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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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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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借着微弱的晨光,一点点的轻抚着。最重的一条痕迹在左腹处,小小慢慢移到了贺焕腹部,刚想爱抚的揉一揉,已经脸色紫胀的贺焕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下身正j□j着呢。于是再不肯给小小当免费手把件,一个翻身盖紧了被子,转了过去,又怕小小横冲直撞的从后面掀他被子,忙装作抬手找手机状。果然,小小倏忽间连滚带爬的骨碌到门口消失不见了。
  小小刚刚带上门,古楷擂鼓般的闷笑便传了过来。本来想早起后把这丫头绑在大厅扒光裤子狠揍一顿的欲望,在看到贺焕已经看不出本色的黑脸时,完全化成了闷笑。笑了许久,一不小心抻到了伤口,才咧着嘴收回了笑意。贺焕已经没劲儿瞪他了,哥俩对视一眼,皆默默地转身睡去了。大哥别说二哥,大姐别笑二姐,谁也没便宜哪儿去。
  早起后,俩人各忙各的,对凌晨的尴尬事而皆咽下不提。本以为自己是最倒霉的,结果到晚上才发现生活中处处有惊喜,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
  陈峰南躲在厕所里,左臂吊着绷带,右手扶着轮椅哭嚎着:“小小呀,小姑奶奶呀,我喝,我都喝,我他妈发誓,我肯定喝,不再偷偷倒了,你放房门口,房门口就行,你出去我就喝,求你啦。姑奶奶。我他妈再不敢偷偷倒了!”陈峰南觉得自己当初跟古大少宣誓效忠时都没这么诚恳。
  没想到小小根本不领情,依旧三下一组的敲着厕所门,大有不见你亲口咽下死也不走的架势。陈峰南真哭了,他中了三枪,流了好几斤血,被切掉半个脾都没掉一滴泪,此时却哭得声泪俱下。使出最后的力气哀嚎道:“小小呀,我他妈光屁股呢,你让我把裤子穿上再喝成吗?”
  门外敲门声顿了一下,陈峰南心中一喜,这丫头好歹还有点羞臊之心,随即,敲门声便成了砸门声,默默无语变成了嚎啕大哭。陈峰南立时就想自绝于天下。
  袁同进来时,正赶上小小敲门变砸门,扯着嗓子嚎啕大哭,里面的陈峰南也是声泪俱下,俩人真不分不清到底是谁调戏了谁。袁同忙大步上前,也不敢伸手,站在依旧砸个不停的小小身边。一脸愧疚尴尬的轻声道:“小小,表少爷刚吩咐……”小小猛然停住了,抬起了头,陈峰南的哀嚎声也戛然而止。
  袁同更尴尬了,忙道:“表少爷让你把东西给阿南留下,回房间,取,取一下东西,然后去,去大少爷房里找他。”说完,看着小小瞬间血色褪尽的小脸,心里更难受了。
  小小低头蹲在地上,眼泪噗噗地掉在了韭菜盆里,只不过几秒钟,就把半盆飘着韭菜叶的韭菜汁儿放到了地上。扶着门板,一点点站了起来。满眼遗憾地看着厕所门,缓缓地转过身,低着头,谁也不再看,抽了下鼻子,慢慢出去了。
  屋里的大夫、护士、执勤齐齐松了口气。可有人喘不上来气了,陈峰南管不了自己还光着呢,一把拉开了厕所门,转着轮椅,揪着袁同的下摆吼道:“我他妈让你把她请走,谁他妈让你去告状啦?”
  袁同也一脸尴尬,虽然自己年纪比他们都大,但都是平辈交,自己跟陈峰南父亲还沾亲带故,所以陈峰南跟他没大没小惯了。袁同无奈道:“这小祖宗我请的走吗?你教教我,怎么不告诉那两位大祖宗,就能把这小祖宗请走?”陈峰南噎了一下,转瞬又嚎道:“袁大头你就是个废物,妈的,她要是因为这事儿挨打,咱俩都没好下场。”
  袁同这些日子和陈峰南等人厮混在一块,这帮人精儿天南海北的闲扯一个顶俩,可一旦涉及到古大少、贺老大,尤其是小小的事儿就半个字儿都套不出来。袁同也无奈至极,拍下他爪子,吼道:“你他妈早把那盆韭菜叶咽了不就得了吗?”陈峰南顾不得跟他吵架了,忙道:“快,快给胡伯打电话,胡伯说今晚要过来的,应该出门了。快,催催胡伯,就说小小又惹到大少爷了,让他飞也得飞过来。对了,千万别提我哈!”袁同一脸震惊,也不再问,出门打电话去了。
  陈峰南在护士的掺扶下终于躺到了床上,脸色却跟刚吃了半盆屎似的,痛苦至极。妈的,别人不知道小小身份,他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人家家里事,小小怎么被打,自己不听不看躲着走就行了。如今因为自己这破嘴,小小要是挨家法,不用大小姐、二少爷,一个胡伯就能让他后半年喝西北风。
  陈峰南真哭了,妈的,自从大小姐苏醒后,自己都不敢去医院,每次大少爷去,自己都躲得远远的,大少爷怀疑的看着他时,他只说见不得欣然重病的样子。妈的,打死他也不敢说被大小姐和二少爷堵进女厕所逼问小小下落的事儿,自己坚贞不屈,死不开口,结果就是被扒光了下身,让那天杀的古二少360度拍了个遍,扬言一天不招,便在英国著名的同志交友网站上放一张。那在他大哥面前一脸乖巧无害的大小姐,只笑眯眯的给他二哥递着相机,把着门,然后冷冰冰地看着他。他每去一次,就被折磨一通。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儿呀!
  天呀,要不是自己堵了枪眼,天杀的那天就是二少爷和大小姐的最后期限呀。
  地呀,大少爷以前不待见小小,自己可能还有活路。如今这架势,分明就是等老爷子回来正式认下了。要是二少爷和大小姐知道小小因为自己挨了顿打,陈峰南仰天长叹,我现在把那半筐韭菜生嚼了还来得及吗?
  古楷坐在床上,看着沙发前袁同仓惶搬进来的长凳,还在打着腹稿。以前教训小小从不用理由,想揍就揍,如今还得讲道理,靠,让他跟一个比他小十二岁的小丫头讲j□j性常识?口才过人,谈判桌上鲜少敌手的古大少头疼地皱着眉,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婉转简约,不上双方情面的开场白,突然发现,距离袁同搬来凳子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而揉着手腕准备操板子的贺焕差点把手腕揉错筋,也没等到本该乖乖来领罚的小丫头。
  贺焕看着古大少越来越低沉的脸色,无奈的站起身,出门拐到了小小房间。伸手推门时,曾经随进随出从不上锁的房门,今晚却被从里反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日好多孩子询问为什么那么多人没发现小小嗜睡、不正常的情况。我本来想在第三部中交待,可是看着大家屡屡追问。我简单说说一小下下哈。
  小小是在进古宅之前做过一次全身检查,而那时小小没有发病,所以没有查出来。当小小开始发病时,一出事儿接一出事儿,没有人想起给她做血常规等外伤用不到的血液检查。而这次住进古楷的山庄里。我前面埋了几个伏笔,因为欣然重病等几件大事儿,古家上下包括四大金刚都消瘦了不少,何况是“罪魁祸首”的小小。而小小的嗜睡也只是晚起晚睡。我前面提到过,她和欣然胡闹时,也经常晚睡晚期,即使不是这样,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赖床的也不少。
  再有,最根本的原因是,小小身边没有一个24小时关系她、时刻关注她身体的人。前面我提到过,古楷也好、贺焕也好,他们在小小的人生中一直充当着舵手作用,为她把握着大方向。而小小夜半发烧、木讷少语的情况,一是他们太忙,二是他们对小小确实有疏忽,三是,他们是男人,对,一点都不可笑的理由,他们是男人。
  我们生活中,虽然父爱如山,但是对我们身体变化最敏感的基本都是母亲或者姐姐。例如俺老爹,把我当眼珠子,但是我故意在他跟前咳嗽一整天,他才反应过来我可能感冒了。而我老妈,我剔牙时间长了几秒,她都知道我智齿又该修了。就是这样,小小闯了大祸,受了惊吓,原本就跟小兔子似的,现在的症状即使古大、贺焕知道也只是觉得她受了惊,心虚胆怯而已。没有人会往古家遗传史上没有的白血病上想。多少绝症重症患者都是幸福家庭出来的,可也是在最后关头才被发现的。我最前面的一个伏笔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欣然也是发病后两天才被人发现。何况大家都在观望着、保持一定距离的小小。
  

☆、失语

  小小住的房间原是古二少的专属卧室。古大少为了众生考虑,每次带古二少到山庄时都把他拘在身边,以防止古默然同学一个趁他不注意,出去祸害无辜群众。但是当某次,深夜归来的古大少刚进大厅,就听到响彻整个走廊的立体低音炮声效极佳的群Hj□j声,再看到古二少门口围着一圈被古默然强拉来陪他看爱情动作片的悲催群众时,古大少便知,有些事情是无法强求的。沉着的黑脸吓跑众人后,十多下无间歇的皮带抽的古二少拖着光屁股满楼蹦跳。然后被古大少拍哄了半宿的古默然同学趁着古大少倦极入眠后,抱着裤子跑到了三楼角落的房间,再也不肯下来了。
  如此这般,古二少除了他大哥、大表哥和欣然的房间没有祸害过外,几乎所有的卧室、客房、小影院、桑拿间、甚至台球厅、各个公共卫生间都留下了古二少到此一游的痕迹。而小小的房间更是无从幸免。
  贺焕推不开房门时,心里一沉,脸色不变,右臂微弯右手狠狠一带,两层门锁被生生掰开。跨步进屋,当看到坐在床边穿戴一新的小小时,心里蓦然一松,霎时冷汗冒了一层。贺焕不理会小小看他进来急忙把几张纸塞进手边书里的惊慌表情。上前一把把小小掀倒在床上,照着卡在床边的小屁股,狠扇了下去,五六个巴掌,个个足劲儿,小小的惨叫声立时响彻二里地。小小还没反应过来,贺焕已经直起了身,握着拳沉着脸喝道:“锁什么门?”小小不知道贺老大有没有打完,也不敢回手揉屁股,只半趴在床边不停地抽泣,半天不说话。
  贺焕本来怒火稍平,结果见小小这不言不语的模样,更来气了,伸手就要扒她裤子。结果小小两个爪子忙伸了过来,没有冲着被扒到大腿根的裤子和上撩的衣服去,而是把刚才藏在肚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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