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拿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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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拿鹤-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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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盼他时——似盼辰钩月,当初意儿别,今日相抛撇,要相逢——似水底捞、明、月。”(无名氏《塞鸿秋·无题》)
  “……哪里像爹!”
  青色从男孩额心泛开,一路刷下。
  后记——钟情记
  元世祖忽必烈在位时间,若以公元计算,应该是AD1260-1294年,而以中国传统记年,这段时间内有两个年号,一为“中统”,其后为“至元”。
  忽必烈死后,由其孙铁穆耳续帝位,即是元成宗。
  元成宗在位十四年,除第一年即位仍沿用忽必烈的年号外(即至元三十一年),其后改过两次年号,第一为“元贞”,此年号仅用两年;第二为大德,此年号用了十一年。
  废话……以上算是吧。
  说了这么多……如果各位觉得故事中的时间有点不明,针某在此多——嘴,解释一二。即——
  公元1295年——元贞元年,木默与拿鹤初遇。
  公元1297年——大德元年,木默与拿鹤再遇。(咪呐,明白了吗,所以从1295跳到1297,就变成了大德元年——虽说都是元年,明白的ok?)
  大德元年在历史上常与元贞三年相混,中国古记年大抵是有些误差的,针某也说不准(不许嘲笑我)。
  其实呢,曾想过在正文中直接用括号注明——大德元年即1297年——这些字样,但仔细思量……唔,唔嗒,还是放弃了。
  如果觉得针某越解释,你们越糊涂……唔,请自行将故事中的年号换成公元记年吧,诸如——
  元贞元年=AD1295
  元贞二年=AD1296
  大德元年=AD1297
  大德二年=AD1298
  大德三年=AD1299
  大德四年=AD1300
  大德五年=AD1301
  ……
  各位,不管故事中是有的还是没有的,请以此类推,我全列出来供你参考。这样就一目了然一了百了一手遮天一人得道鸡犬飞升……
  如果推算失误,请不要指责针某,本人不是(注意这个字眼:不是)历史的,又考古的,专家。
  外篇 木默的炸麻花记
  作者唠叨——
  麻花,在中国元代,这个词并没来用来指现在我们所谓的“油炸麻花”,那种类似的食品是叫油炸鬼,或寒具、馓子、油胚之类。
  之所以在文章前放上这么一句,其实……呃,主要是因为,在正篇故事中,本人是非常遵守时代原则的,小小的胆子,根本不敢用“麻花”一词,所以,在本人以下的外篇故事里,实在不想用寒具啦馓子啦之类,所以,就借“今”于“古”,一律用麻花表示(哪管它元朝是不是有这个词呢,是不)。
  另:中国元代时,胡罗卜就已经在民间种植开了(谁敢告诉我元代没有胡罗卜,我吃给你看!)。
  请不要太……过于认真地考证故事里的用词,本人已经在此申明了哦!
  阳春三月——
  在那么的某一天,木默咬着自家多情夫君精心炸制的飞叶酥,觉得身为寒食店小老板的妻子,理应会一手才行。所以,在夫君身后“观模”加“学习”,她自认——倘若夫君哪天外出,她也能独自完成店里的食品制作。
  这一天,午饭后——
  捋袖卷衫的秀丽女子以布包头,围上干净的兜裙,开始了自己伟大又兴奋的第一次——炸麻花。
  “面粉!”
  俊郎的男人立即送上一盆,顺手帮妻子倒在砧板台上。
  “水。”
  为人夫者,立即又送上一勺清水,顺手帮妻子和和面。
  “要放卤糖汁,对不对?”小小一勺,混进面里。
  “对。”男人温柔地笑着。
  “要放发面,对不对?”
  嗯——男人点头。
  “要放油,对不对?”
  嗯嗯——男人用力地点头。
  所有材料全部堆入面堆,木默深吸一口气,开始第一道工序——揉面团。
  啪啪——咚咚——哐当——咯吱——
  剧烈的声响从砧板台上传来,惊动了捏泥人的曲家小妹绯鹤。蹬蹬蹬跑到厨房,见自家二嫂对着砧板又捶又打又敲又踢……踢?
  “二哥,二嫂……干什么?拆桌子?”
  “不,炸麻花。”揉揉小妹的头,俊秀男子密切关注爱妻的一举一动。
  “……”好厉害的二嫂!真是炸得天地变色、风云又起啊!
  曲小妹双手合十,敬佩闪闪地瞧了二哥一眼,退回自己的冥顽不灵阁。
  这一厢,木默继续揉面、拍桌、兼调味。
  一炷香后——
  “拿鹤,油锅好了吗?”
  “好了。”男人笑意不减。
  “那我开始做麻花!”满脸面粉的女子兴奋地握拳弹指,跃跃欲试。
  “好哇。”为人夫者永远是妻子坚强又牢固的支持后盾。
  刷——咻——手起刀落割下一块发酥成功的面团,木默双脚微张,与肩同宽,两手开始用力拉扯。待到拉出长长的面线,手腕灵巧晃动,她开始将面线打旋。
  旋旋旋,努力地旋……
  绕成这个样子……可以了吗?
  不放心地看看夫君,见他微笑点头,她唇儿微抿,将面线合拢,借着旋力绕成麻绳模样。
  不行,太长了,多绕一次。
  终于,一条麻花初形诞生了。
  “可以放到油锅里了吗?”她非常虚心地求问夫君。
  “……放吧。”
  黑影凌空飞闪,准确直接没溅一滴油地落入油锅内——当然,这里所谓的“没溅一滴油”,必须将油炸过程中因水分而溅起的油滴除外。
  香气扑鼻。
  香气引来一个俊美中带着浓浓落拓气质的中年男人。
  “木默啊,是你在炸麻花?”中年男人立在门外,只探头嗅了嗅厨房。
  “是啊,公公。”
  ——香气将某阁中捏泥人的曲小妹又吸引过来。
  “二嫂,炸好了没,我要尝尝。”
  “好啊。”看夫君一眼,在点头。嗯,可以捞起来了。
  打捞——沥净油滴——起碟!
  三步一气喝成,英姿飒爽,动作流畅得堪比一幅画儿。
  “绯鹤,你先尝。”
  曲小妹看了一眼,眨眼,“……还是……爹先尝吧。我等下一锅。”说完,快跑。
  中年男人在门外瞟了一眼,“手艺不错。为父这些天肠胃不好,不能吃太多油炸东西,二媳妇难得做出来,让鹤儿先尝吧。”
  笑出落拓又迷人的成熟微笑,中年男人——曲父——缓步走开。
  “拿鹤?”满怀期望的小脸转向夫君,沾满面粉的脸蛋糊得像花猫一样,正殷切以盼。
  “好,冷了我就吃。”
  “那……我可以开始第二锅了?”
  “当然可以。”男人从不扫拂妻子的兴趣。
  阳春三月,午后,绵绵暖意盘旋不去。间或,融融笑语飞出厨房,伴着,伴着……一阵阵香气。
  窗边木台上,瓷碟中的麻花色泽鲜黄,又大又酥,约有成年男子的半条手臂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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