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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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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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说这些了……”柳如风不免有些脸红,发觉心里不由自主地泛起甜蜜,他却更是气鼓鼓地推拒着某人,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真的在乎这件事,一个大男人吃一个匈奴小郡主的醋,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可笑,他坚持刚才的理由,“以后喝醉了,你自觉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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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剑开始向终点发起冲锋。。。。。。。。。。为了专心看奥运,快写。。。。。。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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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怎么了……”如果只凭酒量而论,丰朗应该明显不及伍宁,伍宁无论喝了多少总能做到不失态,某人这时却不知醉得上来了哪股邪劲,突然一声冷笑,“他那么能喝,你还不是至今冥思苦想的……” 

“你……”这句话绝对打中柳如风的死|穴,没想到某人突然旧事重提,他的心里立即涌上一股异常苦涩的味道,一下别开头,眉间已经无法遮掩地显出痛楚。 

“是当本王真的不知道……”有道是酒后吐真言,丰朗平时总是一副甜甜蜜蜜的模样,现在才显出本来面目,他又是冷笑数声,“你巴不得我应承和亲,然后好再去找他……” 

“你……胡说……”柳如风满怀愧疚,早自认再也配不上伍宁,他已经把这辈子交了某人,再是有些憋屈和无奈,却也一片真心实意,听到某人竟然胡言乱语这样冤枉自己,他的全身不由一阵哆嗦,眉毛顿时就立了起来。 

“我胡说……”丰朗一阵大笑,他凶巴巴地一下捏住某人一直顽抗的手臂,狠狠就按到枕上,“本王多少次听你梦里唤他,我有哪一句是胡说……” 

“啊……”柳如风一下蒙了,他在梦里说过什么,真的自己从来不知道,瞧着丰朗凶神恶煞的模样绝不是作假,不断涌上的心酸,更加满含愤忿的挣动,“你快放手,要捏痛我了……” 

“想本王放手……”丰朗今天真是醉得不轻,现在这副架势简直就是蛮不讲理,他一手牢牢按着某人的双臂,另一只手却冷笑着挑逗起某人的下巴,“可惜,我永远不会放开你……” 

“王爷,我们别这样……”又被丰朗强行撕去衣衫,柳如风心中百味杂陈,终于放缓语气轻轻哀求,为什么他和丰朗至今避免不了猜忌,就过不上和伍宁那种温馨宁静的日子,他知道某人已经竭尽全力,可彼此心里这道防线,也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彻底消除,这种感觉让他如此疲惫。 

“怎么哭了……”丰朗发了一阵酒疯,可算渐渐恢复几分理智,他小心擦拭着某人难以抑制的泪水,深邃的眼里泛起内疚和自责,为什么宝宝和他在一起,总是哭呢,最终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本王以后,不喝醉了还不行……”

“不行……”柳如风对这张俊美的面庞认真凝视,终于也显出一分狠笑,他又在得理不饶人,“除非……今晚我在上面……” 

“宝宝……”丰朗睁大了双眼,他不得不仔细掂量这句话的份量,眼看着某人的态度非常坚决,他轻咬住薄唇,红着脸轻轻问了一句,“你真想要……” 

这于丰朗应该是非常为难的时刻,他吃力地脱掉衣服,乖乖仰躺下来,到底宝宝也是男人,他觉得自己也有义务付出这些,尽管这是丰朗从来不曾料想的事情,他仍然表现得尽量镇静,躺了好一会儿某人也没有压上来,他有点奇怪,“宝宝,来啊……” 

“你这个……”柳如风硬是又让某人惹哭了,他扑到这个白皙强健的胸膛上,还有什么能形容他又疼又爱的心情,“谁说是要上你了……” 

“走水了,营中走水了……”两人正纠缠在一起,还为今晚谁上谁难以定论,军营里突然一阵骚动,冲天的火光已经腾空而起,草原上一马平川又正是春风疾劲的时候,转眼一座座营帐已经连烧成一片,丰朗抓起衣衫飞快地套在身上,拉起某人就向外跑,“见鬼,临走给我出事情……” 

原本军营中布帐林立,最怕的就是失火,有关小心烛火的事宜天天都在反复强调,丰朗率军打了一年多都是平安无事,也许正是最后关头才容易马虎大意,眼看就要拔营返京却出了乱子,偏偏草原上也没有十分就近的水源,眼看着火就风势漫延得异常迅猛,丰朗只得下令全军撤出营外,只要在营区的附近迅速挖一圈几丈宽的隔火沟,这场大火就不会在草原上继续扩散。 

“王爷,我的笔记……”柳如风开始还不知火势如何,急急忙忙一直跑了出去,回头看见火光很快就要烧到自己的营帐,才顿时乱了手脚,那几大撂笔记可是他一年多来的心血,史上也极少有如此详细的作战记录,眼看就要付之一炬怎么会不着急,可是丰朗大步向前只顾指挥部下撤离,营里近十万人的嘈杂可想而知,他连喊几声丰朗根本没有注意,他急得挣脱某人的手腕,自己转身就向回跑。 

“宝宝,你给我回来……”丰朗并没有追赶,他阴沉的神色简直要把擅行的某人就地正法,到底军营当中主帅的命令就是一切,不经允许天大的事情也必须搁置一旁,否则哪有成千上万人的协调一致,柳如风并非不懂这个道理,可他毕竟不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与丰朗对视了片刻,还是调头向自己的营帐跑去。 

柳如风一头冲进营帐,迎面吹来的浓烟呛得他一阵窒息,今天偏偏赶上顺风,熊熊大火吞噬着相连的营帐根本势不可挡,他拎起两捆笔记刚跑到外面,两名亲兵冒着浓烟已经跑了过来,“先生,这里交给我们,主帅请您立即出去……” 

“不要进去了……”柳如风眼见被抢出来的笔记,已经被迫近的烈焰烤得焦黄,随风只是化成无数碎片,既然抢救不及只得放弃,现在左近再没有别人,偌大的军营绝大多数已经撤离,他带着这两名士兵再只向外跑,却是跑出没有几步,突然脑后一下钝痛,渐渐瘫软到地上,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驾……”这一下打击得如此沉重,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如风才被急驰的马车摇晃得渐渐苏醒,此时脑后仍是痛得钻心,可他的双眼被黑布蒙着,浑身更是紧捆得丝毫动弹不得,没想到他来到战场时是这副模样,离开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以感觉周身被严密覆盖着稻草,应该这是时常出入军营运送粮草的车辆,这时也不知是驶向哪里,一路就是马不停蹄地向前赶,这样足足过了十几天的功夫,除了偶尔会有人掀开稻草喂他些粥水,再没有人照顾他的死活,路上不断有人接应更换疲惫的马匹,被牢牢捆绑的柳如风却是一直无人理睬,当马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气若游丝,异常凄惨的景象和死人也差不多少。 

“风……”不要提柳如风这一路上遭了多少罪,当他听到一声声熟悉的呼唤,努力睁开了眼帘,看到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英俊面庞,伍宁无比小心地松开某人勒入皮肉的绳索,宽大的臂膀一直将他抱进了屋里。 

“风,好些了么……”柳如风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只是这一路被折腾得太过疲劳,在床上昏睡几天渐渐就调养过来,伍宁每天几乎寸步不离地守护在身旁,这种时光无疑十分美好,柳如风好似又回到了那铭心刻骨的从前。 

“好多了……”柳如风含笑想要起身,伍宁扶着他轻轻倚靠在床头,伍宁的眼里是发自内心的疼惜,他的大手一直包裹着某人的手掌,传达着用这种方式团聚的歉意。 

其实这件事伍宁并没有任何过错,毕竟以他的实力不可能插手军中,从丰朗的眼皮底下悄悄把人运走,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数来数去只有一个,那就是丰朗的长兄,当今皇上。 

常言道长兄为父,丰朗和皇兄之间隔着几位姐妹,兄弟俩的年龄相差十岁有余,从来皇上对这个弟弟都是少有约束,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弟弟有一天会看上一个赦免的死囚,而且还是位年龄极不相乘的男人,无论其中的哪一条都足以令他震怒不已,只不过身为皇上他的城府极深,在弟弟面前从没有表示任何不悦,表面看去这件事他也任由弟弟的心意,实际早在大军出发前,他在丰朗的身边已经安插了亲信,命令这些人厮机将柳如风悄悄除掉,要说两军交战称着混乱杀个人并不是难事,不过奉命行事的几人见静王爷对某人爱若至宝,为了战事顺利进行始终不便下手,如今战事结束却再是无所顾忌,发生的这场大火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唯一庆幸伍宁重新任职后越发得到皇帝的赏识,皇帝也知道他和柳如风亲密的关系,最终心怀仁慈只是将某人永远流放江南,从此让他与伍宁团聚,不可违背的前提是,再不许回到京城碍眼。 

那一日丰朗终于率众扑灭了大火,详细清点人数,唯一失踪的竟然是柳如风,派去的两名亲兵跪地领罪,当时火势凶猛浓烟滚滚,他们冲回营中四处都没有找到先生,后来火势逼近只得撤离,没能完成主帅交给的任务,他们甘愿以死抵命…… 

可想而知,丰朗的许多本事都学自于长兄,当今皇帝正是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一场纵火的把戏把某人骗得信以为真,仅管丰朗强力克制,仍是昏倒在三军面前,现在皇帝听说这个消息也“十分难过”,一边书信不断温情安慰弟弟,另一方面觉得匈奴郡主品貌俱佳,已经回书匈奴大单于应承了和亲的事宜。

“风,过去的让它过去……”为了不会引起某人的注意,伍宁这次以出外办案的借口离开京城,他也是一路马不停蹄来迎接柳如风,皇上能够如此网开一面,他身为臣子已经感激不尽,这时微微一笑,眼中仍是光芒四射,“以后,我们重新开始……” 

又是一年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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