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作者:土豆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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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作者:土豆猫-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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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曲放忧说完,摇了摇剑自鸣,说:“先别睡,等我一会儿。”接着便起身出门。他一离开,剑自鸣便不肯强打精神,立即睡着了。
  过不多久,曲放忧回来,见他睡了,就把他摇醒,硬让他喝了大半碗姜汤。因剑自鸣不能吃辣,所以姜放得极少,几乎尝不出辣味。剑自鸣只觉得暖意从身体内部透出来,很是惬意。
  曲放忧钻进被窝里,带进了些许冷气。剑自鸣没有躲,反而往他身上靠了靠。
  曲放忧见他不是很精神,就知道他又想睡了,便柔声问:“我抱抱你好不好?”剑自鸣迷迷糊糊地答:“好。”
  曲放忧抱住他问:“把倚红留下来照顾小师妹,好不好?”“好。”
  “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好……”剑自鸣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曲放忧。
  曲放忧笑笑,一点都不遗憾地说:“哎呀,本来还想蒙混过去的。你听清楚了?”
  “小雨的功夫还不及原来的六成。你不该离开。”剑自鸣说。
  “你知道啊?”曲放忧说,“往后只会越来越冷,你自己,就算有唐素韵陪着,也没法活着回去。你为了过来看看她,在路上冻死了——小师妹的笨脑袋只会这么想。你说我该怎么办?”
  曲放忧几乎是强词夺理。但是,一想到他不愿自己死,剑自鸣就觉得愉快。如果可以活下去,谁会想要死呢?剑自鸣对他说:“我活不了多久,不会给你添多少麻烦了。”
  “这次已经够麻烦了。”曲放忧说着,拉开他的衣襟,抚摸起来。剑自鸣微微皱眉,问:“可不可以让我先睡一会儿?”“你睡你的,我摸我的。”曲放忧继续无赖。剑自鸣无奈地笑笑。他已经发现:自己在曲放忧面前很难压抑渴望。于是,他在曲放忧怀抱中环抱住他的腰。曲放忧不怎么习惯,略微挣了一下也就由他去了。
  过不多久,剑自鸣再次睡过去。曲放忧停止抚摸,放缓了呼吸。他很想试一试,剑自鸣靠在他身上感受到寒冷的话,是不是会立即醒过来。他想通过这个,确定剑自鸣放松下来到底是因为温度还是因为他。但是,听着剑自鸣徐缓的呼吸,曲放忧放弃了。
  
  叶杳雨习惯打回猎物来料理好了,直接叫人过来吃饭。
  剑自鸣被叫醒的时候有点恍惚。因为太过温暖了,他一时间不确定曲放忧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曲放忧把用内力烘暖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到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扣好衣扣。之后,他给剑自鸣套上鞋袜,却没有让他下地,直接将人抱了出去。
  叶杳雨虽然少了一条胳膊,煮菜的技术半点都不打折扣。她正在分肉,扭头见曲放忧抱了剑自鸣过来,只觉得她哥哥的脸色比才到的时候好了许多,好看得很。便说:“师兄,你送我哥回去吧。”
  曲放忧一愣,问:“怎么?”
  “我问过倚红姐姐了,这里的气候对我哥不太好。她留下陪我。师兄你吃过饭就下山吧。”
  “……小师妹,这次就算了,以后记得要你大师兄我来做决定,你只需要乖乖听话。”曲放忧说。叶杳雨下意识地握住刀柄。刀尚在鞘,杀气已盈。她的气势丝毫不逊于一流高手。倚红怕受波及,立即退了几步。曲放忧紧了紧怀抱,叫:“喂,你打不过我,别不小心伤了你哥!”叶杳雨只得作罢。
  吃过饭,曲放忧便拉着剑自鸣下了雪山。
  倚红按捺不住问叶杳雨:“他们靠得这样近,你不觉得奇怪?”
  “怪吗?”叶杳雨问,“我哥伤得重,师兄帮他一把,有什么不对?”
  倚红几乎要惊讶了,如果剑自鸣受了伤,她这个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于是问:“剑自鸣一路都没有受伤,只是冻伤罢了。你怎么会觉得他伤重?”
  “我哥一直都伤着,而且越来越重。”叶杳雨的话里,已经有责怪他人视而不见的意味了。“他几乎都没有跟我说话,一定很不好受。我难得见他一回的。”
  倚红突然很想知道:叶杳雨为什么要曲放忧送剑自鸣回去,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留下来。叶杳雨不是个傻乎乎的笨女孩儿吗?结果,她还没有问,便听到叶杳雨说:“……从小到大,师兄总是有办法,所以,这次他也一定有办法的。师兄很喜欢我哥。”
  倚红心头猛地一跳。她无心抱怨的话,似乎成了真——只要剑自鸣想,就能让人喜欢上他——那些对他有用的人无一例外地喜欢了他,之前是季悠潋和唐素韵,往后有曲放忧……                        
作者有话要说:祝看文的姑娘们新春愉快!新年新气象,收红包涨工资,要啥有啥!




☆、第 21 章

  曲放忧随剑自鸣取了马车,然后调侃:“人家唐素韵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就舍得让她当车夫?”
  “曲少侠英俊不凡、声名远播,还不是一样要当车夫?”剑自鸣问。
  曲放忧抬起已经握了马鞭的手,刻意瞅了瞅,干笑两声,说:“我嘛,可舍不得把美色空放在车厢里。你得坐在旁边陪我!”他边说边在马车前方坐下。剑自鸣仍站在车下,说:“我怕冷。”
  曲放忧抓起他的手来,握住,说:“我可以让你不冷。”说着,他继续将内力注入剑自鸣体内,并牵引着它们顺着他的经脉循环。剑自鸣不再推却,坐到了他身边。
  马车缓缓前行。剑自鸣坐在凛冽的北风中,因为曲放忧一直握着他的手,内力不停地在他体内运转,所以不觉得冷。不多久,他听到曲放忧问:“你带了多少钱?”
  “百十两银票。怎么?”
  “这个镇子上的人都太熟,要到下个镇子才好雇车夫。”曲放忧说,“你的人真没跟在后边?”
  “没有——没跟来到还好。”剑自鸣说,“倚红在来的路上闹了不少乱子。”
  剑自鸣想起他们在饭馆里遭了骚扰,倚红发起狠来,一点都不听劝。剑自鸣的那张脸比她的还要惹人,于是也不好硬说她什么,两个人约好,冲着谁来的谁就有权解决。因而,她先后毒死了一整个饭庄的人,药倒了好几家大户,让七八家餐馆未来几个月都不能开张,最离谱的一次迷倒了一整个村子。如果什么人有意追寻,很容易就能跟住他们。
  剑自鸣把这些一一讲给曲放忧听。曲放忧笑得前仰后合,差一点翻下车去。“不愧是唐家的素韵,闻名不如见面啊,我要重新拜师学艺!啊,果然是个女人就比小师妹有趣!”
  剑自鸣忽而想起,曲放忧与叶杳雨曾有一瞬剑拔弩张。他问:“你和小雨经常动手?”
  “啊?”曲放忧揉着肚子答,“那个啊,我立的规矩,谁功夫高听谁的。有意见就动手呗!”曲放忧除了轻功,哪项武艺都在叶杳雨之上。剑自鸣不禁奇怪:“小雨肯听?”“她打不过我呀!”曲放忧说,“而且,师父武功最高,我听师傅的。”
  剑自鸣皱眉想了一会儿,终于想清楚是哪里不对,他问:“叶姨的武功……”“叶飘影是女人!”曲放忧不待他说完就回答道。剑自鸣唯有苦笑——叶杳雨难道不是女人?
  “喂,”曲放忧扯了他一下,说,“小师妹还没想到这茬儿,你可不许提醒她!”
  剑自鸣哭笑不得地点头,问:“我是不是该要点好处?”
  曲放忧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把他拉进怀里亲了一口,然后问:“够不够?”
  剑自鸣莞尔。他想了一会儿,决意讹诈:“我想要一个不冷的冬天。”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你在就好。”
  “唉,谁说我不该离开小师妹的?”
  “曲放忧,你答应我的事情都没有作数。就临时应下,让我高兴一会儿,成不?”
  “你才不是那么好哄的人呢,就不!”
  两个人开始拌嘴,一个不停地放低姿态要对方答应,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肯应,却都没有上心。渐渐地,拌嘴变成了贫嘴。剑自鸣发觉的时候,已然不想结束这稍显亲密的交谈了。
  
  曲放忧和剑自鸣都不急着赶路。因而,到达下一个小镇的时候天已黑透了。
  剑自鸣对塞外不熟,唯一确定的就是不能去住倚红闹过的客栈。
  曲放忧随便找了间客栈投宿。下马车的时候不经意放开了剑自鸣的手。剑自鸣无意识地追着他的温度重新握住了它。曲放忧察觉到,只觉得有趣。他于是往回抽手。剑自鸣握住他的力度加大几分,见他执意回缩,惊觉自己在做什么,立即松开了手。曲放忧怕他恼,马上反手握住他。
  “我现在不冷。”剑自鸣说。曲放忧一愣,以为他已经恼了,听到剑自鸣说“总不能拉着手去叫门”才释然。
  曲放忧拍了好一会儿,客栈的门才拉开一条小缝儿。门内的人只看了他一眼就又把门关上了。曲放忧见状,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他传了一身洗的发白了的粗布棉衣,一看就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于是,他理直气壮地问剑自鸣要银子。
  剑自鸣给他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曲放忧接过后,问:“没有更小一点的?”剑自鸣无奈地摇头。曲放忧叹气,之后把银票从门缝里塞了一半进去。
  眨眼的功夫,银票就被抽入门内。两个人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却一直没有打开。
  剑自鸣瞅了曲放忧一眼,无声地询问:打算怎么办?曲放忧撇撇嘴,无奈地抬起脚来。剑自鸣一副安心看戏的样子。曲放忧只得踹门,不料用得力气大了点儿,两扇门板直接飞起来,撞到对面的墙板上,立时裂开了。
  店内的烛光颇亮。店伙计抱着脑袋缩在桌下。一个老板模样的人眼睛瞪得铜铃一般,满脸通红地指着他们嚷:“打、打劫了!”
  曲放忧和剑自鸣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伙人是铁心要吞他们的钱,不仅如此,怕是还想把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了去。曲放忧的“龙吟”留在了叶杳雨手里,剑自鸣也没有带剑。两个人看着四个持棍的打手,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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