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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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岳母-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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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嘉丽眼露爱意地将手放在他胸口,“我爱你爱好久了,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你。”
  “你喝醉了。”他刻意的一闪,避开她几近赤裸的惹火身躯。
  幸好他事先洗了冷水浴,否则就糗大了。
  “你明知我没醉,我只是想让你拥有我。”她似搔痒难耐的揉搓起胸部。
  她身材的完美比例的确让男人无力拒绝,但是心上人就同住一屋檐下的滕尔东可不敢妄动,心态不定的小妖精很可能会在他的“宝剑”上涂上使其不举的化学物质,那他可就“永垂不朽”了。
  “嘉丽,回房去,别让自己难堪,我不会碰你的。”他拿起床单抛向她。
  “你会要我的,你是男人。”甩开床单,她做出挑逗的动作媚视著他。
  “可是他是同志呐!怎么要你呢?”
  一听便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声音,没好气的滕尔东拾起床单将文嘉丽包得密不通风,一手拉起蹲在门边偷窥的小偷。
  她偷走他的理智,偷走他对女色的欲望,也顺手偷走他的心,但她却都不肯负责地矢口否认她是贼。
  “你……你到我姐夫房里干什么?”就差一步就成了,只要她不出现。
  看好戏咯!“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滕尔东嘴角含著笑,怜悯她的飞蛾扑火,他正打算换张床睡,而且床上有她。
  “我……我是来拿止痒药。”她现在才发现这个藉口十分蹩脚。
  “我也是耶!”周慷文故意东抓西抓好像很痒。
  “姐夫没有止痒药,你可以走了。”文嘉丽口气一恶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还没走。”笑话,我看中的猎物岂能让给你。
  “为什么我要走?”她富家女骄纵的一面不意地现出。
  “先来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没上过礼貌课。”看来她剂量调少了,下回加倍。
  痒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应该走的,这是‘我'姐夫的房间,一个拿人薪水的保母没资格进来。”
  她特意强调的“我”激怒了周慷文。
  对喔!她薪水还没拿,怎能做白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姐夫了。”
  而且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周慷文拿起冷气机的遥控按了按,让室内温度急速下降,然后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敌。
  “你要干什么?”文嘉丽防备的拉紧床单。
  “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你著凉。”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条用以蔽身的床单。
  “你……”
  “好走呀!别太感激我。”周慷文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冷气口吹出阵阵寒风,冷得难以忍受的文嘉丽全身打颤,双手环抱著身躯怒视著她,眼底有两簇毁灭的火焰,那是复仇之光。
  她绝不认输。
  第八章
  “啊——你这淫魔在干什么?”
  喝!听她嘴多恶呀!
  一手探向她小腹的滕尔东巧施力道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挣扎挥舞的拳头,眼泛欲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
  爱玩火的人终将遭火噬,反扑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轻逸的嘤咛声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声,她是欲拒还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让他占便宜,该采取主动攻势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里的坏皇后,应该也是如此狂野的“攻击”国王,所以国王才会傻呼呼的任凭她掌控,连女儿不见了也不知情。
  这么把自己交给他对吗?好像少了一道步骤。
  “噢!疯女人,你干么咬我喉结?”是用牙齿咬而非挑逗。
  周慷文得意的推开他。“咱们先好好的谈一谈。”
  “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热气往胸腔烧。
  “当然咯,不然要等到你兽性凌驾理性之上后再用身体交谈呀!”她可不是被爱冲昏头的小女生,她有脑子。
  “我个人比较欣赏你最后五个字。”用身体交谈,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兽呀!光用下半身思考。”拧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会浇灭男人的欲望。“别忘了是你先挑衅的,我不过反驳而已。”
  “我哪有挑衅,本小姐纯洁得像新生贝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是个同志所以没法要你',这句话你不陌生吧?!”翻了个身,他与她眼对眼地相互凝视。
  装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轻触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女侠。”他大手已经乐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过呢……”她的“不过”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欢喜。
  “麻烦你一次说完别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拥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错。
  性冲动。
  “你别不耐烦嘛!忍耐是一种美德。”哎呀!他的贼手在干什么?
  是哦!她说得真简单。“你没听过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吗?”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帐,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
  遇到大难还是会各自飞的那种。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丝迷惑。
  “喂!大老板,你不会想赖掉我当保母的薪水吧!”他干么像鹦鹉似地老是重复她的话。
  有付出自然有收获,她可是非常认真的尽忠职守,把小恶魔磨成未来的魔头。
  功不在高,有灵就好,劳不在深,钱子拿来。
  他错愕的睁大眼,“你在这时候向我要薪水?!”
  她脑袋瓜里到底装什么,该抓她去实验室解剖研究,她大脑构造肯定异于常人。
  “一个月又五天七个小时,我允许你先付一个月薪水。”小老百姓是靠薪水过活。
  “请问七个小时是怎么算的?”五天他能理解,还是她薪水是算时薪的?
  “呃,这个嘛,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嘛!”问这么多徒惹伤心。
  “慷文——”他声一沉地在她腰上施压。
  不能明说的时候一定有鬼。
  “我是怕你儿子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帮他想了个助眠的法子。”她是乐于助人,小马哥应该颁给她一面奖章。
  “你们又合谋整了谁……喔!我知道是谁了。”他该不该头痛找错保母?
  本来是照顾、看管小恶魔,谁知竟请来了恶魔导师助他早日成魔。
  说不定哪天她一时兴起开了所恶魔养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么,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纵容两人“行凶”的他好无力呀!却不内疚,“先说说你用什么方法整嘉丽?”
  “也没什么……”
  “别又说没什么,我一听你说没什么就心惊胆战,你直接告诉我结果。”他打断她的话,暗自呻吟。
  “没什……好嘛!别瞪人,我说就是。反正她爱脱衣服,我就让她不用穿衣服……”成全她的暴露狂。
  她只是用了一桶快乾放置在无色的化学薄膜上,再贴在床单让人完全无从察觉,而人的体温会慢慢地融解化学薄膜。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吧,再辗转难眠的人也会难敌睡意的沉沉睡去,快乾便会在此时渗出薄膜黏上任何布料。
  “放心,不伤人的,我在快乾里加入两样小东西,使其不致黏上人的肌肤,顶多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吧!她多学以致用,看谁敢再说她不务正业。
  “我几乎不敢问你话里什么意思,麻烦你不要告诉我。”他爱上的是人吗?
  可是她爱和人唱反调。“青春痘而已,有点像水痘布满全身。”
  “天呀!我真该把你和问云隔离,你一定会带坏他。”不,应该说已经带坏了。
  “哈!你在说笑话吗?你儿子不用我带就很坏了。薪水快给我,支票我也收。”她好像没和他谈到薪资多寡问题。
  “明天给你。”此刻他心脏跳得厉害,需要一点抚慰——用她的身体。
  不过她也懂得谦卑,“我能问你一个月付我多少薪水?太少会显得人缺乏诚意。”
  物极必反,人一旦在同一时间遭遇到数件难以负荷之不可思议的事,磨粗的神经自然而然会变得短路,然后有什么也会变成没什么。
  滕尔东的情形正好符合以上条件,他先是麻木的睁大眼瞄了瞄她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脸,接著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往往激|情的吻会导致相当严重的后果,犹如大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森林大火必须抢救十天半个月才能确定余烬已不再复燃。
  周慷文果然有令人崩溃的本事,尽管她自已也香汗淋漓,身上只剩内衣裤。
  “等……等一下。”
  Stop。
  他的“暂停”仅限口舌,可双手不曾停歇。“你说我听。”
  “你结扎了吗?”话一说出,她感觉覆在身上的男人僵了僵手脚,低咒了一句儿童不宜的脏话。
  “我很健康用不著担心!”那一字字串起的句子宛如来自深谷。
  笑得有点慌的周慷文不敢乱碰他的身体,怕走火的枪贯穿了她。“你好像很生气哦?”
  “原来你看得出来呀!小妖精。”他故意咬了咬她裸露的香肩,解下她胸衣的后扣。
  “你……呃,你晓得每年有多少只小虫虫造成不可弥补的后遗症,我们身为高知识份子应该极力防止。”“做人”要未雨绸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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