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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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快上"床"-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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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要住在这里,就必须要有贡献,不是吗?
  “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学……”徐阿瑛简直是迫不及待,直想拉起他快快开始。
  他的视线从她兴奋的脸蛋,移到她的手臂上,表情一凝。“不,我们明天再开始。”
  “咦?”她的脚步一顿。
  “我得先准备教字的工具,像是足够的笔纸墨,以便所有人都可以一起学;再来,你的右手臂需要包扎。”
  “这……”这点小伤算什么?
  她的话未完,便教人打断。“写字的时候会拉扯伤口,所以你的伤口必须先处理。”这点陆天很坚持。
  徐阿瑛眉毛一挑,给他几分颜色,这男人就当起老大来了!
  有没有搞错,这里是她这个大当家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男人开口命令她?直觉的,她仰头要拿出身为当家的气魄,却误入那双漂亮迷人的黑眸里——他的眼睛真的很迷人呢!然后她的嘴不由自主的开口。“好吧!那就……明天再开始。”
  她的气魄咧!全钻进角落边的鼠洞里去。
  以为帮她包扎伤口是件简单的事,但陆天发现——他错了!
  第一错—这个山寨里根本没什么能用的药材,他怀疑这里的人都不受伤生病的吗?所以陆天花了一整个下午,在几个壮汉的陪同下,翻山越岭的找,直到逼近晚饭时刻,他才找到需要的草药,自己捣烂调和。
  第二错——那女人并不合作,因为她认为包扎这么丁点伤口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所以尽管他费了不少唇舌,那女人依旧不愿上药,直到他拿出亲制的外敷伤口用的药草,徐阿瑛才在佩服下,恍神时被他逮到时机,替她熟练的上药包扎。
  “你还真是不死心,为什么一直要我包扎伤口?”她的口气很不屑,在她眼里,她以前还受过更严重的伤,也都没处理,不是也好好的没事。
  “小伤口不好好处理,也有可能会为你日后带来隐疾。”陆天满意的盯着自己的包扎结果看。
  “真是罗唆,所有人都受了轻伤,你干嘛非逼我一个人上药?”她是个山贼头子耶!被他这么一包,真是丢脸死了。
  “带着刀伤的手臂令我相当不舒服,我看着会影响心情,到时要我怎么上课教大家写字?”他嘴上是这样讲,眼神却一黯——这是她为他而受的伤,不处里好,他的心里很难安,“从今日起,你这条手臂尽量不要碰水,我每两天都会帮你换药,约莫十日便可结痂愈合,到时随你爱怎么动都成。”
  徐阿瑛的脸色很难看,想到还得跟这条被包得粗紧的手臂为伍好一阵子,心中篙直是骂得半死,早知道就不用傻傻为这个罗唆的男人挨上一刀。
  眼珠子瞪着那碗由他亲手研磨调制的药车,方才他就是用这药涂抹在她的手臂上,香香凉凉的,她瞄了他一下,眼中有着些许佩服。“你懂的事真多,想不到你还是个大夫!”
  他摇摇头,“不,我不是什么大夫,只是略懂一点医术而已。”
  “略懂一些医术就会自己采药车,那我略懂一些刀法怎么不是个武林高手咧!”她嘴里咕哝。
  他失笑,瞧着她蹙眉的模样;—这个徐阿瑛,第一次照面只觉得她蛮横粗鲁又霸道无理,可整日相处下来,其实她就像个未涉世的小村姑,有时也是挺笨、挺有趣的。
  “我问你。”她打断了他的思绪,“你是不是懂很多中原的事?”
  “为什么这么问?”
  “上午在林里,你不是说什么武林世家南宫府,那就表示你懂得还满多的,一定听过不少关于中原武林的人物和事迹。”
  “还好。”何止懂,他都熟透透了。
  “所以你一定知道很多故事。”
  故事?“你想知道什么?”他注意到徐阿瑛的脸色一亮。
  “所有你知道的江湖事。”她的双眸发光,好似忘了先前还在为上药的事恼火着。
  “为什么想知道?”他揽眉。
  她耸耸肩,脸上闪过一丝难得的羞意,却被他留意到了。“我从小就待在寨里,出远门的机会不多,对外头不熟悉的事自然是好奇得很,虽然也略有耳闻,不过都是些镇上茶楼酒馆的小道消息,早就过时了。”
  “你是大当家,那么无聊想见见中原面貌的话,为什么不出门去闯闯?”
  “我不行!”她回答得相当快。“我要是出了远门,这寨里的老老少少谁来管、谁来照顾?”
  看来她还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小姑娘咧!“好,你想知道,我说就是。”
  徐阿瑛脸庞再次亮了起来,大大的笑容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脸上的胎记丝毫下减她的可爱。
  果然是个小女孩,他失笑。“可是那么多事,你要我从何说起?”
  “没关系、没关系,你可以每晚说一点给我听。”她迫不及待走到床边,正准备把外衫褪去——她的作息一向很规律,时候晚,该歇息了。
  “等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她回头一望,盯着男人所指的东西,她立即摇头。“不!我不会帮你解锁。”
  他的脸一垮,“这不公平吧?你要我教寨子里的人识字,又要我说故事给你听,你好歹要给我自由吧?”
  “在我的地盘,哪有什么公下公平;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走的。”这会儿,她那山贼蛮横个性又出来了。
  “都被你‘娶’回来了,我还能跑到哪里去?”他的口气既委屈、又可怜。
  “我不信你。”她命令自己不能心软,绝不解开锁,要是他骗她的话……
  不知为什么,徐阿瑛才想到万一他离开,心中就出现一股难以忍受的烦躁感——她想她一定很自私,舍不得那双漂亮的眼珠,也不想放一个懂学识又懂医术的男人离去。
  “你还站在那里干嘛,还不上床来歇息?”她打算让他躺在床上说故事。
  上床两字令他浑身一僵,回想起昨晚那又羞又痒的记忆,当下脸色又红、又白,这女人……该不会又想“强上”他吧!
  那端的男人迟迟不肯过来,徐阿瑛先是不解,而后终于了解他的迟疑,她清清喉咙,尽量不让自己显得不好意思,“你放心,昨晚只是为了让你正式成为我的人才会那样做;我不会再逼你来一次,毕竟你不好受,我也不舒服呀!真不懂为什么寨里的兄弟都喜欢做这档于事……”
  徐阿瑛不知陆天正古怪的看着她,“总之,我保证不会再碰你,这床你睡里面,我睡外边就是。”
  那双黑眸瞧了她好半晌,就在徐阿瑛耐性磨尽,准备开口骂人时,陆天才慢慢踱步过去,褪去外衣,安安静静上床,躺在内侧。
  徐阿瑛也跟着把外衣一脱,躺在外侧。“你可以说故事了。”她转过头。
  “想从哪里听起?”他也转了头。
  四目相接,这么近的贴近他的眼,愈看愈迷人,害她不知为何,心跳开始加快起来,她吞吞口水,“就从你记得最早听到的人物,或者就说说你提到的南宫府,呃……等一下!”整个人转向,决定用后背面对他。
  这样好多了,免得被他那双美丽的眸子吸引住,忘了他在讲故事。“好了,你开始吧!”
  他有趣的望着她的举动,“有件事我想先提一下,既然我们以后要共同生活,所以……”他在思考该先说哪一件?
  “喂,你怎么突然停住不说话了?”
  后头的男人微微一叹,这就是他想说的事,“我叫陆天。”
  废话,她当然知道。
  “所以,你以后就别叫我喂了,唤我的名字可好?”
  “知道了。”
  “那么……”陆天的脸开始有些热燥起来。
  徐阿瑛美目一眯,怎么他还没说完话呀?
  “那我也不再唤你大当家,就叫你阿瑛好不好?”
  “可以。”
  “还有……”
  她忍不住翻过身,横眼一瞪,“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念不完,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跟我说江湖事呀?”男人有时候还真是麻烦耶!
  “最后一件。”他安抚女人的怒气,“只是劳烦你记得,我们既已成亲,你的床上会有个男人,所以明早当你醒来,别那么快做出反应,想把我踢下床,行吗?”那一脚真的很疼呢!
  “……”
  夜半,陆天自然醒了过来,也许是内心还是有点惧怕身旁的女人突然霸王硬上弓,所以睡得不是很熟。
  他悄悄往旁一看,差点笑出声来——看来真是他多心了,这女人睡得可熟了,原本执意用背面对他睡觉,此刻倒翻了身,甚至毫无防备的朝他这头靠来。
  他还记得,若不是他这个说故事的人讲到累了,徐阿瑛恐怕还想继续听下去!
  月光照了进来,即使是在夜晚,凭着一点小光,他仍旧能清楚视物。
  凝视着那张睡容,心中笑她睡着后更像个小孩,看她的嘴角还挂着微笑,八成是梦到他今晚讲的那几个江湖上英雄事迹。
  蓦地,有个东西引起他的注意,指尖忍不住爬上她左脸的朱红胎记,轻轻一触,立刻收回,他端详片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食指上沾有些微的红印,他皱紧眉,果然没猜错,徐阿瑛脸上的胎记果然有问题,那是假的!
  翌日——
  那两个南宫家的孩子适应力超强,从昏迷中醒来后,立刻习惯了整个山寨,不但一点也不怕生,还开心的白吃白喝起来,想赶走他们还会在地上要赖哭喊,恼得那帮兄弟差点一刀子就挥下,最后只能让那两个家伙暂时留下,日后再做打算。
  而陆天的习字课也正式开放,欢迎全寨大家携家带眷来参加。
  十日后,徐阿瑛的手臂终于解禁,急忙加入习字课里,不服输的个性使得她不出三日,不但自己的名字写得比任何人都漂亮,还赶上其他人十三日的进度,不愧是大当家。
  又一个十日,再一个十日,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原本的陌生人,现下已经戍了这寨中人人熟悉景仰的姑爷师傅。
  山贼兄弟们每五天就会外出打猎一次,偶尔寨外留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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