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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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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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完,用力分开了她的腿,而后,准确无误地刺入。
    没有任何前奏,兼许久不曾亲热,初入时,干涩的她无法适应他的巨大,撑得她咬痛了自己的唇,更是不由主收得紧紧的,使他竟不能完全深入。
    他似乎更怒了,再一个挺身用力,才全部没入,而她,痛得再无法坚持,抓紧了他,做最后的哀求,“好了吗?现在可以了?出去了好不好?”她真的担心,任性的他,承受不了这剧烈的活动……
    然,到了这样的时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含怒看了她一眼,便开始直接最深入最激烈的撞击……
    没有任何过渡,没给她时间做准备,每一次撞击都深入且准确地刺激着她某个点。
    她觉得自己疯了,最初的疼痛,到了后来,竟然会转变成如此强烈而迅猛的狂喜,是从前多少次都不曾体验过激|情,如一场狂风暴雨,而她却在狂风暴雨里畅快淋漓……
    他,似乎亦是如此。
    这暴风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并没有太长时间,他便抱紧她,用力地抵着她,研磨着她,释放出了他伤后第一次热浪……
    她被他抵着,酸软得似乎连脚趾头都卷起来了,才想起,刚才这一轮暴风雨里,她连叫都不曾叫出来……
    一切来得太快,太猛烈,仿佛升了极乐世界的云里,被扼住了喉,锁住了魂……
    久久的,仍然在云端漂浮,魂魄无所依,恍惚中,她想起了他的身体,在他背上摸索,颤着声问,“你怎么样?好不好?”
    他没吭声。
    她吓坏了,赶紧捧着他的头看,“哥,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月色下,他眸子里余火未消,冲着她一声轻吼,“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她默然不语了。他还在生气吗?不过,只要他还有力气吼,就证明他是无事的,这样,便足以安心了……
    然,这个念头刚刚一起,她便恐惧了,这个人,说到底是无法让她安心的!停留在她身体里的他,竟然如此明显地,再一次充盈硬挺,将她完完全全撑满……
    “哥,不行……真的不行……”他是疯了吗?再来一轮,他还要命吗?她推着他的肩膀,头摇得像拨浪鼓。
    回应她的,却是他大嗓门的一吼,“说了不要叫我哥!”
    不叫哥……那叫什么?该叫什么?还是首长吗?
    “首长,我们回去了好不好?爸爸妈妈很着急……”她推着他的肩膀,只觉得此刻的他,像个任性的孩子。
    而他,果然便如任性的孩子一般,抓住了她的手,眼里的倔强仿似要向她证明什么,面目狰狞地挤出一句话来,“既然叫首长,就服从命令!”
    “不……”她还想劝说他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唇,而后,便开始了又一轮的挺动……
    他冲动,她理智,可是,那仅存的理智怎经得起他的风吹雨打?
    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觉得她不是自己了……
    依然和之前一样,他每一次挺入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抵住,再旋转……
    强烈的酸麻从小腹深处漫开,她顿时觉得自己被这股强酸的力量腐蚀,化骨成水,就连攀附他,抱着他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瘫在他怀里,任他蹂躏,任他驰骋……
    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他疯了,疯了……
    她也疯了……
    每一次的进出和研磨,都带来比前一次更汹涌的快意,她想喊,想叫,却绵软如泥,喜悦冲到喉咙口,只能哼出微弱的声音来。承接那样的快乐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这样的快乐于她,既是享受,又是折磨,紧皱的眉头,淋漓的汗水,都在诠释着她的辛苦,每一次,她都混乱地想着,到了,到了,就是这里了,不能再继续了……
    可是,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他,却不那么容易放过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将她推上浪尖,一次又一次让她越过极限……
    她已经完全陷入迷惘的状态,看不清墨色的天空,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何处是花,何处是月,仿似出现了幻觉,天空中满是格桑花迎风盛开,他的眼睛里,明月昭然……
    最后,当他亦终于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浓烈的热浪冲进她的身体里,她眼前的天空塌下,格桑花纷纷扬扬洒落下来,从未达到过的高潮惊涛骇浪般袭来,她微张了唇,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却莫名其妙的,流出了眼泪……
    而后,便是陨落……
    无法再思考任何问题,她就像那纷扬的格桑花瓣,随风飘荡,渐渐坠地,而后,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最后意识尚存的时刻,隐约感觉,他的唇,在吻她的泪;依稀,听见有声音在说,“我可以的,我能的……”
    黑暗中,感觉煦暖渐渐包裹了身体。
    她缓缓醒来,睁开眼,原来已是清晨……
    头顶是高原一望无垠的碧透天空,一大早,阳光便无遮无拦赤裸裸地拥抱着群山和草地。
    这特有的高原阳光让她想起了自己身处何地,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腹部上压着他的腿,熟悉的重量感,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颊边痒痒的,是青草和格桑花在调皮捣蛋。低头,身上盖着他的迷彩服,迷彩服上,搭着一只赤裸的手臂。
    他黝黑的肤色让她瞬间清醒,这个愚蠢的男人,竟然脱光了给她盖着,他是伤患,他才是重点保护对象啊!
    惊乱中,一坐而起。
    犹记自己昨天是昏昏沉沉睡过去的,而现在裤子却穿得好好的,身边的他,亦然。
    迷彩服的裤子一夜翻滚后沾了些许花草和泥,皮带却系得一丝不苟,刚好撘在跨上,露出他极优美的人鱼线。上身赤裸着,几个月养伤,虽然清瘦了些,却不影响他肌肉的线条,依然完美,毫无赘肉,尤其小腹,结实的腹肌并没如她夸张的那样,仍无一丝赘肉,肚脐眼下,一两根调皮的毛卷卷地探出头……
    她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昨夜那疯狂而旖旎的一幕在脑中重现,心中犹自情不自禁一软。
    经历过如此激烈运动后的他,会不会有事?
    她急忙看向他的表情,却见他亦醒来,一双墨色乌瞳,正黑幽幽地盯着她看,却看不懂他毫无表情的脸表达的是怎样的意思……
    好!没事就好!人找到了就好!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应该马上打电话通知严庄的,只是,好像匆忙之下,也没手机出来,这一夜,他们倒是颠鸾倒凤的,不知严庄和宁晋平焦急成怎样了……
    而眼前这个臭男人!臭脾气的男人!是要怎样?
    把她赶走,自己跑到这山谷里来,然后再把来寻他的她吃干抹净,是想要怎样?
    她低着头,心里添了堵,仿似郁结着一口气,怎么也散不开。
    清晨的格桑花,在高原阳光的镀色下,更显鲜艳明媚,可是,他们周围的大片,却被压得七零八落,完全是被摧残后的惨败画面,这样的花,也没啥欣赏的意思了……
    她推开他的腿,迷彩服扔还给他,站了起来。
    然而,用力过猛,忘记了昨晚自己是如何奋战的,两腿居然发软,一个趔趄,又坐了回来。
    此时,才觉全身依然酸软无力……
    她偏不信这邪,再一次站起,这回倒是站稳了,只是双腿竟然在打颤……
    这个混蛋男人!
    她气恼,迈开步伐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体内便涌出一股液体来,再走一步,却越涌越多,她不由停住了脚步,夹紧双腿。
    再一次咒骂这个混蛋,到底昨晚在她身体里灌了多少他的东西!
    唯一庆幸的是,她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裤子,不然,让她哪里有脸回去见那些官兵,哪有脸见公公婆婆……
    她突然不走了,他却走到了她身前,蹲下身来。
    “干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他顿了顿,道,“我背你。”
    他什么意思?是在耻笑她被他折腾得路也走不了吗?怒气再次升腾,凭什么?明明她是健康人,他是伤员,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她比他更糟糕?
    她气得想一脚踹在他背上,脚都已经伸出去了,到底还是放了下来,只怒斥,“你不是在养伤吗?你不是走路要人扶,洗澡要人伺候吗?你不是吃饭还要人喂吗?”
    她深深记得,就在前天,她还扶着他去花园散步,她还在浴室里给他洗澡,昨天的早餐还是她给喂的!今天怎么就生龙活虎了?而她自己呢,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
    他微侧过头,表情讪讪的,“是你……要扶我,要给我洗……”
    她怒极,反而笑了,笑得眼泪快出来了。
    是,她照顾他,呵护他,惯着他,宝贝着他,已经成了习惯了。每天,她是如何腆着笑脸伺候他的?“首长,来吃饭了!”“首长,咱洗澡去!”“首长,出去散步咯!来,我扶你!”
    从梳头剃须到剪指甲,每一件小事她都无微不至,亲力亲为,她从没有怨言,也从不认为需要回报,在她看来,照顾他是她最大的幸福,可是,她所珍爱的幸福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句话吗?
    她笑着点头,怒火在胸中燃烧,“好!好!是我犯贱!我自己犯贱行了吗?”
    说完,再不顾腿间的黏腻不适,绕过他,迈开步往前走。
    他怔怔地站起来,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想说什么,只说出“可是……”两个字来,便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了,而她,却已经走远,只好什么也不说,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她在前面怒气冲冲地横冲直撞,他在她身后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两人的形象均极是狼狈。
    她白色的T恤早已经被泥印青草印和格桑花花汁染得不堪入目,就连脸上也有草渍,一头短发还乱蓬蓬的,气鼓鼓的她,也忘记了用手去整理。
    而他,则只穿着迷彩服裤子,上衣搭在肩膀上,光裸着身子,身上沾满了泥沙和草,脸上同样脏兮兮的,只是,在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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