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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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风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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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何罪之有?”

南宫霓也怒了,她一忍再忍不过是还不想大家撕破脸,可这南宫珑骄蛮的性子实在让人无法忍受,若不是担心护不住香怡,她恨不能亲手给她几个耳光才解气。

有硕妃的纵容,南宫珑骄纵成性,又岂会将南宫霓放在眼中:“我说她有罪,她便有罪。”

言罢,南宫珑得意洋洋地看了南宫霓一眼,这才左右使了个眼色,对身边宫婢们唤道:“来人啦!给本公主把这个贱婢拿下。”

“谁敢。”

只身护在香怡身前,南宫霓气得浑身都在抖。这个妹妹,实在是太嚣张了,迟早有一天,她要让她明白,这么嚣张是要遭报应的。

“嗬!生气了呀?”

一个是嫡出的公主,一个是庶出的公主,南宫珑从小便看南宫霓不顺眼,这么多年来,因着硕妃的恩宠无双,她事事都要争,而且,也无一例外都能争到赢。是以,在她的眼中,南宫霓不过是个顶着嫡公主的头衔的软弱少女,也从未将她放在眼中了。

此番,见平时很好欺负的皇姐突然变得如此强势,她虽觉意外,但更多的却是逞强好胜的兴奋,南宫霓越急,她便越开心,开心到,甚至不屑于再于人前伪装善良。

“皇姐,你以为你将她们护在身后,我就不敢拿她们了么?紫彩,明霞,把那两个贱婢都给本公主一起绑了。”

言罢,紫彩和明霞当即便上前来抓人,南宫霓眸色微变,厉喝道:“放肆!本公主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带她们走。”

从未有过的凌厉眸光,雪片般刷过紫彩和明刷的脸,南宫霓那冷泠泠的双眸,有若锋利的刀,一刀一刀,似要狠剜进她们心头。那两个狐假虎威的丫头,当时便被吓到软了脚,一个个迟疑着僵立在原地,就是不敢上去拿人。

眼看着紫彩明霞都被南宫霓的气势所震摄,南宫珑恨恼交加,咬牙道:“没用的东西,都给我让开!”

紫彩明霞识趣地退开,南宫珑当即上前去抢人,岂料,尚未触及香怡的衣袖,却已被南宫霓一掌拍开。南宫珑犹不甘心,凶神恶煞地又扑了过来,你推我揉之际,南宫霓斜眼一瞥,恰看到不远处似有人影远远走来,她知时机已然成熟,顺势脚下一滑,借着南宫珑的推揉,直接便跌入了粉碧相间的荷塘。

“啊!有人落水了。”

香如护主心切,见南宫霓不顾自己挡在香怡身前,自己便把心一横直接冲到了南宫珑的面前,将主子和妹妹都护在身后,本想护着主子不让她再伤上加伤,一闪神,却听身畔有人惊叫出声。

顺着水声望去,只一眼,香如的脸瞬间已由红转青,顾不上南宫珑还在撕扯着自己的长发,香如吓得声音都变了:“公主,是公主落水了,救命,救命,公主落水了,救命啊!”

原本已现狰狞之色的南宫珑,愕然发现南宫霓竟被自己推下了水,当时便愣了:“不关本公主的事,她…她自己……掉下去的。”

“公主不会游水,救人啊,快救人啊,大公主落水了。”

呼救声中,有人急奔而来,墨玉似的身影,如剑鱼一般飞扑直下,墨影一闪,仿若浪里白条,直直便朝着南宫霓的落水点掠游而去。

第十一章:花郎又见

及笄那一年,南宫霓确是不懂水性的。

事实上,直到她活到双十年华她也是不懂水性的,直到那一年,她连人带轿被人扔下了河,险些命丧黄泉却无法自救时,她终于明白了会水的重要性。

南宫霓用了三年的时间来学习游水,直到自己能在水下潜行自如。虽说历劫重生后,她的身体还是十五岁,但,记忆中对水的感觉依然鲜明。而游泳,恰是一个仅凭感觉便能游刃有余的运动。

是以,落水的那一霎,她便已开始筹谋。

假意溺水,南宫霓于水面上扑腾了几下便作势下滑,放松身体,让自己沉沉下坠,足尖才刚刚触及湿滑的淤泥,她突然感觉身畔水声动荡。

灵眸,乍然而睁。

她清楚地看到有人影慢慢向她游来,不及看清来人的脸庞,她只能慌乱地闭上眼。直到来人倏然欺近,紧紧缠住她的腰身向上,她方才顺势倒入那人的怀中,借着那人的身体,随着他缓缓浮出水面。

她故意落水,只为吓一吓南宫珑,再趁机压一压她的嚣张气焰。此番有人来救她,亦在她算计之内,她自然也会顺水推舟了。

上了岸,南宫霓假意晕倒,始终不肯睁眼。香如和香怡哭天抹泪地扑了过来,一个压腹,一个按胸的,颠簸着让她吐出了含在口中的水。她含着苦水咳嗽,从一开始的轻咳,直到后来的剧烈,咳着咳嗽也便真的流下了泪。

看到南宫霓终于睁眼,香怡哭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公主,您醒了好了,您快吓死奴婢了。”

香如不停地顺着南宫霓的背,看到她因为过度咳嗽全身都在发抖时,甚至不顾在场还有男人,便直接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虚弱地抓着心口已湿透了的衣衫,南宫霓气喘吁吁地问:“香如,我……我怎么了?”

“公主,您,您又落水了。”

一语出,香如的泪又落了下来,想到南宫霓是因为要护着香怡才会落水,不由愧疚不已。

看她自责不已,南宫霓本想出声安慰,岂料,未及开口,便被一个轩昂身影意外打断。

“霓霓。”

温软绵厚的嗓音,带着几分心疼的担忧,南宫霓下意识地回头,灵眸微闪,恰撞进一汪如水深眸里。

五年不见,他,亦发的俊朗非凡了。

白衣飘飘,丰神俊秀,湿润如玉的眉眼,散发出属于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逸。那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的清澈眸子,是他俊逸脸上最点睛的一笔,玉带束顶,长发飞飞,唯有额前留着几缕,覆住他光洁的额头,乍然望去,怦然心动。

他原本肤色白皙,更透着一股子淡淡的儒雅,那样的俊俏,那样的帅气,只一眼,便夺去所有人的视线,便连那气焰嚣张的二公主南宫珑,亦在他惊—艳绝尘的外貌之下,瞠目结舌,哑然无声。

花千树走得极快,衣带飘飞间人已到了南宫霓的跟前,一眼瞥见她还染着血的绣鞋,原本欣喜的脸上,瞬间便笼上一层担忧之色。

“霓霓,你可还好?”

自儿时起,他便一直唤她霓霓,他说柔阳公主是别人对她的尊称,他说霓儿是皇上和皇后对她的昵称,他不要和任何人叫的一样,是以,他只唤她霓霓,只属于他叫的,唯一的呢称。

曾几何时,每当他唤她一声霓霓时她便会手舞足蹈;曾几何时,每当他唤她一声霓霓时,她便会脸红心跳。那是只属于她们之间的甜蜜,直到许多许多年以后,每当她想到这一切,她总是感觉很心痛……

心疼她的狼狈,他试着要去拉她冰冷的小手,她却红着脸避开,只尴尬道:“没,没事儿。”

毕竟男女有别,毕竟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是儿时的玩伴,她又岂能让他如此亲近?

“这样还叫没事?”

“……”

他的眼神一如即往,明明亮亮有若碧空暖阳,心,微微一颤,只是不敢再看他。

“你的脚流血了。”

本已染血的鞋面,在冷水的浸泡之下,已晕染成一团,有若盛开在脚边的牡丹,南宫霓只随意瞥了一眼,便淡然道:“擦点药便会……”

好字不及出口,身子已腾空而起,再回神,人已是稳稳落入一方温暖的怀抱。愕然而来的亲近,久违了的男性气息,南宫霓慌了神惊了心,脸,霍地红透半边,想推开他,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只能懊恼地捶打着他的肩头,小声地怪嗔:“小王爷,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不理会她的挣扎,花千树只是微笑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带着傲据之姿,昂首阔步地朝着自己的寝殿,潇洒而去。

他们的身后,南宫珑眸色渐冷。

恨恨地将怀中的肥猫塞入紫彩的手中后,南宫霓纤腰款摆,直直走向那早已被晾了多时的燕礼。

“礼哥哥,你没事吧?”

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碰触,燕礼不以为意道:“没事,这么大热的天,洗个冷水澡的感觉还不错。”

“珑儿为皇姐的失礼跟你道歉,是你救了她,可她,居然连正眼都不看你一下,满眼里只有那个辽国小王爷。”

“无碍。”

话虽随和,但容颜清冷。

许是湿衣贴身的感觉太粘乎,许是狼狈的模样太不爽,那一刻,燕礼忽然觉得全身上下都开始不舒服。想了想,又想了想,终是恭敬地对南宫珑一笑:“芸平公主,在下要回去更衣了。”

听到这略显生份的称呼,南宫珑不由又想起方才花千树那一声霓霓,心头一酸,她不禁又撒娇道:“怎么又叫人家芸平公主?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可以叫我珑儿的。”

燕礼悻悻,只陪笑道:“岂敢逾越?公主,在下先失陪了。”

“哎!礼哥哥,礼哥哥。”

软呼声中,燕礼已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余南宫珑徒留原地,闷闷不止。

凰宫之中,她倾心公子礼早已不是什么的秘密,谁都知道,公子礼不过是湘国的质子,能得芸平公主公倾慕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可他偏偏就是不解风情,任她如何主动,他亦总是一幅拒人于千里的态度。

若他对人待事皆是这般倒也罢了,可世人皆知,湘国十一皇子风流倜傥,温柔多情,对美人更是懂得怜香惜玉,便是那宫里婢女,宫外的流莺他都能不吝于一笑,唯有对她,永远都是这般冰冰冷冷,恭恭敬敬的模样,只教她好生气恼。

可再生气,一颗心始终都还挂在他身上,想放也放不了,想忘也忘不掉。

“南宫霓,南宫霓,一个个都只知道围着她打转,本公主是哪一点不如她了?”

跺脚,咬牙。

南宫珑恨恼交加,一时气不过便又将所有过错全都算到了南宫霓的头上。正磨牙砺口间,忽闻紫彩怯怯唤她,南宫珑一时不耐,扭身便吼:“叫什么叫?”

紫彩哆嗦了一下,颤声道:“公主,三苗,三苗好像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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