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老公,别太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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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老公,别太涩-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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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咬牙,闭了眼睛摇摇头,看着那版面上彩色的图片缓缓地蹲下身,左手捡起那张报纸,鼓足勇气重新往看过去——真的,这消息是真的——那画面上边,宋明哲的脸和身体依然俊美得让她面红心跳,可是,他身边环绕的那些女人却让她嫉妒仇恨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的未婚夫,在她跟前君子一般,她到现在不过只是拉过几次手,吻过一个香吻的未婚夫,竟然同时和四个酒吧坐台女在酒店里过夜!
  她觉得自己顿时就成了一个所有的人都看着的一个大笑话,肩头的伤口痛得她浑身是汗,时候不大就觉得内衣贴在了身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狼狈,她哆嗦着死死地盯着那张图片,仿佛要用目光洞悉他的内心世界。
  今天晚上就是她期待已久的订婚晚宴了,他承诺了会对她好,会努力地试着来爱她,她刚刚有了一点幸福的感觉,他就给她当头一棒,送给她这样的一个“惊喜”。
  他想做什么,难道他后悔了?
  门口响起了清晰的三声敲门声,之后关上尉穿着一身秀挺的戎装走了进来。
  戴晓蕾一看到他,顿时慌忙把手中的报纸藏到了身后。
  关上尉一看她那模样,弯腰把地上的报纸架扶起,靠在墙边,这才盯着她的眼睛,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了那张报纸,铺展开了之后,看也不看就放了回去。
  他当然比她更早就看到了这些,不然,医院九点半才开始查房的,他这么早过来干嘛?不就是担心她想不开。
  “晓蕾,要不要和我谈谈?”
  “谈什么,我的伤势吗?”戴晓蕾痛得脸上冷汗直流。
  “伤势?”关上尉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肩膀,那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的肩头,一滴红色的血渍在顺着棉布的纹路渐渐地越变越大。
  他诧异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就抬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指异常的灵活,戴晓蕾回过神来,他已经解到了第三粒纽扣了,因为肩头受伤,穿胸衣不方便,她的上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惊愕地低头看看有些清凉的胸口,当即气得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流氓!”
  关上尉因为猝不及防,左脸被她一巴掌扇得实实在在的。
  他定住了那个动作难受了几秒:“别闹,你的伤口裂开了,这血都渗到衣服上了。”
  他转过头气恼地瞪了她一眼,看看她又是眼泪又是冷汗的,咬咬牙想要忍了,却是再也忍不住,终于面无表情地说:
  “流氓?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主治医师,你口中的流氓在刚刚的那张报纸上,有种朝他开炮啊,你朝我发什么邪火?”
  戴晓蕾听了他的话,一侧头就看到了肩膀纱布上边的血迹,知道错怪了他,又见他剑眉横竖的,全不是往日的温和,竟然说出这样刺激她的话来,霎时间就被他说得大哭起来。
  “哭什么?这不是你用眼睛,用命换来的男人吗?
  你压根儿就不了解他,被他表面的风光吸引过去凑热闹,现在知道他什么人了,难过了,伤心了?
  现在还不晚,你又没有和他订婚,就是订婚了也是可以退婚的,结婚了都可以离,何况,你的订婚宴安排在今晚。”
  关上尉数落着不由分说脱下了她的一只袖子,戴晓蕾哭着不忘抬起左手,慌乱地按住衣服,遮挡着胸前,防止走光。
  她心底难受归难受,这胳膊也是痛得实打实的让她无法忍受。
  所以,这泪水的闸门一拧开了头,就再也关不住了,就这样哭了一会儿,她也分不清是为宋明哲的败德行为挑衅自己哭,还是因为自己的伤口痛而哭。
  关上尉解开缠着伤口的纱布,好在这血正在流,把以前的血迹沾得死死的纱布都泡湿了,顺利地解开之后,就露出半边浑圆白皙的肩膀,那个隐隐有着粉色肉芽的伤口,狰狞地咧着一道口子,汩汩的血从里边涌着。
  他皱了浓黑的剑眉,面色阴沉:“说了不能动用这条胳膊的,你怎么就不听,这么久时间的治疗全都白费了,你生气等他来和他算账得了,你和自己的伤口过不去做什么!”
  “我没有和自己的伤口过不去,真的是无意间碰到了。”
  戴晓蕾弱弱地为自己辩护,刚刚那一个瞬间,她真的是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现在早就忘了,关键是太痛了,人家现在掌控着她的小命哪。
  关上尉冷然地瞥了她一眼,干脆地抓紧她的胳膊,掂起一瓶生理盐水就咕嘟嘟地倒在了伤口上,她伤口又痛,身体又湿凉一片,难受得她呜咽着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他看都不看她,手臂捏得稳稳的,一手拿着夹子夹起来搁物盘上厚厚的一叠子纱布,毫不怜惜地把伤口擦拭干净,又打开一瓶新的白药,厚厚地撒在上边,随着戴晓蕾痛得口中不停地抽着冷气,那血很快就渗透了药末,有冲毁下去的势头。
  “再倒一瓶啊,眼看着药都冲走了——”她慌忙地提醒,那可都是她的身体内无比珍贵的血啊,都流出去了这气色怎么好得了?
  “你就忍着吧,马上就止住了,再倒得多了,这伤口结痂太厚,伤好了之后,这里的疤痕就太明显了,你不在乎?”
  关上尉看了她一眼,戴晓蕾委屈地撇撇嘴,抽噎着不说话。
  他无奈地又拿了另一瓶结晶颗粒的药末,很小心地倒了薄薄的一层。
  时候不大,果然血就止住了,他拿了新绷带给她细心地缠上肩膀,缠得紧紧的。
  戴晓蕾看看他手头剩下的一截子绷带,小声地问:“能不能把结子打成蝴蝶形的?”
  “什么?”
  关上尉无语地都要翻白眼了,怎么会有这么臭美的女人,这是包扎伤口,打什么蝴蝶结?
  “蝴蝶结啊,很好打的,你把这绷带紧挨着胳膊的空出半尺双上——”
  她的话音未落,他已经利落地挽了死结,手起刀落,卡擦一声,剪断了那长长的绷带:“这样的结才结实有效。”
  有没有这样冷清无趣的男人?戴晓蕾心底不齿。
  关上尉当然看得到她脸上的不忿,收拾着手术架上的狼藉,看都不看她一眼,说:
  “戴晓蕾,你的命除了是你自己的之外,还是属于把你养大的父母亲人,和耐心地给你治疗的医生护士,我听说的戴晓蕾怎么都不是你这个模样的,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连命都快要赌上,好,这也算是魄力,一般女人也做不到;
  可是,你现在明明都知道他压根儿不爱你,还这样欺骗着自己,真的打算用一个受伤的肩膀来困住这个本来就心有所属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还这么作践自己,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人家怎么会把你往眼里拾?
  你以前都是这么凄惨的模样吗?不是!你纵横男人场,艳名四播,几曾沦落到这般仰人鼻息的境地?”
  戴晓蕾被他说得不由想到了往日的快意时光,的确,她遇到宋明哲,才一天天地沦陷到这般无能为力的境地,可是,他是谁,凭什么说她?
  “要你管!你是医生,我付钱住院,管好我的伤就行了,谁让你管这么宽了?难道谁家的医生还能管着病人的男婚女嫁?”
  关上尉想不到这么久的殷殷照顾,促膝谈心,竟然换来她这样冷情的反击,当即沉了棱角分明的脸,淡然地看着她:
  “戴晓蕾,你的伤口要是再裂开一次,那些伤口表层的肌肉纤维就将失去粘合重生的力量,都将被手术刀重新地细细地割一遍;
  估计和关羽的刮骨疗毒差不多,只是你的伤口没有伤到骨头上那么深,那些失去生机的腐肉将变成阻碍你伤口愈合的毒;
  不过,那样的手术,对我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我会尽职尽责地管好你的伤,也请你管好你的情绪和生活,配合着治疗。”
  说完,他脱下手上的手术手套,顺手愤愤地丢在垃圾桶里,转身就走。
  戴晓蕾看他真的冷了脸,知道自己的话伤着了他的自尊,可是,他怎么能就这样就走了呢?
  “喂——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袖子。”
  他开了门回头:“那是护工或者你的陪护的事情,医生的职责只是伤口,或者手术。”
  “喂——你回来!”戴晓蕾低头看看自己的狼狈模样,气恼地大声叫。
  关上尉叹了口气,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下,只好又转身走回来。
  随手掩上了房门,走到柜子边给她拿更换的病号服。
  看看她浑身都被生理盐水浇得湿哒哒的模样,他无奈地拿起柜子里的白毛巾,一手掀起衣服,探进去顺着她的肩膀帮她擦干净。
  她低着头一副柔弱的模样,油亮的黑发光泽度极好,垂着在她没有受伤的肩膀一侧,他一低头,那浓郁的缭绕着他梦境的发香让他陶醉地眯了眼睛。
  他移了下脚步试图离她远一些,一侧头就看到她头部另一侧露出的轮廓精致的耳朵和颀长优雅的颈项,就好像是一只受伤的白天鹅,那优雅的弧度,让他的手忍不住想要抚摸。
  戴晓蕾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那强有力的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似乎都清晰可闻。
  不过此刻,她的身体好像在因着他手掌隔着毛巾的触摸而渐渐地开始发烫,他成熟的男人气息重重地将她包围。
  她早已不是清纯的少女,在情事这一方面是极其贪图享受的,宋明哲这些天的发乎情止乎礼的举动,让她早就饥渴难耐,她本来以为他也是从国外回来的,在这方面应该很开放,谁知道人家对她不冷不热的,从来都不曾想过和她亲近,开始她很开心,觉得这是对她的尊重,可是看看昨晚发生的事情,才明白,人家不是不想和女人亲热,只是不想和她亲热而已。
  她缓缓地抬头,看到他结实的脖颈被严谨的军装领子的风紧扣遮的严严,胸部和胳膊都被紧绷的肌肉撑得鼓鼓的,显出一种禁欲的又充满诱惑的隐忍的爆发力。
  她的脸渐渐滚烫。
  他对她的殷勤心意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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