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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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情阿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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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喔!”她微笑地抚抚小师妹的头。“风旋儿跟着我们不安全。”
  她的武功不济,逃生技能不足,遇事只能傻愣愣地仰仗他们庇护,迟早会出乱子。
  “我就说嘛!把她送走才不会拖累我们。”他嘴上说得可毒。
  “月……男姐姐,我拖累你了吗?”抽抽鼻头,赵晓风一副泫泪欲滴的模样。
  郑可男以眼神责难丈夫。“没有的事,师姐是担心江湖凶险会伤了你。”
  “我什么都不会,你一定觉得我是累赘。”她不安地抠着大拇指。
  知道自己是累赘就快滚!别妨害我和男儿恩爱。炜烈在心里不屑地默念着。
  “胡说,风旋儿是个幸运姑娘,师姐可羡慕得紧。”一个令人折服的好命儿。
  此话说来一点不假,自幼她就好运随身,即使样样不专精,逢凶化吉的本事可无人能及,所以师姑才敢一再地“逐”她下山。
  “是吗?”赵晓风转忧为喜,笑眯眯地不见沮丧。
  “恢复得真快。”炜烈悻悻然地说道。
  “为了避免风旋儿遭遇危险,我们先回恪恭郡王府安置她再说。”她已考虑良久才下此决定。
  “不游江南?”
  “江南四季皆美,人间绝色不会因此少了咏赞。”四季轮回,来日再赏今日美景。
  “男姐姐,你要带我回家呀?”她喜欢有一个家。
  “是的,回家。”
  有爱的地方便是家。
  郑可男深情地望着丈夫,却燃起了他心底的熊熊欲望,他手一指,点住了赵晓风的|穴道,随即抱起娇妻往林间深处走去。
  “炜烈哥哥,男姐姐,你们要去哪里?”为什么要点住她的|穴道?
  炜烈邪笑道:“我们要去做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人家不是小孩子啦!我十六岁了。”她不依地想跺脚,只可惜被定住了。
  回答她的只是一记得意的笑声,以及无奈的女子嘤咛声。
  第二章
  宫廷斗争层出不穷,无关于哪个朝代,娇媚的江山人人欲得,而龙椅只有一把。
  龙子龙孙们为高高在上的帝位相互残杀,早已失去骨肉之亲,五伦大乱,杀子杀父者大有人在,可见权力利欲之毒猛大过于天道伦常。
  位于深宫内苑的昭阳殿,康熙皇帝的众位皇子在初秋时分齐聚一堂,弦乐一拨,舞娘扬袖,满樽美酒虚复盈,婀娜多姿的波斯美女身着薄纱提着壶倒酒。
  看起来多么和谐的太平岁月,底下却暗潮汹涌,各怀奸桧。
  “我说二皇弟,你在府中的舞妓个个妖娆妩媚,父皇可真偏宠你呵!”眼露色淫的大皇子胤十分嫉妒的说道。
  “大皇兄若中意就收了去,异族女子的风骚程度可叫人咋舌。”二皇子胤故作轻佻地挑眉。
  “包括你怀中的南蛮美女?”他试探的问道。
  胤手一推,美人儿立即易主。“玉奴儿,好生伺候大阿哥,别丢我的脸。”
  “爷。”她轻啧一声地偎入大皇子胸前磨蹭,眼底有淡淡遭弃的轻愁。
  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丽只是一种宿命的痛楚,既为君主进贡天朝的美女,她的命运已在定任人狎玩。
  原本以为跟了二阿哥可以从此寻得依靠,一颗芳心暗自倾注,怎知,转眼间的恩情成空,不到三月的宠爱便转手让人,叫人心口一痛。
  昨夜枕畔的激烈欢爱犹存淤痕,今日随即情断义绝,毫不怜惜地将她赠予生性暴戾的大阿哥,她除了强颜欢笑以获一时之宠幸,再无自我。
  “啧!多俏的美人儿,你一点都不心疼?”胤淫邪地咬咬艳红檀口。
  “美人何其多,区区一个蛮女能讨皇兄欢心,吾当忍痛割爱以示兄弟情。”胤秘潇洒地环抱另一名侍妾入怀。
  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工具,一是泄欲,用来抚慰身心上的压力,一是为己,是藉以软化对他深具敌意皇子们的棋子。
  “二皇兄不公平哟!我也想尝尝蛮女的胭脂味。”藉酒装疯的胤乘机调戏胤的小妾。
  不动声色的胤笑笑地使使眼神,貌美的小妾即故意脚一颠地跌入八皇子怀中,一副醉意酣然地送着秋波。
  “看来我的爱妾较属意八皇弟,真叫人伤心呀!”他一脸唏吁地轻拍小妾圆浑的玉臀。
  “嘻……嘻……爷好死相,人家不要跟你了。”塔拉眉眼含媚地勾着八皇子,魅惑他向二皇子索人。
  美人在怀,心旌动摇的胤不禁意乱地覆上她胸前柔软揉捏。“二皇兄,你意下如何?”
  “像这般喜新厌旧的浪婆娘我不要了,八皇弟不嫌弃,就带回去调教调教。”胤不在意的挥挥手。
  “谢了,兄弟。”胤轻狎的扬扬唇。
  “不客气。”
  眼底有抹阴影,处于尔虞我诈的大环境中,胤的笑意从不抵达眼中,只虚应地挂在两嘴角上,冷眼看着兄弟掠夺他的女人。
  十数个皇子中以大阿哥的野心最强,毫不掩饰地欲与他一争天下。
  锋贝勒征西有功,棣樊贝勒扫荡沿海流寇立下威信,海灏贝勒驱逐海上浪人,深受地方百姓尊崇,炜烈贝勒平复数起反清力量,朝廷正打算加以封赏,而四人出色的政绩也引来了不少妒恨目光。
  只因他们是他麾下四大将,直接听命于他,而且受皇上赏识,为他稳固的皇太子之位立下根基,不易动摇。
  皇上因他们的杰出作为而龙心大悦,诸如进贡黄金、珠宝、衣帛、美女大肆赏赐,连带着对他也赞美了两句。
  然树大招风,在多变的帝王之家,锋芒太露并非好事,反惹来无穷尽的杀机,人人想取而代之。
  四人皆为多情种,但各自有所钟爱之妻,对皇上赏赐的美女不敢推卸,可却一古脑地全转赠予他,使得怡心殿莺燕满巢,不过,他是无福消受。
  于是,他便挑选了其中几名姿色上等的美女侍寝,大部分则送给有功战士为妻为妾,只留一部分聪颖美貌并存的女子加以训练,作为拉拢、打探诸皇子的暗棋。
  塔拉便是其一。
  “四皇弟,你瞧上哪位伶妓直说无妨,二皇兄不是小气之人。”一回头,胤迎向两道冷厉视线。
  刻薄寡恩的四皇子胤祯眉头一蹙。“我没有穿破鞋的习惯。”
  一言既出,众享美人风情的皇子们皆面上一尴。
  “四皇弟此言差矣!二皇兄只有一人,哪应付得了宫中数百美妾、艳婢,尚未破身的处子可不在少数喔!”他小心的斟酌用词。
  除了大皇兄、八皇弟之外,他最忧虑的对手便是深沉、擅谋略的四皇弟,恍若一条隐身在阴暗角落的赤链蛇。
  “是嘛!四皇兄就是顾虑大多才错失美人香涎,瞧我怀里的可人儿多妖媚。”十一王子胤禧乐得多一侍妾服侍。“就怕牡丹花下死,风流不过卯。”一群醉生梦死的傻子,受人操控犹不自知。
  “四皇弟说得有理,美丽的花儿都是带毒的,二皇弟不会是想藉着美色腐化我们的心志吧?”胤淫邪的眼中有抹精光。
  胤放声大笑地招唤舞妓斟酒。“岂敢,父星还仰仗各位兄弟为大清尽一份心力,休让四皇弟的醉言扰了酒兴。”
  “是或不是大家心里有数,二皇兄的心机怕是白费了。”诡笑的胤祯蓄意要破坏他的算计。
  “我的一番好意却遭污蔑,四皇弟的妒心未免表现得太明显。”胤佯装薄怒的沉下脸。
  “你认为我因嫉妒而口吐不实之话?”胤祯眼冒微火,颇为恼怒。
  “非也、非也,就当我以美人为手段好了,何必损及手足情呢!”他语含讥诮的一讽。
  胤祯怒目横视。“坐好你的皇太子位,小心跌下椅来。”
  扬袖一挥,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昭阳殿,留下恣意畅欢的众皇子。
  天下何其壮阔,人人贪之。
  “四皇弟的脾气真拗,不懂得享受二皇弟刻意安排的美人恩。”不怀好意的胤捻弄城府。
  “美人恩,英雄冢,皇兄是醉不醉?”似笑非笑的胤一谑。
  胤局促的举起酒杯遮掩忿色。“呵!呵!我醉了,我醉了。”
  寻常人家的兄弟宴会到了帝王家竟是勾心斗角,相互猜忌地提防,得时时谨慎一言一行,以免落人口实,成为莫须有的话柄。
  你虚我伪不见真心,以言语测试彼此的实力,挑衅底线在何处。
  眼前是一片歌舞升平的盛况,谁知出了昭阳殿却是无尽的杀戮和相残;帝位令人泯灭天良,失了理智,不复上天赐予的清明。
  女真民族性的骠悍已根深入骨,刀刨锤铣湮没不了大漠儿女的狂野气味。
  血亲戮伐之战避无可避。
  一身酒味,三分醉意的胤走出昭阳殿,他摒退一干忠心的侍卫,本想回怡心殿稍作休息,但一想到四位好友兼手下的恶意捉弄,被众美纠缠的画面徒地令他心寒的一栗。
  他不禁苦笑着。
  美人虽多娇,但是一争风吃醋可叫人吃不消,他不是重欲好色之徒,适当的宣泄是需要并非刻意,他厌倦无意义的肉体之欢。
  看东木、南火、西金、北水都已见得终身伴侣,那份浓情蜜意他是羡慕得多。
  反观自己侍妾、侍婢、伶妓多不可数,可是无一人能入得了他的心,皆是金玉其外的庸俗脂粉,不由得令他有些可悲地摇摇头。
  在变幻莫测的皇位争夺中,谁能真心相倾?要的不外是虚名。
  以前他还能与炜烈他们一同风花雪月一番,如今一个个成了妻奴,整日绕着妻子转,连他随兴上府饮口淡茶都遭人白眼,好似他是多余之人。
  昔日众好友畅饮好酒、坐拥美女的日子已不复见,如今独留他一人犹在花丛中觅食,寻不着心中空置的佳人来填补寂寞。
  是呀!寂寞。
  此言若传入平民百姓家必遭耻笑,一个位高权重的阿哥居然学深闺怨女吟春悲秋。
  “二阿哥,你要出宫吗?”明德门的禁军统领趋前一问。
  意思是应否派禁军随护一侧,以防意外。
  “不用了,我上恪恭郡王府一趟。”胤佯装无心地说出目的地,予有心人利用。
  方出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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