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妻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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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妻少夫-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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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很好,今天下午要到C城出差,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出差?C城?“就我一个人吗?”我迟疑的问。

    “和我。”

    其实我很想拒绝,不是因为别的,只单纯的因为我晕车,可是我也知道,我提出来,某人也会置之不理,索性就别拿出来让他笑话了。

    认真说起来,C城并不远,坐飞机只有几十分钟的路程,只是那几十分钟对我来说,却是犹如一生般的漫长,我整个人都是趴在马文东身上过来的,高压和眩晕让我不断的呕吐,不断的发抖,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苍白如纸,这从他微微颦起的眉头就看得出来。

    等我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身体基本已经虚脱了。是马文东把我抱下飞机的,下面早已经有医院的救护车等在一旁,而我就是他们等待的病人。

    哪里想过。有一天我会因为晕车而住院的,这样爆炸性的新闻,估计可以混上吉尼斯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马文东一路都阴沉着脸,仿佛我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我心里也觉得很抱歉,他今天早上新换上的深灰色西装,已经被我弄得一探糊涂,仔细看去,上面还有我中午吃下的麻辣拌的痕迹。

    打车到酒店的路上,我都不敢看他,很怕那件被我疯狂施虐过的西装再一次*我的视线,黑暗中,我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红,“对不起啊,到酒店我给你洗洗。”

    他没有说话,只*紧紧的抿着,就像在和谁生气一般。

    他恐怕要被我气疯了。这是我心里的想法,一个女人若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吐得跟自来水似的,就算这个女人是个女明星,估计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的。

    到了酒店,身体一挨到柔软的床,我整个人就瘫了,只是坐了一次飞机,却仿佛经历了一次马拉松一般,心累,身体也累,刚刚才许下的诺言早已经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迷迷蒙蒙的刚要睡着,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光着脚,半闭着眼睛来到门口,打开门,却见马文东穿着整齐的站在门口,见我披头散发的来开门,眼底深处略过一丝笑意。

    一见到他,我的瞌睡虫马上撤退了,这才想起,在车上说的那唯一的一句话,汗,他不是来找我给他洗衣服的吧。

    “那个,你的衣服在哪里,我这就给你洗去。”

    马文东从上到下打量着我,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脚上,我顺着的他的眼睛望下去,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正一只脚穿着袜子,另一只脚却光着。怪不得他脸上会有淡淡的笑,原来是我再一次扮演了小丑的角色。

    我很怀疑自己的八字与马文东的不合,为什么我在公司里这么多年都没有一次这样尴尬的经历,到了他的面前,就不断的犯错呢。似乎不把我最难堪最丑陋的一面尽现在他的面前不罢休似的。

    “不必了,衣服已经送洗了,你换上衣服,厂方的人要请我们吃饭。”马文东强忍着笑意说。

    我答应着,当着他的面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在他看不到的房间里,把什么天山无影脚,降龙十八掌的通通用出来,对着那扇雕花的大门,一次性的甩了出去。

    我也知道不该怪人家,是自己把最丑陋尴尬的一面递到他面前的,人家不看也不行,可是我就是心理不舒服,仿佛自己的什么秘密被他窥探到了一般。

    饭桌上一如既往的拼酒,男人一但遇到酒,仿佛就已经忘记了世界,我是桌上唯一的女性,却也是他们拼酒的又一个理由,在马文东摇摇晃晃的第N次帮我挡下那杯啤酒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轻松的从他的手里把酒杯拿了过来,一仰头就喝了下去,众人见我喝酒豪爽得一如男人,竟然又有几个人端着酒杯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不推迟,杯到酒干,把身旁已经八分醉的马文东都看愣了。

    我冲他挑了挑眉,那样嚣张的一张脸,让他狠狠的眨了两下眼睛。我心里暗乐,终于被我成功的扳回了一城。

    我的酒量再好,却也经不住数个男人轮番上阵啊,几轮下来,我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了,马文东扶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酒店,酒店的服务生们脸上虽然挂着礼貌的笑容,眼睛深处却鄙视的看着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可能已经伦为某某公司的公关小姐了。

    不过,像我这样的公关小姐,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不断的把客人吓跑而挣不到钱饿死呀。

   

正文 我是狐狸精?

   

    怎样*房间的已经不知道了,只记得黑暗中,我没有开灯,摸索着脱了衣服就爬上了床,头一挨到枕头,所有的思想就都远离了我,恍惚中,一个巨热的能量体向我靠近,我烦躁的用手把那个东西推向远处,可是那个能量体却依然不屈不挠,我心里一气,抬脚就踹了过去,直到第二下,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轻微的*,我仍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在做怪,从新整理下我的枕头,整个人呈大字型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没有拉上的窗帘直接照在我的脸上,我颓然的用手挡了挡,可惜无济于事,无奈的睁开眼睛,一张巨大的脸就那么毫无遮拦的*了我的视线,我眨眨眼睛,还在,不是幻觉,又眨眨眼睛,昨天晚上的所有过程如梦似幻的向我袭来,原来那个巨热的能量体是真的存在的,是人,还是我的直属上司,马文东。

    惨了,怎么和他跑一个床上去了,我闭目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还好,没事,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抬头看了下四周,发现离窗口不远有一个黑色的皮箱,是马文东的,这只说明一个问题,这个房间不是我的房间,这张床也不是我的床。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行,我得趁他还没醒,赶快离开。

    我的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深怕弄出任何的声音,轻轻的滑下床,垫着脚,拾起我凌乱的衣服,可是左找右找,我的*却没有找到,回忆里并不清晰的画面一一闪过,就是想不起自己脱下*的时候,给抛向什么方向了。

    我像一个贼一样的仔细搜寻者,他的衣服下面,卧室的所有角落我都找过了,就是不见我深紫色的*,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回自己的房间啊,要是他醒来,看见了那个*,大概他也不会以为昨晚是他自己遇到什么女鬼了,我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你在找什么?”

    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把正沉浸在懊恼中的我吓的坐到了地上。

    “你,你,你醒了。”

    “早就醒了,看你在地上找了半天了,是不是找这个。”

    马文东*着上身坐了起来,抬手从自己的身下拉出我的*抛给了我,我赶忙接了过来,忙不迭的转身,嘴里还不忘客套的说:“那我就不打扰了,总经理继续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回想刚刚说的那最后一句话,我差点打自己的嘴巴,干嘛要说那样的话吗,说得又那么自然流利,让他听着,会不会把我直接和*小姐划归为一类啊,我可是很冤啊,就算是我有些狐媚的手段,我也断不会用在他的身上啊。

    出了这样一段插曲,整个破坏了我的出差心情,比昨天更糟糕的是,我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是含笑点头,是羞怯中微微的带着点笑,还是浅笑,深笑,大笑呢。

    和我不同的是,故事的男主人公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和昨天以前一模一样,我的心似乎放了下来,却又有点小小的失落,都和他同床共枕了,什么反应还都没有,这不和情理吧。

    三天之后,我和马文东回到了公司,刚进公司的大楼,就感觉从四面八方投过来各种不同的眼神,有冷漠的,有淡然的,有鄙视的,有同情的,不一而足,我心里忽忽掠过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眼神不会又是我引起来的吧。

    宾果,猜的完全正确,那种压抑的气氛确实是由我引发的,这从斜靠在前台的琉璃那不断摇晃的头颅上,我就可以窥测到一二了。

    上帝对我太仁慈了,每每总让我的预感灵验,可惜本人却豪不领情,现在最希望的反倒是自己能够是上帝的弃儿,让我所预言的事情通通不准。

    心怀忐忑的熬到打钟,刚走出办公室,我就被偷偷藏在角落里的琉璃抓住了,她神秘兮兮的领我走到楼梯口,大张的嘴巴可以吞下一只猫,“老大,你不会是疯了吧,难到你看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还敢坐电梯下去啊。”

    “什么情况,从我回来就感觉公司的气氛不对啊,不会是因为我吧。”

    琉璃狠狠的拍了下我的肩膀,“你说呢,你和总经理一起去出差,三天两夜呀,孤男寡女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你已经离婚,本来就站在风头浪尖上,我拜托你,去之前怎么不好好想想,还想不想在公司继续生存下去啦,他们的口水就可以淹死你了。”

    我汗颜,若是什么事情都是想想就能解决的,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的行动派了。

    我们从楼梯走下去,路上琉璃帮我把所有的绯闻分析了一遍,最有可能的版本是:有人说我是狐狸精,离婚之前就已经把总经理勾搭到手了,貌似我早已经知道他是公司的小开,所以预先赌下了这一局,我听得直喷血,深深的鄙视那些近视眼的人,我就是想勾引,貌似我也没有那实力呀,就这么个模样,别说是勾引马文东了,我们公司最丑的单身汉梁凉我都拿不下了我。

    怎么突然就陷入了这样一个悲惨的境地,离婚之前,我远离绯闻,离婚后,我却整日里和绯闻打交道,难到我的花期和别人的不一样,在别人已经结了果子之后,我才开吗。

   

正文 我的花期到了吗?

   

    早上下楼的时候,看到楼下的桃花已经败落了,褪去了鲜艳的外衣,流露出苍白的痕迹,显然花期已经过了,可,我的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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