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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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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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少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我没见过大小姐,不知道,不知道,大小姐不能激动,我……”她真的说不下去了,人家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故意的,又不是青天大老爷,拿杆秤来给你量刑。小小“嗷”一声大哭,扑到贺焕脚底下,她怕极了,那种板子她再也没勇气挨第二次,她不能委屈,不能申辩,连逃跑都没有胆量。只能哭,毫无作用地痛哭。
  贺焕低头看着痛哭流涕的丫头,身形丝毫未动,叹口气,温声说道:“小小,我时间不多,如果你配合,我会放慢速度,不伤你骨头。如果你要这样,后面有绳子,我就把你绑起来。”小小的哭声戛然而止。贺焕头疼,当年掌刑堂的时候,棍棍见血,鞭鞭带花,一群大老爷们哭得鬼哭狼嚎也没有一个敢磨蹭。这些年来,手底下人更是令行禁止,再强硬的手段,也甚少有人敢说“不”字。身边人都知,跟贺老板讨价还价,会血本无归。今天这丫头真是让他破了戒了。
  小小不是那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顽固主儿,发现哭诉撒娇的对象不对时,便明白眼泪再凄惨人家也当笑话看。唯一的安慰是古大少不会打死她,打个半死也有口气儿不是?
  于是手脚并用的爬上长凳,乖乖的趴下,灰尘蹭了一脸,两个小胳膊抱紧了凳面,便装死不动弹了。贺焕不自禁地露出个无奈的笑,也不难为她,伸手到她腰间,一把拽下了睡裤和小内裤,扔到了地上。小小屁股上的旧伤好了大半,只剩下一块块淡黄|色的印渍,昭示着此臀尚未痊愈。两根细腿还是没有二两肉,孤零零的陈列在刑床上。竹凳宽大,小小趴得甚是居中,头顶脚底还剩下半米距离,小胳膊环抱凳面,下面还手够不到手。骨瘦如柴的身子上,只有两瓣小屁股能抓出一把肉来,一脸胆怯地趴在上面看着煞是可怜。
  可惜贺老大没有那怜香惜玉的心,抬手掂了掂木条,试了下手感,一板子抽在了腰臀交界处,小小“嗷”一声长喊,“滋遛”一下子顺着长凳窜到了地上,上半身趴在凳尾,两只手揉着肿起的板痕,眼泪扑棱棱地往下掉,满眼祈求恐惧地看着贺焕,TNND,古大少跟贺老大一个师傅交出来的吧,一板子就能把人抽趴下的手法忒他妈相似了。
  饶是贺焕眼神儿再好,也没看清小小是怎么滑到地上的,看着她一脸的泥巴,新淌出的的眼泪冲出了两道沟渠,两手捂着屁股,再不肯上刑床的架势,愣是气笑了。
  语气依然平静和缓:“小小,虽然打得是你家大少爷给你的板子,但是我有我的规矩。求饶哭闹对我没用,我虽不会因这个给你加刑,但是如果你再敢抗刑,打完这顿,我就给你立立我的规矩。”说罢,板尖儿开始轻敲凳面。小小已经哭不出来了,原来哭救无门是这样绝望,可男的养父母看着从小养大的儿子一日日衰败而救不得,也曾是这样绝望吧,就当是还债吧,我欠的该我还。
  小小没有再挣扎,跪爬上凳子,慢慢的爬到中间,缓缓地趴下,眼泪如泄了闸似的不间断地往下掉。想了一会,抬头道:“表少爷,您给我绑上吧,我,我怕我受不了,再掉下去。我没有抗刑,我不敢,真的,我就是,就是太疼了,您,给我绑上好不好?”看着贺焕没有表情的脸,嗫嚅道:“我,我自己不会绑……”
  贺焕叹了口气,把板子放在凳子旁,走到长桶后,拿出一截沾满了灰泥的粗绳,绕着小小的小细腰,缠了五六圈,沿着小腿顺势绑了几圈之后系了个活结。“手伸出来。”小小哆嗦了一下,慢悠悠地伸出了手。绕着手腕缠了两圈,一收一带,除了手指头和脑袋,身子再不能动分毫了。小小暗忖,这等绳技,要牵着古大少去玩j□j,地宫肯定场场爆满,都能冲出亚洲,走出国际……还没YY完古大少满身红绳的惨样,第二板夹风抽下,紧落在第一板子下方。“嗷,嗷,啊啊,疼,疼啊啊啊……”小小仰着脑袋,惨叫声压抑不住。贺焕停了一会,打量了一下伤痕,见小小喘着粗气儿平静了下来,第三板子扣在了臀峰上。小小的屁股太小了,就这块最窄的板子,满打满算也挨不了五板子,打完了只能从头再打,古大少的要求不能见血、不能伤内脏,贺焕当时就黑线,介要求也太细致了,你给哥演示一下?饶他是用刑高手,每一板下去都得掂量片刻。第四板子 “啪”一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小小的屁股很翘,虽然很瘦,但是两个小白馒头似的小屁股总是翘生生的,因此臀腿交界处也更明显,更敏感。“嗷”一声惨叫绕梁三日,盖过了前面几次,四个板痕依次肿起,红愣愣的,触目惊心。毫不犹豫,手起板落第五板子“噗”一声盖在了大腿根上。小小的嚎叫声再也停不下来,身子不住的扑腾,可越扑腾绳子越紧,只能边喊边摇着小脑袋,想要把屁股上的剧痛摇掉,当然无果……
  贺焕给了小小平静的时间,算计着下一个落板点,如果是其他人,屁股上打不下去,贺衙役一般会顺延抽在大腿上,可是小小大腿上差不多皮包骨,算了,待会藤条抽腿上吧。
  板子放在腰下,贺焕放轻了力道,收回了两分力,在两板交界处打了第六下,“嗷嗷嗷,啊啊啊啊,救命呀,表少爷,饶命呀,嗷嗷,啊啊,我错了,我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什么都不敢了,饶了我吧……”贺焕听而不闻,顺延下去抽下了第七板子。无论小小怎么扑腾,告饶,表决心,甚至疼痛难忍带出了脏字儿,贺焕都视而不见地一板接一板依次打下,也一下比一下收着手劲儿,但小小已经感觉不到轻重了,她只感觉到屁股疼,太疼了,疼得她想吐。二十大板打完时,小小仅剩的薄衫已经被汗水浸透,没用到三分力的贺焕也破天荒的出了一身汗。小小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发面馒头,板痕已经一个个重叠,界限也不再清晰,刚刚还是深红色,随着表皮出血严重,慢慢变紫。多一板见血,少一板不够痛,贺老板,好手法!小小已经只能低声抽泣了,嗓子喊得冒烟,如果此时她有幸参观自己的屁股,一定会对贺老大伸出大拇指,能够打出如此一个颜色均匀,厚度适中,让人痛彻心扉却横竖不见血的肿屁股,高级技工人才呀!
  小小兀自喘着出气,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仿佛几千只针想要破皮而出,扎得她想炸。脑袋已经昏胀不已,脸上糊满了泥水,大大的眼睛越发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贺焕走到了长桶旁边,捞出了一根成年男子小指粗细的藤条,隔空挥了两下,转身到了长凳旁边。小小嗓子发紧,已经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屁股怎么样,但是整个人已经脱力脱水,再打下去,还能再打下去吗?
  慢慢的咧开嘴:“贺少爷,还要,还要打吗?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要,打死我吗?”贺焕仿若未闻地把藤条递到左手,右手在小小湿漉漉的大动脉上按了一阵,又拽起因为挣扎被绳子磨得发紫的手腕,试了下脉搏。轻声道道:“放心吧,还可以。”小小呆愣愣的不哭了,真要把她打到极限吗?她只是踩了一个肚兜,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可是她不敢问,她不想被贺焕立规矩,想都不敢想。如果贺老大想揍下去,就是自己被打死了,他也会接着鞭尸的。可她真不是超人,她也是个十几岁女孩子,她也怕疼,她也从小多灾多病,她的忍耐力没有那么强……只不过没有爹妈,没有身份,再深的痛楚和哀伤也得不到人家的垂帘。可话说回来,谁有义务同情谁呢?
  屁股上淤血已经渗到了表皮,藤条抽上去,必是一下一道血。贺焕把目光移到了大腿上,小小皮肤青白,皮肤下的血管似乎都能看清。抽下去不能不出血,贺焕又一次开动脑筋,这真是个技巧活儿呀。
  试着力道第一下抽下来时,挨着板痕的一道红楞渐渐突起,小小感觉被人拿到砍断了腿一样,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嚎叫了,“唉唉”地几声短促的叫声后,便垂下了脑袋,贺焕自忖用力稍大了,小小皮肤太嫩,这个力道极易出血。稍稍收势,第二下紧跟着抽下,小小只能微微地抬下头表明她疼了,鞭痕突出,没有要破皮流血的迹象,贺焕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力度了。拿捏好力度一下一下频率不快不慢的抽了下去,小小已经不能出声了,每次藤条下来只能略略的抬下脑袋,含糊不清地发出几个音节。打到第三十六下的时候,小小只半睁着被泪水冲刷后,哀伤痛楚扑面而来的大眼睛,不再动弹了。贺焕一直注意着小小的反应,此时按了一下脉搏,翻了下眼皮。看着被汗水塌透的小人儿,长舒口气,说道:“今天到这吧。”小小哆嗦了一下,目光呆滞地看了贺焕一眼,便无声息了。贺焕解开了绳子,异常好心地给小小揉搓着手腕,手腕上一道道紫痕,仿佛一串串精致的紫水晶。待小小缓过气儿来,慢慢的能哭出声来,贺焕松开了手。
  打开了房门,已经来回走了十圈的胡伯乍然见门开了,急忙跑过来。对贺焕道:“老爷子找你呢,我带她回去吧。”贺焕犹豫了一下。胡伯道:“这丫头还没袋大米沉呢,我背得动,嗨,阿焕,能不能跟大少爷说说,陈医生给欣然检查完,能否请他下来一趟?”胡伯胡婶对古家的孩子来说比亲戚还亲,贺焕看着急得一头汗的胡伯,轻笑道:“放心,没伤筋骨,就是疼了点。晚上把淤血揉开,别冻着就好。”胡伯暗道,以为是你们大小伙子呀。不过也不再多说什么,急匆匆进屋了。胡伯在古家服务了近30年,算是见多识广了,眼前的景象也不禁让他眼睛一酸,瘦瘦小小的丫头蜷在凳子上,湿透的脑袋挂着水润却无神的大眼睛,上身已经湿透,单薄的衣服黏在了身上,最可怖的是后身的伤,屁股上紫块堆积,由大腿到膝盖一条条的鞭痕整齐码列着,鲜红鲜红的。胡伯脱下外套盖在小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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