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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把我打造成专门对付奥姆真理教的英雄。”
第二天，一早，东京郊外，青森公立疗养医院。
一间超高档病房里，若静师太正在半躺在病床上，一台增湿机正在静静喷着水汽，张海坐在病床边问候道：“师太，您的身体怎么样？”
若静笑笑，“你知道的，我这只是功力损耗过度，如果有一个和我相当功力的男人和我修炼一下就好了，可是这么巧的人又哪里找呢？除此以外，就只有慢慢休养，那些俗世的药物根本对我没有什么效果。”
“唉，我如果有人媚在手就好了。”张海懊恼道。
若静念了句阿弥陀佛以后说道：“老尼杀了这么些人，破了佛门大戒，本就该隐入山林安心静修，一边休养身体，一边向佛祖忏悔，如果张海君没有什么事，老尼今明两天就准备先告辞了。”
“啊！”张海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急着离去，张大嘴，愣着好一会，才又问道：“以后可以去三晓庵找您嘛？”
若静师太含笑摇头，因为她的异能身份已经暴露，就算张海不说，还有美子，由美子，武藤兰，所有她就不会继续停留在三晓庵内。
“可是如果我想找您怎么办？”张海迫切的问道。
若静咯咯一笑，换了副轻松的表情问道，“怎么？还舍不得宁姐的美色？”
“嗯……”张海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道：“是，不过也不完全是，还有一点是，从师太那里我听到了许多新的东西，那些都是我师傅没有教我的，其实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宁姐给我，教我，还救我。”
若静笑了，对着张海招招手，示意他坐到床边，然后象一个长辈一样，摸着他的头说道：“我这次使用救命绝技裂阳惑，已经几乎耗费我所有功力，如果没有人陪我练习欢喜禅，那我要很久才能恢复，也就是说姐姐最少在100年里都没有功力再变身为少女的模样，象老尼这副模样，你还会有兴趣嘛？”
“那没关系，至少跟着我，我可以照顾你，你没有功力，我真的很不放心。”
若静听着张海的真心话，心里也是很安慰，说道：“放心吧，虽然我没有什么功力，可是对付普通人，我自保还是没有问题，佛家讲究一个缘分，你我尘缘已尽，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听你所说，你有着那么多好女人，还不满足嘛？对她们好就可以了，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的。”
既然若静这样说，张海也不好勉强，不过他还有一个事，可是又问不出口。
还好若静看出他的欲言又止，问道：“还有事？”
张海迟疑一下才说道：“其实在昨天晚上我就想跟您说了，现在说又怕您有想法。”
若静问道，“直说无妨。”
张海脱口而出，“我想拜您为师。”
“学裂阳惑？”
“是！”张海说完，又赶紧补充道：“师太，我刚才想留您，绝对不是因为仅仅想和您学这个武功，而且您放心，我知道这功夫杀伤力惊人，我发誓不会滥杀无辜，荼毒生灵。”
“呵呵。”若静师太看见张海紧张的样，笑了，“我知道你本性不恶，绝不可能做那龙百川第二，可是这门功夫我却不能教你。”
“哦，那就算了。”张海点点头，他并没有显示出很失望很失落，而是很平静。
若静这回反奇怪了，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原因？”
“宁姐说不行就不行喽，我想哪怕有一丝可能，你都会教我的。”张海笑道。
若静含笑点头：“你倒真的挺会说甜言蜜语的，果然是个有很多爱的家伙。”
俩人随后一起笑了起来，笑完，张海听若静又问道：“你知道功力和功法之间的关系么？”
428 无耻的主意
“知道一点，不过不太清楚。”张海老实回答道。
确实，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他这个才得到异能一年的新进职员，理论知识又怎么能象若静这个资深员工那么吃透呢？
“真不知道你那混账师傅是怎么教的。”若静嗔道。
“他根本就没教我，我和他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呢。”
“原来是这样。”若静点点头，开口缓缓讲述道：“首先，这个世界上的异能有两种，一种就是先天的，与生俱来的，这些异能者一般来说初始时期比较强大，可是往往却因为后续修炼不得法，以至于异能无法提升，甚至有的走火入魔。”
张海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若静说，“我要跟你说的就是第二种异能者，这些人他们生来就没有异能，他们是普通人，可是他们却通过各种各样的修炼来提升自己多项或某一项能力，我和你，包括龙百川，还有绝大部分的异能者都是这种。这样的异能者是可持续性的，就象你有师傅，你还会有徒弟，徒弟还有徒弟，他们代代传承，薪火相传，他们会在修炼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利用人类的积淀和创造性，把修炼的方法完善得更好更快捷更趋于完美。”
若静的意思，张海当然懂，那些天生异能的家伙，他们没有师傅，也不知道如何修炼，自然事倍功半，而后天修炼的，却因为有了经验可以借鉴，有了典籍可以学习，那自然就是事半功倍了。
“好了，你明白了这点，我们就来讲讲功法和功力的关系，所谓功法就是修炼的法门，也就是桃花门，欢喜门，意控门等等，是因为他们修炼的方向和角度，以及目的不同，而有所区别，比如你们桃花门，修炼的方向就是得到更强的性能力，更强的侦测能力，而意控门的目的则是要让意念控制更多更大的物体，可以说，世间功法千万种，它们的主要区别就是在这里。”
张海走去给若静倒了杯水，回来说道：“我懂，就象有人练腿有人练拳，有人苦练开枪有人苦练**，各有努力的方向。”
若静接过水杯，道：“没错了，现在再说说功力，其实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功力就是能量，我们通过修炼，把外在的、自然界的、动物的、或者异性的能量吸收和收集，在我们体内聚集和储存起来，然后再通过一定的方法使之形成能量流，最后我们释放能量流，那么让普通人不可思议的景象就发生了。”
张海笑笑，“您可真是异能方面的理论专家，讲得非常清楚和透彻，就跟大学教授似的。”
“我那时候整天也没其他事，就喜欢琢磨这个，要不然也不会记录那么多笔记了。”若静被夸成教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继续说道：“因为所有的功力都是能量，所以大家以为功力这个东西就跟电一样，是通用的，不管是电视机，还是电冰箱，或者电烤箱，只要往电源上一插，就可以接受能量流并使用。”
若静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说实在的，张海也是这样想的。
然后若静又说道：“可其实不是这样，各种门派之间修炼出来的能量是不一样的，功力不是电，功力是子弹，你明白嘛？如果说各种各样的门派和功法是枪，那么功力就是与之配套的子弹。”
张海若有所思，低头思索了片刻，抬头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单是各门派的功法有区别，功力也是有区别的，就象子弹一样，有大口径的，有小口径的，有步枪的，有手枪的，虽然有些子弹可以适应许多型号的手枪，可是没有任何一种子弹可以让所有枪支通用。”
“没错了。”若静赞许地点点头，补充道：“有的子弹虽然适合很多手枪，可是有的枪能够把这颗子弹的威力发挥到淋漓尽至，而换一种枪，还是用这颗子弹，说不定就是只能勉强射击出来而已，再换一种枪，说不定还会有炸膛的风险。”
张海听到这里，不住点头，好象是自言自语道：“我身上的万年功力就象是一颗威力巨大的子弹，而师太的裂阳惑就象是一支暴力枪，虽然都是凶猛的利器，可是两者并不配套，这就是师太不教我的原因？”
若静悠然点头。
“原来是这样。”张海想通了一切也很高兴，可笑九叔公就是因为不懂这个道理，强行想吸走其他门派的功力，就算给他吸了，也不一定就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张海新的疑问又来了，“师太，那么我又到哪找到属于我的那把手枪呢？”
这个问题是张海迫切想知道的问题，他总觉得自己就跟鸡肋一样，空有万年功力，却什么也做不了，有时候居然还被普通人胁迫，这实在让他很不爽，他有时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史以来最窝囊的异能者呢？
若静低头沉吟了一会，又用指头揉揉太阳｜穴，然后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学习你们桃花门或者桃花门同出一源的功法比较适合。”
桃花门的功法就是探索，这个张海已经学习了，不过就是没有什么杀伤力，而和桃花门同出一源的……那就只有意控了。
想到此处，张海站起身来，对着病榻上的若静师太郑重说道，“师太对我的指点使我受用不尽，这比教会我裂阳惑更加有益，请允许我叫您一声老师。”随后张海深深鞠了一躬，充满诚挚地叫了一声，“老师。”
若静师太本来想拒绝，可是张海已经躬下了身体，于是也就含笑点了点头，不过突然她又不知道想到了哪里，脸一下又有点红晕，呐呐道了一句，“哪有这样的师徒。”
张海心里一荡，几乎也想到了那个上午在佛堂里两人交欢的快乐场面，于是他抬起头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杨过和小龙女不就是师徒嘛，等我回去一定要想办法，可以让功力与您相配，不过……”张海面色一黯，“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样找到您呢。”
若静师太双手合十，闭目道：“有缘自会相见，无缘见也白搭，一切由天意安排，切勿嗔念。”
正说着，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美子和由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