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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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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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疯狂,那快意如潮般汹涌,已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冲击,摇着头,指甲掐入他的背,娇吟不断,甚至想退缩,他却用力按着她的臀,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
    她不由浑身颤抖,迷乱中,被冲上顶峰,混沌中,紧紧抱着他,颤声低语,“叫我的名字……”
    “桃桃!桃桃……”粗哑的两声呼唤之后,激流倾泻而出。
    她被冲击得漂浮起来,犹如被那灼热浇融,化做柔波,与他相缠……
    很庆幸,在他最激动的时刻,他记得她的名字…遽…
    “以后……不准叫我那谁……我有名字的……”她喃喃的,犹在余波里沉浮,放逐……
    他便咬她的耳朵,“嗯……刚才是什么感觉?”
    “嗯?”什么感觉?为什么这么问记?
    “是……像在云端里漂浮吗?”他问着,还恶意地动了动。
    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持续作恶,惹得她痉挛似的一抖,余波在体内乱窜,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发现,身体里的某物又恢复了硬度……
    “还是……如痴如醉?如腾云驾雾?”他缓缓地,继续动作起来。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了……
    她在小说里那些大尺度的描写就用了这些词,他过目不忘啊……现在拿这话来问她……
    不由面红耳赤,“我……怎么知道……我……是看人家这么写,就照着写的嘛……”
    “现在知道滋味,以后就不必看了!也不准看!”他的动作忽然大了起来。
    他以为她看着是为了什么?
    余韵未散的她,在这样的冲击里很快就溃不成军,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他什么,只知他说一句,她便嗯一声……
    直到最后,他再一次在她身体里爆发……
    筋疲力尽……
    她已是完全瘫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而他,则似乎精力还不错,斜靠在床头,随手拿起了搁在床头桌上的烟,正欲点火。
    他每次完事都要抽烟吗?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雪白手臂来,抢掉了他的烟。
    他斜眼看着她,眼里情欲的色彩褪去,眸光便十分清明,似在问她,干嘛?
    她鼓起勇气,抱着他腰,头枕在他腹部上,“这两次都没有任何措施,也许……可能……会怀孕呢?”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良久,沉闷的声响起,“你想要孩子吗?”
    “嗯……随便……可是爸爸妈妈想要抱孙子了……”她做梦都想有一个和他的孩子,这样,他们两人就有了血与水的羁绊和联系,可是,还是不敢说,只拿宁晋平和严庄说事。
    他没有说话,只“嗯”一声。
    她大喜,情不自禁更紧地挨着他,“所以,你不可以再抽烟!”
    他稍作犹豫,到底还是给了她承诺,“好。”
    “真的?!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也不能抽!你得写保证!要不写个军人十不准什么的吧!”她开心地仰起小脸,只是不希望他再抽烟,余嫂说的,白头偕老,白头偕老,要一起白头才有所谓的偕老啊……
    他凝视着她,眼神有些恍惚,竟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有些怕他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恍惚里,他看见是她还是芊琪?捏着的是她的鼻子还是芊琪的?
    忍不住便小心翼翼地问,“喂,我是谁?”
    他怔怔的,好一会儿才回答,“除了那个傻里吧唧的桃桃还会是谁?”
    她满足的一笑,忽略了他的迟疑,不想去思考他的迟疑是为什么,只要他记得她是桃桃就好……
    “那军人十不准呢?写是不写?”她趴在他硬邦邦没有一丝赘肉的肚皮上问。
    “这个不能开玩笑!”他脸色僵僵的,自是不会应允。
    “那写老公十不准!”既然军人俩字不能随便开玩笑,那老公总可以吧?
    他黑着脸,在迟疑,“我是军人,说话算话,怎么会出尔反尔!”
    她努了努嘴,很是没趣,不吭声了。
    他身体下滑,滑进被子里,她便躺在了他胸口。
    右手将她搂住,关了灯,“睡吧,别瞎想,我答应过的事是会做到的!”
    很是疲累,她却不想睡着,难得和他有这样相拥的时刻,格外弥足珍贵,便想和他说说话。
    他说,他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那也就包括他曾说过的,一辈子不会离开她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呢?于他而言,自己只是个陌生的女子,为什么他会轻易就决定了一辈子就是她呢?因为军婚不能离?
    “军婚真的不能离吗?”黑暗中,她抱着他的腰问。
    “为什么这么问?”他语气间好像还有些警觉。
    “呃……我是……想起方参谋长……听余嫂说,好像是他老婆要闹离婚,真的不能离吗?”她及时转移了目标。
    他想了想,“也不是不能离,如果双方协商一致的话,当然是可以的,不过,参谋长他不想离,对于军人而言,成个家不容易啊!”
    “可是……余嫂说他老婆很不靠谱!”女人天生爱八卦!
    “别瞎说!这种事也能胡说的!”他顺手捏了她一下,算是惩罚,可是好像捏到的是她的臀,圆圆软软的肉,很是上手。
    “余嫂怎么可能胡说?”一个晚上的交心,她已经将余嫂视为偶像,军嫂中的战斗机!“你敢说,她有我和余嫂靠谱吗?”
    她的语气很像个小孩,他不由自主笑了,同时,心里也滑过淡淡的凉意,这样的女孩,该是得到万千宠爱的,如果嫁的不是他……
    “参谋长没有怨过她,嫁给我们这样的人,是寂寞的,孤苦的,一个女人承担起照顾全家的重任,谈何容易?何况现在物质和精神的诱惑这么多,背叛是很容易的事……”
    “你是说参谋长老婆背叛了他?”她惊讶地睁大眼。
    黑暗中,他的脸沉了下来,“所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都绝了来往!更不能一个人深更半夜还在外面瞎混!”
    她什么时候瞎混了?就一回,还是住院……
    明明是说参谋长老婆的,怎么把话题扯她身上来了!
    她忽的灵机一动,“不是说可以随军吗?参谋长的级别应该可以允许随军了吧?”
    “你不是说了吗?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和余嫂这么靠谱!参谋长倒是想要她来,人家也得愿意来这山旮旯里啊!”
    她正要把话引到这儿来!
    “谁说这山旮旯里不好?我觉得很好啊!”她想随军!想像余嫂那样,守着自己男人身边,一辈子不分离!所以,暗示,她愿意随军!
    可是,他究竟是没听懂,还是不愿意她来?竟然陷入沉默,然后回避了这个话题,“你精神头怎么这么好?要不……再来一次?”
    啊!那还是算了吧……
    如果再被他碾一次,她怕自己会散架……
    于是,老老实实趴在他胸口,不再说话。
    手,轻轻地在他紧绷绷的肌肉上滑行,从肩头,到手臂,再到胸口和腹部。
    在他肋骨的地方,感觉到长长的一道粗糙的疤,手,便在那上面上上下下的抚摸。
    他伸手按住了她的,不准她乱动。
    “这是怎么了?”她已经摸清楚了,那道疤,从他背部开始,一直延伸到前胸肋骨,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厘米,摸着,让她心惊胆战的……
    “很久以前的伤了!早好了!没事!”他抓着她的手,大而化之地说。
    她的心狠狠一阵抽痛,这么长一道疤,那他当时是受了多重的伤?又该有多么疼?想着,眼泪就出来了,控制不住,还流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感到胸口湿漉漉的,知道她又哭了,拍着她的背,轻道,“真没事,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还是一特种小兵,那回方驰州比我受的伤还重!这真算不上什么!”
    她泪水滴滴答答的,埋怨,“哪有你们这样的?什么不好比?比谁受的伤重?伤重更光荣吗?”
    他反而笑了,忘了有些话在女人面前是不能讲的,只好道,“放心,现在不会再受伤了,以后都不会了!”
    她却像和那道疤赌了气一样,闷不出声。
    跟道疤也能赌气?他只好再三保证,“我说话算话!保证的!一定!”
    “真的?”她眸子里还含着泪水,黑夜里,亮亮地瞪着他。
    “真的!”
    她咬着唇,不信也得信,还能怎么样?
    想了想,光光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模糊的胴体暗影,让他的呼吸骤然就紧了,拉着她的手不放,“你要干什么?”
    她甩开他的手,睡衣随意一裹,在包包的夹层里翻出一个小锦袋来,里面装着她要给的玉符,上一回在机场就要交给他的。
    再钻回被子里时,身体有些凉了,她不由自主就往他身上暖和处贴,并且举着玉符往他脖子上套。
    “什么东西?”他顺势搂着她,玉符贴在他胸口,凉凉的。
    “玉啊,可以保平安的。”她重新躺回他怀里,枕在他肩膀上。
    “可是……”他迟疑着,“我们不准带任何配饰的……”
    她心里一堵,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头阴云笼罩的,人家说,玉一戴上去最好不要取下来……
    “那……就晚上戴着!白天取了好么?好不好?”她几乎是哀求了。
    “嗯……”他无法再说“不”字……
    她到底是累了,被他这样抱着,很快就睡着,唯有他,一双黑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怀中的人已进入平稳的梦中呼吸,他胳膊轻轻收紧,终合上眼,既是她了,就这样吧……
    这一觉,她又睡到快中午。
    按理说部队的早上,是该有军号响的,可她居然没听到……
    这也睡得太死了……
    宁震谦中午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一副情形,穿着睡衣的她,正对着床发呆,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双颊还红红的,额头上有汗珠,乍看一眼,好像又是在赌气……
    “怎么了?”谁又惹她了?
    她瞪着床的方向,“我生气!”
    “生谁的气啊?”他先反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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