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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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闯你的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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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你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丁蔤蓎怪叫道。
  “我没回去是因为冠惟鑫他不肯放我走,这下我惨了啦!”想起昨晚,她到现在还觉得惊心动魄。
  “你说什么?冠惟鑫不放你走?!哇喔,那代表冠惟鑫真的看上你了耶!既然这样,你可得把握住机会色诱他……”
  “不,我才不要!”巩恬心惊喊道。“蔤蓎,你不知冠惟鑫有多可怕,我光看他就会害怕,怎么可能有办法引诱他上床……我不要进行什么鬼计划了,我现在就回去……”
  “在事情成功之前不准回来!”丁蔤蓎生气地抢白,进行游说行动。“巩恬心,你好不容易才渗透进去他的屋子,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你现在回来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不,你千万不能回来,我要你现在就待在哪儿,照着我们原定的计划走下去,这样做你才能脱离可能被控告到坐牢的霉运。”
  “我……”巩恬心一听,不禁哭丧着脸。
  对喔!她都忘了她还有官司缠身的麻烦。
  “你不是也想知道你车子的下落吗?你不是很担心你那辆车子的毁损状况,还有你将负担的修车费用吗?如果你能色诱成功的话,或许还能要求冠惟鑫在撤销告诉的同时,帮你把车子修一修再还给你。”
  她的车子……巩恬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丁蔤蓎说的极对,她不能走掉,她必须努力去进行计划。
  “恬心,你现在还想临阵退缩地逃回来吗?”丁蔤蓎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游说巩恬心了。
  “不、不了──”巩恬心虚弱地吐出声音。
  “很妤,那你就继续留在那里。”丁蔤蓎微笑着。“对了,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事吗?”在挂电话前,她好心地问着巩恬心。
  “麻烦你帮我……”巩恬心想了想,请她代为整理一些换洗衣物送过来;她可不想穿着冠惟鑫的衣服在屋里晃来晃去,那会让她很没安全感又会感到很尴尬。
  丁蔤蓎很豪气的答应了,而她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内,就把一只较鼓的行李箱送到别墅来。
  行李送达后,在临走之际,她还特地对巩恬心抛了个暧昧的眼神──
  “祝你享用男人愉快!”冠惟鑫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是什么话嘛?!
  红浪从耳根烧上香腮,巩恬心羞窘地掩面哀嚎起来。
  巩恬心发现,这座别墅的确是避暑的好地方。
  沿着人工小湖散步,虽然上头太阳大,但枝叶茂密的树荫却遮去了大部分的暑气,而且湖水还蒸发了残存在地面上的一些热气,感觉十分凉爽。
  巩恬心漫不经心地在湖畔散步上屏风徐徐,湖面平静清澈,这样惬意散心的感觉还真不错。
  昨天冠惟鑫领着她在这湖畔绕了一圈,可是当时她的情绪一直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没有多少心思来感受这里清幽的景致和新鲜的气息,但这回却不一样了。
  因为冠惟鑫不在,巩恬心可以自己一个人随心所欲的随意乱晃;她边散步边思索着……思索着下一步计划该如何走。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义无反顾执行计划到底,她就不该再有临阵脱逃的念头!所以在冠惟鑫肖未回来的这段时间,她得努力做足心理准备才行。
  在湖畔晃了一个多小时后,她踏上沿湖畔而造的木廊,从侧门回到了屋内。
  推开玻璃门进入客厅,冠惟鑫颀长俊飒的身影跳入眼帘。
  “你、你回来了?”她背着阳光,微愕地杵在门前,纤影动人。
  听见声响,冠惟鑫从酒柜前转身,瞥她一眼。“你没走?”他的俊容难掩疲惫,那是一夜未眠处理公事的结果。
  “你……希望我离开吗?”他为何会这样问她?难道他已改变主意,不想留下她了?
  巩恬心因他这句话而又再次有了想逃掉的念头,可是却不知为了什么,她的心口竟漫起了一份浓浓的失落感。
  他沈眼看着她,没有回应她的话。
  他希望她离开吗?
  很好的一个问题。他向来厌恶女人在他工作烦忙的时后来扰乱他,通常在这种时候他都会很无情地赶走身边所有的狂蜂浪蝶,绝无心思与她们瞎搅和;但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却让他产生了打破既定原则的念头……
  “如、如果你希望我离开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巩恬心被他盯得手足无措,想逃的打算更加强烈。
  “留下来。”他冷冷地打断她的痴心妄想。
  在他决定留下她的时候,向来紧密的心口突然绷裂一条细缝来,一丝管不住的恐慌从那道缝中往外扩散……
  嘎?!他要她留下来?
  她以为她可以趁这个机会走掉,然后光明正大的回去告诉丁蔤蓎,是他赶走她的,不是她怯弱半途放弃的说……巩恬心粉肩微微垮下,并且因为他的决定而又开始紧张不安了起来。
  看见她那颇为勉强的表情,冠惟鑫不悦地问:“怎么,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她欲言又止,咬起粉唇摇了摇头。
  她这是什么表情?!他要她留下很委屈吗?
  “为了讨老头子欢心,我们的关系就从现在开始发展。”冠惟鑫狠狠地瞪她一眼,然后命令道:“回房去,我随后就到。”
  完全霸道式的口吻,把巩恬心吓得直往楼上跑去。
  瞥开眼,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里头的琥珀色酒波和他眼瞳色泽极像;他仰头口喝掉了整杯烈酒,烧烫的感觉从喉间往心口顺下,使得他浑身燥热起来。
  死到临头了……不,是事到临头,她无路可退了。
  好吧,她干脆就将心一横、把咬一牙,随便他好了!
  一路跑回房的巩恬心,带着慷慨就义的决心,微喘着气打开丁蔤蓎帮她整理送来的行李箱,准备翻找比较清凉一点、适合在床上穿的衣服换上。
  箱子一打开,她水亮的眸子蓦地瞪直,完全僵住──
  “怎怎怎……”看着里头清一色透明质料的薄纱衣服,她震惊过度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全都不是她的衣服呀!丁蔤蓎从哪儿找来这些如此薄凉的布料?!
  正当巩恬心僵在行李箱前时,冠惟鑫很快地从楼下上到房间来;她一听见身后房门打开的声音上立刻吓得用力把行李箱掩上。
  “砰!”
  她急于掩饰什么的动作显得过于诡异,而且惊转过来看他的目光也太过奇怪……
  冠惟鑫在反手将房门关上后,站在门前用审视的锐利目光看着她。
  巩恬心被他看得有点头皮发麻。
  “呃……我带错行李了?”她吶吶地轻嚅粉唇,主动解释她举止怪异的原因。
  带错行李?!他记得她没带行李过来的不是吗?难道是他外出的这段时问,老头子派人送来的?!
  哼,看来老头子还挺能掌握最新发展状况嘛!他把她留下来的事,马上就传回他的耳中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暂时用不上行李箱里的东西。”他噙着淡漠的笑,缓步走近她,伸手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然后以极为低沈魅惑的声音对她说话。
  “我……”巩恬心发傻又紧张地看着他染了浓浓色泽的眼眸,一颗心狂跳起来。
  “什么?”纯男性的狂傲气息扑旋在她鼻前,暧昧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窜。
  她的心一阵迷眩,边红着脸边抖着唇说:“我……没经验,请请请你……”
  “我对处子也没经验,我们实力相当,正好情逢敌手。”他挑眉道。
  “啊?”他们实力相当?!他是在说笑吗?
  她怔愣娇愍的神情让冠惟鑫逸出一声轻笑,冷漠的神色在剎那间淡去。
  他情不自禁地为她的娇憨诱人而迷乱,抑不了内心悸动的他,俯下唇衔住发颤的粉嫩小嘴。
  当他们唇片相濡,一股奇异的电流极速窜向彼此的心中,滋滋作响地扰乱了他们的心田。
  冠惟鑫头一回对女人有了想宠爱的感觉,而这个感觉竟诡异地让他就算想压抑也压抑不了,最后他只得任由那感觉飘出心口,漫向身下单纯无瑕的女人。
  须臾,他轻轻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将她压覆在大床上,相熨贴的彼此无比契合,修长的手指款款剥落两人身上的遮掩物,一场缠绵欢爱于焉展开,男人粗浊呼息声与女人的浅促娇喘声交互起迭──
  天际一片橙黄,近黄昏了。
  床上的人儿发丝凌乱地散漫在颊鬓、粉肩上,长睫密密掩着,睡得正甜熟;曝露在薄被外的粉肌上,布满了斑斑吻痕……那是他留下的。
  冠惟鑫轻轻放开一直勾勒在她纤细腰肢的古铜色手臂,翻身下了床,然后姿态傲然地坐在床沿,眸子紧紧盯着巩恬心像婴儿般毫不设防的粉净睡颜上。
  这场欢爱让他体验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这种感觉无关于欲望发泄是否得到彻底满足,而是他在这耳鬓厮磨的过程中,首次感受到自己的心竟会跟着身下女人的喘息与娇吟而深深悸动,并且变得活络温暖起来。
  他对这个女人产生情愫了吗?
  许多问号串住冠惟鑫向来冷硬的一颗心,精明的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抹灭在床上爱着她时,心中那股深刻的满足与欢愉,但他却可以选择将这种让他感到不自在的感受尽量淡化掉。
  就算他对她有特别的感觉,但他绝不会因为这样就点头答应接受老头子安排,和这个女人维持长久的交往,甚至踏进礼堂。
  目前他并不需要妻子或是长期的女伴,因为这种女人通常都代表着麻烦和生活牵绊的开端,他非常厌恶这种关系。
  甩开心口与脑海乱烘烘的情绪,他起身踏进浴室淋浴,冲洗掉一身的汗水;当冰凉的水冲击他的胸口时,他感觉那种为她而悸动的感受似乎得到解放……
  等到洗净一身舒爽,重新回到房间时,那专属于他的冷傲神情再次浮现。
  他冷冷瞥了床上诱人睡姿未变的巩恬心一眼,俊颜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旋即转进更衣间穿妥衣服后,大步离开房间,把一室欢爱后的气息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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