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真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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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真爱永恒-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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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卡尔霍克利,谈起这种计划的时候,还拿着香槟一脸驾轻就熟。

真是个疯狂的世界,比我陷入到舞蹈艺术创造中的时候还要怪诞而不可理喻。

我轻声说:“它没有接到人,它没有接到……任何一个乘客。”慢慢的,我的声音淡下去,这艘船会死很多人,多到你无法相信的地步。

“你说得对。”卡尔愉快地将酒瓶子扔回冰桶,笑容不变地说,“加利福尼亚号不会接到任何乘客,因为这是泰坦尼克号,而不是奥林匹克号。这个大胆的计划最终还是流产了,本来它是必须要实施的,可是我给了白星公司一大笔的资金,足以让他们度过这次危机。”

我已经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比较适合,眼前这家伙根本就是得意到天上去了,他就像是刚刚做成了一大笔生意,急于跟别人分享并且渴望得到膜拜的虚荣鬼。

“我的钱挽救了白星公司,现在我手上握有白星的大量的股票。我看到这家公司的潜力,只要泰坦尼克号航行顺利,那么凭借公司上层的决断力,白星会一直辉煌下去,而我手上的股票也能成为我另外一桩成功的生意。”

卡尔重新走到床前,他有些急促地用手指挨了下嘴唇,笑容隐去,接着双手很不自在地放到口袋里。他似乎对接下去要说的话很没有自信,跟刚才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一个商业黑心精英跟一个面对老师的腼腆小学生的区别。

“所以,船不会沉。这是真正的泰坦尼克号,伊斯梅也在船上,他不会命令船长去撞冰山。我已经给了很多钱,所以他们不会将泰坦尼克号换成奥林匹克号,你可以看看四周,这里很新,这张床只有我们躺过,你不用害怕。”

我很想如他得意,笑着赞同他的话,船没有被调换,所以不会沉,可是……

卡尔弯身,他浓密的眼睫毛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眼瞳里浅淡的颜色浓郁起来,深邃得如同洒满晨早阳光的深谷。他低声地说:“你没有登记上船,记得以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船会沉没这种危险的话题,因为白星那边不会容许这种计划外泄,要是他们得知你已经知道了,会想尽办法封住你的嘴。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孤儿,消失的话谁都不知道。”

我沉默地看着他,绑住的手指尖有些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现在这个卡尔看起来,温柔得可怕。

他缓慢地伸出手,安抚地摸了下我的脸颊,又重复着同一句话,“这是泰坦尼克号,我会让它永不沉没的,所以你不用害怕了,艾米丽。”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个苦巴巴的表情,可是这艘该死的船,它最后真的沉了。

它撞冰山,沉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阴谋论是我看泰坦尼克号纪录片时看到的,据说有人怀疑躺在大西洋底下的不是泰坦尼克而是跟她相差无几的奥林匹克,白星为了讹诈保险而故意去撞冰山,可是接应船跑错地方导致一千五百人死翘翘,当然白星公司终于得到了大笔赔偿金。

以上来自纪录片猜测

话说我到底是看了那个纪录片,完全混淆了,摸摸没用的大脑,慢悠悠爬过

☆、第33章 吻你

我发现自己陷入到了最绝望的境地中;明明知道几天后这艘该死的破船会自己跑去撞冰山,而我却还在船上。接着跑出一个面目可憎的笨蛋资本家威胁我说,如果我将那些他们本来打算实施;可最后却停摆的计划泄露出去;没等船沉,他们就会想办法让我消失。

也就是说我现在为了自救跑出去掐着安德鲁的脖子,对他说,你的船会沉;那么闻风而来的伊斯梅老板绝对不会将我当成神棍骗子一笑而过,他只会将我当成知道他们秘密的害虫,将我彻底毁尸灭迹。

对了,船票上的名字不是我的,所以我死了都没人会追究。追究什么?我孑然一身落到二十世纪初;难不成我的亲朋好友还能在一百年后去告早就破产的白星公司;说他们谋杀我?

而告诉我这些的笨蛋,一脸“温柔”地威胁我;让我不要“害怕”,这家伙跟白星公司就是一伙的,所以现在已经打算将我绑起来阻止我散播消息。

绑在一等舱跟拷在船员舱对我来说有分别吗?都是淹死的份。

卡尔炫耀完他的英明神武后,一时间找不到话说,他弯身的时候离我太近了,近到到我都能看到他眼角不明显的痕迹,还有眉间那种惯于夹起装威严的纹路。

我双手被绑到有点麻木,忍不住又挣扎了一下。鼻子间都是他身上那种烟酒味,虽然我对这些味道没有过敏反应,但是这种强烈的入侵感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撇开头,皱起眉努力寻思接下来该怎么办。

散播消息变成一种很危险的工作,所以这条路已经行不通。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泰坦尼克撞冰山后,再找个机会自己上救生艇。当你知道将有一千多人去送死,而你却什么都不做只等着救生艇一个位置时,听起来真是有够冷血的。

下了船的还能勉强唏嘘一般,但是当你身临其境在船上时,这种恐惧感与愧疚感就会不断地以n次方的增加速度来压迫着你的神经。

我一点都不想当救世主,因为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有效办法只有挟持伊斯梅。而且得在十四号晚上将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命令船长停船。不然为了得到新闻界的关注,泰坦尼克号只会不断加速下去,企图让下个星期三到达纽约港的船,提前到星期二晚上,好争取到新闻头条的广告效应。

当然,这个法子会让我待一辈子监狱。我的勇气还不足以支持着我去做出这么伟大的决定。

我发呆地侧着脸望着床另一边的墙壁,上面的菱形的格子图案布满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在灯光下这种图案的颜色被蒙上一层薄纱般的秀丽感。这种图案看久了让我想睡觉,我低垂下眼皮,默默在一大堆计划中打了很多个叉,首先我要解开手上的绳子,走出这个上等舱房间,再考虑其余的事情。

耳边传来了一种非常微弱的颤动声,我一时间找不到这种颤动的声响来自哪里,似乎某个秒数里,你温热的脉搏节奏与谁重合了。这种声音诡异到我警惕地睁开眼,然后转头,不小心就撞进一双热烈的眼眸中,半透明的琥珀色比黑夜来临前的霞光还要令人窒息。他的眼睫毛近到扫过我的眼皮。在我没注意的情况下他似乎已经屏息很久,并且脸无限地接近我。

我的回头好像吓到他,一下子他就憋不住气,粗重的气息吹拂到我脸孔上,带着浓重的酒味与我呼吸交缠。

一个人的眼里情绪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以解析的秘密,我喜欢模仿情绪,也善于发现别人的情绪。而现在我在这双直白得毫无遮掩的眼睛里,看到了烫死人的热情与不稳定的惊疑,他又害怕又渴望。

问题是我看出这种情绪,却难以联想这种感情是怎么来的。也许他打算杀人灭口,所以看起来才这么紧张害怕,可兴奋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一个变态杀人狂?

因为我们贴得极近,我终于发现那种脉动感从哪里来,是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颤动了胸膛,这种震动传染到我身上。

我的头都快要陷入到柔软的枕头里,他还能贴得这么近,简直恨不得两个人融为一体的姿势。

这种姿势太诡异了,又不是要跳双人舞,脚勾脚手合手,我不太习惯在平时的时间里跟个陌生人贴这么近。动了动嘴唇,我勉强想开口让他滚远点,就算想勒死我,这种姿势也不方面。

他眨了眨眼睛,又猛然闭上眼。

我一愣,不明白他在抽什么风。下一秒,刚刚张开的嘴唇就感受到一种湿软的暖意,酒味如烈火焚烧也跟着闯进来,疯狂得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侵占了。

这是一个很重的吻,重到要拖着被吻者一起往下狠狠坠落。

我被吓到,不明所以。

没等我想明白这是什么节奏前,这个吻又匆忙地离开。卡尔霍克利像个被人捅了好几刀的战败者,他双手一撑急忙地站起来,一脸怪异的莫名其妙,似乎这个吻不是出自他的意愿,而是被人操纵那样令他惊慌失措。

刚才那种谈起商业阴谋的自信有度,被现在这种稚嫩的表情粉碎得一干二净。

搞得像是我强|暴了他,而不是他对我性骚扰。

我久久地瞪着他,卡尔用手摸下嘴唇,很快速他又恢复镇定,手要插到裤袋里,连摸了三次口袋才摸准位置,然后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活似他什么都没有干地扬起下巴站在床边,斜眼瞄了我一下,又快速漂移到别的地方看花纹。

我,……

刚才,好像,我被人吻了?

不太确定地看向门口,看到老贵宾犬用一种深沉到不可思议的眼神,默默地凝视着我们。接着他眼睛一斜开,往门外看,脚往后几步,已经后退进来顺手轻关上门。

卡尔扬起的下巴还没得及恢复正常,那模样就好像上面的大灯很吸引人。他呆愣一下,才发现洛夫乔伊关门,疑惑地看向他。

老贵宾犬沉稳地低声说:“小姐回来了,她要去参加晚宴。”

小姐?卡尔的大脑不知道飘荡到哪个平行宇宙里,他一脸茫然,很快这种傻乎乎的茫然就褪得一干二净。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脸上闪过某种挣扎的犹豫,然后眼睛下垂地露出一个并不怎么成功的微笑,他自言自语地说:“刚才是个意外,对,意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他边说边往外走,头都不回就对洛夫乔伊吩咐,“我跟她一起去,你在这里看着……看着艾米丽。”

手放到门把手上,刚打开一条缝隙,老贵宾犬终于忍不住地提示他说:“先生,请换上衣服。”

卡尔僵硬一下,脸面对着门,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然后将门用力关上,重新走过来,一身破烂的衣物,头发乱得跟稻草窝一样。他对自己的仆人抽出一个可怕的笑容,亲切而温柔地说:“对,换衣服。”

然后他用力地将自己身上的背心跟掉扣子的衬衫脱下来,洛夫乔伊立刻走过去帮他拿新的燕尾服。

他们俩都不当我是女人,直接在我面前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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