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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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吾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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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一道电流流过,他猛然领悟了一件事,眸子转柔地注视频频呼痛揉头皮的女孩,真心的笑意由嘴角散开,扩充到向来不见波动的眼底。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每回一见她就想笑,毫无拘束感地想去逗弄她,看她无措的又急又慌。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领受到这种心情,他是既喜且讶,竟然会是来自台湾的她,完全推翻他原先预先的想象,相当出人意外。
  薇薇安怒声质问:“你凭什么为她出头,我可是大英帝国的尊贵伯爵。”她绝对要扳回面子,不轻饶坏她好事的人。
  “你错了,自从一九三一年英国通过西敏法案之后,帝国两字已遭删除,如今该称大英国协。”拜民族主义高张所赐,殖民地的人要求自治权。
  薇薇安忍辱的一瞪,“你不尊重女王陛下。”
  “你又错了,没人比我更敬重女王陛下,相信她也不希望见到自己的子民做出令国家蒙羞的举动。”手放在胸口,刘易斯做了个效忠动作。
  “羞辱我等于羞辱道格顿公爵,我的父亲不会原谅你的无礼。”她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刘易斯微露邪佞的笑容。“真叫我惶恐,议长居然是是非不明的领导者。”
  国之苦难。
  第五章
  “刘易斯少爷,我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干么非要处心积虑的害死我?”
  这下她非死不可,而且是毫无尊严的死法,只因她找错了打工地点。
  圣玛丽亚学院什么人都能惹,唯独保皇党之首是马蜂窝,离巢三尺都不成,照样可得满头包,何况是对着巢窝一捅呢!
  平民党的她是在劫难逃,全拜他大力卖弄风骚所赐,她是一夕成名了。
  此时若换学校就读肯定引起家人们的疑心,随便派一个自告奋勇的哥哥来探查,原本一件小小的事端会演变成国际间争端。
  可是休学更不得了,到时通知单一寄回台湾,倾巢而出的安家人会闹得学院鸡犬不宁,百年学院说不定到此为止。
  她不念书不打紧,但芬兰需要圣玛丽亚学院的掩护,所以她在明知山有虎的情况下,依然要往虎山行。
  希望芬兰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能看在她牺牲的份上,多多少少叫侍卫在背后撑着点,别让她成为早夭的统计数字之一。
  而身边这个心黑肠黑的男人是不能信赖的,他不玩死她誓不甘休。
  刘易斯叹了口气,“小恩恩,你对我的误解真是太深了,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处心积虑的害死你。”是处心积虑的得到她才对。
  安晓恩反射性的抱着头,防备他伸手扯辫子。“你别巧言佞色了,我不会相信你。”
  痛的感觉犹在,禁不起他的二度重挫,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加入秃子一族。
  “你的不信任真伤了我的心,枉我为你得罪了权贵。”唉!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后悔打女人?
  难道他心中的正义已被魔性牵制住,正不胜邪地完全倒戈?
  “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要不是你故意在校门口……呃,耍阴招,我也不会有事。”他还好意思讨功劳,分明爱现。
  “害臊了?”吻也说不出口,真难为清纯的她。
  本来他是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可她的表现实在叫人生气,好像他是洪水猛兽般急于逃开,一下车就佯装陌路人。
  这下子他体内邪恶因子不得不复活,在自己尚未察觉心意前先吻住她。
  起先只是轻吻以为教训,谁知她的青涩引发他更多的贪心,一发不可收拾地独占她口中的香涎,差点停不下来演出走光秀。
  以前他太君子了,不晓得最甘美可口的猎物就在眼前,平白的浪费逗弄她的时间,用来练习吻她多好,至少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以后……呵呵!她是笼中鸟难逃魔手,不摧残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
  “谁在害臊,你不要老拿我开玩笑,万一我当了真怎么办。”脸蛋微红,安晓恩恼怒的挥舞小拳头。
  “当真不好吗?我会疼你如命。”肺腑之言由刘易斯口中说出,真实度当场打了一折。
  非常廉价。
  “当然不好,你只会欺负我,让我变成小老太婆。”叹气过多容易老,二哥说的。
  如果她当真他却不当真岂不更惨,赔了夫人又折兵,投诉无门。
  闻言刘易斯放声大笑,“天哪,你有被害妄想症呀!我是在爱护你。”
  他自然不会承认是欺负,因为他从来没有做出真正伤害到她的事,顶多嘲笑她长不大,扯扯她的辫子罢了。
  说到辫子,刚才失去修养的道格顿小姐大力拉扯,他想在忿怒的情况下一使劲发狠,她的头皮多少受到伤害,近日来他不能再玩这个有趣的游戏,否则她真恨死他了。
  “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别太用心爱护我,我承受不起。”推推眼镜,安晓恩试图以理性和他沟通。
  沟通、沟通,有沟才能通,而城堡中没水沟,只有下水道。
  “要求太艰涩无法理解,驳回。”刘易斯故做困扰地做出“艰难”决定。
  “刘易斯·霍华,你很过份哦!”意思是要继续欺负她喽!
  “中国俚语,粪坑里撑竿跳。”他故意错解,装傻地听不懂她的话。
  她知道,是过粪(份),咦!她干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以后不要接送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错。”他在她鼻前摇摇食指,感觉像镜片上的雨刷,时左时右。
  “错?”
  “想想你现在的处境,我若不跟紧些,你身上不只这个五指印。”刘易斯眼神冷厉地轻抚她挨打的面颊。
  还不是他害的,贼王。“没被打过怪疼的,我哥哥们一定会心疼死。”
  要不是事出突然,她应该躲得掉,她在中学时是玩躲避球好手。
  “不只他们会心疼,我更心疼。”因为就在他面前发生。
  安晓恩不信地拉下眼镜一视。“你不用哄我开心了,你的为人我还会不清楚吗?”
  欺负弱小,假道学,拿毒经当圣经,满口仁义道德却没一句是真的,政治家的伪学谬论。
  “小恩恩,你对我很不放心是吧!”不能拉头发就目标往下移,耳骨挺柔软的。
  “不是不放心,而是根本没心可放,你是非常小人……啊,你干么拧我耳朵?”会痛吶!
  刘易斯笑得好惬意。“惩罚你说错话,到底是谁没心?”
  “当然是……”你。
  “说呀,我把耳朵掏干净了,你尽管放大胆畅所欲言,我绝对不干涉人言论自由。”他的表情是一派的和善样。
  “我……我……呃!这个……”安晓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口,他的保证真的不能信。
  就在她我我我的说不出完整句子时,树后发出轻笑声,接着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一件长袍……呃,应该说一个身着长袍的妙丽女子走了出来。
  “你……你们别害我失去形象好不好,我肚子好疼。”喔!快笑死她了。
  “偷听不是种好教养的行为,淑女理应谨记。”一见沙漠民族的打扮,刘易斯的笑中多了防备。
  “放心,我不是宾·拉登的爪牙。”一说到放心,芬兰又没分寸的笑了起来。
  “我认识你吗?”他在心里猜想会不会是大使馆的人,“垂涎”他。
  “不,你不认识我,而且我也不想被你认识。”他太可怕了,心机相当重。
  他本人的阴险比恩莲娜形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瞧他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心口不一地让人无从信任。
  明明说好了不惩罚,但是一说完惩罚就到,可怜的恩莲娜根本无法防范,吃闷亏的自认倒霉。
  而他分明不值得信任还强迫人家信任,笑得奸诈的不承认自己奸诈,挖个洞要人把自己埋了,狡猾的程度叫人不得不发笑。
  薇薇安被气走后她本来要现身,但是一听两人的对话她舍不得起身,一直蹲在树丛后忍俊不已,好像在偷窥国王父亲和妃子间喁喁私语。
  要不是真的受不了笑出声,她会待到两人离开。
  “你很幽默,可否告知芳名?”刘易斯礼貌性的一问,并非真想认识她。
  他现在的兴趣是佯装左顾右盼的小女人。
  “我说过不想被你认识,所以芳名保密,免得和某人一样凄惨。”总会受牵连。
  眉毛一挑,刘易斯扬起若有所思的笑。“你指的某人是我家小恩恩吧?”
  “我不认识她。”
  “她不认识我。”
  欲盖弥彰的两人都急于否认,反而露出马脚,刘易斯由两人一说完便互瞪的表情看出她们的交情。
  “原来你们是朋友。”看来长袍女子也是不简单的人物,能看出恩恩伪装下的真实。
  安晓恩赌气的道:“我才没有见死不救的朋友,我刚和她绝交。”居然说她不认识自己。
  芬兰立刻顶回去,“理智点,当你的朋友是我的不幸好吗?”何况她身边有“小人”,一不小心会被玩死。
  “那你来干什么,看笑话还是收尸?”亏她求了老半天还不理不睬,这会儿倒跑来凑热闹。
  闷骚女,爱装冷血。
  芬兰很想回答两者皆是。“收尸比较便利,死人不会赚东嫌西。”
  “芬兰·贝里,你舌头很毒哦!”她怎会交上这种朋友。
  “唉!交上坏朋友,我原来很纯真的。”不染世俗,深居后宫。
  两人像是互看不顺眼的一瞪,接着不约而同的笑出声,默契十足。
  “谢了,芬兰,我知道你在暗地保护我,不像某人只会故意欺负我。”那人真该反省反省。
  “某人”扬起嘴角上达四十五度角,金眸微闪不可一世。
  “身为你的朋友必须怜悯你,身处某人身边真是生不如死。”欺负事小,就怕连人也赔进去。
  “某人”笑得非常开心,可惜笑意到达不到眼底,一片冷然。
  “是呀,我一直在想谋杀他又不坐牢的方法好一劳永逸。”安晓恩一瞄“某人”。
  芬兰点点头,“最好是不见血又验不出死因,我的国家有一种……”绝对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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