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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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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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人多,一楼已是没了桌位,只能去二楼的雅间。
  茶楼的小厮领着二人来了楼上,走过长廊,路过一间雅间时正逢里头的小厮退出来。那门一时没管,正让里头的人看到了韩青二人,开口唤住了他们。
  韩青听得有人叫他,觉着这声音熟识得很,便转了身过去。
  里头的男子面容冷峻,气度华贵,谁都看得出是个世家公子。
  韩青见得是他,容上扬笑,只道:“今日怎得空出来?”
  冷峻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他身后的鸩羽,言道:“怎不引荐你身后之人?”
  韩青微微一笑,侧开身子,为他二人引荐。只说鸩羽是他相识不久的友人,其余的也没多说。
  冷峻男子挑起眉眼,眼中多了些什么,随后才自报家门。
  这位冷峻的公子名为江寒,是江家的第三子,如今在江湖中名声不小,也为人尊称为侠士。这位江公子不仅家世殷实,武功修为也是上层,鸩羽记得阮左使曾说过,江寒有望成为武林盟主。
  不过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江寒还没成为什么盟主,至少现在还没有。
  三人落座,韩青倒是同往常一样,温和淡淡,话语轻轻。
  而那江寒侧自顾饮茶,没有什么话语,鸩羽也一样,没有开口几句。
  韩家与江家乃是世交,前几月江家的二公子才迎娶了韩家的大小姐,两家不仅是世交,还是亲家。
  韩青与江寒两人是从小就相识的玩伴,情谊自是极好,只是有些日子没在一处喝酒作乐了。今日难得遇上,自然得好生叙旧。
  茶水清香,入口甘甜,确实是好茶。
  鸩羽记得在临江城的茶楼里,那人坐落在他对面,演示着茶道技艺。抬手间流畅娴熟,每个动作都那么细致轻柔,散漫又带着些轻佻勾弄的意味。
  喝过那人煮泡的茶后,再喝别的也不觉有何美妙滋味,最多是尝了些清香之味。
  那人的长指也漂亮,抚在紫砂茶壶上衬得那肤色更为清润,有些剔透,有些莹白。
  鸩羽的思绪飘得远,待他回神来了,听到耳边有话语,接着有一只手拎着茶壶靠近,滚烫的茶水细流而下,满上了他的茶杯。
  “楚公子不必拘礼。”
  鸩羽看着他添满了茶水,放下了茶壶,最后端起了茶杯,竟是要亲自递到他手中。鸩羽对上那深邃的双目,伸手去接了茶杯,怎奈刚碰到杯子,指尖感到微痒。往杯子看去,那人的指骨正轻抚触碰,细细摩着他的指腹。
  鸩羽神色淡淡,接过茶杯,也没话语。
  那人倒是弯了双唇,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久久不收回。
  韩青也意识到了房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有异,眼前的两人该是不相识的,可他总觉着他们见过对方,而且还不止一次。
  外头的雨势小了,韩青也想着回去,就没再多虑什么。
  鸩羽从未入江湖,又是楚熙榕的远房表亲,才从别处来投奔楚熙榕,应该不是与江寒相识。而江寒自顾武学和道义,只顾声名威望,平日也忙碌,哪里会去遇得鸩羽,而与他相识呢?
  雨终于停歇了,天边亮着微微彩光,韩青说是要回去,衣衫还湿着不便去游玩。江寒也没拦他们,静静坐着,目光幽深如潭,紧紧盯着门外。
  韩青与鸩羽出了茶楼,再回去的路上,韩青看鸩羽神色太冷淡,眼眸也冰寒。不禁开口道:“今日不知会有雨,也不知雨势这么大,还湿了一身………”
  两人的衣衫是沾湿了一些,鞋也沾了泥泞,还是回去换身干净的衣物才是。鸩羽低头看看身上衣物,发现这身衣物虽好看,然而不适合他,他习惯了黑色衣衫,回去该换回来。
  “江寒与你熟识?”鸩羽也不曾想到怎会在此遇着江寒,说起来他愿意跟着主上习武,也是因了被江寒伤重两回,意识到自己不该只有浅薄的武学,才会应了主上,到主上身边去。
  韩青听他话里冰冷,回想在茶楼里的情景,江寒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鸩羽,他只当江寒喜爱美好的人,欣赏而已。
  “他这人从未这般瞧过谁,你莫见怪,你若是女子他恐怕…………”韩青说到一半就没继续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清淡的声音才又道:“我与你一见如故,便是视你为难逢的知己,昨夜之事是我失礼………你莫多想………”
  “昨夜你已说过此话。”鸩羽冷声说着,转身往前走去。
  闻言,韩青心知鸩羽不会怪他了,唇边泛了轻柔的笑,下一刻已跟上鸩羽的步伐。
  
  




32

32、第三十二章 。。。 
 
 
  雨后的气息格外清馨,从房檐上滴落的水珠也剔透着,有霞光照来,折射出莹润光芒。
  阁楼中清净着,无一点声响,似无人居住一般。
  鸩羽扫了高楼一眼,眉宇轻蹙,面色也冰冷了。
  上楼而去,推开房门,那人果然不在。
  不知这梁诚中又有谁在等候着他?也不知是那位堂主,或是密探?
  鸩羽沉静一刻,待外头有人声了才开门,一见是来送热水的下人,侧身让人进了房中。
  身上的淡青色华衣也该换下来了,不止是因它沾湿了,还因它不适合自己。
  梳洗过后,拿出原本随身带着的黑色衣物,细细地穿在身。只觉还是这身衣物轻薄软柔,贴着皮肉也舒适。
  窗外黯淡一片,瞧不清楚夜色里的景物,房中倒是点燃了灯火,明丽光耀着。
  鸩羽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准备动身去寻那人,可刚吹熄了烛火,倏然房门作响。只觉身后有风而至,腰上就环紧了一双臂膀。
  “你要到何处去?”来人紧环着他的身体,他也没针扎,手往下移去,覆在环了他腰的手骨上。
  “属下担忧主上。”黑暗中只感到灼热的气息贴在耳背,只是这样就令他心颤了,不自觉地想到昨夜。
  “今日都到何处去了?”
  鸩羽明知身边有暗卫跟着,自有暗卫讲他的行程禀报于主上,但还是将今日的去处一一说了。
  末了,腰上的手臂松开了,身后的人离他而去。
  待房中明亮了,他回身过去,那人正站在不远处,拨拢着灯芯,让灯火更为亮丽。
  那人容上带着笑,眼中含着情,双唇微微勾着,划出漂亮的弧度。最引诱他目光的是那人挑长优美的手指,拨拢着心灯,被明光照应着,指上浮着玉润之色。
  鸩羽盯着他的手骨,眸中动容微微,那修长的身姿离近他身了,他也靠近了那人。身上的腰带被解下,黑色的衣物也落了地,凉意袭身,令他不安了。
  “明日不会有韩青来邀你出行,今夜且能好生看看你了。”
  鸩羽平静着玉面,扬起手臂,先松散了楚熙榕的发,手指流连缠绕其中,也不管楚熙榕是否愿意。
  “属下也想看看主上。”
  楚熙榕听言,勾起他的下巴,凝视他的美面,看那冰魄潋滟的眸子里动容了什么,这会儿才真正欣喜了。
  “为我宽衣。”他低声说着,要眼前的冷魅少年为他宽衣解带。
  少年的手离开了他的墨发,解下了他的腰带,褪下了他的衣物,眼光丝毫不避讳他光裸的身子。
  外头漆黑着,清冷又寂静。
  房中柔光细腻,有低声缠绵,床帐晃晃悠悠,不适轻荡着。
  床榻里的人颈项交缠,身子紧贴,正寻着销魂欢愉。
  楚熙榕从昨夜起就念念不忘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此时这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身,钩挂在他的腰背上。而他正扣紧了那韧柔的腰肢,缓缓前行,动作甚至轻柔。
  “属下承受得住。”鸩羽凝望着伏在他身上的人,扬手拽了一把那人的青丝,狠劲地拉下。那人许是痛了,竟没控制住力道,蓦然进得深些,令他难受得紧。
  “我哪里舍得你疼痛…………”楚熙榕更加低下了身子,他今夜才发觉鸩羽喜爱他的发丝,方才倒是太用了,扯痛了他,令他没控制好。
  “属下能承受。”或许是他的主上温情了他才没感到痛意,只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并无欢愉。
  “我若让你疼痛,下回你必不会允我了。”楚熙榕隐忍着,等到与少年无一丝缝隙了,他低低喘息了起来。
  这时只听少年清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低低柔柔的,只说了一句。
  “属下只与主上交欢。”
  楚熙榕眸中有烈焰燃着,直直地盯着鸩羽的面,似要将他灼伤一般,蓦然地,轻声道:“此后我也只有你一人…………”
  温情过后,激|情涌来,身体颠晃摇动,鸩羽从不知这般交欢也能销魂极乐。略有痛楚,可更多的是从未体验过的感知,颤栗的炙热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楚熙榕也从无这样怜惜他人过,不论是何种美人,男人女人有过不少,而没一人叫他心喜这般。
  楚熙榕楼抱起怀里的身子,与少年面对着,温柔地动着腰臀。手掌轻抚那染着红艳的美面,指尖下滑而来,勾弄着那柔顺青丝,将冰凉滑腻颤了指上。末了,凑过去,贴近那美面,细柔亲吻。
  “这样美………怕是不止我一人想看………你说可是?”楚熙榕一向知道少年美色极致,就是有人敢觊觎少年,他也从不放在眼底。如今拥少年在怀中作乐的是他,占有少年的也是他,可就是这样,他也不得不防了。
  楚熙榕的眼中隐着嗜血的光,唇边泛着残忍的笑,只有动作还温柔着。
  鸩羽承受着他,也享受着极乐,此时听得这言语,只贴近他的面,柔声道:“属下可以让主上如此………这样美………”
  楚熙榕勾起唇边,低声一笑,动作激切了,“你只管享受,我瞧着你的美且好…………”
  清晨有柔光照来,房中明净亮洁,那床榻里的人也还未起身,静静沉睡着。
  从窗外金色的光芒越发炽烈了,往高空看去,那彤红的火热真肆虐散发着高温。
  床榻里有一人醒了,手下摸索着,口中也低吟了一声,缓缓地撑起身子。低头下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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