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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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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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儿敬了他们酒之后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他在吧台里就看到了由阿标他们那个包厢方向传来的骚动声。

然后他就赶了过去。

地儿去的时候,两边已经打了起来。好不容易,我们的人才把打架的两边分了开来。

打架的双方就是提早订下了玻璃包厢为女朋友过生日的那个“新大洲”的学生和阿标、缺牙齿两伙人。

缺牙齿他们那天坐的是那个有很大皮沙发的包厢,和“新大洲”的那伙学生坐的包厢相邻。

年轻人总是喜欢闹的,在迪厅为女朋友过生日,当然就更闹了。这很平常,谁到迪厅去都不是为了寻个清静去的。所以,那些年青的学生们玩的很疯!

但是缺牙齿这个人就是个很嚣张的人,他到了兴头上是看不得别人也在兴头上的。所以,看着隔壁比他们玩的还要嗨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服气。

在开打之前,喝的醉醺醺的他就跑到隔壁包厢去充了几次大,装了几次逼,要别人安静点,都被自己的同伴劝了回来。

那些学生也是年轻人,又不是九镇的,谁知道你缺牙齿是谁啊?又不是没有付钱,为什么不玩?

所以,他们依然故我,直到那一块蛋糕的横飞。

一百零二(2。18)

一百零二

相信大家过生日的时候,都玩过一个游戏,把好好的生日蛋糕不吃,却专门往身边的人头上脸上,乃至全身上下瞎扔乱抹,弄的一片狼藉。

当然这样做有很多的好处,比如说可以光明正大的揩油!

但是,我个人是很讨厌这个游戏的,因为这个游戏浪费,肮脏,邋遢,还危险!

为什么说危险?因为,那天的那些学生就是因为这个游戏才惹出的事!

当缺牙齿在隔壁装了几次逼,没人理睬之后,大家也就各喝各的了。可惜,都喝得正尽兴,一块蛋糕却不偏不倚的正好就飞过包厢的间隔,扔在了缺牙齿的头上。

缺牙齿这次没有过去骂了,他在自己包间骂的,边骂边飞快的就从桌上拎起了一瓶没有开的啤酒,对着隔壁就甩了过去……

“啊~~~~~!”

一声巨大的痛呼,缺牙齿的啤酒瓶飞过包厢间的隔栏砸在了旁边包厢的一个女生头上。

旁边同时响起了一片喝骂声,喝多了那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也纷纷的冲了过来。

冲过来的学生刚开始还是没有动手的,但是他们之中却有一个家伙,躲在自己的包厢学着缺牙齿的样子对着这边也仍过来了一只酒瓶,砸在了阿标他们一伙中的一个身上。

于是,双方正式开打。

好不容易把打架的人搞到了迪厅大门外的空地,地儿听双方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开口说话了:

“其他的都不多说,反正今天你们在我场子里搞事了,我而今只和你们说一个,这件事怎么了?”

那伙学生没有搭话,倒是醉醺醺,身上被酒水,脚印搞的脏兮兮的缺牙齿在一边开腔了:

“地儿,你也莫和我说这么多,同门师兄弟,今天不管你几吧事,你最好走开些!我今天要搞好,这几个小麻皮我不弄死他们,我就不是阿缺!”

听完缺牙齿的话,地儿怒火中烧!

在劝架的时候,两边打红了眼的人就已经把他身上不轻不重的搞了好几下。地儿脾气非常好,但是再好他也是个流子,还是一个当了大哥的,有名有号的流子。

无缘无故的被打了几下,现在闹事的人比他当老板的还牛逼。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流子乎?

“老子他妈的B不管是你们哪个惹的事!要搞你们出去搞,搞死都要得!但是老子的场子开门是做生意的,今天你们在我场子里闹事,不给老子个交代,哪个今天都莫想走!”

“地儿,你要怎么搞沙?狗砸种,莫给你脸不要脸啊?”缺牙齿真的是喝多了,他居然一下就冲出来把地儿推了一把。

小二爷马上跑上去,对着缺牙齿踢了一脚:

“狗砸种,你骂哪个?你是不是想死?”

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阿标站出来了,拦腰把缺牙齿拖到了后面:

“小二爷,地儿。今天这个事,不是我们搞出来的,是这些小麻皮先丢的蛋糕,明子(缺牙齿的手下)脑壳也被打破了。你们而今是不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不让我和阿缺要个交代?”

“阿标,你个砸种,你是不是脑壳被打烂了?你妈的B*,你们在我的场子里打架,你现在找我要交代啊?我不和你说这么多,这个事怎么了?你今天要是不在这里说清白,等下胡钦他们过来了,我们兄弟今天晚上就好生陪你玩哈,要不要得?”

“小二爷,你也不用说这些狠话,都是跟着三哥混的人。外面的事归外面的事,我们的事等明天把三哥喊来了我们再一起说!”听了小二爷这句话之后,阿标停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于是气头上的地儿也马上回了一句话。

一句让一场平常的冲突转移到了我和三哥之间的话。

一百零三

一百零三

大家都知道,在我们六兄弟的心里,兄弟感情都是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上面的。

这是因为,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共同经历的生死,和成|人之后利益的完全一体所导致。

但是,在我们里面,把这种对于兄弟感情的看重发扬到最极致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险儿,一个是地儿。

险儿把这种看重发扬到极致并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之间的感情只是这种极致的一个先决条件。

根本原因在于,除了这段感情带给他的五个人之外,他看不起任何其他的人,谁都看不起!

他的世界只有尊重和鄙弃!

而地儿不同,他尊重的人很多,甚至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都能够得到他的真心尊重。

但是他的友情很狭隘,狭隘到只能装下这五个,这与尊重无关,只是友情!

原因不同,但是结果一样。

他们两个人都不能容忍任何人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做出任何涉及到我们兄弟利益的事。

太傲气的人容易犯错,太狭隘的人也一样容易犯错!

所以,在阿标搬出三哥之后,地儿让为阿标在拿三哥压我们。

这件事是我们兄弟在理的事,我们兄弟的场子,我们兄弟的钱,我们兄弟的面子。那么,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来压!

所以,他也就说出了那一句犯下很大错误的话。

“阿标,你喊哪个来都没有用!我告诉你,今天这里只有钦哥,只有二哥,只有我们兄弟!没得其他的哥!这件事你今天不把它了了,你走不脱!”

这是小二爷告诉我的地儿说的原话,我相信地儿的原意是说,今天你敢砸我的场子,端我的饭碗,那么就是我们双方的事,我们自己解决,谁都管不了。

但是我更相信传到三哥耳朵里面的时候,话一定还有很大的改动。

当时地儿一出口,小二爷就觉得不妥,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也不能说什么,他一旦出口反对了地儿,那么就确立了三哥对于这件事的权威性,那么这件事当场解决不了是肯定的。如果场子开张以来第一次闹事就解决不了,今后还怎么开?

所以,他没有说话。

但是,这还不算最坏,最坏的是稍后到场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阿标和地儿之间进行了这么一次谈话。

所以,我也犯了一个错。如果说地儿的话让三哥怒火中烧,那么我接下来的错误就是添了一把油。

我到的时候,正是地儿,小二爷和阿标,缺牙齿以及那些学生们在前门谈判的时候。

而我没有遇见,因为我,险儿,还有一个女孩,我们三个人一起从后门进去的。

一进到大厅的时候,看见很多人还是在里面跳舞喝酒,但是我马上也就发现了我们的人一个都没有看见,包厢那边还有好几个服务员在打扫着一片狼藉。

没有等我开口,一个服务员就过来告诉了我,刚刚打架了,不过场面已经控制住了,现在老板和经理正在外面大门口陪打架的人聊。

于是,交代服务员给那个女孩安排了一个位置之后,我和险儿一起走了过去。

一百零四

一百零四

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双方都有了一些火气,在大声的争吵着什么,除了站在后面的元伯几个,没有人发现我们来了。

我和险儿也不说话,只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人里面,盯着已经喝的眼神飘忽,吵的吐沫四溅的缺牙齿看。

他居然也一直没有发现我,嘴里还在不断的胡言乱语,直到一边的阿标无意间扫过我们之后,猛地拉了他一下,同时对我打着招呼:

“钦哥,你也在啊?哎呀,还有险哥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啊?”

小二爷和地儿闻言也猛然的回过头来。

我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刚刚站着听,事情没有弄懂,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一点,打架的是阿标,缺牙齿和那伙“新大洲”的学生。

所以,既然在我场子里闹事了,我当然也没有好语气:

“我和你打什么几吧招呼?你而今混的多屌!打架打到我的场子里面来了,我怕我的声音不好听,和你打招呼了,你要打我。”

我这么一说之后,阿标脸上有些尴尬,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和气一些了,一边给我解释着,一边走过来给我敬烟。

门口围了太多的人,我怕等下影响生意,又怕人太多了,巡逻的警察过来管闲事,再一看阿标的口气也比较好,毕竟也是同门,加上感觉也没有什么大事。

于是,我就招呼自己的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拉着阿标他们和那几个学生又一起走回了迪厅里面。

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进了迪厅,我们坐在了开始阿标他们坐的那个大皮沙发的卡座里,我当时的意思,大家好好谈谈,一起解决今晚的事。

于是,为了更加融洽的气氛,我又要服务员给我拿了两打嘉士伯过来。

这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坐下来之后,我给他们一人开了一瓶酒,然后把小二爷几个叫到一边问了一遍前后事情的经过,再商量了一下。

回到卡座之后,我的说法也和地儿一样: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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