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不只要劫财,还是劫色……”他们色迷迷的说。
“完了、完了!”大势已去,秀美只觉得心惊胆战。
“敢碰我一根寒毛,详曌王府就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她可不是说着玩的。
“呵……呵,老子听你的鬼话连篇!”头头的刀在浣矞脸上有意无意的轻碰着,“等老子玩完了你。再把你押到『舂色无边』去,到时老子有得吃有得拿,就算躺着算钱都算不完。”
“格格,咱们还是把钱财交给他们,花钱消灾——”
“嘿!你的丫环可是比你聪明。”
“住嘴!我就是不给。什么春色无边不春色无边的,改明儿个我就叫纳斯把那里铲平!”她可是吃软不吃硬。
“改明儿个?我看你是活不过今天啦!”头头真的被惹毛了,豁出去似的准备动刀!
“小心,格格!”秀美已吓得闭上眼睛。
他居然来真的!浣矞踉跄的往后退,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她没见过,如果自己真让这些目无王法的狂徒得逞,那不就有失她的面子?偏偏她手无缚难之力,没武又没力,只能靠平日练出的溜功。拉着秀美在这些彪形大汉的缝隙中求生存!
“他妈的!咱们居然逮不着这娘儿们!”
浣矞的额上浮起薄汗,眼前就是绝路,她怎么会那么笨。竟然将自己往死胡同里推,眼看那土匪头头带着奸笑。他的刀就要逼近她……
第二章
和亲
终日看山不厌山,
真山终待老山间;
山花落尽山长在,
山水云流山自间。
——王安石游钟山
“我看你们往哪里逃?”那头头追得满头大汗,心中好气这娘儿们居然搞得他们兄弟手忙脚乱的。
“我劝你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浣矞却不怕死的净说着挑妞的话语。
“格格,别再说了!”不然她们小命难保呀!
“秀美,本格格的面子全让你给丢光了!”真是个无三小路用的丫头。
“然后再去出家吃斋吗?”头头哈哈大笑的取笑着浣矞的建议。
“不!佛界应该也曾以你们为耻的。”浣矞一说完,便自袖中取出预备好的细粉,快速的往空中一撒。
“咳咳……这是什么。好痒!”顿时,他们人仰马翻,但也有了危机意识。
“臭娘儿们要跑了!”
“秀美,你先躲好。”她是浣矞的累赘。
“哈!捉到你了,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不——”秀美见状,吓得大叫。
这下玩完了!浣矞等着架在她颈子上的刀刮出血口,此时,她的脑中什么也没
想,她只知她不要死得这么没有尊严又平凡。但接着的发展却令她讶异的“咦”了一声。
怎么那把刀子迟迟没落下,而头头的手下们又全都作鸟兽散?浣矞不禁狐疑的以食指往头头的头一推,他他他……居然就倒了
“哇~~天啊!原来我有一指神功?!”怎么她自己到现在才发现!
“早知道你会被我的真气吓到。那我何必逃得这么辛苦?”浣矞觉得无趣的踢踢那个头头。
然后,她听到秀美惊骇却又惊喜的声音。
“这位大侠,多谢您的相救之恩!”秀美低着头。往浣矞的反方向跪扑下去。
“秀美,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这人是让我制伏的。我……是你!”浣矞一抬头,立时张大了小嘴。
“很吃惊吗?”骁翔不理会秀美,径自对着浣矞开口。
“是谁让你插手管闲事的?”害她方才沉醉在以为自己有一指神功的美梦中,丢死人了!
“我也不想管啊!毕竟,刚刚的大对决还真是很精采呢!”他语带调侃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看了很久。却没出手相救?”她气得都快吐血了!
他挑挑英挺的眉,“你不是要我别管你的闲事吗!”
“你!”浣矞被他的话顶得为之气结。
“不过,你出暗招的手段倒是令我大开眼界。”她身上怎么会有痒粉?哦,,他记起来了。她可是大名鼎鼎详曌王爷之女。当然会有那些有的没的。
每次他都把她的话堵得死死的,“你若要试试看,我也不反对!”她仰起脸蛋挑衅的看着他。
骁翔出其不意的伸手拍拍她柔嫩的侧脸,“别太忘恩负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浣矞挣扎的撇开脸。“你少动手动脚!”
“咦?你的意思是我轻薄你了吗?嗯,,你长得是有点姿色,难怪那群流氓会盯上你。”
“你这个可恶的登徒子,上次的帐我都还没跟你算呢!”他干嘛老是气她?
“格格……”对方可是王爷耶!
“你这奴婢也真是不太中用,每次有难就拋下你,我看早点把她卖掉,或许还能小赚一笔。”他话是这么说,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浣矞。
浣矞的内心理悸了一大下。他的眼神好深邃,看得她好不自在,不但心跳加快,脸庞和耳根也都快速的发热……可恶!这一定又是他的什么计谋。浣矞甩甩头不想理会这种感觉。
“格格,奴婢、奴婢……”
“秀美。本格格是不会中了他的挑拨离间计,你不过是一介凡人,危险时只想到自己又没错!”她才不会听他的胡言乱语呢!
“好感人的对白喔!只是,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欠缺大脑的人。遇到危险时还拚命刺激歹徒!”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玩命啊!
“本格格可是冰雪聪明,哪容得了你这般毁谤?”她最禁不起人家激了。
“冰雪聪明,有谁说过吗?你是自言自语吧?”他继续污辱她的美。
“其是可恶狂妄到了极点啊你!”她气得哇啦哇啦直叫。
“无论如何,你欠我一个人情。”他擅自做下决定要她欠他恩情。
原来这人是人面兽心。半路救人还要逼着人还。“休想!详曌王府绝不会付你半分钱!”她气得朝他大喊。
骁翔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支起她的下巴,自已的唇则往她红冉冉的樱唇、印了上去,啊~~好吸引人的芳香,但他并未多加留恋,因为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可以采撷。
时间彷佛在瞬间定格了,浣矞一动也不动——事情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你这么沉溺其中?”
是那恶魔的声音!“你居然敢吻我!”他这是在干嘛?调戏她吗?他简直是罪不可赦!
“嗯~~这次的救命之恩可是要你以身相报!”难得他好心,先提点她一声。
“你去死啦你!”她气得不顾礼节的乱乱骂。
骁翔的唇往上扬!“看不出你这么快就爱我入骨了?”
“太卑鄙下流了你!”她气得口不择言,而这还是她头一次这样,她可是个格格,谁敢招惹她,绝无好下场,只是这男人……该死的!
“无所谓,只要你记着我就好。”这样一点也不难吧?
“我巴不得忘了你!秀美。咱们走!”她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不!她注定是他的,因为他对她有兴趣。“浣矞。”他低沉的叫道。
浣矞似乎是被电电到似的,她浑身颤了一下。“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还叫得这么顺口!
“因为我手上有你的定情之物。”他亮亮手绢。
“还给我、还给我!”她立刻扑了上去。
他扬高手,“你又要对我投怀送抱了?记着。这个嗯,我要你以身相许!”她果然好香。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作梦!”她恨恨的说。
“咱们后会有期。”他淡然的道。凌空便向东跃去。
把手绢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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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觉得心神不宁?还烦躁得坐立难安、状况百出!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会时常浮现他那恶奸般的微笑?为什么她似乎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冀望他能再次站在她的眼前?
她一定只是为了要讨回一口气、要跟他分一个高下,才会撞得这般失常,一定是的!
“格格。这曲是慢扳,不是愉悦的快曲,手指要这样往上弹,格格、格格……
啊~~她又在神游太虚了,快回神。“不是这样弹?”不然要怎样?真是麻烦。
“所谓轻弹慢捻抹复挑。第三拍就是要这样继续弹。”琴师谆谆教诲。
“哎呀!不弹了。”她对这种东西既没兴趣又没天分。
“不行!格格,您一定要学。”
要学是吧?浣矞将中了邪的手指放上琴弦,一阵随心所欲的乱弹,顿时。彷如魔音传脑,各个琴师纷纷捂住耳朵。
“要不要我停止?J她早知自已没音乐细胞,要她弹奏乐章简直要人命!
“格格,住手__”没有人受得了这种折磨。
但对浣矞而言,要她安安静静的坐着,学这种她根本搞不来的琴艺才是折磨。
“浣矞,你又调皮了。”她刚站起来想离去,身段就传来她阿玛的声音。
她硬着头皮转过身,吐吐粉红色的小舌。“阿玛!”
“详曌王爷,你家格格果然与众不同。”那低沉的声音充满轻佻与调侃之意。
浣矞盯着他,怎、怎么他又出现了?她的梦想成真……等等,她何必一副急着想见他的模样,哼!他以为他是谁?
“小女失礼了。”
“阿玛,浣矞才没有失礼呢!”她为自己辩护。
奇怪?他竟然还可以公然的登门入室。他究竟是谁?而他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不知为何,她忽然拄得局促不安起来。
“浣矞,他可是骁王爷,说话不可以如此狂妄!”详曌王爷赶紧提醒。
她狂妄?拜托!很他相比,她根本就算是微不足道好不好!“阿玛,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怪了。连阿玛也一副要敬他三分的模样。这让她一看就觉得可恶万分,所以她故意要漠视骁翔。
“皇上要骁王爷马不停蹄的过来接收外务金印,阿玛就留骁王爷下来参观参观。顺便查巡你的学习状况。”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