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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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玫瑰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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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讪然一笑:“以前你的身边只有水司辰,眼里也只有水司辰,自然不会认出我!”
  “我不明白!”我双手交错放于膝上,“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出生于医生世家,父母都是医学界的权威,家境富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正好这时服务生将咖啡端上,他端起咖啡,举止优雅的喝了一口:“其实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在外人看来也许他们是鹣鲽情深,可事实上我知道他们的结合只是为了利益,夫妻情谊,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我的存在也只是他们为了延续自己的声名,他们从未向我隐瞒我的身世,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是我的荣幸,我应该感激涕零!”
  “抱歉,让你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没关系,和你遇到的前一个星期,他们飞机失事,双双遇难,那时候的我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茫然不知所措之下就做了那个决定!”
  他还是那样的笑,云淡风轻,恍若经历那一切的根本就不是他!
  “我想,即便如此,医学也一样已经成为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吧!”
  他眼中先是惊讶,然后是激赏,再慢慢笑开,是那一种真诚的笑。
  “夕月,你真的很聪明!”
  我巧然一笑。
  “对,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已经离不开了,所以后来我进了美国最著名的医院,师从路德华,主修心脏与脑科……”
  原本我还可以保持淡定的听他说着,可突然端着咖啡的手怔住。
  “你主修脑科?”我不可置信的惊喜地看着他。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对!”这时我反而镇定下来,放下咖啡杯,定定的思考。
  温雨是医学界的天才,在医学界已经极少有人能够与他相媲美,如果由他来医治司辰,那成功的机率应该会提高很多吧!”
  不自觉地,我皱起了眉,左手习惯性的在桌面叩击。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温雨率先开了口:“是水司辰吗?”
  看出我的惊讶,他了然地笑了笑:“全天下除了水司辰还有谁会让你失了方寸呢?说吧,有什么可以帮助的?”
  “脑癌!”这下子连他也无法维持镇定:“你说什么?”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司辰锝了脑癌,按照医生的说法,几率不大,所以我想知道如果由你操刀,结果会是怎样?”
  他的眉紧紧的皱了起来:“脑癌并不容易,我没有把握可以医好,但我会尽我的全力!”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松了一口气,漾开微笑,像一朵玫瑰花缓缓盛开。
  温雨有片刻的失神。
  “谢谢,只是……”
  “放心,在你自己说出以前,我不会对那件事提半个字!”
  看着他了然的笑,我有一丝愧疚,只是现在……
  “对不起!”明知道对不起只是更大的伤害,但除了这个,我无法给与更多。
  置于桌上的手忽然被人握住,抬起眼睛看着他,没有惊讶,没有怒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站起身子,俯下身子,我感觉到额间的温热。
  “永远不要说对不起,即便你觉得愧疚!”
  回到海边别墅,‘推开门的一刻,原本背对着门的人回过身,温和依旧的笑容,一杯热汽腾腾的茶。
  “回来了?”
  无声的站到他的背后,屈膝跪下,从身后抱住他,靠在他的身上;静静的开口:“不问我去哪了吗?”
  他和煦的笑着:“没事,不是吗?”
  “可是……”原本想说下去却突然住口,我叹了一口气。
  “我去见了一个人!”
  “温雨!”
  他的背一僵,下一刻他忽的握住我的手,搁于下颚:“放心,我答应过的,为了你,为了初舞我不会放弃,永远不会!”
  头依在他的身上,微微的点了点头:“我相信!”
  三天后,司辰和温雨一起去温雨的研究所进行治疗。
  临行前,站在机场,我的心绪从未如此跌宕过。
  “没事的!”司辰安慰我,温煦如春风的声音:“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轻柔的在面颊上印下一吻。看着他们离开,心情已不再那么忐忑,嘴角是浅浅的笑意。
  摸了摸自己依然有些发烫的耳垂,笑着想着他刚才在耳边的低语。
  “我爱你!”
  轻柔但坚定的语言,轻易的安慰了我原本不安的心,他会回来的,我知道,因为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失信!
  下意识的抚上自己指上的戒指,司辰,无论是我还是初舞,都会等你回来
  。
  终于,我一身轻松的走出机场,没走几步,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
  “总裁,出事了!”

  56干爹

  厚厚的幔布窗帘挡住了阳光对房间的窥视,床上被棉被裹起的男人正大声对着电话斥骂:“我可不知道我花高薪请来的人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告诉他们在星期一还解决不好那就不要我开口了直接辞职省的浪费我的口水!”
  狠狠地挂上电话之后,正生重感冒的男人又咳了起来。
  “都病成这样了,还发这么大的火?”
  带笑的娇柔嗓音响起,下一刻,厚重的窗帘被拉开,阳光倾泻进来,穿透轻薄的雪纺纱,衬出来人玲珑有致的身躯。
  来人回过头,笑得巧笑嫣兮。
  聂铭风惊愕:“你怎么进来的?”
  “别忘了,我曾经是你的秘书,对于你的习惯自然熟悉,不过都这么多年了,你的习惯还真是没变,还习惯把备份钥匙放在花盆底下!”
  虽然有些担心的抱怨,可我依然还是笑着。
  “谁说的?没有!”
  “真的?”狡黠的一笑,手脚飞快地掀开被子,果然是如以往一样的裸睡。
  “没有?还是一样的不穿衣服?”
  “你……”他忽的语气一闷:“你来干嘛?”不善的语气,却因为由感冒而引起的喉咙沙哑而听起来像孩子的发脾气。
  “来看望病人啊!”
  “我没事!”
  我没有理会他的赌气:“想吃什么?”
  他不可置信:“你煮?”
  “难不成还你吗?”我略一思考:“你还生病,就先吃清淡一点的吧,煮点粥吧!”
  “好吧,鸡丝粥!”
  半个小时之后,端着刚煮好的粥:“先吃点吧!”
  “嗯!”
  他生病之后,总有一些虚弱,我没有开口,接过勺子喂他。
  不久一碗鸡丝粥就已经见底了,他扯过一张餐巾纸,拭了拭嘴角;:“说吧,什么事要我帮忙?”
  有些无奈的语气。
  我笑:“你看出来了?”
  “笑话,你别忘了,你是谁一手培养起来了?”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要去一趟澳大利亚的印第安人的集聚部落,初舞我不放心,你帮我照顾一下吗?”
  “你让我照顾一个婴儿?”这回真的是大惊失色了。
  我没有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带着笑,有些撒娇的笑。
  他瞪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无奈的开口:“真是被你吃定了!”
  “不过照顾得不好可别怪我!”
  “既然是做干爹的人总得做起干爹的责任吧!”
  “干爹?”
  “对啊!”
  我笑着,聂铭风,这是一份承诺,你应该会明白吧!
  这也许是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57澳洲土著

  澳大利亚土著集居的部落,在经过英语艰涩的交流我撩开其中一个帐篷的幕布。
  帐中一个男子背对着我趴在地上,长期在外奔跑形成的古铜色的肌肤,在后背有几道颇深的不规则伤痕,一旁一个土著的小女孩在为他上药。
  看见我,那个小女孩一愣。
  示意她不要开口,我接过她手中的药膏,让她先出去,自己在一边坐下。
  指尖蘸取些许清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伤口有些深,开始红肿,很严重。
  我忽然记起那一通电话,“总裁出事了,奇副总裁在澳大利亚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在土著区被乱石砸伤!”
  小女孩?是刚刚那个吗?小小的苹果脸很可爱,下意识的,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你在干……”一声闷吭之后,奇严不悦的转过头,刚要开口,却在看到来人之后忘了言语。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说下去了?”
  他神色有些复杂,闷闷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回过头去趴好!”
  他依言重新趴好:“你不该过来!”
  “驻澳大利亚副总裁出事,各主管十万火急的通知我,我能不来看看吗?”
  他闷不吭声,我正好乐得把药膏涂好,放下木制的盒子,拿起一旁的绷带。
  男人和女人体形上的差异原来真的很大,我已是一米七的,这样的身高已不算娇小,奇严也不算壮,精瘦,没有一丝赘肉,但我仍需要紧贴着他的身子才能勉强将绷带绕过他的腰。
  忽的,感觉身体被人一带,回过神来,已被人压在身下,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切都像燎原之火一样不可收拾,不知何时,长发早已披散,倾斜在肩上,上衣被褪下肩,晶莹如玉的肌肤,黑亮如丝的长发衬着深蓝色的丝绸面料,白蓝黑色的相交在奇严的眼中构成了最美的一幕。
  奇严失去自持;亲吻着那一片温润;宣告着自己的臣服。
  “啊!”突来得一声尖叫顿时打破了所有的迷咒,有了一秒种的僵硬,几乎是同一时刻,我和他都迅速的扯过一边的被单,遮住自己几近半裸的娇躯。
  是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小小的苹果脸早已红透,地上是滚落了一地的水果。
  她结结巴巴得开口;“你……你们的……晚……晚饭!”好不容易说完,她急匆匆的放下东西,还不忘看我一眼。
  我回想着她刚才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原本扎起的长发不羁的披在身上,他就像一阵风,难以让人抓住,然而这只会让所有的前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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