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上在的一天;她就不能拿东陵子洛怎么样;她疯狂的大喊大叫;不仅不能让东陵子洛受挫;反倒会让凤府上下的人不安;与其让亲者痛仇者快;还不如冷静下来想对策。
“是我多事了;不过你今天做得很好。”西陵天宇回头一想;也不再劝凤轻尘。
就算凤轻尘说出;她对东陵子洛的不满与怨恨又有什么用;凤府上下没有一个能帮她、为她出头;也没有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亲人。
凤府出了事;凤轻尘就只能一个人扛着;不管她愿不愿意;所有的重担都会压在她一个女子的肩膀上。
至于九皇叔?不管九皇叔又多纵容凤轻尘;也无法时刻陪在凤轻尘身边;九皇叔有九皇叔的责任;有九皇叔的大业;而且九皇叔就算再位高权重;也与凤府无关;他不是凤府的主人;无法承担凤府的荣辱。
“多谢宇皇子的夸奖;今天的事还没有谢宇皇子;给宇皇子添麻烦了;轻尘万分抱歉。”凤轻尘淡淡的道谢;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不喜欢西陵天宇洞悉一切的眼神;更不喜欢西陵天宇眼中的同情与怜悯;她凤轻尘不可怜。
东陵子洛是皇子没有错;她不能拿东陵子洛怎样;不代表别人不能;东陵子洛不就是靠圣宠嘛;一旦他失了圣宠;他就连以前的太子都不如……
正文 871嚣张;给九皇叔一个出手的理由
凤轻尘没有直接去手术室;而是返回自己的院子;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下;顺便略作安排;好给东陵子洛送一份厚礼。
她吃了这么大的亏;总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穿上刚刚买来的成衣;凤轻尘眼眸闪过一丝冷笑:“春绘;秋画;进来。”
“奴婢在。”
“去;把九王妃的正服拿过来。”这些真正贵重的;代表身份的东西;就算血衣卫看到了;也不敢毁了。
“是。”春绘秋画以为凤轻尘要穿正服出门;连忙去暗格处将衣服取了过来;可衣服取来后;凤轻尘并不穿;而让她们去找一把血衣卫用的刀;并且再三要求;要把上面的血擦干净。
春绘秋画隐隐不安;却不敢违背凤轻尘的命令;乖乖地找血衣卫用的刀;擦干净拿来。
“姑娘;您要的刀。”春绘把刀捧到凤轻尘的面前;一脸不安地看向凤轻尘;就怕她做出什么事不该做的事情来。
她的确是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凤轻尘接过刀;九王妃正服扫落在地。
要不是凤钗太过贵重;又是九皇叔母亲的遗物;凤轻尘会直接把凤钗给折了嫁祸东陵子洛;而不是拿九王妃正服了。
“姑娘;不要;不要呀;王爷要知道;该多伤心。”春绘和秋画双眼猛得睁大;死死地看着凤轻尘;在凤轻尘的怒视下;她们不敢上前;只能跪在那里。
“闭嘴。”凤轻尘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我要做什么;你们无权过问;记住;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如果你们心里只有九皇叔;就给我滚回九王府。”
“姑娘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缓和秋画一听;吓得眼色发白;拼命磕头求饶。
“好了;别往自己身上添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们。”凤轻尘把两人吓得差不多才松开。
不顾春绘和秋画的震惊与不解;凤轻尘举起刀;将地上的九王妃服划烂;确定无法再修复;凤轻尘才满意的收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刀丢在地上。
“把衣服收好;明天一大早送到九王府;至于怎么和九王府的人说;你们明白吗?”她不管九皇叔有什么计划;要怎么做;她都要逼九皇叔对东陵子洛出手。
皇室不是最爱面子嘛;她现在就给九皇叔一个出师的名头;让九皇叔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东陵子洛发难。
九王妃的正服被血衣卫毁了;东陵子洛和血衣卫要是不给九皇叔一个交待;皇上那里都说不过去。
“奴婢;奴婢明白。”春绘和秋画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反驳凤轻尘的话。
“很好;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你们就不用再回来了。”凤轻尘这是在警告春绘和秋画;哪怕九皇叔问起;这衣服也是血衣卫的弄坏的。
血衣卫的人全部被太子屠尽;东陵子洛就是想要找个人来问清楚都不行;毁九王妃正服的事;只有她们三人知道;只要她们三人不说;血衣卫这个黑锅背定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绘和秋画已经没有退路;她们想要活命;就只能按凤轻尘说的办。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凤轻尘也不为难人;挥了挥手:“出去。”
春绘和秋画战战兢兢的捧着衣服出门;心中虽然害怕;可同时又庆幸;经过此事;她们也算是主子的心腹了。
出了门;冷风一吹;春绘和秋画也冷静了几许;两人相视一笑;抱着碎衣坚定的离去;她们一定会做好姑娘交待的任务。
如果说毁了九王妃正服栽赃给东陵子洛;是逼九皇叔对东陵子洛发难;那么凤轻尘连夜命人;让云潇慢慢停止销售安胎药;就是要断东陵子洛的外援。
安胎药有多火;整个东陵皇城的人都知道;云家药铺每天都挤满了人;云家天天都有华车贵人前去求药。
一时间;云家风头无双;那些人贵族、官员见到了云潇;也会多一个笑脸;说两句好听的话;就为了能第一时间买到安胎药。
对那些权贵大臣来说;他们不缺银子;可有些东西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比如云家那琉璃瓶装的安胎药。
云家根本不拿出来卖;药铺里的只有普通的安胎药;这些个金尊玉贵的主;哪里能接受自己和普通人一样;于是大家都找关系;直接从云家认购。
这个销售模式;云潇和凤轻尘说过;凤轻尘当时还打趣说云潇太有头脑了;这简直就是给云家拉关系;好走官商勾结的路。
因安胎药带来的好处;云潇可以用;凤轻尘当然也可以用;凤轻尘不需要借机求人;她只需要云潇慢慢减少琉璃瓶安胎药的销售量;如果有人问起;让云潇趁机说两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含糊一点的透露;安胎药被砸了就行;至于被谁砸的;砸了多少;都不需要去说;聪明的人都会明白。
在东陵子洛带血衣卫砸凤府的第二天;凤府就运了三马车琉璃碎片出城;在城外一把火烧成了一团看不出来的东西。
轻尘把这些日子;还有雪灾时所用过的盐水瓶全部拿出来砸了;都是透明的玻璃瓶;虽然有一些差异;但不走近绝对看不出来;至于证据……
自己去火里找吧。
凤轻尘做得不多;但这两件事情加起来;无疑是断了东陵子洛的手脚;可惜东陵子洛根本没有想过;凤轻尘会反击;他压根不认为自己砸凤府有什么错;他现在放在心上的对手;只有太子殿下……
太子兄弟四人坐在马车上;一路无言;东陵子洛与咏王、舟王坐在一侧;与太子对峙;太子丝毫不把这三人放在眼中;一路上那是笑盈盈的。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太子指了指车门:“七弟;皇宫到了;本宫就不送你们进去了;父皇应该不愿意见到本宫。”
“太子殿下明白就好了;太子殿下最好回去想清楚;明天如何跟父皇解释。”没有生命危险;又到了皇宫;东陵子洛再次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解释?你以为本宫还地在意父皇的态度嘛;本宫敢做就敢当;七弟下车吧;有时间担心本宫;不如好好想一想;你把差事办砸了;如何向你的好父皇交待。”太子丝毫不将东陵子的阴鸷放在眼中;要不是他修养好;他早一脚就把东陵子洛踹下去了。
哼;东陵子洛瞪了太子一眼;一甩衣袖下了马车:“太子殿下;你会后悔的。”
要不是太子;他哪里会丢这么大的脸;也不知父皇会如何罚他;东陵子洛心中很是担心;只强硬的不肯在太子面前表现出来。
“后悔?”太子冷笑:“本宫的确后悔了;后悔不该早想明白;七弟你多保重;至于本宫的事;就不劳七弟你费心了;本宫既然嚣张了;就一定会嚣张到最后。”
他连死都怕了;还怕什么……
给读者的话:我四更了;我什么都不说……
正文 872保重;除夕宴到底会有多热闹
太子连多看东陵子洛一眼;都嫌碍眼;东陵子洛三人一下马车;太子就让亲卫调转马头回太子府。
马车急速转身;东陵子洛几人离马车只有几步远;差点就被马车带倒;三人狼狈的抱成一团;勉强稳定神形;才没有在宫门外出城。
“太子太过分了;实在难担一国储君的重任。”咏王低骂了一声;东陵子洛站稳后;看了一眼太子离去的方向;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知道;太子现在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这个任何人也包括皇上;而他……
东陵子洛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苦涩;他在太子面前说得张狂;可心里却打鼓;今天的事他办砸了;等到他的只有帝王的怒火。
没有马车;没有侍卫;东陵子洛三人只能步行朝宫里走去;九皇叔正出宫;坐在马车上;看着步行的三人;九皇叔冷笑一声;放下车帘;示意车夫加速;从三人身边疾行而过。
看到迎面飞也而来的马;东陵子洛三人连忙退到一边;张嘴想要训斥;却吃了一嘴的灰;三人狼狈不堪;心中愤恨难平。
身为天之骄子的他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出过这以大的丑;三人将这笔账全部记到太子头了。
回头;发现守门的侍卫盯着他们看;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要不是考虑到身在皇宫;这三人定要拿侍卫出气。
好在;没有让三人丢太久的脸;小太监赶着马车;急急忙忙的过来了;马车刚一停下;小太监就机灵的跳了下来;正准备行礼;却被东陵子洛一脚踢飞:“没用的奴才。”
啊……咚;小太监惨叫一声;跌倒在冰冷的石板上;清亮的眸子盯着东陵子洛发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东陵子洛哼了一声;率先上了马车;示意车夫赶紧的进宫;至于小太监的死活;三位皇子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九皇叔的马车尽职的朝九王府走去;可本该坐在马车的九皇叔;却出现在一暗巷中;巷子里一黑衣人跪在九皇叔的脚边;将凤府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当然九王妃正服被毁一事;他们并不知晓。
凤府被砸;只有经济上的损失;没有人员伤亡;凤轻尘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看凤轻尘的状态也很正常。
九皇叔知道凤轻尘的正常定是做给人看的;当初李想炸了凤府;凤轻尘敢不顾一切的进宫炸死李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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