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贝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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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贝勒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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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遇到不喜欢的人,他可以瞬间变成石头,一个屁也打不出来。
  “我没有想过这个。虽然爹是这样说,但未来的事谁知道?”芙净甩了甩布包,“你看,我这样像做福晋的人吗?”
  丁无倒是很认真的看了一下。“不管你会不会做福晋,我可以肯定的是,娶了你的人很有福气。”
  “嗯,谢谢你了,丁大哥。只是不知几时你也会看面相了?”
  “小鬼!”
  没多久,两人已经来到古家门外。
  屋里,金玉子一听到芙净的声音,立刻走到窗边看着他们俩。她看着芙净和丁无嬉闹的样子,心想,丁无该不会是喜欢上芙净了吧?
  起初,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她认真的分析着这个念头。
  “丁无是个不错的孩子,只可惜是个孤儿。但是他现在有正当的工作,也很受街坊称赞,又有正义感,长得也不错……这孩子看起来实在不像屠夫,应该也有人在帮他说媒吧!重要的是他很疼芙净,这点很重要。”她自己深知受丈夫宠爱的幸福,所以也希望自己的孩子都能那么幸福。
  金玉子就这样在那里自言自语,连芙净进门都没发现。
  “娘,我回来了。”芙净放下布巾,对站在窗边的母亲唤着。见她仍兀自发着呆,又了唤一声,“娘?”
  “啊?你到家了。丁无呢?”真是的,怎么想出了神?金玉子在心里念了自己一句。
  “他走了。”芙净回答。
  “怎么不进来坐?”金玉子问道。
  “他还要赶着送猪肉去给人,所以就先回去了。他有叫我向你问好喔!他还说娘一点都不会变老,还愈来愈年轻。”芙净娇笑地说。
  “这小子!可别教你爹听到,他会气死的。”金玉子嘴角含笑。
  芙净笑了笑,爹是不准任何人打他心爱妻子主意的。
  刚刚丁大哥看到娘站在窗边发呆,还对她开玩笑说:“小心你娘正在打我们的主意哩。”
  不过她是不会把这些话告诉娘的。
  “吃过了?”金玉子关心的问。
  “嗯。在王婆那里吃的。”
  “喔。”应了一声,金玉子便开始忙着处理其他的衣物。
  芙净自然帮着金玉子整理衣物,不过她今晚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她时时出神地直盯着右手小指。
  她犹豫了半晌才开口。“娘,你曾说过,夫妻是自出世就被月老在小指上缠着看不见的红线。”
  “是啊!所以不论分隔多远,该会见面就是会碰上,逃不掉的。”埋头工作的金玉子随口说着。
  “那……”芙净举起自己的右手小指。“娘,你看我的小指,是否真牵着一个看不见的贝勒爷?”
  金玉子抬起头笑看着女儿,“傻丫头,娘又不是月老,怎么看得见有什么贝勒爷?
  不过缠着你的红线的另一头,一定是一个幸运的家伙。“
  芙净听了笑了笑。“娘,你怎么知道爹就是红线那头的人?”
  “娘就是知道。你爹也没有让娘失望过啊!”金玉子满脸幸福地说。
  “嗯。”芙净很羡慕母亲。
  “快干活吧,明天德府和风伯伯那边的衣物可要赶一下了。”
  芙净笑了笑,挺了下肩,开始工作。她用左手拉了拉右手小指上那条看不见的红线,只感到线拉得好长,再怎么扯也感觉不到有东西系着,另一端空荡荡地,好寂寞……
  芙净拿着针,手就这么停在空中,心思全飞到了那个下午。
  那个人就是穆仁贝勒,也是王婆一再叮咛要避而远之的人。
  “可是……已经遇上了啊。”芙净感慨地低声说道。
  她心里其实对于那次的巧遇一点也不后悔,盘踞在她心上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他真的杀了他的妻子吗?”她不自觉的轻声问道。
  以前她也听过相关的闲言闲语,可是都如白云飘过,一点也不曾留在心上。但是自从遇见穆仁贝勒后,不知怎么地,她就变得很在乎这件事了。
  “为什么想不起来?”芙净努力的在记忆中找寻曾听过这件事的印象,但不管怎么努力就是想不起来。
  突然,她站了起来。“娘,我出去一下。”
  金玉子一听到声音,立刻从房里跑了出来,“要去哪里啊?”
  一看,芙净已经走远了,只听到她回着,“去阿影那儿!”
  看着芙净头也不回,金玉子觉得纳闷。这不像女儿的个性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芙净到了风府,一个人走在去风着影房间的小径上。
  风着影和芙净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是人称“书生捕快”的京城总捕头风一刀的独生女。风一刀原希望这个女儿能成为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不料风着影却对衙门的生活有了兴趣,就这样跟在他的身边,最近几个大案倒也让她闯出了名号。风着影和风一刀不同,个性火爆极了,看来是遗传自她的母亲。
  芙净常来风府,这里的仆役也都认得她,自然也就不需要通报或带路。
  经由适才仆役的告知,芙净知道风一刀又不在了。风家人就是这样,一天到晚都不在家。要不是风着影染了风寒,恐怕也很难找到她。
  叩叩!芙净轻敲了一下房门。
  “门没关就进来,敲什么敲!”房里传来豪爽的娇斥声。
  芙净扬起嘴角笑了笑。风着影是个喜欢自由的人,身边根本不带丫鬟,自然没人帮她应门。
  “是我,阿影。”她回话。
  “啊!你们真烦,下午一个守茴,一个一芳,现在又是你。看来我的病情会愈来愈重了!”
  芙净看了看手里握着小镖的风着影,她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有病人的模样儿。不过芙净自己也有点心虚,因为她来这里倒不是为了风着影的病,而是为了自己一点心烦的小事。
  “别说这么没良心的话。你好点了吗?”她先应付了一句。不过,接下来就有点别扭了。
  “嗯。”风着影看着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好的芙净,便问道:“说吧,什么事来的?”
  “啊?”芙净吓了一跳,脸上表情明显写着:你怎么知道?
  “你的心事不是用猜的,是用看的。”风着影指了指她的脸。
  芙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丁无也常这么说她,也许该介绍他们两个人认识认识。
  “有件事想问你。也许你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或者你不想说,那就不用说,如果不能说太多──”
  “停!停!”风着影举起手制止芙净继续说下去。“你在绕口令啊!搞了半天,你到底是要问还是不要问?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风着影最受不了芙净这点了。每次她遇到那种会令她觉得尴尬的事,就会自顾自地开始废话接龙,真不知去哪儿学来的。
  “说,问什么?”风着影单刀直入地问道。
  “嗯……你知道穆仁贝勒吧?”她实在不知该从何问起。
  “你不是要问穆仁贝勒杀妻的事吧?”八九不离十,铁定是这个。
  “啊?”芙净又是一脸吃惊。
  “你怎么会想要问这件事?”风着影有点想不透。
  “嗯……”该怎么说呢?
  芙净就是讨厌风着影这点。从小就是这样,每次和她交换秘密,总是在她开口前,就被风着影用一两个问句全套光了。
  “啊……”芙净自己也不知道。可看着风着影一脸兴致盎然的表情,如果说不知道,会不会被她丢出去啊?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咻!风着影将手里的镖往床头射去。“你想知道什么?”
  罢了,豁出去了!
  “穆仁贝勒真的杀了福晋?”芙净问得很慢,字字让人听得分明。
  风着影皱了皱眉。“听真的听假的?”
  “听真的。”芙净凝神看着风着影。
  一来一往,气氛开始显得凝重。
  “我不知道。”风着影倒回答得很干脆。
  “啊?”芙净对于一向在案子上严谨的风着影会有这样的答案,也许心中早有预感,只是听到她说出来,还是有点无奈。
  “这样总比说是好吧……”芙净自言自语着。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风着影看着努力想找个答案给她的芙净许久,发现这样问不行,于是转了个弯。“你是不是去了哪里?”
  “啊?”一个与之前毫不相干的问题,令还在努力找答案的芙净有点困扰,反而直接的反应回答:“去了穆府。”
  “去送衣物?”
  “嗯,也拿了些衣料,要替小格格们做衣服。”
  “见着小格格们了?”风着影进一步问道。
  “没有。”芙净眼前突然浮起玉舞格格的圆脸。“也不是啦!后来在花园见着了小格格,她还救了我一命。”她心有余悸地说着。
  “救了你一命?”这个状况就令风着影猜不透了。
  芙净想起了和贝勒爷那日在后花园互瞪的情景,他面对着她的脸,低下头来瞪着她的眼……风着影就看着芙净的脸由上一路红了下去。
  “喂!不要在我房里想淫荡的事。”风着影吼道。
  “谁想……那事了!”芙净的脸更红了。
  “我不知道,可脸红的不是我吧?”风着影故意把脸凑到芙净眼前。“你在穆府遇到穆仁贝勒了?”
  “嗯。然后……”
  “然后?”
  “我觉得他不像是会杀妻子的人。”芙净仿佛怕风着影不信似的,还用力的连点了两下头。
  “看到穆贝勒,让你联想到采玉格格的死?”风着影退了一步。
  芙净摇摇头,一五一十的把那日下午在穆府里听到的闲话告诉风着影。
  风着影想了想。“这个案子是五年前的事。我那时还不在衙门里当差,只是听我爹提起过,采玉格格死的时候,房里只有穆仁贝勒在,两个人满身都是血。下人发现的时候,听说穆仁贝勒是大叫着逃离房间的。”
  芙净静静的听着,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奇怪的事是,皇上并没有追究这件事,反而在闹得满城风雨时下了道圣旨,禁了衙门追查这件事。我爹也不明究里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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