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寡妇的那些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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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寡妇的那些情史-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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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Se情的角度来说,男人较易陷入空想的幻境。     譬如,男人只要看到穿薄衫微透的女人,立刻会联想到她衣服内的胴体、曲线、玉||乳、大腿,等等,毕竟男人是属於「视觉性」灵敏的高级动物。     因此,很多女人,看准了男人的心理弱点,为了满足男人「视觉欲望」,她们用尽心机,使尽手段,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勾引男人,骗男人拿出钱来。     不管怎样,最後还是以「男女肚皮贴肚皮」、「腿中有腿」为最终点。     总之:人生难得几回醉,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莫待无花空折枝。     朋友!你的观感如何?     「李夫人」是个着名富孀,也是上流社会中一朵名花异草。     她有青春、热情,也具智慧,但她仍跳不出人生最难超越的「爱欲」二字。     以下是她的枕边私记,娓娓道来,妙语如珠,而且坦白无遗,真可说是:大胆之作了。     二、春心荡漾     从今日起,我可是一个寡妇了。     二十四岁就做了寡妇,想起以後这段冷寂而凄惨的漫长岁月,真是叫人不寒而栗了。     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未亡人有种特别的看法,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     尤其特别的,是我拥有数亿遗产,一幢大洋楼,一处海滨别墅,二辆名贵轿车,一些珠宝,此外便是五六个仆人和二只纯种狼犬。     这自然增加了人们对我幸灾乐祸的心理,他们在冷眼旁观,看我如何了却残生,逍遥到几时?     因为死鬼丈夫在遗嘱上明白的写了:在我五十岁以前,能动用年息一五万的利息,如果期前改嫁,则继承人的权利自动放弃失效。     有这种日夜嗜酒如命的死鬼,才会想出这样「缺德」的条件!     他不想想,我嫁了他不过几年光景,何尝真正有过欢乐的夫妻生活?     他酷爱酒杯和酒瓶,胜过我的柳腰红辱,而我的妩媚眼波,在他看来,还不如一瓶引人头昏的白兰地!     过去几年的活寡已经够了,以後的二十六年死寡怎麽捱得过去啊?     恨起来,真想把这笔大遗产和「什麽李夫人」这可怕的头衔一起丢掉!     可是,仔细想想又如何舍得?     「钱!钱!钱!」是这世界上,最重要、最必需的东西!如果缺少它,那我的青春、热情、美丽都会变成商品而出卖了。     假使我想开些,聪明一点,放弃了形式主义,求实际效益,那样,我的财产不是同样可以买到许多自己所需的商品吗?     买与卖、主动与被动,这两者的差异,实在相距太远了,我为什麽不选择前者呢?     啊!我不该如此猴急的!     无论如何,死鬼和我夫妻一场,总得为他守满三年孝,不!三年太长了!     一年罢!百日罢至少也得满了「七七」才好。唉!硬着头皮再忍耐四十九天!吧黄梅雨老是连绵不断,天空出现了暗沉沉的云块,真是标准的死亡气氛。     即使如此,我也掉不下一滴眼泪,更无法培养真诚的悲哀来。     所以,我好独自躲在房里,看看毛毛细雨飘呀飘。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     整座屋子没有一丝声音,大概仆人们甚至那二头狼犬都陪着死鬼到殡仪馆里去了吧!     想起独处在这麽一座大楼里,不免有点害怕。     但是,反过来说,倘若有一个知心人儿这时冒着雨来访,这种环境可不是太理想了吗?     又来了!我恨自己竟会这样把持不住。     虽然只是想像而已,但思想成热了不就是通向实践的挢梁?     在这四十九天里,最好连想也不要想,否则,我会更不能约束自己。     雨势骤然大了,靠近长窗的地板淌着水,渐渐地要浸湿地毯。     我掀开棉被,从床上跳下,跑过去关上长窗,裸着足感到一阵湿冷,身上亦然。     我随手按了一下叫人铃,让她们把地板抹乾。     视线隔着满水珠的窗户望出去,四周都笼罩烟雾蒙蒙的境界里,这景致吸住了我的注意力。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回转身来。     「李夫人!」司机阿财站在半开的房门口进退失据,他的一双眼睛垂下又眨起,神态非常特殊。     「你跑进来做什麽?」     我对他这样没有礼貌的态度,有些不快。     「李夫人┅」     「以後叫我夫人就可以了,用不着提名带性的!」「是。」他又狠狠地向我身上看了一眼。    
   
          
            「夫人不是按过铃?他们都去了殡仪馆,留下我一个人。我想,夫人大概是要去殡仪馆看看灵堂,所以┅」「我不去那里┅你把这些水渍抹乾!」「是。李┅夫人!」「去拿乾布呀!为什麽这样看我?」     「是┅」     他仍然不走,眼光像探照灯般在我身上搜索。     我低头向自己打量,那知不看犹可,乍看之下,禁不住面红耳热,心中如小鹿乱撞。     我一向习惯在卧室内穿着睡袍时从不衬内衣,而睡袍的品质却是湖绿色轻绸,比尼龙还透明的那一种。     平常除了两只狼狗,从来没有一个男性被容许进入我的卧室,因此也没有发生过什麽尴尬的场面。     想不到死鬼去世的第三天,阿财便阴错阳差的跑了进来,被他看了一个饱。     我又怒、又羞、又愉快。     男人的眼光真特别,它像蛇一样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爬到那里,热到那里。     它停下来时,那一处便越热得厉害,像立刻要熔化似的。     这种奇异的感觉,使我既不能动,也不敢出声,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阿财也是这样。     是什麽力量,使他这样大胆,连平日的礼貌和规榘都忘记了。     不知道几秒、几分,还是几刻的时光飞驶而去。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後果真不堪设想。     因为,人们的忍耐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冲破这藩篱以後,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当儿,窗下传来汽车喇叭声,接着园里的水泥路上便有车轮戛然而止的刹车声。     我向阿财瞟了一眼,他红着脸惊慌地退出门去,一面喃喃低语:「想必是赵家小姐来接夫人。我去看看!」一直到阿财的背影转弯不见,我才觉得心安,但也感到怅惘,啊!人总是这般矛盾的。     我咬嘴唇地转身向窗下望,看到从新型「卡迪拉克」里走出来的并不是赵小曼,而是她的哥哥赵利民。     刚巧他也抬头往上看,向我微笑挥手。     我赶快用窗帘遮住前胸,虽然他未必能够看清楚我,但我以为这动作是应该的。     他已冒雨冲上石阶,看不到了,我即渐渐地放掉窗帘,迅速取了一件晨褛披上,又对镜子匆匆看了自己一眼,觉得丰姿焕发,就满意地走到楼下。     利民在客厅里站着,看到我迎了上来,握住我的双手悄声说:「我很难过┅」他的声调悦耳极了,低低地、细细地,直钻到我的心底里。     他穿着一套崭新灰色「奥龙」,正好作为丧服。     配上漆黑的头发与眼珠,更显得那脸、颈和双手洁白如玉。我的手藏在他的掌心中,一阵温软润滑的感觉袭来,使我舍不得抽回。     更要命的是,他目不转睛地俯视我,捕捉我的眼光,也许还在捕捉我的心。     而我的心,正在苦于飘飘荡荡地没有一个着落。     但愿他永远用这样的眼光吻着我、拥抱着我。     那是何等理想的境界,什麽大事都可以抛开,什麽後果都不必考虑,甚至死了也无所谓。     圣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却解释为:白天得到爱情,晚上死掉也值得!     利民这小子也真不愧为情场小霸主,他突然间松开手,双眼下垂。老于世故的说:「老嫂,奶应该节哀顺变,首先珍重自己的身体,再把丧事办好┅他们叫我来接奶到殡仪馆去,说一切都得由奶拿个主张。」我忽然感到有些寒意,定定神说:「我当然要去的,可是那些事我又不懂,请舅父和姑妈大家办就好了。」「他们什麽都办好,就等着奶去过目一下,因为奶作主。表嫂,我们就去罢!」「好的,我去换衣服,委屈你一下。」「请。」他作了一个明星姿势,又恢复往常那种俏皮了。     我想起阿财替我们关上车门的神情,黝黑的脸上有失望、寂寞,甚至妒嫉。     我替他难过。     利民驶着车子兜圈子,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和我闲谈。     我像女孩子第一次约会那样紧张,不敢靠近他。     但周身的毛孔和细胞却一齐向他开放,巴望他更能勇敢些,使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不知不觉间,车子驶进两旁都是山壁的山区,我辨认一下,不像市区,忍不住叫道:「这是到阳明山的路呀!」「是呀!我就是想逛逛雨中的阳朋山。表嫂。难道奶不喜欢吗?」「我也喜欢,可是,他们都在等我们,这样不太好吧!」他蓦然停车,我的上身往前直扑,觉得玻璃窗向我眼前压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攀住我的右肩,缓住前倾的身子,让我能安然靠回背垫。     我定下神,发觉右肩上的手仍然没有移开,那掌心透出来的热力,烧灼我的皮肉,使我发出一阵微颤,既不像快乐,也不是痛苦。     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掌转身过去,现在我们面对面侧坐着,眼与眼的距离不过是一尺。     我没法躲开他的眼光,那乌黑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采,而四传出无声的言语。     两者汇成一股力量,使我完全抛去了往昔的庄重。     「玉漩!」他第一次唤我的小名。     我渐渐下垂的眼皮,又迅速翻上,期待他说下去,可是他不再开口,却用眼光温柔地抚着我的面颊。     「玉璇┅」     利民痛苦的声音。     我很快地捏住他的手,捏住後又感到自己过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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