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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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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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阳一愣,答道:“明面上是都已交到我手中,但实际爹也会在背后监督。”
  尚武帝笑道:“你之所以还顾忌这么多并不是因为卓公子有多孝顺,而是你们根本还不够强大。”
  “我听闻令尊令堂都还正值壮年,温家诺大家业想必大部分都还掌控在令尊手中。暂且不说令尊令堂两位至亲,面对世人面对大众,没有实权,你用什么保护温卓。”
  温阳被尚武帝一针见血的言语钉在原地,一时居然发不出声音。
  过了许久,温阳才缓缓开口,声音喑哑干涩:“我都明白……我都明白的……”
  “那依钟公子之见?……”
  尚武帝斟酌着是否该将话说得那么明白:“温公子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
  温阳难以置信道:“钟公子的意思是让我与家中对立?”
  尚武帝摇头:“并不是对立这么明确的立场,我指的两条路是你如何夺取更高的地位。是依附他人还是全凭一人之力,得看温公子自己的决定了。”
  “可是爹掌握着生意的主线,在下也只能勉强控制部分资金,外人更是无法渗透。”
  尚武帝笑了起来:“难道在温公子眼中这世上就只有扩大家业这一条路吗?”
  温阳瞪大眼睛。
  “温公子求的不就是一个世人的看法吗?全国尚且不提,至少在江南地带,凭借温公子的身份完全有树立形象的资本。”
  话点到此处,温阳若是再不明白就有愧于多年的打拼经验了:“烟水江地域常年水灾,官府虽是清廉却也无法阻止天灾,作为烟水江的百姓没人不想过上不用防涝的安稳日子。”
  双方对彼此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尚武帝慢悠悠道:“温公子涉足官场不深,若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提便是。”
  温阳似是做完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气息有些许急喘,少顷平静下后:“钟公子有句话说错了,我不够强并不代表我在意世人的目光。我只是不想让小卓受到一丝不公平的对待罢了。”
  “小卓对从商毫无兴趣,若不是因为我早就离家闯荡了。我想等我们有天足够强大,我就放弃这边的一切,跟小卓去闯荡江湖,他愿意做什么我都陪着他。”
  尚武帝得意的笑容僵在脸庞,心脏仿佛被人突然猛击了一下,四肢都有些发麻。
  温阳瞧见尚武帝的表情,关切道:“钟公子?钟公子你怎么了?”
  尚武帝双手抱拳,难掩内心的翻腾,对温阳重重行了个礼:“多谢公子,钟某受教了!”
  温阳眨巴眼睛:“?”
  


☆、贰拾贰 全民建设中

  尚武帝急匆匆地回了屋,温阳的话犹如一巴掌扫在他脸上。
  顾岸乖宝宝早就躺在了床上,尚武帝动了动鼻翼,看来没喝多少。
  尚武帝扑到顾岸身上,摇晃他:“顾岸宝宝!”
  顾岸被皇上摇地滚来滚去,嘟囔道:“宗淮你干什么……”
  “宝宝!”尚武帝把顾岸从床上扶起来坐着,自己也在对面坐下,表情无比严肃正经。
  顾岸凑上前亲了亲尚武帝,回应了句:“哦,陛下,睡觉了。”
  尚武帝今夜是誓死要把顾岸弄醒,舍不得下狠手便八爪鱼一般环抱上顾岸,撕扯开他的亵衣。
  顾岸虚弱地任他摆布,困得闭上眼睛配合着发出心不在焉的反抗:“啊,不要,啊,住手,啊,陛下,啊。”
  顾岸态度极其敷衍,尚武帝气急败坏地一口咬向顾岸的胸前。
  “啊!”
  顾岸清醒了,低头看了看胸上的牙印,又看了看对面的皇帝:“陛下,怎么了?”
  “顾岸,你老实回答我,不许有一句掺假!”
  “哦,好。”尚武帝连“宝宝”和“朕”都不用了,顾岸也体会到他那分严肃,静候尚武帝的问题。
  尚武帝抓着顾岸的双肩:“你,有什么喜好?”
  “……”
  顾岸挠挠脑袋,不明白为什么今晚每个人都要问他这个,他看起来像是很有专长的人吗?
  尚武帝的眼神咄咄逼人,顾岸放下挠脑袋的手,有点委屈地道:“我真的没什么特长……”
  尚武帝沉吟少时,艰难地说:“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喜爱干的事,对我你也要隐瞒吗?”
  顾岸不解:“我没有隐瞒。”
  尚武帝的表情很受伤,哀怨地盯着顾岸。
  “我知道我没用,什么都不行,”顾岸觉得莫名其妙,辩解起来,“爹爹和娘亲喜欢小誉,小誉看不上大哥,交新朋友也很难,陛下究竟要我说什么。”说着说着,顾岸居然觉得有点小小的气闷。
  顾岸觉得尚武帝受伤的神情简直太损伤他的自尊了:“陛下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陛下不是也一样吗。装作武功高强,其实只会些花拳绣脚。装作亲和民主,其实每天都在跟我讲大臣们的坏话。装作威风八面讲究皇家礼仪颜面,其实连亵衣都不穿。明明是下面那个,还最喜欢跟我演强抢民男的霸道帝王戏码。”
  “外表光鲜亮丽,都是假把式。”顾岸不爽地做出总结陈词。
  尚武帝彻底呆在原处,被顾岸隐忍多年爆发的小宇宙吓到。
  “顾……”尚武帝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顾岸醒悟到方才那段话都是自己说出来的,他和尚武帝已有近两年没起过争执了,自觉说的话有些重,顾岸挪了挪身子将尚武帝抱在怀里,“没关系的陛下,陛下的这些丑事只有我知道,我不嫌弃陛下。”
  谁要你这么安慰人啊!尚武帝简直对顾岸一点办法都没有,解恨似的啃上刚刚留下齿印的地方,磨啊磨!
  “嗯——”顾岸的声音忍不住有点变了调。
  尚武帝干脆将人扑到,咬牙切齿地骑在顾岸身上,一字一句地沉声道:“我真是脑袋坏了才担心自己束缚了你!脑袋坏了才害怕你忍受不了世间的流言!脑袋坏了才计划着怎么处理了江山跟你信马由缰!你这个没有追求的男宠,朕不嫌弃你才是真的!”
  屋内顿时一片寂静,只有尚武帝泄愤的急喘声。
  顾岸听他说完,竟然没有乖乖地如同往常一样躺在下面,反而双手一抓尚武帝的腰将他提起从身上移开,随后俯身上去,伸手捋过尚武帝额间的发丝,轻声道:“陛下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曾对我放心。”
  顾岸没有带着以往最常出现的淡淡笑意,他只是这么静静地将尚武帝望着,尚武帝就如同掉入一泓深潭,张了张嘴,没发出反驳的声音。
  顾岸伸手去解了尚武帝的衣物,就如顾岸先前的话,除去尚武帝一层外衣,里头不知廉耻地一|丝不|挂。顾岸的指尖边似有意似无意地触碰过尚武帝的肌肤,边低低地说着话:“不过没关系宗淮,你能为我放弃什么,我同样可以。”
  尚武帝打乱了顾岸缓慢的节奏,散发着炙热气息的身躯将顾岸一把拉倒在自己身上,不给顾岸丝毫间隙反应便啃咬上他的唇瓣。
  帐内四肢交缠纠结在一起,喘息亦然。
  ===
  温家殷实的家底为尚武帝的想法祭奠了最坚实的一层基础,尚武帝近来也管不住到处撒欢的顾岸,一头埋入与温大哥的计划中。
  尚武帝不透露明确身份,温阳一直不敢对他全然信任,直到某日知府大人登门造访,温阳才恍然明白眼前这位钟公子恐怕比他想象的更不可测。
  水坝的建设计划一切顺利,不枉尚武帝潜心研究江南水灾问题多年,又幸运地碰上了有资本赞助的温阳,如今终于到了实施它的一天。
  在朝廷的施压和温阳的里应外合之下,温家交出了一笔可观的数目,让修建水坝工程更加可行。
  水坝的初期建设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烟水江各个角落尽是招工的帖子,由于温家出手大方,再加上对外宣传此次建坝乃温家大公子全力争取而来,温阳再亲自往街上发放招工贴,温大公子的名气转眼间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尚武帝在为自己的江山社稷操劳着,另一边的顾岸也没闲下来,只不过这货纯属为了社交玩乐。
  顾岸兴致勃勃拉了新朋友和老朋友见面,清莲的性子与温卓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极端,但硬是被顾岸拉扯在了一起,凑成了违和的三人组。
  清莲家那口子在尚武帝身边工作,小太子也被尚武帝拉去旁听政事,于是百无聊赖的三人组决定让温卓做东,闲逛起烟水江的市集。
  清莲和温卓都是两个见过世面的,不想顾岸一样动辄惊呼,于是两人越走越近,渐渐忽略了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的顾某人。
  顾岸之前也差不多逛遍了烟水江,只不过这几日城中的变化越发明显,整个市集透着高昂的热情气氛,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气洋洋。
  顾岸注意到河边已经有了聚集起的工人和热火朝天的气氛,一颗心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
  尚武帝插着果盘内的水果往嘴里送,在被第三块雪梨卡主后,尚武帝忍无可忍,道:“小多子!是不是朕最近太放纵你了,怎么连水果都不会切了?”
  “陛下恕罪……”
  “切那么大想噎死朕吗?”尚武帝打断他。
  “陛下恕罪,奴才最近诸多疏忽,但这果盘不是奴才切的,是顾公子为陛下削好切块。”
  “你说什么?”尚武帝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果盘是顾公子为陛下备下的。”
  顾岸从小是个懂事的孩子,但身处宫中,这些活儿也是极少染指。尚武帝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皇帝特别心酸,全天下他只宠一个人,顾岸以前再身份显赫现在也不过一个男宠,结果这男宠只是为自己削了次水果,尚武帝居然很不争气地觉得十分感动。
  尚武帝饱含暖意地将那些歪瓜裂枣都塞进肚子里,边咀嚼边吸吸鼻子。
  可惜好景不长,他很快恢复了理智,顾岸可不是个没事爱献殷勤的家伙,尚武帝沉声问道:“那家伙是不是有话要带给朕?”
  小多子低着头:“顾公子说,他去水坝帮忙了,让陛下不必担忧。”
  “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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