的方向快步走去。

大约走了半小时,远远地看到屹立在森林中的那间隐密的木屋了,何文泽拿出别在腰间的枪,小心翼翼地向它靠近。

与何文泽料想的一样,木屋的窗户正透射出刺眼的红光。何文泽屏住呼吸,一步步靠近木屋。

离木屋越来越近了,何文泽注意到木门前的警戒带已经被人扯下,可以隐约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小孩子的哭声,那哭声像一把把尖刀一样刺进他心里。他祈祷李望龙还没有伤害任何孩子,他后悔当初自己就那么放走了他,而这次,他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一步、两步、三步……

何文泽站在门边,深吸了口气,“砰”地一声踢开木门。

“不许动!”

木屋与上次相比,血腥味少了很多,木架上那些装有眼球的玻璃瓶已被警方取走,取而代之的是十数根红色的蜡烛。除此之外,房里还剩下那个硕大的十字架和(W//RS/HU)墙壁上悬挂着的那颗黑山羊的头颅,以及头颅下方用血画着一个倾斜的五芒星阵和“SATAN 333”。

此时,一个身穿黑袍,头戴兜帽的男子正站在十字架前,他的身子挡住了何文泽的视线,令他一时之间无法判断这次的受害者是谁,但小孩子的哭声并没有因为何文泽的到来而停止。

“把手放在头顶!”何文泽一边喝着,一边缓缓靠近他。

对方慢慢举起手,异常配合。

“现在转过身。”虽然形势已经被控制,但何文泽依然不敢有丝毫大意。

对方很缓慢地转身,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般,四周安静得厉害。何文泽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那孩子的哭声。

等等,那孩子怎么一直在哭?何文泽暗觉不对,他慢慢向右移了移,想看看孩子是否安好,就在他向右移了两步,赫然看到十字架上绑的不是孩子,而是一台录音机!

与此同时,对方已经转过身子,何文泽与他四目相视时,脑子里“嗡”地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

何文泽还没来得及思考,后脑传来了冷冰冰的触感,是一把枪。

“咦,文泽,你不是去看女朋友了吗?怎么到这儿了?”正是彭涛的声音。

何文泽这才明白自己和柏皓霖都中了他们的奸计!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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