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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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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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沥的雨水逐渐把他浇得清醒,柳如风想从无人的街道上站起来,胸口却传来一阵阵剧痛,应该是有几根肋骨断了,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慢慢想起自己都干了什么,他不由好笑,这一架打得还真痛快,胸里那口闷气出掉了好多,他终于挣扎到一个屋檐下避雨,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他微笑依旧,实在没有办法,落到这步田地,想起某人还是满心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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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某剑对结尾的几种方案还没有最后敲定,对不起,(某剑又在擦冷汗),考虑成熟就会贴上来,还请大大们宽限宽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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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柳如风觉到有一双手在身上乱翻,醒来一看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看模样也不比他强多少,都被昨夜一场大雨浇得狼狈不堪,浑身连泥带水相貌都看不清,应该这个男孩当他已经死了,琢磨他身上可能还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不过翻找了半天只是一无所获。 

“拿去吧……”柳如风在外面混久了,经验也渐渐丰富,虽然身上一共三个铜钱,都藏在鞋子里,昨夜他在屋檐下还是浇得浑身湿透,现在胸口痛得几乎没有任何力气,脑袋沉沉的自己也知道烧得厉害,他吃力地把三个铜钱都给了男孩,只是这一双机灵大眼睛已经令他心生恻瘾,相对而言,这个男孩能生存下去比他更重要。 

男孩枯瘦的身体显然流浪已久,他定定地看着柳如风,终于接过铜钱,小家伙年纪不大却很仗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很快男孩揣着两个馒头跑了回来,他把第一个馒头递到柳如风手里,“吃吧……” 

不要提男孩的一双手脏得简直看不出颜色,柳如风看着馒头上的手印,不由微微一笑,他含笑接了过来,大口地向下吞咽,一大一小两个流浪汉在屋檐下吃得倒也香甜,临了柳如风在墙边抓起一张纸,他还是习惯擦擦手,随意地一瞥目光突然定住,虽然这张纸也被雨水浸得湿透,勉强还可以看出些字迹,原来是一张向天下发散的悬赏布告,有人出重金求解中华历史上最著名的十道迷题。 

研究历史最有趣的地方,在于曾经的过去已经被时光完全尘封,后人只能凭世上流传的各种信息去推测当年的情形,而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许多历史并没有确切的记载,比如“千古一帝”秦始皇的生父到底是谁,因为他的母亲赵姬原是吕不伟的爱妾,而秦庄襄王一见倾心夺人所爱,其后不到一年生下了秦王赢政,究竟是赵姬有孕在身改嫁秦庄襄王,还是其后孕育了始皇,司马迁的《史记》当中也是同时并存两种记载,对于这些历史迷题柳如风当然都有研究,甚至这十道题全在他已完成的史料整理之列,要说这些事情已经再没有人能够公布正确答案,但每个史学家都有自己研究的观点,这时柳如风不由眼前一亮,现在他的生活已经落迫到生死挣扎的边缘,施展才华脱离困顿是人的本能,他请男孩去想办法弄来些笔墨废纸,花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已经一挥而蹴,看样悬赏之人的来头也是不小,收集答案的地方竟是各地的府衙,男孩听说可能发一笔横财奔跑得也是相当卖力,接下来的时光,一大一小两个流浪汉并排躺在街边,对于未来都是浮想联翩。 

“大叔,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发财啊……”男孩父母双亡自幼流离失所,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清楚,跟柳如风在一起多少也有了个依靠,现在两人相依为命已经过了十几天,再是省吃俭用三个铜板也早花光了,偏偏柳如风胸口的伤势也没有太大起色,虽可勉强行走却根本不敢吃力,两人每天只能沿街捡些干净的水果蔬菜维生,男孩到底年纪还小,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 

“我过一阵就能找事做,发不了财也不要紧……”象这种应征全国的命题,柳如风自认平凡倒也没抱太大指望,他知道男孩习惯于偷偷摸摸一直设法约束,现在只是自信地微笑,“我们肯定活得下去……” 

男孩到底还在贪玩的年纪,这一天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傍晚的时候也没有回来,依据两人的年龄正是父子辈,虽然相处不久,柳如风心中疼爱已经再也割舍下,沿着扬州城的大街小巷找了好久,却是在一家赌场门前,找到一个被牢牢绑在柱子上的小家伙。 

“敢到我们庄上偷客人的东西,还没打死是我们手下留情……”赌场的管事闻声走了出来,看到衣着破烂的柳如风,倒也并非蛮不讲理,“三天之内,拿出一百两赎人,不然等着收尸也成……” 

“我……”要说对方开的价也不算高,不过柳如风却是满脸难色,一百两于他无异于登天,但人家开赌场毕竟有自已的规矩,敢来场子里捣乱要不出钱要不出命,并不是专门找他的麻烦,他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就这样弃男孩于不顾实在不忍心,掏银子又肯定拿不出来,他最终只想到一个办法,“我替他一命行不行……” 

“你……”赌场的管事上下一番打量,最后点点头,“也不算坏了规矩,谁死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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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的并不成熟,但某剑还是选择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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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对江湖上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被一群赌场的打手在地上揍得死去活来,他抱着脑袋只是不作声,原本胸口的伤势就没有大好,他多少次晕去醒来,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渐渐流逝,这个时候他才懂得,当初农人收留他是一份怎样的恩情,象他这种书呆子行走江湖真是不太合适。 

直到这个时候,柳如风不由反问自己,离开伍宁后不后悔,最终他暗自摇头,不为别的,他已经再不能给宁从前的那种感情,他不应该去拖累宁一辈子,“住手……”头上突然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这人是怎么了……” 

“偷了多少银子,我赔……”柳如风的神志已经不是很清醒,可这种淡淡的语气和某人如此相似,他睁开被血水迷住的双眼,原来身边围着这么多人,无数只眼睛在盯着他,他努力寻找那个说话人,却是看得眼前渐渐发黑,终于完全失去了知觉。 

人生的际遇有时真的难以预料,无论处在怎样的困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就存在发生奇迹的可能,当柳如风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间舒适干净的客房里,各处高雅的布置不难看出主人的非同寻常,他这时浑身的伤口都被妥善处理,躺在松软的大被里,已经睡了不知多少时候。 

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调养,柳如风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胸口的肋骨一再受伤,虽然行动起来再没有大碍,要恢复如初却还需要一段时间,但他无故受到这种礼遇每日都是如坐针毡,多少次想要和主人辞行,却至今连人都没见到。 

“柳先生,我家少爷也早想亲自问候,只是他生意上的事情太多,每天早出晚归的,总不方便打扰……”府里的管家年事已高,须眉皆白为人相当慈善,柳如风进来的当天,大家都已经看到他额上的印记,知道他为此心中十分不安,管家反而时常宽慰,“我家少爷已经把先生请进府里,俗话说救人救到底,不治好了伤,他怎么放心让你走……” 

就这样一拖再拖,转眼就是两个多月,柳如风觉得身体再无大碍,虽然这座府第豪阔异常,家仆穿梭往来处处用不到他,他也时常帮忙扫扫院子,做些简单的事情,这时他已经知道,这家的主人名叫殷玉,虽然扬州本是商贾云集之所,各路富商在这里多如牛毛,不过如果殷玉说自己的财富排在第二,再不会有人敢排在第一,就是这样一位精明干练的商人,却是毫无架子时常救济周边的穷人,这次获救对于柳如风而言是意外的天降救星,对于殷玉却早不知做过多少回了。 

随着柳如风一天天好转,越发惦记着谢谢主人,然后早日离开,可是见殷玉一面好象比见皇上还难,这人有一个最大喜好,那就是赌,每天打理手下众多的生意,得了空必定去赌场玩几把,听说当年殷玉也是平民出身,就是赌技出神入化从来只赢不输,渐渐攒起家底才改行做生意,如今他财雄势大再不会为金钱走上赌场,但习惯那里的气息,每天不到深夜不会回家,柳如风早早起来堵他好多回,不是走了就是还没起来,总之他想方设法也没见到。 

这种休养的日子渐渐由感激已经变为痛苦,眼看柳如风再是忍无可忍,管家总有办法请示主人,终于得到殷玉的许可,再休息一个月,就可以放人。

得到这样一个大赦令,柳如风可算安下心来,因为男孩当时也浑身是伤,这一大一小被殷玉同时捡了回来,现在都休养得活蹦乱跳,天天闲着正好吵架,男孩从来没过上这种象样的日子,听说要走不由整天以泪洗面,但柳如风心意坚决他也没法反对,天天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 

这一天,一大一小又是没事在府里到处闲逛,江南的景色和京城就是不一样,府里水榭楼台碧波荡漾,各种精妙的水上设计在静王府也不曾见,两人对这座府宅越来越是熟悉,加上府里也没人管束,他们已经走到了从没来过的花园边缘,非常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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