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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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物语-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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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疯子!”若不是现在被困在这该死的监牢里,石如真的会出去找他拼命,这个神经不太正常的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弗雷塞尔冷冷一笑,“你问了前些日子我才问过睛蓝的话。”那个始终拒绝他的女人!
  他弗雷塞尔什么时候被女人拒绝过了?而石晴蓝那女人就是有办法不断的刷新他的纪录。
  数年前石家父子入狱时,他曾表示愿意照顾她,可却被她回绝了。他一气之下,将她设计到“若水”进行性情柔化工作;数年后他验收成果时,却发现她压根就没改变过,一样不屈服于他。于是,他要“若水”老板威胁她,若不愿跟了他,她就必须成为应召女郎以偿还她在“若水”多年的食、住外加训练费。他原以为这招可以折服这不听话的女人,怎知……
  与其当他弗雷塞尔的女人,她竟选择了当应召女郎?!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在第一场交易时就当了逃兵。
  据可靠消息指出,晴蓝的第一个“恩客”竟然是聂雨?!嘿!那倒有趣得紧,目前他尚不知道这聂雨是不是和他要对付的聂雨是同一人,但想必机率微乎其微吧?
  一个形象端正,出自世界一流名大学的医学专才贪色好花,竟还召妓?!
  只是人名相同的巧合吧?
  “基本上,我不想怎么样。”弗雷塞尔一笑,“其实你答不答应把妹妹许给我那都不是重点,我告诉你只是为了尊重你这为人兄长而已。”他知道石如虽不才,晴蓝却十分敬重她哥哥,若石如答应把妹妹交给他,晴蓝对他的态度就不会那么差了。仅此而且,至于她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嘛  ……仍有得等了。“信不信?我想得到她的话,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弗雷塞尔,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来,要不然等我十五年出去之后,一定找你算账!”
  “找我算账?”他有恃无恐的一笑,“石如,你大概被关久了神经有些失常。你由终身监禁到只判了二十年是谁暗中助你的?相信我,我要你一辈子走不出这监牢也不是难事。”
  其实石家父子由无期徒刑改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并不是他的功劳,而是聂雨。
  他不知道聂雨为什么要帮他们父子,可他巴不得石家父子死了了事,毕竟他们知道大多“筝云门”的事情,而石如的父亲早在他计划下死了。
  一想到弗雷塞尔的财大气粗,石如气势弱了下来。“弗雷塞尔,放过我妹妹吧!就凭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  必一定要她?”
  “因为我什么样的女人都要得到,就是要不到她!”
  “你……”
  “我想我已经来很久了,该走了。”走之前弗雷塞尔给他一个笑意,“有机会再来看你,届时希望你仍健在。”
  狗屎!石如怒目瞪视着他离开。
  弗雷塞尔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他不由得担心起妹妹。
  小蓝……现在还好吗?小蓝……
  第三章
  夜幕低垂,“筝云门”外的草坪上灯火通明,直升机在草坪上已等候多时。弗雷塞尔一身西装笔挺地朝着草坪方向走去之际,“筝云门”右护法罗迪追了上来,他附在弗雷塞尔的耳边说:“门主,有石小姐的消息了。”
  “在哪儿?”
  “她回‘若水’了。”
  “怎么,她想通了吗?”
  “她似乎正在闹情绪,而且……”接下来的话他有些犹豫的不敢直说。
  “干啥吞吞吐吐?”
  “石小姐似乎打算参加今天晚上在金融大楼的那一场各界名流盛会。”
  “‘若水’的老板强迫她去的?”那种地方是最容易为出自“若水”的女人找到金主的地方,相同的,也有不少男人借由那种盛会找着欲下手的女人。
  看弗雷塞尔的脸上有了怒意,罗迪忙解释,“不是的是……石小姐自己坚持要去的。”“若水”的老板知道石晴蓝是弗雷塞尔看中的女人,任她向天借了胆也不敢掳虎须,又不是活久嫌腻了。
  “这丫头又在玩啥花样?”他皱着眉吐了一口气,“我有些私事必须离开这里几天,今晚的宴会你代我去参加,顺道看看那丫头在玩啥把戏。”
  意思也就是要他看好她就是了。“是。”
  弗雷塞尔上了直升机不久,罗迪也驱车前往金融大楼。
  第四章
  下着雪的夜,屋外的夜世界格外热闹,那是一种属于白雪飞舞于夜幕中的热闹,属于宁静富于想像的热闹。
  石晴蓝由床边站了起来,不雅地打个哈欠,伸了下懒腰,然后得意又满足的拿起一条配色雅致的围巾。
  终于完成了,这条围巾可是她要送给聂雨的圣诞节礼物呢!
  她想过了,送聂雨的礼物最好亲手做。当然啦,这条围  巾是值不了什么钱,可是,礼轻情意重嘛!而且,这围巾她织得好辛苦。为了届时给聂雨一个惊喜,她每回织毛线都织得偷偷摸摸,甚至连时间都是选在聂雨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房里努力“生产”的。
  哎!为了保有礼物的神秘性可苦了她,不过……她拿起自己的杰作又看了一下。一切值得啊!
  把东西收入一个精致的纸盒,她看了下表……快一点啦!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怪不得肚子有些在抗议了呢!她很自然地想起冰箱里还有一小块蓝莓雪藏起士蛋糕。
  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欲往楼下“觅食”之际,她在经过聂雨房间时发现,门缝中仍透出光线。
  他还没睡吗?不但没睡,甚至连门都没有关紧,由打开的门缝,她可以看到一些房中的景物。
  聂雨难得的健忘勾起了石晴蓝人性天生的劣根性——偷窥。
  好奇嘛!她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透过微启的门缝,她首先看到聂雨宽阔厚实的肩。
  光……光的?石晴蓝脸红心跳地咽下一口口水,聂雨他  ……没穿衣……衣……服?
  她不是没有看过男人的裸体,在“若水”的教学录影带中就看过了。虽然每回放那种带子时她总是梦周公去,可好歹也看过几眼嘛!可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她还是第一回瞧见,这也难怪她如此惊讶了。
  原来……聂雨的身材那么好!石晴蓝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只是……她将视线由他肩头往下移……
  为什么他身上缠着绷带?受伤了吗?她还来不及弄清楚怎么回事,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眉宇间搁置了一铁制物品,而聂雨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她面前了。
  “你……”她困难地咽下了口水,她再怎么单纯、迟钝,也不会请不出此刻抵在她眉间的是什么。
  一见来者是石晴蓝,聂雨撇开枪。“晴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方才他以为是什么不速之客呢!
  石晴蓝惊魂未定,“呆了许久这才开口,”我见你门缝里有光透出,想你一定还没睡这才……“她支支吾吾的。总不能说实话吧?
  “那么……早点睡吧!”聂雨下逐客令。不如此说,待会儿她只怕又要问一大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问题了。想必方才她已经看到他胸前缠着绷带,她若问起他要怎么回答?
  她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打发,早在他下逐客令的同时已灵巧的闪进房里,她没看到也就算了,既然看到了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我方才看到你胸前缠着绷带,你受伤了吗?”哇!他速度真快,方才他还赤裸着上半身,此刻已把衬衫整齐地穿在身上了。
  “没事,只是意外的小伤。”
  小伤会在胸前缠满了绷带?干啥!这样看起来会比较性格吗?
  “我看看……”她非要弄个明白不可。说着,她不管聂雨同不同意即用手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
  “喂……你……我没事的!”聂雨试图抓住她的手。
  在拉扯之间,石晴蓝无意间碰到他背后,忽地她感到手上沾着湿黏。
  啥东西啊?她伸出手定眼一瞧。
  老天!血,她手上沾的竟然是血!
  为什么他受伤都不愿意跟她说?石晴蓝有些生气的瞪视着他,然后绕到他身后看个究竟。
  血几乎沾湿了他背后的衬衫!她既心疼又生气地皱着眉说:“这叫作‘小伤’?”当下不是生气的时候,他得先把他的伤口处理好再说。
  她拉着他坐下来,打开仍搁置在床上的急救箱,然后严肃的看着他,“你要自己把衣服脱了,还是要我动手?”想来也真是好笑,没想到她也有强迫男人在她面前宽农解带的一天。
  “换药我自己来就行了。”他知道伤口有些恐怖,不愿她为他担心。
  “那咱们就这么耗着好了!”她一点也不愿让步。
  无可奈何之下,聂雨也只得让步把衬衫脱了。
  拆开绷带检机了伤口的石晴蓝只轻叹了一口气。这种怵目惊心的伤口,以前在她爸爸和哥哥身上看多了,她倒不至于会害怕或感觉恶心,只是觉得心疼和难过。
  一阵熟练的包扎之后,她间:“很痛吧?怎么受伤的?‘
  对于受伤的事他不愿意多谈,只淡淡的说:“一场不小心的意外罢了。”他拿了件干净的衬杉换上,然后有些疲累的往枕上靠去。
  “为什么你有什么事情总是不让我知道?对于你的一切,我真的知道得少得可怜。”
  他的一切她知道多了只是徒增困扰和痛苦而已。聂雨手撑着额,四两拨千斤的说:“很晚了,早些回去休息,嗯。”
  他的话令她气愤到极点。“你到底爱不爱我?”她知道自己问得傻,他怎么可能爱她,连喜欢她都称不上的男人会爱她?“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么问的。可……我想问,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如果在乎,为什么连这些事都防着我,不让我知道?我这样到底算什么?”
  “晴蓝……”
  一股极度的不安冉冉在她心底升起。聂雨这么待她,她无法不联想到弗雷塞尔曾告过她的话。
  他是真的喜欢她吗?
  “对不起……我……”石晴蓝摇了下头。打从上一次听过弗雷塞尔的那番话后,她发觉自己对聂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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