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欣——”
“他是姜黎。还有个姜善披着王爷的袍子被软禁在幽王府。”
“你们没死?”蒙世祖有些发愣,脑筋也转不开,在他的记忆中,姜慧明明是死了的,想了一阵,他终于觉察到自己是老了,脑袋明显是上了锈,他只得问道:“你们怎么没死?活下来了,不好好活着,却要报仇?”
“替身带数万人投海,正主学耗子钻地道逃之夭夭,背着血海深仇苟延残喘活到今日,不报仇做什么?”司彤咬着牙说着,心中怒气汹涌,匕首里蒙世祖的脖子又近了半分。锋利的匕首擦即皮肤,登时擦出一道血痕。
蒙世祖迅速往后退了退。惊魂稍定,他道:“看来求你放过朕的性命是不可能了。”
司彤笑道,“算你明白!”
蒙世祖手捏着那只酒杯,把玩似的将酒杯摩挲着在指尖转啊转。
司彤道:“你若识趣,饮鸩自杀,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好,很好!”蒙世祖点头,随后他端起酒杯,缓缓举高了手,在即将触及嘴唇的那刻,他突然转了方向,将酒往司彤脸上泼去。
司彤触不及防,闭眼扭头并迅速向后退了一步,然而酒水泼得快,距离又近,谅他躲得快,还是被毒酒泼了个正着。毒酒入眼,撕心裂肺的一阵剧痛袭来,司彤凄厉地惨叫了一声,连忙抬了袖子去擦,同时踉跄着向后退去。
蒙世祖突然站直了身子,将酒杯狠狠地掼向地面。酒杯触地,哐啷一声摔得粉碎,碎片高高弹跳起散落开来。蒙世祖得意了,他刚刚赌赢了,他扬起头来,看着司彤摸索着胡乱寻找屋内备的水,好不容易触到盆架,却被他手忙脚乱间撞了个倒仰,铜盆咣啷啷触底,水一下子就泼了个干净。
蒙世祖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一步步地靠近司彤,随后飞起一脚踢上司彤的肚腹,司彤又惨叫了一声,退了两步后摔倒。
蒙世祖看着司彤手中的匕首就心悸,这回他大步上前,一手捏住司彤的手腕,另一只手强行掰开了司彤的手,夺过匕首。将匕首远远地扔出后,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好整以暇地开始寻思怎么扯碎这送上门的羔羊。
司彤爬起来蜷着腿坐了,使劲地想睁开眼睛,剧痛中,却是怎么也睁不开,司彤用双手蒙了眼睛。眼睛似乎是摆脱了他的控制,在毒酒的刺激下,没脸没皮地泛滥起了泪水,从司彤的指尖汹涌而出。绝望中,司彤凄厉地嚎了一声。
蒙世祖欣赏着司彤狼狈状,心情大好,道:“朕是低估了你,不过你还是太嫩了!”
太嫩的,不仅是司彤的处事,还有司彤周身上下的一身皮肉。
蒙世祖饶有兴致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彤挣扎片刻,突然就意识到了司彤的那身嫩肉。于是他爆笑了一声,突然扯直了司彤的腿,拿自己沉重的身体压住了司彤的大腿,随后抬手去撕扯司彤领口,粗暴麻利地抓住领口两侧,使了蛮力地往两边扯。他想瞧瞧,姜慧是怎么样的一副好皮囊。
司彤全副心思地抵抗着疼痛,但是他心中明白,意识到蒙世祖压制住了自己双腿并开始扯自己的衣裳后,他放开了擦泪水的手,展开武功招数,和蒙世祖对抗。看是看不见了,但是触觉是清晰的,蒙世祖手落哪,他就出手打哪,然而招数还是乱了。
蒙世祖猖狂地笑着,他决定将司彤猫玩老鼠般声东击西地玩到精疲力竭。他扯了司彤的发冠,弄乱了司彤的一头长发,把司彤身上的袍子撕成一片一片。
蒙世祖欣赏着美人的惊慌失措垂死挣扎的模样,渐渐地他感觉到了气喘,血气渐渐朝胯I下涌去,他觉察到自己是兴奋了。他从司彤的腿上下来,随后擒住司彤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
司彤双腿失了束缚,登时活跃起来,没头没脑就挣扎着乱踢乱踹。
蒙世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狩猎场上,兴奋得浑身上下劲头十足。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摆弄着身下这只可人好玩有趣的猎物。分开司彤双腿后,他避开司彤的乱踢乱蹬,利索地撕开了司彤裤子的裆部,伸手朝里探去,抓住了那男性共有的事物。
司彤抓狂般的爆发出一声嚎叫,随后一收腿,目标明确地直朝着蒙世祖的胯间踢去。
蒙世祖惊呼了一声,连忙起身后退,余惊稍定后,他冷笑了声,眼中爆发出凌厉,化作刀剑直往司彤身上射去。
目光如炬地看着司彤片刻后,他突然弯下腰,抓住司彤的腰带,在司彤的惊呼挣扎中,将司彤整个人举起,举稳了后,用力向地下掼去。
面朝下撞向地面,沉闷的一声响伴随着司彤的一声惨叫。然而惨叫过后,司彤立即收了嘴,慌乱而又艰难地用双手撑住地面,挣扎着居然是想爬起来。
蒙世祖见状,复又上前,抓了司彤的后腰上的腰带将人仰面朝天地举高,随后又是一掼。
司彤背朝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狠的,喘了喘,随后他勉励开始翻身,然而还没等翻过来,他腰间一紧,身子一轻,又被人举了起来。
他这回连挣扎的力气的都没有了,献祭般地被人托了腰高高举起,头脚却无力地向下垂着,此时,他脑中一个意识一闪而过,他是要死了。随后他身子一沉,侧身砸到了地下,腰间还撞到了东西,剧痛间,他微张了嘴虚弱地咳了两声,呛出一口血来,脑子只清明了一瞬,很快就糊了去。
在他彻底昏迷之前,蒙世祖将他抱上了床,也没给他解那湿漉漉的衣服,直接就压上了他的身。
喘息中泄了一次后,蒙世祖才想起了司彤身上的痣,于是他将昏迷了的司彤剥了个干净。没了挣扎,别说剥衣服,就是剥皮也是轻而易举。看清司彤臀间的三点红痣以及司彤臀间沁出的红白血水粘液后,他发自内心地爆发出长长的一串笑声。
他是真的高兴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
他笑了许久,终于将心中的喜悦宣泄了个畅快淋漓,随后他将目光落回到司彤身上。
司彤赤条条的周身的雪白,腰间镶嵌着一抹青紫。
蒙世祖抬手抚上司彤的肩背,随后向下滑动,在那道青紫上转了转,随后落在了司彤的那三点红痣上。他低了头,转着舌尖轻轻地舔I弄那三点红,随即突然张口,发了狠地开始咬那片肉。舌尖尝到腥锈后,他松了口,缓缓直起身来。看着那一圈牙印,他突然又兴奋起来,撩起昂扬再次嵌入那紧致的秘密所在。
后来司彤醒了过来,醒过来后,眼睛还是没睁开,不过他一直吐,吐出来的有未消化的食物,还有血,下边蒙世祖还在驰骋着,他却开始败兴地挣扎着要翻身呕吐,吐又吐不出多少东西,倒是弄得自己又呛又咳。
蒙世祖看着嫌恶,但是身下那处被司彤一紧一紧地绞得舒服,使得他更加作力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腰。直到将自己的欲I望泄了个淋漓尽致。
从惜垨宫出来,蒙世祖没去悠乐宫,而是回了自己的寝宫,将自己周身料理干净后,他想起了司彤——恨得他牙痒痒的小玩意儿。然而,他还不想这么快让他死,于是他让人去传了太医,吩咐,有病治病,有伤治伤,一个字不许乱说。
原奎这日半夜醒来,迷糊着伸手摸了摸床侧,空荡荡的无一丝热度。他睁开了眼,看着帐顶片刻后,他翻了个身,惬意舒展了身体,随后又进入了梦乡。
78
78、第六十八章 。。。
司彤能睁眼是两日后的事情了,眼睛疼,还很畏光,期间蒙世祖没来,或许是真的准备让他多活两天。
蒙世祖是没来,不过身边倒是一直有个人贴身服侍。这人话很少,知道司彤混沌,就自顾自地该上药上药,该清洗清洗。当初司彤混混沌沌,怎么着也就怎么着了,不过这时候他醒来,就有些不好接受。
那是个三十不到的人,身着太医服,五官是平淡无奇的,他自若的分开司彤的腿,随后用手指勾了伤药,朝司彤的伤处送去,指头探入紧致所在,旋转着将膏药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感觉到司彤的一声轻吟,他手顿了顿,抬起头来,视线穿过司彤分开的腿,射向司彤的头脸,随后他低了头,继续动作着说道:“能看见了?”
不等司彤回答,他又说道:“即使伤好了,能看见了,你也别想着逃跑,不是我威吓你,一般人想逃出这里很难。”
司彤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气流般的声音,问了句,“为什么?”
“辛黎公子在这关了半年,不是没逃过,皇上让人把窗户都封严实了!”那人手指不停地在司彤体内旋转,最后估摸着差不多了,他将手指抽了出,拿了块巾帕,擦净了手。随后他下了床,收拾药箱。
司彤艰难了收拢了腿,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了个结实,随后将身子躺平,做完这些,他有些气喘。他此时是浑身的痛,不过不算剧痛,不会痛得让人绝望。
那人回到床前,低着头盯着司彤道:“日间我都在,就在外间,你有需要叫我就是。”
说话的声音是不带半分感情的,然而眼中却透着虎狼般的凌厉。
司彤回望那人,看清那人的目光后,心下不由得一寒。心惊之余,他戒备着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声音沙哑,语速却很快。
“八品御医,秦穆远。”
秦穆远这个名字司彤似乎是听到过的,为助于回忆,他问道:“在太医院当差多少年了?”
“四年!”
得到了答案,却依旧没有头绪。司彤茫然而无声说了个“哦”字。随后他听得秦穆远道:“之前辛黎住这的时候,给他看诊的也是我。”
“那你该见过四年前的司欣。”
秦穆远讶异地张了张嘴,随后他答道:“是!”
司彤突然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话到了舌尖转了转之后,又都跑回了肚子里。知道了又怎么样?发生的事已经改变不了,再说此时此刻辛黎正自由自在地游荡在宫外。
司彤半年的奔波,早为辛黎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