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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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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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心中着实恼怒,不就是为弟弟配姻缘么,为何连累的整个王府都不得安宁。他如今是一心一意的要跟着容离,想法自然偏向容离,以前是独善其身,现在已经把王府当自己家了。
  夏安恼怒并不显露,他习惯在别人面前隐藏情绪。何管事却没,愤怒道:“主子的一点小事,折腾的举府不安,也不知经过楚恩劫狱的事这么一闹,崔尚书还会将女儿嫁过去么?行了,今天话说的有些多了,你去二院帮忙吧。记得晚上之约。”
  “是,奴才告退。”夏安站起身到二院帮忙。
  忙到中午也没顾得上吃午饭,到未时末,熙侧妃过来检查,先派丫鬟来吩咐,说是让众人不必迎接,自己忙自己的便罢。几等小厮不需要迎接,可侧妃娘娘来巡视,夏安等主事和何管事不出面难免有失规矩。
  熙侧妃虽贵为侧妃娘娘,比一品夫人的身份还要略高些,但再高也是妾室,正妃办的解花宴,不似王爷的赏梅宴,若不传召她前去伺候,她是不能踏足宴客场地的,故而她这两日倒比平时清闲些。
  “夏安,昨日我派人拿礼单询问你事情,怎地说你不在府里?”熙侧妃今日又是一身大红耀衣。
  夏安实在想不明白熙侧妃为何要独独重视于他,莫非真是要收他做心腹么?幸亏容离是信任他的,否则依容离的性子,他早就葬身狗腹了。所以他对熙侧妃的用心仍保持着怀疑。
  “奴才出府办事,午前刚刚回还。娘娘可还有疑问,奴才愿为您解答。”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说咱们院子整理礼单改革之事,何管事说你曾有过几条建议,我听着不错,想找你细谈谈。”
  夏安只得垂头道:“是,奴才拙见,还望娘娘不要见笑。”
  “怎么会?”熙侧妃掩帕笑起来:“何管事,你们各自忙去吧,留夏安在这儿便行了。”
  待人散去,熙侧妃先不说正事,反而问:“夏安,你是哪里人?”
  “奴才金陵人士。”
  “金陵人到京城来,可不近啊。”
  夏安摸不透熙侧妃意思,只得一步步随着回答:“是。”
  “你卖入府中是死契,为何?”
  “奴才是被人牙子卖到府里的。”
  熙侧妃紧接着问:“可还有亲戚,怎不寻了他们来赎你出去。”
  “没了,奴才家里只剩下奴才一人。”
  “真是个命苦之人。”熙侧妃指指两侧的椅子:“我看你本事不小,双目清明,倒不似作奴才的料子,若是有意想出府,就坐下与我说话吧。”
  夏安犹豫片刻,坐到了左侧第一张椅子上。
  熙侧妃勾起唇角:“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果然聪明啊。”
  “若是娘娘真想重用奴才,就不会正大光明的提拔奴才了,这样只会给奴才招恨吧。”既然话说开了,夏安也不必遮遮掩掩。
  “就是想重用你,所以才光明正大的提拔你。”熙侧妃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是利的很。
  夏安马上明白过来,不得不说王妃果然不是熙侧妃的对手。“娘娘想让奴才做些什么呢?”
  “阿堵院是做什么的,而你又能为我做些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夏安又问:“那娘娘又能给奴才些什么?”
  “若你想自由,事成之后,还你自由,并赐你一大笔银子。若你愿意留在府里效力,外事主管之职自然非你莫属。”
  夏安笑道:“奴才能否请娘娘给奴才一个明确的‘事成’的定义呢?”
  “聪明人何必讲话说开,不过你既问了,我自不能教你心中没底。”熙侧妃道:“自然是我得到王府正妃之位,揽了王府主母的大权。”
  夏安累的胳膊都快掉了,熙侧妃走后,他见过何管事,只说熙侧妃问了他礼单入库改革的事,并无多言,然后就以吃饭为借口,打算回三院偷偷懒。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容离躺在他床上呼呼大睡。夏安足足怔了好一会,才猛冲过去,扑到容离的身上。
  “哎呦,你力气变大了,快压死我了。”容离面色发白,推开夏安,两人在床上挨着坐好。
  “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离答道:“有两个时辰了,见你在前院忙,就没打扰你。我困得厉害,等着等着就睡了。”
  “还困么,再睡一会吧。等等,不对,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哪里受伤了?是腹部对不对,你从来不怕我压的。”夏安急急伸手去扯容离的衣服。

  79

  “心疼了?”一看夏安眼眶红了容离就急:“敢哭我可就看不起你了啊。”
  夏安抽抽鼻子;滚烫的泪珠滴落到容离的手上,仍旧面不改色的狡辩道:“我没哭。怎么都包这么厚了,还能看见血,府里头不是有一位老神医么;怎么不叫来瞧瞧?”
  “没到要害,这种伤我自己包扎一下就成了。”容离将手上的眼泪抹到夏安的脸上,笑道:“得,再抹泪我可走了啊。去,给我倒杯茶喝。”
  夏安回身看了看,无奈道:“光顾着在前边忙,没热水了;咱们回你屋里吧,这两天事多;指不定谁会来叫我的门。”
  容离心思一转,邪肆勾唇:“走,去我那屋吃点东西去,你饿坏了吧。”
  夏安不明所以,随着点点头应道:“是饿了,午膳就没吃。”
  两个从地道回听风院,推开地砖,上头忽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夏安先露出个头,看见微黄面色酡红,站在地道口微微弯着腰,恭敬地迎接自己的主子,一旁的小金揉着额头扶起倒地的圆凳。
  “公子,主子。”微黄上前为二人脱去厚重的外袍。
  容离不悦的眯眼:“小金,你在本王屋里做什么?”
  “属下不方便露面,来主子屋里躲躲,属下逾距了,请主子恕罪。”小金却没有一点惶恐之色,他仗着夏安在场,王爷不会拿他怎么样。
  “滚。”容离扫清一切碍事之人:“微黄你也出去。”
  微黄和小金矮了矮身退出去。待人一消失,夏安忙凑过来小声的说:“你有没有看见微黄束带上的扣子似乎扣错了?”
  “嗯,看见了。你管他们做什么,先给我倒杯茶来吃。”容离大模大样的吩咐完,脱了中衣,躺倒床上休息。
  夏安端了茶过来,还在为刚才的事纠结:“我瞧着微黄不大喜欢小金的样子,方才他们不是在打架吧。”
  “打架?哼,小金一个手指就能把微黄摁地上,你别瞎操心别人了,先来关心关心你相公我吧。”
  “疼么?”夏安脱了鞋,跪坐在容离身侧。
  容离揽着他的脖子,得意洋洋:“我不过挨了一剑,却折了箫塞三员大将,值。”
  “不值。”夏安怒道:“对我来说非常不值。他们死了几个人都不关我的事,可你受了伤我会心疼,你知不知道?”
  容离更得意:“我当然知道,所以才没有恋战,夹着尾巴就跑了。”
  “大狗。”夏安被他逗笑,学着容离平时逗他的样子去戳容离的眉心。
  容离给他戳了两下,喉结动了动,轻声建议:“把上次没做完的事做完吧,我逃命的时候,吃不下睡不着,总想着把事做完才好。”
  “不行,你身上有伤。”夏安坚决的摇头。
  容离脸色一黑:“现在到了让师傅检验你功力的时候了,来,乖徒儿,给为师扎一个马步看看。”
  “别闹了,就算是那个姿势,你也受不住的。”对于容离强行扒自己的衣服,夏安急了,拉过容离的手就咬。
  “别咬了,要不你用嘴给我做一次吧。”容离利落的褪下自己的裤子。
  夏安哭笑不得:“你受了伤,怎么还能做这么伤身子的事?等你好了再做不成么?”
  “那得憋死我,就一次,肯定不会有事的,否则一直憋着才会伤身吧。”容离笑眯眯,两根手指夹住夏安的瘦下巴,调戏道:“乖,给爷吸一次。”
  夏安跪在床边,手撑两侧,低头含住异常精神的小容离。闭上眼,夏安感觉嘴中之物迅速变大,口被撑得有些难受,他小心的收起牙齿,在大家伙上打着圈的舔舐。
  “唔,动作快点。”容离眼中升起情欲,他枕着手盯着夏安漂亮的侧脸,幻想自己没有受伤,兽性大发,扑到夏安,张开血盆大口,将夏安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让夏安被自己压在身上,泪眼朦胧期期艾艾的望着自己,咬着手指,欲拒还迎地娇声说道:“爷,不要嘛,太大了,奴家承受不住嘛,啊,嗯,唔,啊,快点,再快点,往里,唔,不要停,求你不要停。”
  容离满意地想着,突然感觉下面一疼,他吸吸冷气看过去,就见夏安嘴里还运动着,但眼睛愤怒地瞪着自己。
  容离心虚的说道:“快了,你使劲吸两下。”要是换成别人,动作这么“温柔”,容离早揪过那人的头发,让自己整根没入,找到更温暖的地方。
  夏安遂不再理会他,专心伺候小容离。方才怎么瞧着容离看着他的眼神很是不对劲,又似乎不是在看他,像是透过他看其他的什么。夏安便有些愤怒,他的脸颊都快废掉了,享受之人却走神了。
  容离的耐久性一向不错,这次更是长时间不出来,夏安的脸都僵了,舔咬吸都破不了容离的功力。夏安拿手使劲拧了一下容离的胳膊,听容离委屈道:“本王金枪不倒,难道最享受的不是你么?”
  夏安就恼了,稍微吐出来小容离,在端口拿牙齿轻轻的磨,时不时用舌头触碰端口的中心。
  “磨人的小妖精。”容离此刻的滋味难以描述,半截备受冷落,半截却是痛苦和舒服并存。他正准备开口再逗夏安几句,熟料,夏安此时发力,狠狠吸了几口,容离脑中一片白,登至极乐顶峰。
  “累死我了,原来先前是我力气不足,早知道就该口不留情才是。”夏安挨着容离躺倒,揉着自己的脸。
  容离缓过劲儿来,侧过头在夏安额上落下一吻:“又长进了许多。”
  “长进哪里是这样用的。”夏安突然莞尔,邀功道:“或许我真的有长进,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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