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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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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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闯进来破坏庆典,塔卡耶特虽然是贵族却不是军官,塞贝特的军阶也不可能擅自调动驻守部队,所以才我将计就计告诉大祭司这是一次针对他的权力更替,他表现得十分恐惧,因为他知道指挥这一切的人有能力这样做,我也因此确定了在背后真正操控的人是谁。”米可轻轻笑出了声,因为乌纳斯,那趟恐怖之旅变成了好像蜂蜜一样甜美的回忆,每次想起都会忍不住笑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乌纳斯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劝说女王?让她远嫁巴比伦对你和凯罗尔小姐都是一件好事。”

“才不好……”米可的眼睛里露出担忧的神色,“虽然说不出原因,可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那样执着的女王怎会轻易放弃曼菲士王?她留在埃及我还能看得见她的一举一动,如果真的远嫁巴比伦她会做出什么谁也料不到。并且……”

垂下双眼,思绪又陷入了悲伤的回忆,米可愣愣望着自己的脚尖,从环绕别墅区的山群吹来的冰凉的风拂动阳台的秋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母亲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上安详地睡着,那时她已经很少看见妈妈平静的表情。父亲、管家、女佣……没有人察觉她的异常,直到她去摇晃她的双腿,给她看自己刚考过的专业舞蹈等级证书。

乌纳斯困惑地看着米可,等着她说完“并且”后面的内容,停顿了好一会儿,米可才如同梦呓一般喃喃自语:“不会幸福的……舍弃掉了自我,即使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

她着魔似的愣神样子吓到了乌纳斯,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米可¨wén rén shū wū¨?你怎么了?”

“好痛,乌纳斯队长我的脸不是剑柄啊,”捂住被粗手粗脚的乌纳斯拍疼的脸,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回去吧,用不了多久就能等到女王陛下的回答。”

花园安静得能清楚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爱西丝的时间停滞方才与米可那场争执上,她从未想过会对敌人倾诉什么,但她失控了,怎么也停不下来,一股脑地将心里的委屈和酸涩向她发泄了出来。

抚摸着桌上的红宝石,这件她用来炫耀的名贵饰物换来的是她的轻视……

她不喜欢拉格修王,更准确的说,她讨厌他心机深沉的阴险笑脸,可是,她太渴望得到一个人的重视,拉格修给予了她曼菲士吝于给予的东西。

“爱西丝陛下。”

慌张的呼叫打断了爱西丝的沉思,她转头望向身后,收到消息的亚莉带同塞贝特匆匆赶了过来,她恭敬地跪在她跟前,为自己的迟来请罪。

“那个比泰多女人没有对您无礼吧?”

爱西丝双眉微皱,她就从未对她礼貌过。

茫然地望着拉格修王赠送的宝石项链,原本如同星辰一般的明亮眼眸分外黯淡:“她对我说是我自己丢掉了自己的人生……还要我放弃对曼菲士的感情……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拼着性命帮助我达成愿望的人……告诉我,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吗?我坚持爱着曼菲士的信念是错误的吗?我为他而活的人生在别人眼睛难道只是一个笑话?”

爱西丝落寞的神情扯得亚莉的心异常疼痛,她急忙答道:“不是这样的女王陛下!您怎么会是笑话?请不要听那女人胡说八道!”

目光移向塞贝特,他单脚半跪着,眼珠不停在眼眶内转动,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他定了定神反问:“女王陛下,那个比泰多女奴一心扶植尼罗河女儿登上皇后的宝座,您认为她会站在您这一边真心为您着想吗?您忘记了吗?她都做过些什么?逼迫您离开王都,宣告假神谕帮助曼菲士王驱逐您在祭司阶级中的势力,煽动布巴斯提斯造反,甚至我怀疑这次宫外的留言也是她传播的,为了让曼菲士王憎恨您,也为了让尼罗河女儿彻彻底底得到王的心。”

爱西丝抖了一下,搁在桌上的右手紧攥成拳,涣散的目光霎时聚焦,重新呈现出的凶狠眸色。

深深低下头,塞贝特极其诚恳地进言道:“女王陛下,您才是我们心目中唯一的埃及皇后,在我看来,放弃原本属于您的位置,将辛苦得来的一切拱手相让才是一个笑话!当那狡猾的比泰多女奴在对您说着这番无耻的话时,您一点也不怀疑她是在为自己的主子清除障碍吗?您在神殿里保留的势力令她们惧怕,如果您主动放弃,曼菲士王就完完全全属于尼罗河女儿了。成为王的妻子是您的也是我们的梦想,您真能甘心吗?”

对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是埃及女王!这个国家最高贵的女人!唯一有资格成为曼菲士的妻子并要与他携手治理南北两地的人!她在想什么?居然受一个敌国俘虏的影响动摇了信念,太荒唐了!

缓缓站起身,在这一刻,她已理顺了心绪,再次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内心,曼菲士--那是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东西,心爱的弟弟啊,只有你,我绝不允许有人将你从我手中抢走。

“亚莉,塞贝特,今晚是婚礼前的最后一晚,听着,无论如何,不能让凯罗尔活到明天!”

“是的,女王陛下。”见爱西丝恢复精神,亚莉高兴地叩头领命,“请放心交给我吧,我会设法除去尼罗河女儿,助您完成心愿。”

塞贝特吁了一口气,扬起唇角,低头行礼:“我也是,女王陛下,属下誓死追从。”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离开爱西丝的寝殿;乌纳斯回去凯罗尔身边,米可一个人来到为新郎新娘准备的婚房;她被纳芙德拉拜托布置屋内的陈设;今天是婚礼前的最后一夜;她借口再打扫一遍进入了房间。

合上门,用炭笔在墙壁上描出大致构图,然后细致地一点一点勾勒出轮廓,她集中注意力全神贯注地投入绘画;连房外突然掀起的喧哗骚动也没能传入她的耳里。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完成|人物素描,米可坐在高凳上检查自己的画作;对破坏整体的错误细节进行调整。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酸疼的手腕,在色板上混合各色油漆粉,调和出新的鲜亮色彩,小心翼翼地开始着色。

“米可!”

大门被猛地推开,站在凳子上画画的米可吓得浑身一抖,险些摔了下来,转过头,映入眼中的是乌纳斯焦急的脸,在目睹米可的作品后,他的神色又转化为了惊讶。

“你……在干嘛?”

“准备凯罗尔小姐的结婚礼物,乌纳斯队长,麻烦你关上门。”

关好房门走到那面墙壁前,乌纳斯微微张开嘴由衷赞叹:“这太惊人了,米可你……太了不起了。”

“这才是我的专业嘛。”抱臂看着自己的成果,米可得意地频频点头,“我可是一直在找各种机会勤加练习,以防技法生疏。”

“它会成为王和王妃收到的最美丽的结婚礼物。”

“如果你们的王因为有人在他的新房乱涂乱画而大发雷霆的话,亲爱的侍卫长大人,千万不要出卖我。”

乌纳斯轻笑出声,揽过米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虽然我不懂什么艺术,但你的画是我见过的最棒的杰作,王一定会感到惊讶的。”

他的称赞有些过了,米可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乌纳斯队长怎么会突然跑来?你不是应该守在凯罗尔小姐身边吗?”

唇边的微笑突然敛去,乌纳斯的脸色重新变得严肃:“凯罗尔殿下的房间闯入了一条眼镜蛇,我很担心不止一条。”

“这就是你赶过来的原因?撇下凯罗尔小姐?”

“凯罗尔殿下有路卡守着,佩比他们都在,”乌纳斯默了一会儿,才沉声回答,“但愿那是条原本就是栖身在花园里的毒蛇。”

他知道女王千方百计想要除掉她,因为担心这些蛇是女王的又一个阴谋,所以丢了原本正在执行的守卫任务到处找她,他在害怕女王也往她脚下扔条毒蛇吧?

抱住乌纳斯的手臂,往他怀里蹭了蹭,安静地闭上眼睛:“乌纳斯队长,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拥着米可,乌纳斯没有作声,心爱的女人有事相求他本应该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不过,天知道她会提出什么古怪的要求,之前她做下的那些危险事情令他不敢轻易应承。

“我要学习用剑。”

诧异地凝视米可,片刻之后,他怜爱地握住恋人沾满炭灰污渍的右手:“习剑很容易伤到手腕,你的双手更适合画画。”

“我想活下去,乌纳斯队长,”双眸微睁,米可望向墙壁上自己那副画作低声喃语,“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我体会过,不想让你承受,至少,我希望在你不在的时候能够好好保护自己。”

抱着米可的手臂骤然收紧,乌纳斯垂首把头埋进米可的发丝间:“米可,真想就这样带着你离开王宫,但是不行,我……”

“你是曼菲士最忠诚的下属,我知道。”听着乌纳斯胸膛强劲的心跳,米可唇边扬起一抹淡淡微笑,“答应我,乌纳斯队长,无论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最后都要回到我的身边,而我……我也向你保证,不管遇上什么危险,最后都会守在尼罗河畔等你归来。”

轻吻米可的双手,乌纳斯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向她承诺:“我答应你。”

“那么……学剑的事……”

“等王的婚礼完毕我会亲自教授你。”乌纳斯说完,指了指墙壁,“你的画还没有完成。”

看着一半颜色都还没有上完的壁画,米可耷拉下脸,郁郁应声:“要通宵赶工了……早知道就不画等身大……”

“我会陪着你的。”

点点头,从乌纳斯怀里起身,振作精神重新拿上调色板,继续进行到一半的画作,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当晨曦的第一束光芒透进宫殿,米可终于完成了壁画。

放下画笔,伸展四肢打了个呵欠,乌纳斯上前拉住她的手,送她回房:“距离仪式还有一会儿时间,你可以休息一下。”

用眼过度加上通宵疲累,眼皮一个劲地往下垂,米可揉着眼睛,试图坚持过去。

“不要了,会错过婚礼。”

“放心。”抱她上床,强行按她睡下去,“回头我会叫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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