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祈越放在尺来宽的亭廊坐凳上,原奎坐到祈越身旁,抬了手伸入祈越的衣服里,细细地抚I弄着祈越的身体,只觉得这肉体触感真是温润如玉。抚摸得久了,二人均又有了感觉。原奎让祈越面对这自己,分开腿跨坐到自己的身上。
契合得恰到好处,亭内不时传出肉体碰撞的淫I靡之声。
原奎甚是动I情,见祈越动着动着,身子就不自觉地往后仰,于是一只手帮着拖住祈越的后背,一只手开始解祈越的衣襟,将祈越的领口左右分开,露出雪白的肩膀以及胸前两点茱萸。原奎盯着祈越胸前看了片刻,突然张嘴吻了上去,吸I吮舔I弄,双手放在祈越后背,一时拖着祈越上下动作,一时又抚上祈越的臀部,甚至触及那衔接的地方。
许久后,原奎让祈越背对了自己,趴到栏柱上,双手掐着祈越纤细的腰,顶I入。动作之余,细细地将祈越的身子欣赏了一番,心中暗暗做出了评价,“修身细脖雪玉肤,细腰直腿圆屁股。单单看这副身子,该称得上是世间的尤物。”
这夜激I情,二人一直玩到四更前后,做得果真是十分的认真。完事后,二人穿戴好衣服,在亭上相拥着坐了许久。
原奎目光落到那落于地下却依旧发光的夜明珠,对祈越道:“这颗夜明珠,原家的传家宝,你收了吧?”
祈越循着原奎的目光看了看,扭回头来,看着原奎道:“原家传家宝,却不该给我!”
原奎定了片刻,突然起身,下了亭子。祈越莫名,跟随着站起,只见原奎将夜明珠捡起,转身又上了来。
原奎在祈越身前站了,拾起祈越的手,将夜明珠往祈越的手心一放,又将祈越的手握紧。祈越开口预言,原奎迅速抬手捂住祈越的嘴。黑纱依旧蒙着,二人无言地互相注视了很久,最后原奎放了手,“等有一朝,你腻味我了,什么都别说,把它还给我就是!”说毕怕祈越再推辞,迅速退了一步,展开轻功,只闻得衣袂飘忽声,却再不见原奎的影子。
祈越手里捧着那颗夜明珠,在原地立了许久,最后在亭中蹲了,拿了簪子按着辛黎说的方法开了石门。然而进去一瞧,忍不住失望。密室一丈见方,却仅是密室而已。祈越在密室中寻了许久机关,一无所获,失望之余心底却又浮起一阵莫名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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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三十九章 。。。
次日,原奎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得时候,放在卧房里的粥早冷了个透。
宝珍听见里面有了动静,进到里间,服侍原奎起床更衣。原奎将昨日的衣物从里到外换了个遍。宝珍一件件地将胡乱扔在床上的衣裳拾起抱了,瞥见一边的凳子上挂了原奎昨日穿的外套,于是走了过去,一拎起来就瞧见了外套上多出的数个大大小小的破洞,拔高了声音道:“二爷,这衣服洗了赏了外头的小子吧!”
原奎正自顾自整理身上的衣物,闻言点了点头。然而等宝珍拿了要出门去时,突然又改了主意,“送就别送了,洗了拿回来吧!”
宝珍不明就里,然而也不多问,答应了一声,离去。
原奎不动那冷透了的粥,洗漱了直接出了门去。一夜疯狂,不知道祈越怎么样了。
这日,祈越开始头重发热,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动都懒得动了。一张清丽的脸血色褪了个干净。迷迷糊糊间,闻见有人从外头进来,勉励睁开了眼,吃力地抬手摸向床头,利索地拿了面具戴上,呼出一口气,复又闭上眼睛。
进来的是原奎。原奎撩开床帐那瞬,祈越睁开了眼睛,看到原奎时,灿然一笑。
原奎叹气,“笑得勉强就别笑了!——身子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听到自己的声音,祈越吓了一跳,沙哑而有鼻音,怎么都不会“没事”。
原奎坐到祈越床边,伸了手往祈越的额头上探了探,没探出个所以然来,似乎还挺凉,犹豫了一下,伸到祈越的被窝里,贴到祈越的胸腹上试了试,触感依旧光滑,然而那温度着实让原奎吃了一惊,“烫的厉害!你躺着,我去寻薛神医来!”原奎正待起身,却被祈越一把抓了住。
祈越看着原奎,目露哀求之色,“别,我自己能治!——二爷,帮我拿笔墨,我写个方子!”
原奎犹豫了一瞬,还是依言去架子上拿了笔墨纸砚,放屋内圆桌上铺开,拿了墨研了一会,道:“你写还是我写?”
祈越坐直了身体,拢了拢衣裳,“我写!”说着下了床,汲了鞋子走到桌边坐下,握了笔,片刻便写了张方子出来。
祈越握笔写字的认真模样,原奎看着倒是挺有感觉,一会儿看人,一会儿看字,最后见祈越收笔,拾起药方,撑在手中看了看,心想,字是绝好的字,方子么——忍不住问了句,“周鹤龄教你医术到底行不行!”见祈越无言以对,又道:“行了,依你一次!”说着出了门去,拿了方子去寻薛神医。
薛神医正和薛紫叶说话,见到原奎来了,心里忍不住高兴。将原奎送来的药方审视了一番,又询问了一下病情,随即点头,“这药方也行,就是用量狠了些!”说着抬笔将其中几味药的量改了,放下笔,“成了。”
原奎谢过,从薛神医那处出了来,将药方给了宝珍,“按这药方抓了药熬了给祈越送去。”
宝珍答应了,拿了药方却不走,顿了顿,说道:“二爷,祈越公子那边没人服侍恐怕不行!”
原奎看着宝珍,“依你说,让谁过去好些?”
宝珍低了头,想了想,道:“若是没个合适的人,奴婢愿意过去照顾他几日!”
原奎心想,“这么多丫鬟,属她最体贴周到!”想毕,点了点头,“也成!”
祈越躺在床上,迷蒙了片刻,便又闻见有人在外头叩门,祈越睁开眼来,细听了听,问了一声:“谁?”
“奴婢宝珍!”
“进来罢!”祈越说毕,听见门声,有人迈了碎步进了来,走到里屋帘外,脚步声停了,细柔的声音复又响起,“祈越公子,奴婢进来啦?”
祈越心中一笑,倒没见过这么小心谨慎的丫鬟,“进来罢!”
门帘一挑,宝珍端了一碗药进了来,随即将药放到屋中圆桌上,“祈越公子,这是按方子熬的药!”说着走到祈越床前,“公子起来喝还是让奴婢端到床边来?”
祈越坐起,从床内侧拿了衣裳披上。宝珍蹲□去,将鞋子在脚踏上摆整齐。祈越穿了鞋子下了床来,走到桌前坐下,拿了药勺慢慢地喝了。
宝珍在一边一动不动,等祈越喝完了,方才说话,“之后这几日,奴婢都会在外头候着,公子有什么需要,叫一声,奴婢便进来!”
祈越看着宝珍,“那二爷那边呢?”
宝珍闻言一笑,“二爷那丫头多的是呢,也不差我这么一个的。”
祈越犹豫着点了点头,看了宝珍一眼,复又回床上躺了。
祈越休息,宝珍却开始忙碌。先是将外间的床铺收拾了出来,铺上自带的褥子。将自己的衣物也拿了过来,放进衣橱。随即端了水拿了抹布,埋了头将房内的桌椅柜架一并细细擦了个干净。
祈越蒙在被窝里,药下去后,很快便出了一身的汗,想把里头的衣裳换了,见宝珍无一时空闲,于是径自起了来,要去拿衣服。
宝珍瞧见祈越从床上下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过来问道:“公子,有什么需要么?让奴婢来吧?”
祈越顿了顿,坐回床上去,道:“帮我拿下里衣!”
宝珍答应了一声,擦净了手,开了祈越的衣柜,瞧见一团糟的柜子,也不多话,翻出一套里衣来,“公子,这套可否?”
祈越点头。宝珍拿了衣裳送进床内,复又替祈越放下帐子。
祈越动手换着衣裳,听得外头宝珍道:“公子,让奴婢替你把衣服叠一叠吧?”
祈越提高了嗓音,“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的。”宝珍说着便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地拿了出来,放到桌上,随即一件件地叠整齐了,外衣里衣,不同时节的衣裳分类放好。
祈越换好了衣裳,掀开床帐,闲着无事,靠在床栏上瞅着不得闲的宝珍,心想,难怪原奎能一直用她,果真是个会服侍人的,比那白雪不知好了多少倍。
是夜,原奎去了祈越的卧房。一见到祈越,原奎就急急忙忙地伸了手往祈越的衣服内探去,温度早已没日间可怕,原奎顺手摸了一把,觉察到有几分粘腻,于是低头往祈越身上闻了闻,倒也没闻到汗味。直起身来挑了祈越的下巴,刻意板了一张脸,说道:“身子都臭了,多久没洗澡了?”
祈越被原奎说得睁大了眼,心想,昨夜回来还擦了身子才睡的,不至于吧?
原奎见祈越的差异模样,忍不住心中暗笑,拨开祈越身上的被子,探头到祈越腰下,吸了一鼻子,见祈越用手挡了胯间慌乱地往后退去,道:“又是药味又是腥臊味!味道还挺浓!”
祈越几乎哭笑不得,“二爷!谁叫你闻啦?”
“叫我闻我还不闻了呢,说说,多久没洗身子了?”
祈越不说话,转眉四顾。
“小王爷我亲自动手给你擦一次身子,如何?”
祈越愣了一愣,看了看外间,不自觉往后又退了退,“不好吧?”
原奎径自起了身,走到门帘处,挑了帘子对外头的宝珍道:“宝珍,去打盆热水来!”
宝珍答应了一声,立刻从自己床上下了来,出得门去。
许久后,宝珍打回一盆热水,端了站在帘外叫唤了一声,等里面人应了,方进了去。
宝珍小心翼翼地将水放到桌上,“二爷,您还有何吩咐?”说话时,宝珍习惯性地抬了抬头,看清床上情景后,明白过来,急忙低了头。
“没有了,下去吧!”
宝珍福了福,转身出了里屋,坐回到外间的床上。心中实在难以拂去刚刚的那一瞥,——原奎脸色微红,衣裳早没刚来时的那般齐整,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