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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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恋奴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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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换来另一顿无聊的嘲讽。
  春红瞄了瞄卫子尘,“请卫少爷对我家小姐客气点!小姐只是没有出过远门而已,她才不是什么养尊处优……”
  “春红,我想喝点水。”曲若水头疼地闭上眼睛。这两个人像前世冤家一样,动不动就要斗斗嘴,似乎不斗一下,就会不快活似的。还好卫子尘也不跟春红计较太多。不然想想,她和春红都没有立场在这儿耍性子。毕竟,她不是在曲府当个小姐呵……
  “卫,你是闲着没事干吗?”凛冽踱步靠近,给卫子尘一个警告的眼神,再看着曲若水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要不要下来走一走?这样会舒服一点。”
  “好。”曲若水到处张望找春红帮忙她下马车,没想到凛冽却自己抱着她下车。
  “你……你……你……”曲若水挣扎着想离开凛冽的怀抱,却被凛冽轻拍了下屁股。“我抱着你就好了。免得你不舒服摔倒。”
  凛冽抱着曲若水来到树林后,静谧的河边,先让曲若水席地而坐,再将手巾沾湿。“擦擦脸,会感觉好一些。”
  “谢谢。”接过手巾,曲若水顺从地擦脸。冰凉的河水让她晕眩的脑袋感觉好多了。
  “再过那个山头,就到凛府了。”
  “凛府?”曲若水停下动作。“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凛府?”
  “为什么这么诧异?”凛冽好笑地回望她。
  曲若水眨着眼问。“哥哥你不是……姓冷吗?”
  凛冽的眼抹上一层冷酷。“不,我姓凛,永远都姓凛。”
  “……”曲若水不懂为什么他突然散发出一股冷然之气,不过她觉得自己不该问那么多,所以只是低着头,看着潺潺的水流。
  “有话想问我?”凛冽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没什么。”曲若水清澈的水眸对上他邪美的眼。“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凛冽没有回答。“你呢?你过的怎么样?”虽然他这六年来都跟着卫老头学习,但对曲府的事情他总会稍加注意。
  更何况,卫老头都很乐意告知他关于曲府的一举一动。
  “没什么好坏,就是这样过罗。”
  曲若水想到六年前凛冽离开后,卫老头也跟着不见了。而再见到凛冽,凛冽身旁又多个姓“卫”的年轻小伙子,曲若水把这几个点连起来后,她谨慎地问,“当年,你离开后,卫爷爷也不见了……爷爷,是不是……”
  “卫是他的儿子。”凛冽一直在想该怎么说比较好。“他……在前年过世了。”
  “你是说……卫爷爷过世了吗?”乍闻噩耗,曲若水颤抖着声音问。没想到……疼爱她有加的卫爷爷居然过世了,这怎能不叫她难过呢?
  她不想问为什么卫爷爷会跟着凛冽一起离开曲府,她怕当一切都串联起来后,她会无法接受这个迟来的答案。
  “他死前还是很挂念你。”这可不是凛冽胡说的。
  虽然曲若水是曲震远的小女儿,不过卫老头就是无法连着她一起恨。
  少爷,小的没有什么心愿。只希望您对付曲府时,放过那可爱的娃儿吧!
  卫老头临死前的话突然浮现在凛冽的脑海中。
  若老头地下有知,一定会对他硬将曲若水带回凛府这件事气到跳脚吧?
  见他表情冷肃,曲若水轻唤:“你没事吧?”
  “我们走吧。”拉起曲若水,凛冽放开她的柔荑,不像先前来时一样抱着她走,自顾自地走向马车那边的一行人。
  即使有满腹疑惑,曲若水仍乖乖地跟在凛冽身后。
  但单纯的她并不知道一切的复仇计划,已经慢慢展开……
  好不容易在马车被折腾了一天后,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凛府。
  “回到家感觉真好!”卫子尘三两步便跳下马背,轻快地吹着口啃。
  “小姐,您慢点儿。”春红小心地扶着曲若水下马车。
  刚下马车,曲若水便被眼前宏伟的景象所震撼。
  像是绵延到天边的城墙,在夕阳的晕染下,更显几分气势。
  走进玄关后,挺直的柏树站满两旁。风吹过,便清香四溢。
  “哇!小姐,这儿比咱们曲府大了好几倍呢!”春红好奇地四处打量。
  没有回应的曲若水,只是满腹疑问地看着悬在正厅上的匾额。
  “降鹰厅”?曲若水希望自己心中的担忧只是个错误的联想。
  “你和春红就先暂时住在『晨曦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曲若水身旁的凛冽随意对个凛府中的仆人招手。“小六子,你带她俩到『晨曦阁』去。”
  “是的,主子。”
  “有什么需要跟小六子说。”凛冽用六年前曲震远几乎说过同样的话回给曲若水。
  曲震远啊曲震远,你若听到我对你的宝贝女儿说这些话,会不会气得吹胡子瞪眼呢?不过可惜的是,你已经死了,再也听不到了。
  心思不若凛冽深沉的曲若水只是点点头,她对着小六子友善地笑笑。“小哥儿,麻烦你了。”
  “哪的话。”小六子必恭必敬地摆个“请”的动作。
  待那三人离去后,卫子尘问道:“人已经接回来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你去准备一下关于和曲府有生意往来的所有大户名单。”
  看着远方那抹粉红,凛冽眯起眼。“我要你一个月内,让『曲府』成为历史名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曲晸扬将帐本丢向桌子,忍不住双手抱头。
  近几个月以来,也不知道是谁在京城散播不利曲府的谣言,各家商行也不知吃错什么药,开始陆续抱着观望的态度,逐渐减少和曲家生意往来。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家刚冒起的“卫氏商行”,像完全不在乎赚不赚得到钱,拼命地和曲家抢生意。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八认为是哪个傻蛋不要钱似的尽作赔本生意;但说也奇怪,“卫氏商行”的背后似乎有个财力雄厚的人支撑着,所以各大商行纷纷转向,愿意和曲家继续来往的已剩下不到两成。
  曲晸扬怎么也没想到,父亲打拼一辈子的绩业居然将会毁在自己的手上。
  “少爷,您先别这么烦恼……”一旁的总管见曲晸扬倦极的模样,不禁也感到无奈。
  “我怎能不烦恼?”曲晸扬打断他的话。“曲家上上下下的开销已经出现赤字,再不想些法子,可能再过不久,曲府的人都要饿死了。”
  总管也一起帮忙想。“少爷有没有想过和『卫氏商行』的人谈谈?”
  “能想的我都想了。”曲晸扬挥挥手,“最近你也挺累的,你先去歇息吧。”
  总管离开后,曲晸扬再次陷入苦恼。
  一阵风吹来几朵乌云,悄悄地隐住皓白的月。
  “谁?”曲晸扬倏地踢翻桌子,恰巧挡下一记银色飞标。
  卫子尘从窗外跃进曲晸扬的书房。他懒洋洋地靠着窗栏。“你不是想找我谈吗?所以我来了。”
  聪明如曲晸扬,立刻知道他就是卫氏商行的人。
  曲晸扬稳住情绪,冷静地看着卫子尘。“您大半夜私闯民宅,未免也太嚣张了。”
  卫子尘冷笑一声。“嚣张?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才叫做嚣张。”
  话未完,一道银色闪光鞭向曲晸扬。曲晸扬早猜到卫子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他身影一晃,原本他所站立之处的窗户立即被卫子尘的软剑劈裂两半。
  “你到底是谁?”曲晸扬对卫子尘狠毒的招式给吓了一大跳。
  他曲晸扬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之人,但也不是个大恶人。他向来也不爱与人结怨,怎么今天引来如此杀机?
  突然想到什么,曲晸扬一阵恍惚。莫非,又是爹他……
  看他一个分神,卫子尘深知机不可失,柔软的银色软剑直刺向曲晸扬的咽喉。
  “当!”一颗石子打偏卫子尘的准头,让那尖锐的剑锋仅划过曲晸扬的脸颊。
  “你在搞什么鬼?”卫子尘意外地看着来者。
  “你眼里还有王法吗?”司徒冀愤怒地握紧拳头。
  卫子尘上下打量司徒冀,心中有了疑窦。
  司徒在玩什么把戏?他怎么老在阻挠我和凛冽……卫子尘心中有了其他打算。
  卫子尘收起软剑,它像条灵蛇般重栖卫子尘的腰间。“姓曲的,今天算你走运。”看来,他得和凛商量一下。
  “你没事吧?”司徒冀关心地走上前。
  “你又是谁?”今晚真是热闹。先是有人想杀他,后来又有人来搭救。到底他今晚走的是什么运?
  司徒冀抱拳。“在下司徒冀。”
  司徒?曲晸扬心下一惊。“你怎么会……”
  “有话晚点再谈,你现在先跟我离开,万一卫他改变心意,回过头再要你的命,我恐怕也保不住你。”
  无视司徒冀紧张的神情,曲晸扬像想起什么。“吵了好半天怎没人来看看……”他心跳漏拍几下,瞳孔逐渐放大。“难道姓卫的那家伙……”
  “我很抱歉。”司徒冀叹口气。“我来的时候,府上已无任何生还者……”
  曲晸扬倒退几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司徒冀。“那个姓卫的……我们到底……到底欠了他什么?他要这么……这么赶尽杀绝?”
  虽然不想当坏人,但司徒冀还是老实地坦承。“卫……是凛冽的人。”
  “……”曲晸扬震惊地看着司徒冀,将盈眶的泪忍住。
  如果他早点让下人们领完薪俸、离开曲府,就不会造成这样的悲剧了……
  总管刚才端茶来给他呢,但谁知下一秒……下一秒竟已是天人永隔……
  “跟我走吧。”司徒冀拍拍他的肩。
  “为什么要帮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凛冽的人?”曲晸扬冷漠地看着司徒冀。
  “你的确有怀疑的理由。”司徒冀看着曲晸扬,他正如惊弓之鸟。心怀警戒。“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如果你对小王有些认识,你当知小王从不打诳语。更何况,你觉得现在你还能在哪藏身?”
  曲晸扬沉吟半晌,决定跟司徒冀走。
  “能否帮我个忙,代我去看看水儿?”曲晸扬眉心紧蹙,这是他唯一的记挂。
  “这当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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