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天行看到那人忍耐中带着抱怨的神色,直觉他在撒 娇,心内有柔情滑过,凑上去把那人的眉眼细细舔 弄一番,羽扇般睫毛碰着自己的唇有些痒 痒的,一种莫名的温柔情 愫叫他自己也怔了怔。若是能一直把这人收在羽翼下怜 爱,应该是美事一桩吧。
亲吻的间隙那庞然大物终于进入了温暖的巢 穴,那湿 腻的软 肉欲拒还迎般翕动着,按摩那急不可 耐的庞大欲望,想要把它压榨得再流不出一滴汁液一般,段天行舒爽得大声喘息,而他身下的双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噬 人的麻痒终于被狠狠地顶弄舒解了,不断分 泌的粘 液随着身上人剧烈的动作四处喷 溅,却被贴合得密密实实的接连之处堵着,只在壁腔之内晃 荡,当那茎 身直如躺在暖流之上,说不出的洽 意。
死于牡丹花下,也不过如此吧,段天行模模糊糊地想着,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把那人无力的双腿按在自己腰侧,性 致一起还不时舔 舔那修长笔直的小腿。
等到那滚 烫的阳精终于打出时,已经神志模糊的双城却是浑身一震,一股阴寒的内力也伴随着元 阳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麻烦了,那蛊虫定会因此被逼得钻进自己体内更深处,以后要引出却是更加麻烦了。
罢了,也好,起码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发作了吧,自己要快快赶往南疆才好。至于那段少门主,露水姻缘一场,想来也不会被人惦记吧。终于被解 穴的双城却是在昏睡边缘了,只觉得自己被人小心地抱起,似乎向哪里走去……
想来这位段门主也是个低调的性子,他的房间几乎全无装饰,简洁得恍如客栈客房一般。醒来后胡斯乱想着的双城犹豫着要不要让下人告知孟尧不用为自己挂心,又怕随意差遣门主的近侍失了礼数,本想醒来后不言不语地走掉,想来这好歹是百年大派的门主居所,这样随意出入又恐惹得那位门主不快。
段天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双城微微有些为难的神色,误以为他是为了下 身的酸痛而不快,想起自己神清气爽的样子确实有些羞惭,随即大方地走过去坐上床榻,把人环在怀里柔声道:“还疼么?要不要我帮你涂些膏药?”说罢不安分的手以前潜入双城的下摆,似是想亲自检查一番。
双城有些尴尬,之前都是舒解了欲望就一走了之,与床上人有所牵连倒是第一遭,他与这位门主素不相识,初见就行那亲热之事,现下想来豁达如他也有些燥热。除了发作之时,平时的双城算不上是轻浮浪 荡之辈,赶紧伸手按住那人欲行不轨的手掌,不想却被人反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掌心,那温热绵软的触感令他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亲密的事都已做过,此刻若甩开别人的手,会不会太过矫情?
段天行把双城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眸色暗了暗,也不再多话,倒是直接把头凑了过去与人耳鬓厮磨起来,竟似情人般缠绵。多说这段门主与双城一 奸生情,那倒非也,段天行更多是欣喜于有人可以接受自己那阴寒的内力,想来日后可是多了一个练功的炉鼎,这温柔缱 绻之态不过是他这样的世家子对枕边人的一贯做派而已。
“我之前说过要以厚礼相酬,双城来着千剑门想必也是为了求取兵器,可有看中什么绝世神兵?你尽可开口,若是门中没有,我也自有办法为你取来。”说话间那神色俱是傲然,似是无所不能一般。
双城心下微微皱眉,这段门主已查知自己身份应该知晓自己只是陪友人前来,况且他也不喜欢对方的口吻,把一场彼此都享受到的性 事说得如同交易一般实在令人大倒胃口。双城一向行事只为本心,实在不喜对方那高高在上的口吻,但转念一想,孟尧却是为了兵器而来,也许可以顺便拉友人一把。
于是双城开口解释道他对自己的青霜剑还是很满意的,并无更换兵器的念头,倒是他的友人孟尧前来正是为了求取兵器,之前段门主不见来客,如今若是方便希望可以见见孟尧,至于能否以神兵相赠,全凭门主自己判断,双城也不便多言。
天行见双城讲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倒是收了先前的轻视之心。这青霜剑在江湖上并非绝顶高手,虽是无双城城主公子,行事却十分低调,却也无甚恶名。昨日一夜风 流,看他也无甚愤恨神色,本以为是荒 淫纵 欲之辈,如今看来倒也洒脱得紧。
为友人求取兵器么?那孟尧却是名声在外的,而且……也罢,那事情还未说定,这人又很得他欢心,到时再见机行事也不迟。只是不知那孟尧是这青霜剑单纯的知己还是也是枕边人之一?看他昨夜也非初次,想到已有其他人见识到这人那绝顶的媚 态,天行心中却也微有不悦,对这孟尧,也要好生计较一番才是。
本想马上请辞赴南疆解蛊,不想这段门主倒是热情好客得紧,硬是要邀请他们去游览赤雪城,说不尽地主之谊心中难安。双城不由心中腹诽,早干什么去了?但想他之前练功走火入魔,想来闭门不见客也未必是无的放矢。
人在屋檐下,孟尧还要求取兵器,那门主的样子分明是针对自己,估摸着离下次发作应有不少时日,反正现在蛊虫入体更深,暂时也无法奈何,唯有随遇而安了。但是若要无故再与这段门主被翻红浪,双城倒是不大愿意的,若是蛊虫真的在自己体内扎根,那就药石无灵了。
才耽搁一日,不想变故突生,却是那春秋老人暴毙,春秋派门人发现师尊死于一种秘药,而那秘药恰恰在孟尧弃于战场上的断剑也涂有,若说是巧合未免令人生疑,若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却又处处蹊跷。
另一截断剑目前仍在孟尧手上,春秋门人暗中拜托客居千剑门的神医查探,却证实孟尧的断剑上亦有此毒,这毒药不是当日发作,有无色无味,据说若非前来奔丧的小王爷发现,春秋派门人都蒙在鼓里。
说起那小王爷却是先王最小的儿子,皇姓燕名惊寒,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幼弟,深得皇恩,是天家少有的和睦兄弟。自幼体弱,上又有嫡子皇兄,有自身机缘拜得春秋老人为师习武,也是春秋派的嫡传弟子。这次正是他看出春秋老人死得蹊跷,而经过神医证实,矛头直指碎月剑孟尧。
甚至有江湖传闻,春秋派名义上说还要请孟尧前来对峙一番,暗地却下了追杀令,要这碎月剑偿命,甚至有传身为武林第一大派的春秋派长老会曾向门人私下言道,谁能为春秋老人报仇,就可为新掌门。
这场变故来得突然,按孟尧的意思他定是要去春秋派解释一番的,可是断剑上有毒已是无从辩驳之事,若说是有人陷害,又有谁能在碎月剑的兵器上做手脚?
据孟尧所言,他折剑后只去过无双城任家和赤雪城千剑门,之所以不扔断剑就为了让千剑门好按照他的要求重铸,至于在春秋门拉下的那半截,却是出于武者的尊严而没有带走。有心人用春秋排里的断剑做文章可以解释,那孟尧手上断剑也有毒却无从辩解。
知道若孟尧贸然前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遭罪,若是他们还在无双城他倒可庇护友人,如今身在千剑门,别人不敢招惹这武林第二大门派,可是出了门难保春秋派会有何动作。一边劝下冲动的孟尧,一边想着要如何为友人洗脱嫌疑,那厢段天行却是暗地里发话,他们若留在此处,千剑门定护得孟尧周全,一副全然不把春秋派放在眼里的架势。
双城却有些迟疑,无功不受禄,这段门主这般作为却是有何目的?难不成冲着自己而来,转舜又觉得高估自己。看这段门主的暗示,竟是要他与孟尧一起留下来,甚至言道愿意尽力为孟尧洗脱嫌疑,让他们不必忧心。而在孟尧看不到之处,段天行的神色却大有深意,竟还顺便窃玉偷香了一番。
想来这段门主也是不安好心,正打算与孟尧悄悄离去好去寻找证据的双城却发现那孟尧留书一封后就自顾自奔赴春秋派了,信中说不想连累友人,也察觉千剑门似乎别有所图,怕双城因他之故也被一同算计,已决定独自面对,生死各安天命云云。
双城苦笑,如此一来,他又能怎能眼睁睁看着友人去那刀山火海,唯有暂时放下那南疆之行,先去春秋派,至于要如何才能帮助友人,也只能见机行事,有自己提一把醒,总能让孟尧那冲动的性子少吃点亏吧。
闻得任双城请辞而去的消息,段天行暗地有些不悦。神医名为客居千剑门内,实则也为其仆从,双城身中毒物之事他早已清楚,而神医更言此人可助自己化解簌玉功之寒毒,免去走火入魔之风险,那日的春风一度起因也是那神医在双城身上下了药引,想试试能否充做自己的练功炉鼎。
那日的爽快更是让他决心把人圈养起来,既能助自己练功,又能作为床 伴,实在令人舒心。知道他重视友人,又故意将孟尧的消息透给春秋派,既是卖那燕惊寒一个人情,也是为了逼两人留下,等到自己哄得那人春风几度,他体内毒物深入脏脾再难驱逐,岂非更离不开自己?
对于无双城,他倒是并不忧虑的,那任氏夫妇对这个长子似是浑不在意,近日为那任双晴选夫之时更隐隐透露,只要能成为任家女婿,在无双城就可获得几乎能与少城主分庭抗礼的权势。若是自己没有练那诡谲的簌玉功,也倒想把这无双城收入羽翼,这番倒是便宜了那燕惊寒,用孟尧之事打压了任双城,待娶了任双晴后燕氏王族对江湖的掌控之力想必又会加强不少。
想来那春秋派很快就会落入燕王爷手中了,虽说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机会招惹朝廷中人,但是到时要保下一个任双城,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若能掌握住双城,无双城亦有一半落于自己掌中,倒也是一举两得。唯一令他还存疑的倒是探子回报,燕惊寒早前潜入无双城,虽不知所为何事,但后来倒是秘密查探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