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太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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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太无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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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诗诗好奇地打量他俩,他们到底是谁,竟能让她冷漠的老公如此“重视”?
  那两人身上所穿的西服款式、颜色并不相同,但两人的身形都同样的俊伟挺拔,五官也同样的俊俏潇洒与类似,不难看出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
  再仔细一瞧,他们的眉宇之间竟和她的老公也有着相似处,尤其是……
  “恭喜你!”走在前面的一身黑西装的男子朝他们扯唇假笑。
  “是啊!恭喜。”第二位着深蓝西装的男子也咧开嘴,闪闪的黑瞳里是明显的戏谑。
  明明两人嘴上说的是祝贺辞,神情与态度却像是在看好戏一般,还露出一副轻蔑的德行。
  是了!叶诗诗恍然大悟,就是他们眼中的那种轻蔑及讥嘲,简直和她的老公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发言,证实自己的臆测,第一位男子就刻意的向她瞥视一眼,再朝新郎微微一笑,“希望你的牺牲是换来少奋斗十年,而不是在往后的五十年都栽在她的手里!”
  他话才说完,另一人便非常捧场且肆无忌惮的狂笑不停。
  然后两人又如来时那般突兀的转身离开,可那非常刺耳的笑声却是久久不散。
  叶诗诗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今天肯定是她被上帝遗弃的日子,不然为何让她遇到的净是超级任性、自大无礼,且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的家伙?!
  他们到底是谁?
  虽说在商场上,祁、叶两家联姻是件大新闻,但婚礼决定得既仓卒又格外低调,除了至亲好友的身分外,应邀观礼的人寥寥无几,他们到底是谁?
  她大胆假设他们和她丈夫之间应是有着不小的仇恨,因为他俩出言不逊的态度;尤其是她挽着丈夫的手时,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动声色、干卿底事的机车样,但她却能感受到从他们走近的那一刻起,她丈夫全身的肌肉就开始紧绷压抑,直到他们离去的那一剎那!
  可倘若那两人真是她丈夫所仇视的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场低调的婚礼上呢?
  真教人费疑猜?
  第二章
  祁暐闲适的倚着墙,静静的打量站在前方的他的新娘。
  看着她由仆人的手中接过第四杯,亦或是第五杯酒,一仰头便一口气将它饮尽,还打了一个不雅的酒嗝,他挑眉冷笑,尽管她的身材姣好匀称,脸蛋也够漂亮迷人,但仍弥补不了她性格上的缺陷:一个骄纵任性、蛮横无礼又奢靡无度的被宠坏者,现在还得加上酗酒的毛病,她的人生还真是多采多姿啊!
  转瞬间,她又干了一杯酒。
  他在心底冷嗤一声,“好好享受吧!”
  好好的享受这个属于她的新婚晚宴,因为过了今夜,她的日子可能就会过得很悲惨,不再有饮酒作乐的机会。
  虽说这个婚约是由双方的父亲作主撮合的,她该也是受害的一方,但他可没空做保母,更不会同情弱者,尤其是个只会耍脾气,一无是处的弱者。
  要怪就怪命运吧!
  是因为一连串的巧合,才会成就了今日的一切。
  如果说她不是叶家人,不具备成为一颗棋子的条件,她大概就不会被他父亲和他偏执的个性给利用。
  原因无他,远在三十年前,祁暐的父亲祁宏的婚姻自主权也是被自己的父亲祁峻,为了门当户对、商业联姻的原因给出卖了,娶了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结果,这段婚姻不但害苦了祁宏,让他的心性从此大变,变得冷酷严厉、不近人情,同时也害苦了媳妇,让她天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在嫁进祁府短短一年便香消玉殒。
  这段婚姻更是害惨了祁暐,让他一出生不但没了娘,也得不到仅余的父爱,让他在仇恨中长大。
  事后,祁老太爷万分懊悔自己独裁的决定,却已无法弥补已造成的憾事!只有加倍疼爱形同无父、无母的长孙。
  三十年后,自私冷血的祁宏同样地利用儿子的婚姻自主权,去伤害也是报复自己父亲当年的专制行径。
  祁暐当然明白,自己只是父亲恣意摆布的棋子;但他,何尝又不是在利用别人呢!
  他曾对自己发誓,他会替母亲讨回公道的──向那个对他娘寡情,却对外浪荡的父亲讨回的。
  要不是他在母亲怀他六个月之际,也让另一个女人怀孕,他的母亲不会在生下他的第三天,便万念俱灰的跳楼轻生。
  他会讨回公道的,声讨的对象当然包括另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在害死他的母亲后,她还敢大摇大摆入主祁家!
  他要报复,而和叶氏建筑的联姻就是他的大好机会,他在祁氏集团所接掌的是新兴的电讯业,而他仇人的儿子却是接手祁氏起家的建筑业。
  他要弄垮他们,当然得找到同盟,而且得是在这个行业中早已占有一席之地的顶尖企业;所以,表面上他是受制于父亲,其实是顺势为着自己的计画,一步步走向复仇之路。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今天最值得庆祝的人应该是他。
  祁暐从仆人的托盘取过一杯酒,此时他那喝得酒酣耳热的妻子正好回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他举杯向她示意,玻璃杯中显现出却是一双戏谑而冷峻的黑眸。
  叶诗诗手捂着嘴,忍住溢上喉头的酒酸,痛苦的把酒杯还给经过的仆人。
  这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酒?
  该死!是谁说一醉解千愁的?为何她喝了这么多酒,除了觉得地面忽高、忽低,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会旋转,酒嗝打个不停外,思绪还是异常的清楚,不但没解决她的烦恼,还让她难过得想死。
  揉按着疼得像是要爆炸的头,到底何时她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和这一群疯狂的人?
  先说祁家的老太爷吧!在婚礼时他并未列席,而是在回到祁家古宅后,在举办婚宴前的家族拜会上,她才见到了他老人家。
  甫见面,他就以矍铄的神情睐视她,好半晌后,他才掷地有声的开口,“真是胡闹!”苍老的声音透着某种程度的不悦。
  叶诗诗暗吃一惊,转身看到自己的丈夫脸上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表情,她的心中当下就有了明白及怨怼,此后,怕是别想指望她那个名义上是丈夫的人会为她出头了,她就只能靠自力救济。
  “胡闹?爷爷是指娶我胡闹?还是指我嫁得胡闹?”叶诗诗故意端着一脸甜笑的问。
  若是前者,表示他是位睿智的长者,明白自家子孙的胡作非为,她会为他鼓掌喝采;若是后者,那可是对她的污蔑,她是招谁惹谁了?
  闻言,祁老太爷脸色一沉,“牙尖嘴俐不是美德,希望你好自为之,做好祁家媳妇的本分。”
  她被嫌弃了!
  真意外,一直以来,叶诗诗都觉得自己长得善良又可爱,是很有长辈缘的幸运儿,没想到今天竟会遇到一个不识“货”的怪老先生。
  “爷爷教训得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叶诗诗恭敬颔首,反正山不转,她就先绕道而行。
  可他老人家依然不开心,冷哼一声就背着手离去。
  然后,那个从头到尾对她不支持也不声援的她的丈夫,果真像个局外人般,正眼也不看她一眼,也跟着抛下她走开。
  她闭上眼,真想就此昏睡过去……可是不行,还有两张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讪笑的脸在等着她。
  宾果!答对了!婚礼上那两位目中无人、言辞尖酸苛刻的人,也是这个家族的成员,头衔恰好是和她说亲不很亲、说不亲又很亲的小叔二人组。
  “恭喜你成为祁家的一份子!”两人异口同声的挖苦她。
  这值得恭贺吗?她免费对他们送上白眼两颗。
  “真无趣!”见她默不作声,双胞胎中的弟弟祁旭索然无味的觑她一眼就离开了。
  “别做无谓的逞强,好自为之!”哥哥祁昊不疾不徐的说道。
  又是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好心提醒?
  “有时无知才是幸福!”祁昊嘴角噙着深不可测的笑,正式向她道别。
  接着又是一大串姑表姨甥,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来威吓她,就是以冷言冷语来讥诮她;叶诗诗很努力的维持住好风度,全都微笑应对。
  好不容易送走那群豺狼虎豹,最后还逃不了自己父亲的冷言告诫,“收起你骄纵的个性和哭丧的脸,别搞花样,好好维系这段婚姻三个月以上的时间,否则,别怪我对你母亲狠心!”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在心爱的女儿出嫁时,她的亲生母亲受到限制,无法亲自到场给予她适度的关心和祝福;在她内心最惶惑、最脆弱的时刻,也无法抚慰、开导她。
  当她匆促的被赶上花轿,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那个男人不但从头到尾弃她于不顾,彷佛还很享受她孤立无援的窘态。
  而且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在她看不到一双熟悉或支持的眼睛……的时候,她不但不能耍脾气发泄,也不准她哀悼自己的悲惨。
  叶诗诗觉得头疼欲裂,但还是招来仆人,又壮烈喝光一杯酒,她真的希望能一头醉死算了。
  还是没醉昏!她悲怆的转过身,视线正好对上一双像恶魔般的黑潭。
  她感觉得到对方的目光似要穿透她,她想逃、想躲,却慌得动弹不得,失去了逃离的机会。
  她的丈夫转瞬间已来到她的面前。“去拿你的外套!”
  什么?叶诗诗来不及反应,他已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完全没把她当成新婚妻子般的呵护。
  他到底在跩什么?叶诗诗不满的在他背后吹胡子瞪眼。
  她不想出更大的糗,所以没打算在满室的宾客前和他起冲突,但为什么他就没有足够的风度和耐心,将心比心的对待她?
  该死!叶诗诗在心里无声地咒骂。
  “啊──”下一瞬间,她被脚下的地毯给绊住,不禁轻呼出声。
  她踉跄一下,反应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抓住身边的人,这才稳住身子的平衡。
  怎么会?她轻跺着脚,很不相信脚下仅三吋高的鞋跟也会让她扭了一记,这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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