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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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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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主位上,而这东西是代表生还是代表死,我一点主意都没有。

最终我决定放弃。我回到车里,他们两人已经呼呼大睡起来,这是个好事儿,证明他们还没有被困难吓倒。我将披在他们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本来也打算迷瞪一会儿,可是却辗转难眠,脑海里一直浮着那一片片的亮点。我梳理起记忆,生怕错过的什么关键,很可能最后就是要了我的命的东西,一时间睡意全无。

从古至今,布局讲究“因地定局,因局定|穴,因|穴定位,因位布阵,以阵走局,走局看位”。演化到今天,正好将这条线翻过来,就可以精确地找到坟头。比如死局,就要先看风水,风水之中,靠地气走位,再定|穴,之后在地表一米之下撒生石灰或者烧碱之类的东西,让四周变得荒芜起来。甚至人一走到这附近,就能感觉这块地方非常不吉利。但是,从古至今,会玩死|穴的人少之又少,因为死局不是在特定时期的话,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比如,冷兵器时代,战事太过残酷,战争之后,地面被鲜血所染,死亡人数动辄几万人,有的死者死状太惨,连爸妈都认不出来,为了让死者安息,就必须改局。但如果两军有深仇大恨,胜的一方布个死局,让敌军的亡魂永世不得安息,对敌军心理上也是一种打击。

耗子哥说,诸葛亮就是个布死局的高手,而死局的最高境界居然是迷局,从死到不死。也就是让进去的人找不到出路,困死或者饿死,但这死并不是出于人手,而是死于自然,也就是死于局。古人认为,这种死对亡魂是极乐死法,也是对苍天最好的祭祀。

学死局之人,首先需要对风水有登峰造极的了解,按行话说,叫不了解生,又如何了解死,所谓生,是让死变成了生,这就是风水局的一个说法。当风水师了解完生,就要了解如何让生变成死。最直接、最简单的表现,就是让周围所有的生都变成死,甚至让植物都有死的表征,这就是死局。高境界的死局,就是让进局的活人无生。

诸葛亮的迷局据说连鸟儿飞进去都飞不出来。这看似匪夷所思,拿现代科学来看也就是磁场效应,是可以办到的。但是古人能办到,算不算得上神奇呢?

话说回来,眼前的生物在死局里这么生机盎然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苦思不得其解。就在这苦思中,天亮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大亮,小先和罗璇已不在身边。我下意识地觉得出事了,一摸车边的开山刀,还好,还在!

我打开车门,一个箭步跳了下来,然后迅速闪到一旁的林子里,屏住呼吸。周围很安静,我侧过脸倾听,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林子里窸窸窣窣。我慢慢地走出林子,往小土坡上靠。我放低了身子,将脑袋探出去一看,结果看到的那场景没把我气死。

小先和罗璇两人居然已经将那块巨大的肉石搬着走了一半的路程。我一路小跑下去,跑到他们身边。罗璇一见到我,“哎呀,珉哥,你醒了?哈哈,早晨起来看你睡着就没打扰你,我和小先合计了一下,打算把它弄回去,哈哈!”

我没说话,径直走到了昨晚出现亮点的那处,蹲在地上慢慢地看,甚至连周围低矮的植被都不放过。

我对小先他们说:“先别管石头了,戴上手套,找找看周围有没有几只相同的……应该是我们没见过的小虫子,死的也算!”

小先和罗璇互望了一眼,就戴着手套散到了周围。土层表面有点干燥,大小不一的石子散落着,闷热感在身周蔓延。我甚至将部分土层翻开了,却都没有见到几只可能会发光的小虫。

正在这时,小先打了个口哨。我们立马赶了过去,看他蹲在一块半湿的地上,“珉哥,没猜错的话,昨晚就是这东西哦!”

我蹲下来,就见到几只死硬了的小虫。我看看周围,也有几只。小虫的样子的确很怪,黑漆漆的盔甲,覆盖了一身,挺大个,节肢型。我想,会发光的应该是那个黑色的包吧。小虫子看上去有点恶心,但是实在搞不懂是什么,会不会对人有伤害,别一开棺,下面冒出来一堆,出个人命什么的,就很不划算了。

我站起身,皱着眉,“抄家伙,把氧气瓶和氧气枕头全部带来,争取今天下午就能回家!但是要小心,这儿奇怪的事开始多了,都把招子放亮点!”说完,我就往黑屋走去。

我走到昨天挖的坑边,打开手电,发现坑两边的湿土已经全部干了。我拿着洛阳铲比了一下,最多也就是往下打不到两米就能看到东西了。但是眼下还有个问题要解决,如果一旦下面真出点什么意外,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下面的人拉上来?如果要爬,那速度只能更慢,可是周围又找不到树枝什么的。一时间,这个问题又让我郁闷起来。这个坟有太多的奇怪难解之处,一个没解开,又来一个。

很快,氧气瓶、头盔、手套、灯,各式家伙什儿全部拿过来了。我说:“昨晚那个虫子有点闹心,今天下去的都小心点!罗璇,你先下,注意氧气瓶,往下的洞打一米半以上宽就可以了,一旦有事,我们拉你也好拉!”

罗璇说:“呵呵,珉哥,我就不信了,一个几百年的坟头还能给我弄出什么花样来!放心吧!”

我说:“要能放心就好了。我们每隔一分钟拉一次绳子,安全你就回拉一下,下面深,我们也看不到情况,一切靠自己!”

罗璇点点头,拧开氧气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下去了。我试着拉了拉绳子,罗璇在下面也拉了拉绳子,看来一切都比较正常。我和小先在外围一点都不轻松,随时准备拉绳子,不能因为大意而让兄弟出点什么事。

时间是上午11点左右,我们半蹲在地上,四周开始变得热了起来,身上的汗开始往下流。因为穿着潜水服,尽管敞开了一半,我们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不停出汗,我们只好不停地喝着水。土也在一筐一筐地运出来,每次出来,我都会仔细地看着,希望能从土里找出些蛛丝马迹。大约15分钟后,罗璇连着拉了两次绳子,我和小先连忙用力拉。不一会儿,罗璇上来了,浑身汗水淋漓的,简直就跟洗了澡一样。

罗璇关掉氧气瓶,去掉面罩,就说:“珉哥,我挖了快一米了。不过下面热啊,这氧气瓶怕是坚持不了几次,这样的活儿,消耗可真快啊!”

我说:“行了,小先下。见到坟边,就拉绳子上来!璇儿,去休息,就在边上啊,一旦有事儿,咱们别首尾连不上!”

罗璇端起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小先穿戴好装备,也下去了。我在一边拉着土,每一筐土都显得沉重起来,我只有坚持着。小先的速度似乎更快,往往一筐土刚运出来,另一筐又满了。隐隐地,我的手开始有些酸痛,到后来甚至开始颤抖。这不是好事,这代表体力开始透支。我一看,罗璇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单膝跪在地上,不时地咳嗽着。我知道这是吸入纯氧过多的反应,有些轻微的纯氧中毒。我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就说:“璇儿,发信号,叫小先上来,我下去。再坚持一下!”

罗璇拉了拉绳子,但是下面没反应。我大吃一惊,用力地拉了拉绳子,下一刻,下面的绳子突然抖得很剧烈。我大喊一声:“罗璇,拉绳子啊!”

我一声大喊,罗璇一把抓起绳子。我们一起用力,绳子一节一节地上来了。最后,小先上来了。他一上来就说:“珉哥,我……我挖到了!挖到了!”

我一把把他拉到太阳底下,把罗璇也叫了过来,“你们呼吸全部放慢点,适应一下现在的空气。来,喝水,慢慢说!”

小先也“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他说:“珉哥,那下面好怪!我估计那坟最上面的是一层木头,一铲子下去,木头就碎了,我刚要继续挖,就碰上个铁家伙,而且估计有点大,黑咕隆咚的。”

也许是刚才拉绳子用力过猛,手上的伤口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我取下手套,轻轻地把包扎去掉,一看,伤口居然渗出了血水,伤口也被扯大了,刚才没意识到,现在却钻心地疼。罗璇看到了,“珉哥,要不我下去吧,你的伤口……”

我赶忙把包扎带套好,“我没事儿,我下!小先,下面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小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没什么不一样,就是我太激动了,也没仔细看,反正黑黑的。有木头,碎得厉害!”

我点点头,套上一个新的氧气瓶,“剩下的氧气瓶跟氧气枕头,我不知道够不够用,我先下去吧。”

小先说:“那珉哥你等下,你的伤口必须处理,不然命保不住了,咱兄弟可是担当不起!璇儿,去拿药包!”

罗璇撒丫子地跑去了。说实话,我很感动,嘴上说着没事儿,心里却是暖暖的。一会儿,两人给我换了新的纱布,我开始非常恨酒精这个东西,痛得我吱哇乱叫,可这东西喝肚子里咋就没那么痛苦呢?!我套了两层手术手套,之后才套上劳动手套。我们走到坑前,我看了看他们,“我一旦动绳子,你么就拉!”

他们点点头,我开始慢慢地往下爬。光线开始慢慢地变暗,我撑着两边,拧开头灯,虽然很昏黄,但还是有一定能见度的。我继续往下爬,四周已经基本上只有头灯的亮度了。往上看,一米半的洞宽看起来也就是巴掌大点。我继续往下爬,温度在上升,血液也跟着在沸腾,一口气呼吸起来,感觉还是很压抑。

终于触及地面了。我把头灯开到最亮,发现地面上有一块干瘪的木板。我拿起一块,抖了抖上面的土,似乎是被滚油泼过,断而不碎。下面是黑色的金属,不知是铁还是铜,但是样子倒是看得出来。我掏出一块抹布,往上面擦了擦,本以为能擦下些油什么的,却发现油早就干透了。这东西跟木头贴在了一起,贴得紧紧的,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上面厚重的土层,被强行压到一起的。

我试着将周围的木头全部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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