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我。 北京。 我淡淡说道。 来出差吗? 不是,随便玩玩,其实我还没有工作。 不会吧? 真的,我刚刚毕业。 我忽然如她一般认真的回答。 你上大学? 她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 嗯。 看她问个没完,我只好敷衍她。 我只念完高中。 她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 我停止柔捏她的Ru房,侧眼看了看她。心想: 你以为大学有什么好吗?我 倒是念过,可是我读了20多年书,近10年高等理科教育,到头来还不是被培 养成一个工具?说起我的快乐,甚至都不如你。 唉,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说不定也能上大学啊, 她继续着她的梦: 不过是男是女是老天注定的,有什么办法呢? 她叹了一口气。 那可不一定,只能怪你爸妈。那鳄鱼蛋在高温天气里,孵出来的都是公的。 我逗她。 你可真会骗人! 她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我可没有骗你,我是从书上看来的。 是吗? 她还是半信半疑。 你们那稻田里有黄鳝吗?那黄鳝小的时候都是母的,老了以后就都变成公 的了,说不定你老的时候也变成男的呢。 我继续逗她。 去! 她嗔道: 不过黄鳝是这样子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懂得好多 啊。 懂得多有什么用,活得不见得比你快活。 那不一样! 她争辩道。 我抽出手臂,说道: 我们起来吧。 她便翻身下床,穿上内裤,又拿起奶罩戴上,仔细系上扣子。我静静看着她 做这一切。 看什么啊,还没看够! 她忽然有些羞涩,微微侧过身去。 等她穿好裙子,我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看着她涨鼓鼓的Ru房,我忍不住又轻 轻柔捏一番。她站在那里,任我恣意。有时我想,其实Ru房才是女人最干净最迷 人的部位。所以没有Ru房的女人应该是缺少魅力的。 回到外间,乐山小妹给我和道子各自倒了一杯开水,于是我们闲聊着等着二 狗回来。又过一会儿,二狗回来了。道子骂他: 为什么这么晚? 干了两盘,第一次早泄了,于是又来一次。 二狗操着浓浓的东北腔调回 答。 又是一夜过去,我该回北京了。道子怕我太累,昨天已给我买了一张机票, 勒令二狗掏了一半票钱,惹得二狗一阵怒骂。一大早道子就送我登上了飞机。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望着窗外孤岛似的白云,虽洁净却无法居留,想起《 红楼梦》里黛玉葬花时的吟唱: 问天外,何处有香丘? 不由替她做答: 天 之外,何曾有香丘? 买春记事(下) pany 边沁的 圆形监狱 挺立于无限的旷野之中。其构造是这样的:四周是一个 环形建筑,中心是一座了望塔。了望塔有一圈大窗户,对着环形建筑。环形建筑 被分成许多小囚室,每个囚室都贯穿建筑物的横切面。各囚室都有两个窗户,一 个对着里面,与塔的窗户相对,另一个对着外面,能使光亮从囚室的一端照到另 一端。 然后,所需要做的就是在中心了望塔安排一名监督者,在每个囚室里关进一 个疯人或一个病人、一个罪犯、一个工人、一个学生。 通过逆光效果,人们可以从了望塔的与光源恰好相反的角度,观察四周囚室 里被囚禁着的小人影,而被囚禁的人却看不到中心的监视者。 权力意志就这样从中心向四处辐射。开始也许会有一些反抗和骚动。慢慢的 各个小囚室便会安静下来,因为被关押的人发现囚室除了不能与隔邻交流之外, 宽敞明亮,通风良好,外窗风景也优美异常,只要对内窗那边的束缚不加违抗, 生活其实异常的舒适。
在上地这边,住在一个破旅店里,空调坏了,好冷啊!她上班去了。 你来找我吧,我们好好聊聊。 我安慰他。 中午的时候,我们会面了,道子还穿着夏装,冻得瑟瑟发抖。我叫上我的老 婆,一起吃了中饭。 (顺便说一下,我老婆就是毕业那年完美的与我分手的那个。不知她哪根筋 转错了,四月底又来找我,希望重叙旧欢,我对男女之间的爱情已经不再抱有幻 想,便无所谓地答应了,于是很快结了婚,至今看来还没有离的意思。)吃过中饭,老婆回公司上班去了,我和道子便回家休息。回到家里,找出几 件衣服给道子套上,道子才慢慢暖和起来。道子说: 合子,今晚我还得回那个 旅店去,我不回去她会伤心的,我不能这样就离开了她。 随你便吧,早些搬到我这里来,在那里呆得越久,你会越痛苦的,为什么 回国非要去她那里? 不小心给她知道了我回国的事情,她说我要是不去看她,她说不定会自杀 的,她说得很悲痛,我也害怕她出事,只好去了。 那你就再去一晚上,明天到我这里吧。 我也这么想。 道子回答。 过了一会儿,道子忽然口出狂言: 你和老婆性生活还和谐吧,你老婆还挺 不错的啊,我很喜欢。 我吐了他一口: 老子可没有那么大度,不过性生活就是那么一回事,现在 一个月才做一次。 为什么?你他妈的阳萎啊,你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忙。 道子还是很不正 经。 那倒不是,只是彼此太熟悉了,已经没有多少神秘的感觉,她很容易满足, 一月一次对她来说可能正好吧。 我如实回答。 那你呢?不会也他妈的正好吧! 我倒是很需要,欲望上来时我就让她用手帮我做,她不愿意的时候,我就 自己解决。 我靠,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没有,这样大家感觉都挺好的,坦白的说,我更喜欢用手,快感更强烈些, 我对女人那个地方似乎不太感兴趣了。 你真他妈的变态,老子在美国想找个女人都找不到,好痛苦啊。 道子狠 狠的说道,又问: 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啊,你老婆还是很性感的啊,长得也 不错。 我难以回答,只好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正常。(美国人民不断质问布什: whyiraq? whynow? 我也曾不停地追问自己: whymasturbation? whyalways?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女人: 喂?你好,请问××在吗? 原来找道 子。我将手机扔给道子: 找你。 道子小声说道: 是她。 两人唧唧歪歪一通,道子挂掉后说道: 我得走了,她都要哭了。今晚我的 行李可能会送到你这里,你帮我收好。 我只有放行。想着道子就那么瑟瑟地缩在冰凉的旅店,心里忽然感到有一丝 滑稽。到底是道子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占有女人的肉体呢,还是被女人狡猾的控 制住,被占有、被蹂躏呢。 人生有时真是他妈的说不清怎么回事。想道子跟那女人不知今晚要怎样进行 疯狂的告别,我不由还是相信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类的性活动其实就是要满足 快乐的要求,否则为何人类的性活动不象蚊虫鸡鸭那样屁股一撅,一蹴而就,然 后就再也不认得对方,继续各走各的路呢? 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道子又从我这里经过。想到明天就要继续在那个陌生 的国度熬着没有女人的日子,道子显得很是痛苦,不时长吁几口气。 我跟老婆请个假,与道子出去吃饭,吃过晚饭闲聊一阵,已经10点多了。 道子忽然很是郁闷: 合子,我这次回美国,可能要1、2年都不会回来了, 想着没有女人发泄的日子,心里好他妈的痛苦啊!我们找个野鸡干一盘吧。 我自结婚以来再也没有碰过卖春的女子。不是我已经痛改前非,而是因为对 北京的市场不太熟悉,没有胆量到处搜索。再说老婆也看得紧啊。我看道子越说 越来劲,到最后已经是欲望高涨,看来是非得干一盘不可了。 于是便打车奔向华都饭店附近。因为从前每次从中关村奔向老婆家里去约会 时经过华都饭店,经常看见三三两两的卖春女子在一条小街上晃荡。 过去一瞧,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我们下车遛哒,到处搜索着目标。晃荡了 很长时间,我说看来碰不上了,只有回家了。道子怒道: 妈的,回去你老婆让 我玩一盘啊。 我自然没有那样的大度,呵呵。于是只好和这个突发Se情狂继续到处寻找。 终于在新源里附近看到一个妹妹在孤独的迎面走来。我怂恿道子上去调戏一下, 邀请她来个一夜情什么的,说不定她也很愿意呢。
道子看着她象良家妇女,有些害怕,不敢造次。只能任其走过,在昏黄的灯 光下,觉得她似乎还挺耐看,条子也不错。她经过我们时瞅了我和道子一眼,似 乎对我们两个刚才的调笑有所觉察。当我和道子回头看她,惋惜错过一个好妹妹 的时候,却发现她也在回头瞧我们。 我和道子放慢脚步,看到她慢慢遛哒到公交车站附近,站住了,仍然不停回 头看我们。 我和道子隐隐感觉她就是我们寻找的目标。但是看她穿的很素淡,也不敢造 次。 终于,道子鼓足勇气走过去,问她愿意一起聊会吗?她立即很高兴的答应了, 说我叫一个小姐妹来,陪你们两个玩玩。我靠,原来就是目标啊。她身材看起来 很好,偏瘦一些,操着东北口音,脸蛋看着也很端正。 她朝远处叫了一声,跑过来一个女子,我和道子都看不上。于是她又叫过来 一个,看来只有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