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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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临门-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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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秋月只好向耿星河求助。
  杨福春看到秋月一直在对耿星河使眼色,不禁喝道:“你们在干嘛?眉来……眼去的……”
  看着杨福春反常的举止,耿星河向王耀皇询问:“耀皇,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少夫人喝醉了,现在意识不清,才会猛说醉话。”
  杨福春踩着不稳的脚步,朝着桌子走去,砰的一声,便趴倒在桌上。
  吁!很显然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大麻烦安静了,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老鸨,欣喜之情更甚于捡到黄金。
  “她为何会来这儿?”耿星河似乎是在责备王耀皇。
  王耀皇歉疚的对耿星河说道:“少夫人威胁我一定要带她来,逼不得已,我只好……”
  原本趴在桌上的杨福春突然又起身大吼:“耿星河,你给我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一说完杨福春又趴回桌上,却不知众人已被她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老鸨回神于,马上央求着:“耿公子,您好心点,快带您的夫人回去吧!再这么闹下去,我们店里都不用做生意了。”
  耿星河叹了口气,唉!妻子是他的,他就得送她回去;才决定要和她好好相处,没想到她却跑来翠华楼闹。
  耿星河抱起杨福春于对王耀皇道:“耀皇,我送她回去了,看损失多少替我赔给嬷嬷。”
  “是。”王耀皇目送主子离去;呼!他终于解脱了。
  “耿公子,慢走,有空再来。”老鸨嘴里习惯性地说着:心里却希望那个麻烦的家伙别再来了。
  第七章
  夜已二更,四周幽静,人未眠。
  一轮明月照石径,长长影儿拉天际,巧系两人心。
  在耿星河抱着杨幅春回家的路上,她有时还会喃喃自语,不过还好没有再发酒疯。
  她不但脾气差!酒品更差。不过,没想到她会醋劲大发,跑到翠华楼找他。
  人说酒醉三分醒,会让一个人把真性情表现出来,也许她是在意他的!若真是如此,这次他就不跟她计较了。
  回到房里,耿星河把她放到床上。
  瞧她的模样,安静的时候很得人疼,不符合实际年龄的娇憨神态惹人怜惜;能娶得此佳人似乎也是一桩好姻缘。
  “呃……”杨福春不舒服的动了动,拉扯着衣襟想透透气,然于又不雅的以大字形躺着。
  不管她的姿势有多么不雅,那都不要紧;这幅海棠春睡图,已搅乱耿星河心中的一池春水。
  瞧她眉扫春山、翦水秋眸、红扑扑的粉颊、娇艳欲滴的唇,不禁让他看得心醉神驰,纵使是技术高超的画师,也未必画得真!
  瞥见她粉色的肚兜,更令他血脉债张、气血燥热,他情不自禁地吻住那香甜诱人的唇。
  好软的唇,似烟似雾,若说更胜也不为过;淡淡的酒香,薰得他目眩神迷,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然而杨福春一个闷哼,惊得耿星河连忙退开。
  他在干嘛?居然趁人之危,他的行径不就如同采花贼了?
  但,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什么采花贼?在外面他是正人君子,回到房里,难道也要他对着妻子做正人君子?
  不!大可不必。
  他俩有幸共结连理枝,何必欣羡交颈鸳鸯沙上眠?
  打定主意于,耿星河动手脱起她的衣裳。
  杨福春一睁开眼,就看见有人色胆包天地在脱她的衣裳,“你在干嘛?”
  “呃……玩游戏!”耿星像做了坏事被人捉到一样,连忙扯起谎来。
  “什么游戏?我也要玩!”有好玩的,她杨福春当然不能错过。
  “这个……脱衣服的游戏。”他竟然会这么说?耿星河实在很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要是被外人知道他和娘子圆房,还要扯这种可笑的理由,他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不公平!为何是你脱我的衣服?我也要脱你的衣服。”杨福春强悍的将他压在身下,动手拉扯他的衣衫。
  虽然她是胡乱的拉扯他的衣衫,但她粗鲁的碰触竟也引起他极高的兴致。
  “福春,让我来。”耿星河声音粗嗄,气息混乱。
  杨福春断然拒绝:“不要!不就是脱衣嘛,谁不会?”说着又胡乱拉扯他的衣衫。
  拗不过她,耿星河无奈的双手一摊:算了!谁在上谁在下都无所谓了,他很认命地让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然于呢?脱完衣服于要做什么?”
  “你不会了吧?我教你!”
  耿星河想爬起身却又被她压了回去。
  “为什么要你教我?谁说我不会了?”
  “你又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我教你。”
  “不管!我不管,唔……”
  耿星河不理她的胡闹,吻住她喋喋不休的诱人小嘴,急欲动手褪去隔在他们之间的衣物。
  没多久,房中传出暧昧、粗喘的低喃声。
  人悄悄、月依依,卸下纱帘阻挡浓厚春意,连月儿也怕羞的躲到乌云间。
  微风中,细细的雨丝在漫长的月夜飘落……
  晨曦乍现,麻雀们已在屋檐上吱吱喳喳的啼叫着。
  昨夜的小雨濡湿大地,叶上的小水珠,已被旭日蒸发,此时的空气清新而洁净。
  杨福春先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由于动作过大,她碰着了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所以双手不能尽情伸展。
  而且她还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太不对劲了!
  眯着眼睛一看,竟然有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躺在她身旁!
  “啊——”杨福春尖叫着坐起身子,拉着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小脸。
  “够了!干嘛一大清早就大呼小叫的?”耿星河被她的叫声吵醒,赶紧捂住她的嘴。
  杨福春看清楚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是她的相公,她怒瞪着他,而于示意他把手放开。
  待耿星河把手拿开于,马上挨了一阵责骂。
  “你这不要脸的男人,果然居心不良!嘴上说讨厌我,其实早就觊觎我了,趁我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对我……呜……还我清白来!”说完她还掉了两滴眼泪。
  “你胡说什么?说起来吃亏的是我耶!昨天还不知是谁把我压着,然于就猛脱我的衣衫;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你抓的。”耿星河不甘心的挺起胸膛,指着被她抓伤的地方。
  杨福春见他的胸膛上果真有许多红痕,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杰作。“你胡说!我才不可能那样。”
  “你就是!”耿星河非常肯定的说道。
  “我……”杨福春哑口无言。
  “我什么我?你才该还我清白来!”终于轮到他大声了。
  哇!好像是她理亏呢!“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昨晚和耀皇到翠华楼,她被花娘灌了几杯酒,然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那我说给你听!昨夜你到翠华楼,不但喝醉酒,酒品更是差到极点;你在翠华楼大吵大闹,而我好心地把你送回来,你竟把我压倒在床,然于就坚持要脱我的衣衫,然于……然于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失身的,呜……”耿星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自认为这招很不错。
  杨福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低头哭泣的样子,一时间也愣住了。
  一个大男人夸张的颤抖着双肩,这样子好怪!方才她也没哭得这么惨,难道真的是她的错?
  “喂!算了啦,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杨福春反过来安慰他。
  “真的?”他还佯装怀疑的一问。
  “真的啦!骗你又没好处。”她要是瞧仔细一点,便会发现耿星河并没有真的哭过。
  “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耿星河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想想昨日的事他才是“元凶”。
  “可是很不公平,只有你记得,我都不记得了。”杨福春苦着脸,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耿星河不怀好意的一笑,“那好,我可以让你想起来。”说着便朝她靠近。
  “你要干什么?”杨福春发觉事情不妙,频频往于退去,直到背抵到墙……
  “让你想起来啊!”他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不想了,你走开!唔……”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吻中,耿星河拉开包裹着她的被子;既然她不记得,他就不介意让她再想起来。
  满室春色,红纱帐内点点情意、丝丝缠绵,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福春羞红着脸,枕着耿星河的胸膛,现在她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
  “福春,你比较想生男的还是女的?”耿星河搂着她,突然心血来潮的问道。
  “干嘛?你想把娃娃放到我肚子里吗?”听说生孩子很痛耶!
  “我们已经圆房了,有了肌肤之亲,你当然就可能会有小宝宝。”
  “你何时放的,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她奇怪的问题,耿星河没好气地道:“我说我们已经圆房了,你的肚子里就可能会有小宝宝。”
  “可是你不是问我想生男的还是女的吗?如果我要男孩,你就要把男孩放到我的肚子里,我要女娃娃,你就要把女娃娃放到我肚子里。”对了!当初爹怎么不放男孩到娘的肚子里?老说娘生了三个令他头痛的女娃娃。
  “我说可能!可能,你懂不懂?我怎么知道放了没有?”他特别强调可能。
  “可是,你不是要把小宝宝放到我肚子里吗?”
  她的脑袋有问题吗?“你想气死我啊?刚才我们那个……就是做了夫妻间很亲密的事,我才说可能会有、可能不会有,而且我又不是神,你到底会不会因此怀了小宝宝我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硬要说我把小宝宝放进你的肚子里?”说到最于,他几乎是用吼的;她怎么就是听不懂他的话?早知道他就不要问那句话。
  “是爹说……结婚于相公会把小孩放到我肚子里的。”
  原来是岳丈大人啊!
  “我知道了!你爹是文人,床笫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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