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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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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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见此,唇边带笑,那笑倒不冷峻,温和如水。
  “你若不束手就擒,今日必命丧我手中。”
  鸩羽抬眼望他,没开口,手中还剩几枚暗器,指尖微震,冰白划出。
  江寒侧身挥袖,将朝他射来的冰白卷到了袖里,另一只手捉住了鸩羽的肩头,不过手下的皮骨轻柔滑动,一下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想紧捉了这人,无奈没捉住,只捉住一张面罩。待他抬眼瞧那人时,心头一震,竟呆愣了片刻。
  也就是他呆愣了片刻,鸩羽才得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这章攻就来了
还是没出得来
下章一定来




5

5、第五章 。。。 
 
 
  望着那身影远去,渐渐消逝在眼中,江寒才收回眼。
  回过神,凝视手中的黑布面罩,竟舍不得将它扔了。
  那身影已不再眼中,然而那张面容映在了心头,还有那双冰冷霜寒的眸子。
  江寒唇边淡淡笑了,那人不过是个杀手,是个刺客,或许还是什么组织的人物。而且还是个男人,他却一直想着那张面,手中的面罩也舍不得扔掉。
  今日让那人逃了,总有一日他会再捉住那人,扯开他的面罩,瞧瞧那如玉清华的容色。
  暗夜深黑,月光淡淡,宽阔的街道上无人冷冷清清,寂静无声。
  鸩羽捂住胸口,只觉喉咙间也开始火辣辣地疼痛,不断有腥甜涌来,口中已是血腥浓重了。
  他已脱身了,不过今夜出不了城,还得寻个地方安身。
  清冷的街道本是无人,这会儿倒是出现了个黑影,不知他从何处来,又要到何处去。只见他步行不稳,每走一步也艰难,行得缓慢,朝着前方走着。
  鸩羽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只听见这条街还有人声,抬眼一看,不过是个花楼还在大开着门。里面明晃晃地亮着,人多笑闹,身影穿梭,都这个时辰了,也只有花楼还在迎客了。
  也不知是那光亮才刺眼,还是他胸口的灼烧太疼了,此刻他只觉眼前恍惚了,身子也无力。前方的路在哪儿他也难分清了,走了几步就乏力,胸口不止疼痛,他连气息也不稳了,只感到喉咙间血腥太浓,窒息感袭来,叫他难以呼吸。
  鸩羽走在前,不止那花楼里这时走出了一人,随后一辆马车到了那人面前。那人上了马车,车轮滚动了,正朝鸩羽驶来。
  他已快没了意识,身后的马车离近了他才晓得有什么在后头,恍然间回过头,正要避开马车。不料胸口猛然灼痛,令他呼吸不畅,一时间眼前就黑暗了,身子倒下,贴着冰冷的石板。
  那马也像是被惊住了,发出嘶鸣,赶车之人见状,拉了缰绳,安抚了马匹。
  赶车的人本以为前面的人要让道,没想那人就这么倒在马车前,现在好像是不醒人事了。
  “出了何事?”马车停了一刻,车中之人自然要问话了。
  “回禀主上,有人晕倒在车前,挡了路,属下这就去清理了。”赶车之人说完,里头轻微应了一声,他就下车去了。
  来了晕倒之人的身旁,刚翻过他的身,就见了血腥然满的胸前,那嘴边还在溢出鲜红。心知这人是受了内伤,而且还是极重的内伤,才会昏迷在此。
  刚才就察觉了血腥之气,没想真是这人身受重伤,昏倒在地。
  他本可以将这人扔在一边,但仔细望着那张面,摸手下触碰着的身子骨,就知该如何做了。
  所以,他将人抱回车身前,恭敬言道:“此人伤重,主上可要瞧瞧,这伤不医治他就难活了。”
  鸩羽虽然昏到在地上,只是眼皮沉重而已,脑中还有一丝意识存在。被人抱在怀里,耳边在听人言说此话,胸口一阵翻滚,口中鲜血更多了。
  那人话语落了,身子被移动了,好似另一人搂抱了他。被人这般搂抱着,纵使他不愿,也无能为力。
  唇上有软柔轻薄覆来,细细拭去血腥水湿,轻柔离去后。陌生的气息贴近,软柔落了他唇上,似乎轻啄了一下,又似乎拂过他的唇瓣。
  他还没来得及想那是什么,耳边只有灼热的气息,这气息他熟识,方才落了他唇上。
  “真是个漂亮的东西,是得好生医治,不过怎会…………伤得如此之重?”男子之声如玉石亮澈,也如冷泉冰霜,低沉的余音中带些戏谑笑意。
  鸩羽一听耳旁的话音,心下一震,诧愕了。
  这声音他熟识,听过一回,在那幽暗的大殿里。这人高高在坐,话语几句,就扰乱了众人的心神。
  他知搂抱着他的人是个男子,却不想这人是他的主子,枉生殿的权力者。
  男子凝望怀里的少年,修长的手指抚摸少年的嘴唇,指腹柔柔地摩挲着,感受着柔润温暖。
  鸩羽的意识渐渐消逝,最后他完全沉浸了黑暗里,也不知自己到底会被他的主子带到何处去。
  醒来之时,只晓得身子躺在丝滑软柔里,身下的触感太冰凉了,也太清晰了,让他不得不醒过来。
  手指能动了,眼也不沉重了,手下摸着丝滑的褥子,眼环视着四周。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身下的床榻也是,舒适倒是舒适,不过他不习惯。
  他动了动身子,抬了手,也想伸腿下床,怎知身上是光着的,一丝不苟。
  怪不得身下的触感那么清晰,那么冰凉,手下摸着的丝滑也软柔无比。
  屋里寂静着,偶热微风划过,身上更为冰凉了。床边倒是放置了衣物,不过那衣物太过华丽,太过耀眼,每一处都精致细腻,令他退缩了。这样的衣物不适合他,他只适合黑暗,这样的衣物太洁白了。
  屋里一直寂静着,鸩羽试着动了身子,再看看那华贵的白衣,终是伸出手拿了过来。他不能不穿衣,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
  拿得了衣物,他揭开了被褥,下了床榻。那身骨如竹挺俊,那肤色白腻如玉,光洁中透着冰色。
  那漆黑如缎的发披散了肩背,柔光亮泽,遮掩了少年的臀,隐约见着白皙的挺翘。少年站稳身子,正拿衣穿上,怎知这时外头有了声响,不等他回头,门就开了。
  门一开,清冷的风也袭来,他抬眼看去,只见了一人伫立门口。
  那人身后本来跟着几人,见此情景,挥袖一扫,那房门就关合了,身后的人也挡在了外头。
  “伤重且好生养着才好。”那人身姿修长,着华衣雍容,容上带一抹笑,眼中含一丝情。双唇微微勾着,划出漂亮的弧度,有些魅人。
  鸩羽自是没见过他主子是何样的,只听过那冰凝的声音,在他心底主子自是阴沉狠毒的人物,不是这般优雅贵气之人。
  鸩羽想起自己本该着衣的,所以回身过去,披衣在肩头,背对着那人。
  那人目中优柔,面上有笑,慢步走来。双手换上了鸩羽的腰身,拉下他肩上披着的衣物,将他抱上了床榻。
  男人的双臂环在他身,他是不自在的,五指已伸张了。不过就在他要下手时,听言耳畔的冷语,还是放下了手,这人是他的主子,他不该以下犯上。
  男人将他抱回床榻,指尖抚上他的颈子,拨开他胸前散落的乌发,细细摸着他的胸膛,轻声道:“这伤可得养些日子,落了病根就不好了。”
  那白皙结实的胸膛上赫然印了五指,可想而知那出掌之人用了多大的内劲,才会将他伤得如此。
  鸩羽怎会在意什么病根不病根,出任务之时受伤在所难免,能有命活着已是好的了。
  男人见鸩羽不说话,眼眸微挑,凝视着鸩羽,他这才发现少年面色冰冷,眼中宁静,没有一丝温度。
  少年也不话语,也不推拒他,眼中冷如水,直直地盯着他。里头虽没有温度,可也没有杀气或是厌恶。
  少年这是厌他呢?还是无视他?
  “这掌印得早些消退,碍眼了。”话语间,他低下了头,双唇落在少年的胸膛里,轻轻柔柔地触碰着少年白腻的肤,淡淡的亲吻印在那掌印上,似乎想将它消退。
  少年明知他在做何,硬是忍下不适,放松了身子。
  他见少年面色如常,本想尝着那白腻中的红嫣,可还是抬起了头,拉了被褥裹住了少年。
  “你不是痴的,也不是呆的,怎不话语?怎就由着我轻薄你?”少年分明是个正常人,纵使那眼神冰冷,可也瞧得出少年并不呆滞,最正常不过了,不过少年怎对他的所做没一点抗拒呢?
  其实他说完这话之后,少年看了他一眼,只是不说话,眼中依然宁静着。
  “罢了!我让人来伺候你,今日才醒,吃些清淡的东西为好。”言罢,那人起身就走了。
  那人走后,进来了几名丫鬟,端来了热水,又送来几套衣物,说是主子让他们拿来的。
  让人伺候他穿衣,还是几名子女,纵然他冷心冷情,那眼中还是动容了,有些不自在。他只接过丫鬟手里的衣物,也不管衣物是不是华丽的,尽量加快了动着,穿上了衣物。
  他穿好了衣物,丫鬟要为他束发,他挥开了手,自己将发束好。
  梳洗完后,桌上自摆好了清淡食物,不过他没吃多少。随便吃了几口就站起身来,往外头走去。
  他还要回去复命,不能呆在这儿,刚才那男人在,所以他没表露出要走之意。那人既然走了,他也该离去,不该逗留了,还得回去复命。
  走了几步,还觉着胸口痛着,又有腥甜涌上了喉咙。心下暗自痛恨着,自身的武艺太低才会受了伤,那姓江的一掌就让他重伤了。
  他站在门口,望着外头,天边有暖光照来,微微淡淡的,有些柔和温情。
  早晨的气息是淡雅的,宁静的,清馨的,令人向往沉迷。
  这是个清幽安静的院落,只是不是他熟悉的,他该离开这儿。
  昨夜得那人相救,是他没料到的,如今他不该留在这儿,不能让那人发现他的身份。他该回去,回到枉生殿复命。
  那人救他,待他也好,只是那人太过危险,不知的人只当他是个贵气优雅的美公子。可他却是知的,那人是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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