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自己之后对夷潋做的事,却遭到了很多人的怨恨和斥责……同时樊戟也必定比念君诺还要后悔万分。
“这几位公子,你们那位是念君诺?”门口探出个小脑袋,随后红色锦衣也从门后展现,漂亮的脸上有些羞涩。
“我是,有什么事?”明显念君诺的脾气很不好,竟与人对话不用敬语,这实在不是念君诺待人处事的作风。
“原来是这位公子,小的叫浣儿,是黯然哥哥叫来服侍念公子的。”说罢,想往念君诺怀里靠。按照这小脸生的模样,算是个红牌。
出乎意料的是念君诺没有拒绝,靠他的武功功底,听出黯然就在门外看着。
是在试探他么?把那红衣小倌推了也不是,搂着也不是。若是直接推开,岂不是黯然还要生气?毕竟黯然也是小倌。
樊戟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笑了笑,伸手抓住小倌的手臂往自己怀里一拖。却见夷潋惊讶随后愤怒的表情,樊戟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边上夷潋像是打翻了的醋桶,正瞪着樊戟呢,没想到樊戟再把浣儿往自己怀中一塞……虽有事都解决了。而变成炮灰的浣儿一脸茫然,他在短短的时间内进入了三个人怀抱。
嗯……香香的,软软的。比樊戟温柔多了,当浣儿被樊戟推入夷潋怀中时,正巧坐在夷潋的腿上,夷潋也乐乎着把头凑过去,在浣儿腰间蹭了蹭……觉得非常痒的浣儿笑出了声。
然后是樊戟的脸色开始难看,要知道:他家夷潋对于浣儿那种弱小的也是可以在上面的……尽管夷潋只属于自己,但樊戟就是看不得他与别人亲近。
正当这三人,闹得欢着。念君诺却听到门外有一个细小的冷哼。他只得叹口气,‘黯然啊,你让为夫找的好苦。’
在街上闹了个下午。念君诺吵着要喝酒,樊戟夷潋两人只得陪他在酒馆吃过了晚饭。
抗着失落到喝醉酒的念君诺回家,樊戟与夷潋在路上谈了起来。
“那个浣儿真是个很可爱的人呢。”夷潋看着板着脸的樊戟感到好笑,踮起脚尖在那薄唇上印了印。嗯,凉凉的,味道不错。
“是吗?他可是位居绿浮馆第二的红牌。”什么时候夷潋这么主动?肯定醉了,樊戟试探的亲亲他的嘴,夷潋还回应过来。
“那第一是谁?”突然感到好奇。在半夜的大街上拥吻的两人,完全忽略了樊戟身上还扛着一个。
“喏,这家伙的那位。”
“他不是早就不做这个了么?”
“但人还是在绿浮馆,黯然一直是那里的绝色,从没变过。”
“原来啊……什么时候与浣儿约着出去玩,他很天真,不适合做小倌的。”夷潋还在触碰樊戟的底线。
“……”得想个办法帮浣儿找家好人家嫁了,谁叫自己的夷潋心动了。或许小皇帝可以帮上忙,不过浣儿是男的,嫁人实在麻烦。
两人一路聊天聊着回家,但樊戟却没见到肩上扛着的念君诺笑了,原来自己的黯然在离开之后就不卖…身了。这说明黯然心中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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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念君诺安顿在偏院的客房里,樊戟又陪夷潋吃了雅做的夜宵。结果夷潋打了几个饱嗝就想爬到床上睡觉。
“等等,晚上吃了那么多,不做运动,会胖的。”夷潋刚躺向床上,又被樊戟揪了起来。
“唉……什么运动哦。”因为太想睡觉,导致夷潋的智商开始下降。撑开朦胧的双眼,努力想把樊戟的话听完。
“如果你胖了,我就不会喜欢你了。”此时的樊戟越看越像等待小羊仔上钩的大灰狼。脸红红的夷潋觉得有些许热,就在被子上蹭了蹭,这无疑激发了大灰狼的兽性。
“不要,那我们做运动吧。”要是真的胖了,樊戟对自己就连‘性’趣都没了。于是羊入狼口,要怪就怪夷潋因为醉酒后想睡觉导致愚笨了。
“正合我意。”樊戟觉得骗夷潋真好玩,他哪会抛弃漂亮的美人呢。今晚是入住新屋的第一夜,怎么能不用行动庆祝下呢。
但是到了早晨,樊戟就后悔要了夷潋一夜。
“潋儿,潋儿。醒醒。”推着床上那半昏半睡的人儿,樊戟觉得昨天似乎太过分,不久是一个浣儿么,自己好像吃了很大的醋。已接近午时,夷潋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
夷潋似乎太累了,懒得搭理樊戟。便翻个身,把脸露出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感觉不对劲的樊戟把手搭上夷潋的额头。果然……
“张伯,快叫大夫。”向门口喊了声,樊戟就去取来湿凉的手巾,敷在夷潋额上。
宿醉加上半夜在外面吹冷风,又是一夜‘运动’。体弱的夷潋能不生病么。好像运动过后,身体也没洗就蒙头大睡,这才是最主要原因吧。
“这位公子受了风寒,开点药就好。要注意保暖,适当的在泡个热水澡。”开着药方的大夫细细叮嘱。
“是是是。”唯唯是诺还是到了人界之后才学会的。
看着床上只会‘哼哼’几声的夷潋,樊戟觉得自己昨晚真的错了,等到夷潋完全清醒,说不定还会给自己下‘禁床令’。
等到张伯送走了大夫,樊戟连忙叫雅搬来浴桶装满水,关上门,用手把躺在床上的夷潋剥个干净。不对,没什么好剥的,因为夷潋本来就一…丝不…挂……
“呦,这会儿。樊戟兄倒是在给夫人道歉?”大手大脚的推开房门。念君诺知道刚刚大夫来过。
听到这声音,樊戟一转身把浴桶里的夷潋挡在身后。
“一定是樊戟兄昨晚干了什么好事,让夷潋兄发烧了,对吧?”
“是啊,不过总比某些人看得到,吃不到的好。”一句话戳到念君诺的心里,果然还是樊戟的作风。
“……现在连看到都难。”念君诺一脸失败。
“那你准备到了晚上继续孤军奋战?”转过身,继续帮夷潋擦洗身子,免得水凉了。
“当然,你们去也是看好戏的。看戏还要收费的。”
“是么,你猜对了。”他们的目的只有‘贝阙豆蔻’。
“呕……”一边的夷潋自顾自的吐了起来。
“……”
“……”
“你,闭上眼睛,把那里的被子拿过来。”迅速抱起在木桶里狂吐的夷潋。
“哦。”发觉事情的严重,念君诺把内间屋子的被子抱出来。
樊戟接过被子裹紧吐完的夷潋,轻轻放到床上。
“怎么好端端就吐了呢?”心疼的扯了扯被角。命令念君诺把屋中早就准备的火炉少年生起来。
“咳咳。也许是喝了些酒,吃多了东西,还有……因为你而让我生病。”昨晚的仇,我还记着。
“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想吃东西么?”直觉来说没这么简单。
“不想,没胃口。”不是发个烧而已,挺挺就过来了,樊戟真是大惊小怪。
“……”在被中取出细白的胳膊,樊戟用手搭上他的脉,虽然很正常,但总觉脉中有脉。
“我真的没事,自我感觉良好就行了。”其实自我感觉腹中酸有些酸胀,但夷潋不敢告诉樊戟,在妖宫中喝的药苦死了,他不要再喝。
“那好,下次再找大夫。”看起来夷潋怕了大夫的苦药,樊戟也没强求。
但后来更为奇怪的是夷潋吐了一遭,病全好了。但也开始吃不进东西。
“念君诺,拖我转告浣儿,今天我生病,得失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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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莲浣儿 。。。
第二十一章
“来嘛来嘛,再吃一口。”清清早晨樊家府内正在上演一场追逐大戏,起因就是夷潋不肯吃东西,到处躲着樊戟,然而樊戟手中是不是的拿着一个饭碗,四处寻找夷潋的下落。
“终于逮到了。”樊戟把夷潋从茅厕后揪出来的时候,不过自己也没胃口吃早饭了。
“吃的太饱,我难受。”挣扎着从樊戟怀里出来。
“连罗记的包子你也反胃?”招呼雅端着一盆包子放在石桌上。
“闻到就恶心。”厌恶的别开脸去。
“……这点连你平时一半的饭量都没有,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啊。”樊戟坐在石凳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
“只是没胃口而已,没什么大碍……就是小腹有些酸胀得难受。”把玩樊戟肩上的碎发,夷潋靠在他怀里用撒娇的语气说话。
“嫂子不是怀上了吧,还是月事?”这时,门口走来醉醺醺的家伙两个黑黑的眼圈证明他一夜未眠。
“胡说,怎么可能。”弦月眉一竖,夷潋有些恼怒,第一他可是男人,怎么能被呼作‘嫂子’第二他还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哪来的月事。
“呦,念公子好兴致,风流了一晚上?”樊戟对这话并不在意,揉捏着夷潋酸胀的小腹。
“是啊,在绿浮馆门口坐了一夜,被风吹的流了一晚上鼻涕。”在石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包子开始吃起来。
“兄弟啊,努力。”樊戟拍了拍他的肩,称兄道弟如此之快,到让他惊讶,原本认为不会和一个短寿命的人类成为朋友。
“自作孽不可活。”夷潋在一边咕哝。
“对了,近日看嫂子胃口不好,今路过早市,买点酸梅送你开开胃。”拿出布包着的梅子,笑嘻嘻的递给夷潋。
“别叫我‘嫂子’。味道不错,看在你孝敬我的份上,就让大爷我教教你怎么把他追回来。”酸酸的味道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