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协会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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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协会系列-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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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我是院长,请问刘大夫他出什么事了?”

院长气喘吁吁的问,一名警察出示了逮捕证,然后拉着院长到安静的办公室去说话了。

刘医生被带上警车,围观的病人被医护们劝散,但是大家却都心存疑问,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心理医生王佳和刘医生是情侣关系,所以她是第一个向陈秋晴问情况的人。

“刘大夫他怎么了?警察为什么要抓他?”

王佳这样问时,骨科问询处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甚至副院长都在。

陈秋晴在知道刘医生被捕后,立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人太乱,晚上下班后再说吧!”

陈秋晴提议,王佳虽然急于知道事情真相,却还是听从副院长的劝慰,回到了工作岗位。好容易等到下班,关注刘医生被捕的人,都已经在休息室里了。

“你知道什么内幕,快说吧,王佳都急得哭过好几回了。”

妇产科的护士曾香说,陈秋晴抬眼看去,王佳的眼睛果然是红肿的。

陈秋晴叹息一声后,才开始说。

“其实我也是刚听我男朋友说的,我男朋友叫顾峒粼,是在这住院的病人。他讲的故事叫《手冢》,情节太复杂了,我也是听了一下午才弄明白。就用他口气来讲吧,不然又要乱了。”

第二层秘密 手冢

“你们还想瞒多久,瞒得越久,那个孩子就越生气。他一定会找回他的东西,你们难道能瞒得住吗?你们能吗……”

哑婆的声音好像电影里面女巫的诅咒一样,苍老沙哑,充满了诡异的气氛。就连本来明媚的天空,也仿佛突然阴沉下来。



住院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当你行动不方便的时候。

整天躺在病床上的滋味,就好像逼一个屠夫天天学和尚吃素念经,至少对于我来说这个比喻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叫顾峒粼,是一名大二的学生。三天前的早晨,在上学路上被一两宝马跑车迎面撞了个正着,送到医院一检查,左腿小腿骨折。因为父母都在国外,家里没人照顾,只好在医院里暂时住了下来。

跟我一起病房的还有三个同样是骨科的病患,一个刚做了手臂截肢手术,另两个都是腰椎盘突出,每天都得接受推拿和治疗。

总而言之一句话,在这间病房里个个都是行动不便的主儿!

负责我的大夫姓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很高,整天都戴着副灰色的金属边眼镜,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显得特别温柔。从小护士们对他的态度来看,就知道在医院里一定十分有女人缘。

今天的天气很好,初夏的温度还不是很高,晚饭之后一位小护士陪着我到医院的院子里走了走。

这位护士叫陈秋晴,看样子刚从卫校毕业不久,年纪比我还要小些。但她的样子长得十分漂亮,属于典型的上海女子那种小巧玲珑的类型,让人看了不免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愿望。

虽然我使用拐杖还不很习惯,胳肢窝里疼得要命,但能同这样一位美丽的护士漫步在夕阳之下,即使再疼也没什么可抱怨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色开始暗了下来,我们回到病房里。

她将我平卧在病床上之后,正打算离开这里去做自己的工作,我旁边病床的那位腰椎盘突出的病人却叫住了她。

那个病人姓杜,四十多岁,是我这间病房里年纪最大的,所以人人都叫他老杜。

老杜也没什么大事情,今天下午他儿子来看他,两个人出去吃了晚饭,所以错过了每天例行检查的时间,所以想让陈秋晴帮他补做一次。

其实所谓的例行检查不过是量量血压、测测体温之类的,但老杜却十分重视,每天都要十分认真的完成了才能安心睡觉。

“真是越老越惜命。”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陈秋晴爽快的答应。

杜千秋慢慢地站起身,说道:“陈护士,真是麻烦你了。我现在去上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做了。”

陈秋晴笑着答应了:“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们说着各自都出了门。我知道陈秋晴待会儿还要回来,所以也没有跟她道别。

大约三分钟之后,陈秋晴果然回来了,进门口看看老杜的病床,又看看我。

我告诉她老杜还没有回来,我们同时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我示意她在我的床边坐下,因为自从我住进医院开始就没有人来看过我,就连床边上那张凳子也被另一个病患给“征用”了,所以陈秋晴只能坐在我的床沿上。不过好在她看上去并不介意,很自然地便坐了下来。

接着我们便开始聊天,我告诉她许多大学里有趣的事情,听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老杜是去大解,所以时间比较长。后来以为他可能是便泌,也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再后来一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陈秋晴和我都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陈秋晴站了起来,疑惑地说道:“老杜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也开始有些担心他了:“应该不会吧,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老杜去洗手间,陈秋晴毕竟不方便直接进去看,所以立即同意了我的建议。

我撑着拐杖,在她的搀扶下很快便来到了这一楼的洗手间。我们先在门口大声叫着“老杜”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互望了一眼之后,都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脱离了她的搀扶,一个人走进洗手间里。

我本以为老杜可能是在洗手间里晕倒了,这样的事情在医院里本来就经常会发生,可是当我进去之后却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因为洗手间里根本没有人,老杜不在里面!

我将洗手间内所有的小间都找了遍,但依然看不见老杜的人影,外面已经传来了陈秋晴催促的声音。

我走出去,将结果告诉她,我们便都开始觉得有些疑惑了。

老杜患的是腰椎盘突出,走路不是很方便,而且他一向是个很懒的人,绝没有可能放着最近的洗手间不用,跑到其他的楼层去。

那么他为什么却不在这里呢?

我们又到护士值班室去了一次,但结果是老杜并没有来过这里,也没有其他的护士见过老杜。

那么也就是说,老杜他竟然失踪了!

我和陈秋晴面面相觑,这真是令人费解的事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平静的医院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声!

我和陈秋晴顿时脸色已遽然变了,我们都认得这个声音,这就是老杜的声音!

惨叫声是从楼上传来的,我们所在的是四楼,那么声音便应该是从五楼或者六楼传下来。

当值的护士都是稍稍一愣,但随即已一个个都冲了出去,向楼上飞快地奔去。

陈秋晴因为扶着我,所以无法加快脚步,虽然我们心里都十分焦急,但却丝毫没有办法可想。

护士们在六楼的透视间里发现了老杜,不过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护士长正在用移动电话报警,一边叮嘱其余赶到的小护士保护好现场,并且同其他楼层赶来的护士一起,将围观的病人送回各自的病房。

因为我是最后见到老杜的人,所以护士长认为警察来了后,应该会第一时间问我问题,所以才没有坚持将我也送回去。

老杜尸体的样子很奇怪,他平卧在透视间的卧床上,仪器打开着,另一间房间内的透视屏幕上呈现着他的透视照,每一根骨骼都显现得十分清晰。

但那张透视照应该是在老杜还未被杀的时候拍下来的,因为照片上两条手臂的骨骼都十分完整,而现在他右边的一条手臂已经被人齐肩给切了下来!

鲜血从伤口流出,将他身下白色的床单都染成暗红色,在黄|色的灯光下,更加显得诡异莫名。特别是被切除的手臂周围更是青茎突出,伤口的边缘已经开始凝固,混合的药味的血液,居然像湖水一样漾着半紫半黑,一直铺曳到浅蓝的地砖上来。最为奇异的要属他那双原本就大,至死也没有闭上的眼睛,由于某种原因,瞳孔扩散成可怖的灰白色,就那么朝着透视间大门的方向睁着,就这样拼命的睁着,仿佛正使出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想要看清楚害他的人的模样!

陈秋晴显然被老杜的尸体吓得不轻,脸色煞白,连扶着我的手都颤抖了。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尽量使她安定一些,然后一点一点将她拖出透视间,让她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可否认,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尸体,而且是死状如此恐怖的尸体,我的心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时陈秋晴的脸上才慢慢地恢复了一些血色,心有余悸地说道:“他的眼神真是太恐怖了,真是太恐怖了!”

我依然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努力将自己的体温从手心中传递过去,但她的手却依然凉得好像一块冰。

我轻声地向她说:“老杜已经死了,警察一定会找出凶手来的,所以你不要害怕。”

不知道她是不是听见了我说的话,只是一个劲自顾自地说道:“老杜死得实再太恐怖了,他的眼睛还睁着,他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手臂被人切下来,才会那么大声的惨叫。接着就被人给杀死了……”

我听了她的话也不禁全身一栗,陈秋晴不愧是学医的,观察力地比我仔细得多。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如此,老杜一定是先被人给弄晕了送到这里,然后在切下手臂的时候疼地醒了过来,并且惨叫起来,最后才被人杀死了。

那么杀人的究竟是什么人?他跟老杜究竟有什么仇恨,竟然要使用如此恐怖的方式将他杀死?还有那台透视仪器,凶手为什么要在杀人之前先透视老杜的骨骼状态?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条被切下来的手臂并不在现场,它是不是被带走了?凶手要这条手臂有什么用处?

想到这里,就连我也不禁开始觉得背心里一阵阵发凉了。这个杀人凶手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直接的指向了一个词语,那就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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