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长歌与兔儿神外篇: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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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长歌与兔儿神外篇:重光-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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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尊从胖婴时期就穿著它,如今也有百万年了。这天露神织风雨衣做过他的肚兜、做过外衫、做过盔甲等种种。上次他与敖涟欢好时,将这风雨衣脱下,随手扔到了床边。每次只要他需要时,这风雨衣便会自动回到他身上,而且其已有灵性,自行认主,即使被其他人夺去,也无法将它穿上。
但那天敖涟竟然轻轻松松地穿著它出来了,冥尊看见时心底也暗吃一惊。後来他对敖涟有了兴趣,便顺水推舟地将那件衣服送与了敖涟。
说是‘送与’,其实天露神织风雨衣还是以冥尊为主的。只要他心念一动,就会自行回到他身边。如果当时恰巧有人穿著它,也会被一并带过来。
不过冥尊并未召唤过这风雨衣,他只是奇怪当时敖涟为何能穿上它?
其实这事敖涟也不知道。他回到东海後,初时忙於黑蛟族的叛乱,还有王妃的背叛之事,一时没有想起这事。直到一切处理完毕,他才想起冥尊留给他的东西。
他自己也曾想将那身衣服脱下,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麽做,那身衣服都跟粘在他身上一样,摆脱不了。即便是他沐浴时,那衣服也会幻化成一条丝巾,执著地搭在他的肩头……
敖涟曾试过变回真身。但当他现出真龙真身时,那件衣服就消失无踪,不知道隐藏在什麽地方,但敖涟深知它并未离开自己的身体。
这件事让敖涟苦恼了一阵。但之後他发现那件衣服并不碍事,且有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功效,也就不再那般抵触了。
这次冥尊来了东海,敖涟正想找机会让他帮自己把这件衣服脱掉(呵呵,你确定吗?)。

其始一只魔蝶出了冥尊的房间,便晃晃悠悠地向著敖涟的所在飞去。
敖涟此时正在书房与龟相说话,那只魔蝶便悄悄地贴在窗户上。
“殿下,那位冥大人究竟是何来意?殿下可知一二?”
敖涟摇了摇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当初本王曾应他三个请求,想必今日是来让本王兑现诺言的。”
龟相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颤悠悠地道:“那人大人对您有救命之恩,按说咱们龙宫自当倾力相报。只是那位大人来历不明,又一身高深的修为,老臣总觉得有些不安啊。”
“实不相瞒,本王也有如此担忧。”敖涟露出淡淡忧色,顿了顿又道:“不管如何,他是本王的贵客,这些日子龟相你要好好招待他。别让刚儿和野儿接近他。”
龟相一愣,忙问:“这是为何?可是二位龙子得罪了那位大人?”
敖涟苦笑:“正是如此。野儿是个憨直性子,今日恰巧让他遇上,倒也说不上得罪了他。只是刚儿爱自作聪明,刚才言语中有些不妥,只怕他已察觉。你看好他们俩个,别让他们得罪了贵客,那位不是省油得灯。不过只要我们龙宫诚意相待,他也不是不明理的。”
龟相道:“如此,老臣知道了。若那位大人对龙王有何不妥的要求,龙王您可以要告诉老臣。老臣不才,还可为殿下出出主意,分忧一二。”
敖涟道:“本王岂会信不得你?不然也不会将他的救命之恩告诉你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安排晚上的酒宴。本王再细细想想。”
“是。”
龟相背著个龟壳慢慢吞吞地退下了。
敖涟独自在屋里坐了片刻,突然起身旋转一圈,身上衣衫尽褪,只留下一件单薄的内衫,紧紧包裹著身体,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
那只魔蝶的翅膀激动得抖了抖,很快又安静下来。
敖涟皱著眉,伸长胳膊有些苦恼地看著这身衣服,试了试还是脱不下来,又捏了几个法诀,还是无效,不由叹了口气,露出深思的神情。
此时窗外的那只魔蝶已经化为了一道残烟,消失不见。
房间里的冥尊睁开眼,抹著下巴,露出一个垂涎欲滴的猥琐神情。




(11鲜币)重光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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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只魔蝶陆陆续续地送回消息,便消失无影。
冥尊对龙宫有了大概的了解,同时也为龙宫的安全措施感到担忧。这麽轻易地就被他的魔碟探到消息,也不知道那只善良又心软的龙神平时是怎麽管理龙宫的。(除了你这只大魔头外,谁有本事能轻易地在龙宫里打探消息啊!)
冥尊心里有了数,便倒在镶嵌著无数珍珠的大海蚌床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个时辰,便察觉到龟相的气息来到门口。
那龟相敲了敲门,冥尊却没有应声。
龟相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不由有些狐疑起来,高声道:“冥尊大人,龙王殿下备下了酒宴,请您赴宴。冥尊大人!冥尊大人?”
里面悄无声息,龟相脸色微变,手掌一挥,大门豁然打开。但是里面却不是他想象中客室空旷的样子,而是一道无形的迷雾一般的屏障挡在眼前,让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龟相连试了几个法诀,却怎麽都破不开那雾气蒙蒙的屏障,不由脸色又是一变,心里对冥尊的实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恰在此时,那屏障忽然淡淡华光闪过,化为虚无,冥尊衣衫端正地出现在眼前。
他打了哈欠,道:“原来是龟相大人。不好意思,刚才我在睡觉,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龟相此时已经不敢再小觑这个年轻人,微微一笑道:“没事没事。冥大人是龙王的贵客,远道而来,应该好好休息的。都是在下考虑不周。”
冥尊伸了个懒腰,笑嘿嘿地道:“我已经睡饱了,这会儿精神正好,我们走吧,别让敖涟久等。”
龟相对他直呼龙王名讳一事知趣地当做没有听见,在前引路。

敖涟果然备下酒宴和歌舞,只招待冥尊一人,说得上款待奢华了。
冥尊端著酒杯问道:“怎麽不见大皇子、二皇子?”
敖涟淡淡笑道:“他们还要修炼,本王没让他们来。”
冥尊道:“人间有句话叫望子成龙。你的儿子已经是龙了,何必还对他们如此严苛?难得今日美酒佳酿、歌舞美女齐备,便叫他们一起来松快松快又如何?”
敖涟道:“修炼一道,不进则退,日夜不可懈怠。我已经吩咐了他们专心练功,若此时叫他们过来,恐松了修炼之心。还是罢了。”
冥尊鼓出一个包子脸,道:“可只有你我二人,你又如此冷淡,我觉得好寂寞啊。”
正要帮著龙王说话的龟相一僵,登时不知该如何接口。
敖涟也是微微一顿。大殿下面这麽多人在歌舞,又有龟相在下首相陪,怎会是只有他们二人?又哪里寂寞了?
敖涟打定主意不让两个儿子接近冥尊,此时更加不会叫他们来凑这个热闹。但见冥尊明显是不肯罢休,隐隐猜到了他的意思,不由试探道:“莫非本王还不够热情?你可有哪里不满?”
冥尊微微倾身,靠近他龙座下首,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若是让他们退下,你单独陪我,我才满意。”
敖涟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地道:“本王知道了。龟相,你让她们撤了吧,你也退下。”
龟相没有听到二人最後的两句私语,但冥尊的那句‘好寂寞啊’让他刹那间察觉到一股不妙。但这股不妙到底是什麽,饶是他活了上万年,也一时想不透(可怜的老龟相是没想过有人敢打他家龙神的主意)。
歌舞撤去,龟相也慢吞吞地退下,终於只剩下龙神与冥尊二人。
冥尊暗中布下一个结界,兴冲冲地举起酒杯道:“终於又剩我们俩人了。涟,我敬你一杯。”
什麽时候我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直称单名的程度了?
敖涟心中腹诽,却不想在这些小问题上和他纠结,便举起酒杯道:“请。”
二人各自一干为尽,冥尊心中更是欢喜,道:“涟,我知道你不让两个儿子相陪,是怕我打他们的主意。你太不了解我。我冥尊行事虽然随性了些,却不会为难小辈。何况他们是你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说不得我还会照应一二呢。”
敖涟思量了一下,倒是相信了他的话。虽相处时间不久,但冥尊性格之高傲,敖涟还是可以感觉出来的。而且冥尊实力高出他甚多,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他。
有了冥尊这句话,敖涟放心不少,态度也越发温和,微笑道:“是我多心了,你莫要在意。那两个小子调皮淘气,不知轻重,我也是怕他们冲撞了你。”
冥尊大气地挥手:“你的心思我理解,为子女担忧是人之常情,正是你慈父心肠。不过你总该信任我几分。难道我是那等蛮横不讲理的人吗?”说到後面还是原形毕露,露出了几分小小的委屈。
敖涟自觉理亏,端起酒杯:“是我错了,敬你一杯。这杯之後,望冥尊莫要再怪我。”
冥尊懂得见好就收,哈哈一笑道:“我不是那般小气的人。来,干!”
二人又饮下一杯,交情明显见好,敖涟也略略放下心防。
果然男人的交情都是酒桌上培养的= =|||||
冥尊几杯小酒下肚,小脸上红扑扑的,竟有了几分稚嫩可爱之感。他本长得俊美邪魅,但因功夫没有恢复到鼎盛时期,年龄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此时看上就显得青涩面嫩了。
“涟,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何来东海找你啊?”
敖涟顿了一顿,道:“正要一问。”
冥尊认真地道:“其实来的时候我没有敷衍你,我对你确实十分思念。不过这次前来找你也是有要事相求。”
敖涟听他直言有要事相求,反而松了口气,诚恳地道:“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只要是敖某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倾力相助。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冥尊邪魅的双眸微微一眯,微笑道:“让你赴汤蹈火,我可舍不得。”
他神情魅惑,语气却无比正色,敖涟不由一愣,心跳有些加速。
冥尊又道:“你虽应了我三件事,但我绝不会拿对你性命有危险的事情相求。在我心里,你可比那些旁的事情都重要多了。”
饶是敖涟有些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此时还是觉得脸上发烫,催促道:“你还是快说什麽事吧。”
冥尊一笑,斟酌了一下,道:“你可听说过上古神帝?”
敖涟道:“你问的是哪位帝君?”
“三位你都知道吗?”
敖涟想了想,道:“只东华神帝略知一二而已。大正神帝与重光神帝消失已久,我也所知不多。”
冥尊道:“那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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